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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7部分

小说: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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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定时的吸尿,让你的膀胱一直保持在清洁状态,还有后面,调教完成后,你便便的时候都会有快感,所以,不用担心,灌肠器和扩充肛塞会在你不需要上课和服侍我的时候一直呆里面,这样你就不用每次上厕所都高潮了。”
  
  指尖落在肚脐上,“这里也算是个洞呢,用钻石做个装饰扣在这里吧。”
  
  陈川可以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凉得让人忍不住用指肚上下搓磨,柔软的皮肤滑不留手,目前还是很健康的肤色,等到调教完以后,应该会变得很白了吧?
  
  岛上另一端的别墅里,恺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7
  
  一年后。
  
  屁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菊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欲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蜜穴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抽插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 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屁股。
  
  完美的S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抽插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人先始还是随着抽插抖动身体,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抽搐不已。
  
  主人被他的抽动一下一下夹得直至颠峰……
  
  忍不住高喊:“太棒了——”
  
  男人听不见,狂乱地甩着头。
  
  情欲伴随着苦恼、羞愧、焦灼、骚动、不安……扰动着他的身心。
  
  安宁……甜蜜……既想把主人的肉刃甩脱,又仿佛想要更多更多。
  
  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蜜穴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后来听从恺尔的话,离开岛上三个月,回去处理了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的公事,等到再回来,男人已经是乖乖的性奴。
  
  接下来恺尔安排两个人互相熟悉,建立主奴关系,根据调教师的安排,男人渐渐越来越信任自己,而且,主人只有一个——是调教师给他的潜规则,直至后来,男人眼中只有陈川这一个主人,对他百依百顺,随时敞开身体任他享用。
  
  陈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恺尔。
  
  但是恺尔那家伙,居然是嘲笑了自己一顿,然后拉着他的奴隶小一就跑了,害得从来没说过的两个字无从出口。
  
  陈川忍不住摸摸鼻子,恺尔这家伙就知道让人欠他的。
  
  灌肠的仪器帮男人清理完体内深处,陈川又帮他洗了个澡,才将他抱回床上。
  
  陈川自己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忘记替昨天的鞭伤上药。
  
  等到洗完澡出来,见到男人沉睡得毫无戒防的面孔,陈川把上药的事情给忘记了,爬到男人身旁,死死扣住他的腰,幸福地将脸贴在男人的脸上,幸福地沉入梦乡。
  
  8
  
  陈川很早就醒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只掏到空气。
  
  顿时就就怒了。
  
  火冒三丈,怒焰腾腾。
  
  不对别人,是对自己。
  
  不用看都知道,本来应该发火的对象正在床脚猫着,应该还发着烧。
  
  窗外的海鸥叫声凄厉,叫得人心烦得想杀人。
  
  那个人听不见,只有陈川自己在这里发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管晚上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不管夜里有多冷,不管是不是做到昏过去,不管临睡前是不是用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为什么早上醒来自己的身边永远是空的,为什么只能在唯一一个地方找到他?
  
  知不知道在这间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凌晨有多冷?
  
  知不知道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睡觉是会死人的?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陈川想把人抓起来暴打一顿,视线落到他的大腿根处,昨天晚上惩罚的痕迹还在,紫痕交错在雪色肌肤上,别有一情趣意味。但是陈川的性趣提不起来,现在只有生气,更生气。关于这件事的惩罚早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各式的手段使到尽,可是——为什么他还要爬到地上去睡?
  
  恨得牙切齿的,但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川恨死了,恨死了。
  
  向空中挥拳头,连空气都打不到。
  
  该死的,搬到恺尔这间别墅的三楼已经有一个月了,这里不像专门用于调教的房间,温控维持在三十度,这里气候凉爽的时候是不开空调的,凌晨的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可是每天夜里该死的他都会爬到床下才肯去睡,已经冻病了三五次。
  
  陈川吐血的心都有了。
  
  调教,调教,不是应该很听话了么?为什么在这一点上又不肯听话?
  
  很想把那个人狠狠地揪起来,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但是——
  
  他的脑袋里面装的不都是自己和恺尔灌输给他的么?
  
  那么,为什么就不肯接受自己的灌输,乖一点到床上睡觉呢?
  
  床脚的人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作了不好的梦,还是因为病,卷跷的睫毛一直在不安心地抖动着。
  
  可是陈川连碰都不敢去碰他,也不敢替他盖东西。
  
  他听不见,只要指尖轻轻地触碰都会醒,而任何布料——被单、毛毯、丝绢对于他来说都太粗糙,只要轻轻地贴上他的皮肤,都会把他弄醒,关于这一点,陈川已经屡试不爽。
  
  弄醒来后他肯定不会再睡,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病情,平时已经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
  
  陈川恨得想杀人!
  
  这该死的调教!
  
  从来没有哪一天有这么恨自己让他接受调教,如果没有接受过该死的调教,他不会有任何触碰都会醒,他不会爬到地上去过夜,他不会睡眠越来越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瘦。
  
  心头泛过丝丝的痛。
  
  看,都瘦得不行了。
  
  比起一年前瘦了许多的身体,皮肤下已经可以见到骨骼的痕迹,原来精实的肌肉呢?现在的脸上不再有婴儿肥,下巴瘦得尖尖的。
  
  不是不心痛,可是该怎么办?
  
  怎么办?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接受过调教的吴边发狂,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瘦弱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不,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要找恺尔商量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
  
  陈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的时候,已经冲进了恺尔的房间。
  
  直接拎起在对恺尔进行吞吐运动的小一,扔了出去。
  
  “陈川——”
  
  恺尔一声尖叫,一个枕头飞过来。
  
  拨开,全不当一回事,冲到恺尔面前,扑向床前,无视他的一柱擎天,双手扶在他的身侧,俯在他的上面,喊:“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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