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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8部分

小说: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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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川——”
  
  恺尔一声尖叫,一个枕头飞过来。
  
  拨开,全不当一回事,冲到恺尔面前,扑向床前,无视他的一柱擎天,双手扶在他的身侧,俯在他的上面,喊:“我该怎么办?”
  
  恺尔嘻笑道:“想上我么?我可以更主动一点。”
  
  陈川把面贴到恺尔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几乎贴到鼻尖,盯得恺尔阵阵冷汗。
  
  可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是想上我的话,把小一还给我,”恺尔诺诺,越说越心虚,脸都红了,羞涩地垂下眼,对陈川说:“你知道——男人早上的搏起很正常。”
  
  无力。
  
  陈川总算正常下来,翻身,坐在床沿,背对着恺尔。
  
  恺尔忙向门口招手,叫还在茫然的小一回来继续。
  
  小一小心地看了看,怒气凶凶冲进来的陈川正处于失神状态,似乎——好像——还算安全。
  
  蹑手蹑脚地爬回去,一只手握住恺尔高举的粗大,温柔地将它放进嘴里,灵巧粉色的舌尖立刻伸出来,舔弄吸吮。
  
  恺尔全身通爽,舒服得叫起来。
  
  “听我说两句好么?”陈川仍然背坐着,仿佛不知道恺尔在做什么,闷闷地说。
  
  恺尔心说:来了来了,倒苦水的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陈川垂着头。
  
  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他睡着,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还为这事罚了他。”
  
  某人正在后悔。
  
  恺尔嘴角邪恶地抽起,问:“你前几天是不是还用电击惩罚他了?”
  
  某人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让他学会不在床上睡觉的?”
  
  陈川抬起眼,看着恺尔。
  
  “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是几十年的习惯,要让他在短短几天里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样点头。
  
  “你不是送了些装饰给他么?那套白金的东西,脖子上的环,还有手腕脚踝上的,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这些环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装饰,当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义,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首饰,全都是量身订做,宽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的。
  
  “我们用链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锁在床脚,你知道,他刚恢复神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凭本能做事,晚上当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锁住后,连着惨叫了几个晚上,他又听不见,叫起来不知道多凄惨,好在你不在,那几个晚上,岛上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睡觉。”
  
  陈川仍然没有表情,但是恺尔很担心自己的真丝床单会不会被人揪出几个洞来。
  
  说到这里,就连恺尔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干脆不说了,只看着陈川。
  
  原来——是这样的么?
  
  自己离开的三个月,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
  
  陈川现在脑子木木的,什么也不敢想下去,刚开始听恺尔讲的时候心里头滴血,恨不得想杀人,等听完了,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恺尔不知道陈川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只见他默默地垂着头走了。
  
  心里奇怪,今天的陈川怎么了?
  
  至少也要发发脾气呀。
  
  吴边其实早已经醒了。
  
  只是不想动,静静地伏在地上。
  
  早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一定要跪着,又想睡觉的话,算是最舒服的姿势了。
  
  吴边知道在主人面前装睡是不被允许的,被抓到的话会被处罚。
  
  但是——主人在发怒,吴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两条大腿的根部和会阴还火辣辣地疼着,也是他几乎整晚没睡的原因,如果再惩罚的话,会是前几天的电击吧。
  
  一想到电击棒,吴边忍不住全身颤抖。
  
  呼吸,尽力呼吸,不要怕,慢慢地,轻轻地呼气,慢慢地吸气,千万别让主人发现在装睡,否则一定会被电击的。
  
  吴边觉得头很重,耳朵和脸上烧得烫烫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被电击。
  
  几天前,确切点来说是五天左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主人又一次暴怒。
  
  他拿来连着电池的电极管,还有黑黑细长条的电极棒。
  
  啊!想都不敢想。
  
  但是痛还记得。
  
  电极管那么粗,从下面塞下去,主人还拿镜子来,硬逼着亲眼看着塞下去,看到粉红色的肉把银白色的金属电极管吞下去,就算平时含惯了各种棒装物的身体也还是会怕的。
  
  而且主人——好残忍。
  
  不,不能说主人的坏话,可是,他弄得人好痛。
  
  平时,主人就算是鞭打,或者是别的惩罚,都不会觉得太痛了,都习惯了,肉体上的痛很快就过去,治一治就会好,实在不行,会有人打镇定剂,睡几天也就好了。
  
  但是那一次,真的好痛。
  
  看到主人的手指按下去,夹住电极管的肉壁马上一阵钻心的痛,然后就控制不了身体了,全身痉挛收缩,所有的肌肉互相撕扯着痛,像被人撕开一样,脑子一阵阵发麻,胸口像被一根锥子往里钻一样痛。
  
  不,再也不要了。
  
  主人却觉得还不够,又拿小电极棒来电的乳首和下面,一阵阵又麻又痛,才电了几下阳
  
  具就想要勃起,但是被东西扣着,起不来,像要被拧下来一样的痛。
  
  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那些痛好象又回来了。
  
  吴边只觉得一身冷汗,这时候才发现,主人已经出去了。
  
  抬起头,还是不要睡了,越睡越累。
  
  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自己,为主人的临幸随时做好准备。
  
  这句话早在调教课程的开始阶段,已经成为潜规则,印在吴边的脑海里。
  
  咦,今天主人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双手绑到身后。
  
  灌肠有专门的器具在浴室里,大多是调教师帮忙清理,最近一个月搬地方后一直是主人来做这件事,奴隶不需要用到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要醒来,手都要被绑起来,有时候,会整天都绑成一个特定的姿势,有一次绑得太久,手腕差点断掉。
  
  吴边看着自己的按在地上的手背,难得今天没有被绑住呢。
  
  也许是主人懒得绑了吧。
  
  吴边没想想太多,每天早上是比较清醒的时刻,一般会拿来思考一下有记忆以来发生的事情,随着白天的调教课,或者主人的爱宠,一天下来,一般会在晚上累昏过去,也只有昏过去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会,这已经成了生活的习惯。
  
  现在的吴边是因主人而活,主人的每一个指令都必须遵从,主人才是奴隶的生命,主人的爱宠是奴隶的幸福……
  
  为什么,今天想到这些平时绝对遵从的东西,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曾经出现过。
  
  但是吴边记不太清楚了。
  
  几时呢?
  
