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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18部分

小说: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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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所以液体的水流比平时快。
  
  高挺的屁股很快忍不住了,来回轻轻地晃动,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手指按下去,立刻一个红印。
  
  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强忍的喘息和抖动,都让阿霜下身蠢蠢欲动。
  
  被调教过的身体,还会被诱惑,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
  
  全部的液体都灌了下去,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头冷汗。
  
  阿霜用肛塞把后面塞了,走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对他说:“你逃走的勇气呢?”
  
  阿霜叫得太大声,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吴边苦笑,是啊,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只是——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重重地按下去,然后突然松手。
  
  肚子就象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人这样按压,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用钉子在钉。
  
  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
  
  头上飙出冷汗,手脚全都发软,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开。
  
  身体被这样地玩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是小小的歉意让人忍下来。
  
  随便吧,反正不过是一具身体,让他发泄一下就好。
  
  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也许浴室都有。
  
  把小边扶起来,让他跪趴好,一直等到时间够,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肛塞,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泄出浊液,而是会吸出,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泄。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性奴的专用浣肠器,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他肯定做不到。意识存在,但身体不执行。
  
  真是残酷。
  
  又灌了两次,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回回都是清水。
  
  总算弄完了,将胶管拔出来。
  
  粉红色的蜜肉立刻极力挽留。
  
  阿霜只好轻拍翘臀,放松放松。
  
  每拍一次,两团雪肉就颤呀颤,要颤得弹出来,但是每次又弹回去。拍多几下,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拍得并不重,但是肌肤十分敏感。
  
  阿霜又在小边的小腹处揉了揉,意思是:你排空了,舒服吧。
  
  小边的那里也是敏感带,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弄,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腹部也是一片绯红。
  
  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
  
  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
  
  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缓慢地爬回卧室。
  
  不是不觉得屈辱,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
  
  但是——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
  
  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
  
  被带回卧室,阿霜把链条系在床头的铁环上。
  
  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床两侧的链条系好。
  
  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挺好看,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
  
  小边半闭着眼睛,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
  
  小边动了动手,指了指手提电脑,意思是:把我这只手放开,我们用电脑聊天。
  
  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
  
  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
  
  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
  
  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
  
  肋骨都抽到碎裂。
  
  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
  
  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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