  好像是刚恢复记忆的时候。
  
  居然想违抗主人呢?
  
  被主人宠爱的时候还想着拒绝,吴边觉得真好笑。
  
  但是心底突然冒出个声音说:是应该拒绝的呀,你忘记自己为什么活着了吗?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吴边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
  
  他把头垂得更低,为自己突然产生的违逆想法感到羞耻和恶心,如果被主人知道了,一定一定会被电击,就连自己,都觉得应该送去被电多打几下,才会乖乖的,不胡思乱想了。
  
  吴边爬到浴室去找他的灌肠设备。
  
  整套金属和胶质联合在一起的设备,直到现在吴边摸上去,心里还是跳跳的。
  
  吴边现在根本不会再去想为什么他会抗拒这些东西,就像他不再去想为什么会产生今天早上那么背逆的思维一样。
  
  他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蹶起,伸手将身后的按摩棒拉了出来,里面还有昨天晚上主人奖赏的精
  
  液,吴边之前曾被教导过,这些液体要一滴不剩地装起来喝下去,直到一个月前,主人突然不让喝了,吴边不懂,但是他现在根本不需要想太多的事情,只需要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就可以了。
  
  将灌肠器的软管插进后穴,柔软的穴立刻淫
  
  靡地将它含住,如孩子得到了糖果,自在的吸吮着,生怕糖果离开。就连插入软管的过程也会带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吴边知道这是调教师对自己身体改造的结果,一连三个月,每天后穴都被灌入浓脂般的霜膏,改造那里的敏感度,纵使微小的神经末梢增生,现在吴边后穴的神经末梢数量比正常人的多出数十倍甚至百倍,就算是异物的插入,都会令他高潮。
  
  可是身体里的情欲再多,吴边的前端仍然只有半勃起状态,没有主人的允许,前端根本不会完全勃起,更别提射精了。
  
  增生的情欲和过高的体温令得吴边的体内泛过阵阵酸麻。
  
  啊,好想有人帮忙舒解一下呀。
  
  可惜主人不在。
  
  而且主人也不是奴隶想要的时候就会给的。
  
  吴边不禁默然,是呀,主人是主人,奴隶是爱慕主人的奴隶。
  
  默默地垂下头,有液体激涌入体内。
  
  其实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每天灌肠三次,每次三轮,后穴里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吴边不禁望向窗外。
  
  别墅三楼的浴室和以前的房间不一样,这个浴室不单只大,而且浴缸连着一个伸展出去的平台。
  
  现在连向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有风吹进来,将浴室的白纱窗帘吹得高高扬起,可以看到平台下不远处的海。
  
  海浪永不放弃地一波波奔涌上来,卷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银色的沙滩如一条玉带在纯净透明的海旁展开来,如薄纱衣裙上的花边,而直到深处仍可以见到海底礁石和游来游去的鱼类的海水,则似那条展开的阔丽纱质裙摆。
  
  真美。
  
  吴边在心底暗暗赞叹。
  
  海上的上空有许多海鸥飞来飞去,自由地在天空中滑翔。
  
  这时,有一只海鸟突然飞到平台上,离吴边很近,两个人之间只相隔一个浴缸。
  
  那只海鸟不怕生,先用红色的鸟嘴挑了挑灰白相间的羽毛,然后用两只湿漉漉的圆眼睛瞪着吴边。
  
  吴边已经清理完毕,他跪坐下来,趴在浴缸边缘,盯着那只鸟看。
  
  鸟昂首挺胸地走了几圈,吴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想吸引他飞过来,哪里知道海鸟根本不甩他,将脑袋挑得高高的,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吴边,然后展开他不算很大的翅膀扑了扑,就飞走了。
  
  鸟——飞走了。
  
  吴边呆滞。
  
  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如烟火般炸开,眼前火星一片,脑海里只剩下“翅膀”“飞走”“自由”等字样。
  
  它飞走的动作,在吴边的眼前如放慢镜头。
  
  展开翅膀……两只脚一蹬……翅膀借着飞……飞起来……拍动……升空……在风中滑翔……拍动……飞得更高……
  
  如果海鸟能说话,它们会告诉陈川:
  
  吴川看着那只鸟飞走,眼睛直直的,发了会呆,笑了笑,张开嘴,一口向自己的手腕咬了下去……
  
  9
  
  从恺尔的房间出来,陈川如置身冰库。
  
  自己,还有小边——
  
  想都不敢想下去。
  
  回到楼上,进门之前。
  
  陈川按着扶手,想:什么也不说,拍拍他的额头,先让他睡觉。
  
  休息,就医是最紧要的事。
  
  胡桃木的大门紧紧闭拢,陈川差一点没有气力推开。
  
  就在犹豫的时候,扬起头,从走廊的窗户见到一只灰白相间的海鸟飞了出去。
  
  是从房间飞出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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