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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和畜生的青春往事-第3部分

小说: 我和畜生的青春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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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你们全撬了。”
  汪洋擦干了头发,伸手指了指房间里仅有的单人床。一时间,我的心肝脾肺肾,膀胱大肠,都一股脑提到了嗓子眼儿。我还生怕听不清汪洋说什么,赶紧把舌头喂给了上下牙,求它们把恩怨情仇放一边,少出动静先吃肉。
  只见汪洋淡定的指着墙边的单人床,努了努嘴,“你睡那儿,我打地铺”。
  我“哎呦”一声咬到了舌头,汪洋又“扑哧”笑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看汪洋在地上铺好了褥子被子,看他关了灯,又看他钻进了被子。可我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数羊,算数,幻想大自然……我创新的轮流交叉试了几遍也不管用。

  于是我趴在床边,小声说,“哎,哎,睡着了吗?”
  汪洋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正在努力”。
  “我睡不着。”
  “嗯,嗯,好。”汪洋口齿不清的应着。
  好屁啊,赤裸裸的敷衍我。

  我把枕头扔向了汪洋,汪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之后又睡眼惺忪的抱着枕头坐了会儿。突然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向床边走来。
  我吓坏了,马上滚到紧贴着墙边,心想,扰了他清梦,也不至于想闷死我吧。
  汪洋把枕头放回床上,走了两步,又晃回来,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我僵硬的挺在床上,闭紧眼睛,一动也敢不动。
  虽然之前我已经把一切可能性都想过了,甚至还想的不亦乐乎。可当汪洋真的紧贴着我躺下了,我却吓得魂飞魄散。

  他要干什么?他要来硬的?他当我是什么人这么随便!
  我飞快的想这些问题,惊吓也随之变成了愤怒。我觉得受到了赤裸裸的侮辱,汪洋,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你——错——了!
  我把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直响,恶狠狠的磨着牙,心里盘算着,妈的,你这个禽兽要是敢扑上来,老娘就打歪你的脸,踹烂你万子千孙的根据地!
  我一面愤怒着,一面对自己的刚烈表示由衷的惊讶,还真没想到我能这么有气节。以前陈一新常常调侃我是“刚烈女子”,要送我荣昌肛泰,我还因为这个暴打过他好多次,没想到……我还真他妈的是个刚烈女子。
  我得意洋洋的摩拳擦掌,准备让汪洋也见识一下贞洁烈妇的厉害,只要他一有动作,我立马让他好看!

  我满怀期待的躺了一会儿,渐渐,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突然,我觉得不对劲——我听到了身边有一个声音——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转身朝汪洋看去。
  他正歪着脸,微张着嘴,舒舒服服摊在床上的打着鼾……
  一时间,我悲从心生。
  我X你妈汪洋!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我感到屈辱的?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我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同盖一条被子,在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情况下,这男人居然能安然惬意的倒在一旁打呼噜!
  我X!

  我悲愤的直接脸冲墙倒下,气呼呼一把揪过汪洋身上的被子,咬牙切齿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汪洋像没事儿人一样起来了,还问我要不要吃早点。
  吃屁早点。
  我记得小时候,常见到别的小孩儿逮了蛤蟆,拿小棍敲它的肚皮。越敲蛤蟆越生气,肚子也越涨越大,好好笑。
  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越气越鼓的蛤蟆,只要再稍微一戳,就会“砰”的一声……

  我显然没有理由在汪洋面前爆炸,他如果问我原因,我要怎么说?因为你不要我青春的肉体,我气的歇斯底里怒不可遏。
  这是什么理由!
  为了防止不受控制的爆发,我赶紧假惺惺一脸灿烂的和汪洋道了别,扭搭扭搭气鼓鼓走了。
  一路上我都感到体内的压力在一点点升高,皮肤甚至都绷的透了明。身边的路人也躲得我远远的,见我满眼杀气,满腔仇恨的样子,以为我怎么也是被人抄家灭门了吧。
  没错,我是满腔仇恨,我仇恨是因为一个男人不肯对我动手动脚,不肯对我垂涎三尺。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如果他真的动手了呢?
  靠,打他!不用犹豫!
  那他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睡觉呢?
  妈的,孬种!
  ……

  我也困惑了,那到底要怎样才称我心意呢?
  我不知道,我不管。
  当我努力让自己不再去计较这些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在两周后发生了。
  这一次,我突然变得有些难过,这样的举动是珍惜一个女人的表现还是不爱一个女人呢?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陈一新和我在教学楼外面的小卖铺等吴棠下课。

  我捧了杯可乐,面无表情的咯吱咯吱咬吸管。
  “倒霉孩子,你最近怎么总苦大仇深的。”陈一新嬉皮笑脸凑过来。
  “哼”
  “失恋?挂科?追人被甩了?追债被跑了?”
  “还不都是被你传染的。”

  “我怎么了?”
  “你这个衰人,谁离你近了谁倒霉。”
  “那我赶紧多拉近一下和你的距离。”陈一新说着伸手来拍我脑袋。
  “靠,别弄乱我头发!”
  “我靠,陈一新,滚!”

  “妈的,你还来劲儿了。”我把可乐往旁边一搁,披头散发抓着陈一新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殴打。
  陈一新一边没脸没皮的挨打,一边说:“你在哪儿学的那么多脏话啊,还一套一套的。”
  “我这是没好意思说,我要撒开了说,你还能听见更多花样。”
  “哎,哎,轻点儿。你和谁学的啊,不教你点儿好的。”
  “脏话啊?自学成才;活到老学到老;不但要举一反三,还要学以致用。”我松开了拧着陈一新耳朵的手,“你小声点儿叫唤,楼上上课都听见了。”
  “疼啊。”陈一新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哎,咱们一会儿出去玩吧。”
  “好啊,干什么去啊?”
  “我也没想好,你说呢?”
  “你赶紧想!”
  陈一新一边揉耳朵,一边小声嘀咕,干什么好呢干什么好呢干什么好呢……
  我突然大脑短路,凑到陈一新耳边,“干我吧。”
  陈一新连忙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前后左右看了看,连拖带拽把我揪出了小卖铺,“我说,咱能不这么丢人吗?”

  “怎么了,我说真的啊。你看我脸,看我的脸,够不够严肃?”
  “姑奶奶,你这又怎么了?能不能安生两天啊。”
  我怎么了?我也说不清楚。在汪洋那儿受到的奇耻大辱,我突然很想争口气从别的地方补回来。现在,我不只纠结在汪洋是珍惜我还是不爱我这个问题上了,我已经开始认真的怀疑起自己作为女性的吸引力。
  “你不是喜欢我吗?”
  “这是没错,可我也没想过那么远啊。”
  “哪儿远了,又没要你娶我。”
  “反正不行。”
  “还喜欢,就会嘴上说说。”
  “是真喜欢啊!” 
  “那我们去那个什么吧。”我兴高采烈摇他。

  “不行!”
  “你就是不喜欢我!”
  “喜欢!”
  “那我们去那个什么。”
  陈一新口吐白沫了,“姑奶奶,别绕了,反正就是一个字——不行。”
  “那是俩字”,我执着的厚脸皮问,“你为什么啊”。
  “你又不喜欢我,谁知道现在抽什么风,万一以后一后悔,肯定不理我了。”
  “你看我是这么狼心狗肺不靠谱儿的人吗。发誓,向毛主席保证,绝对没有万一。再说了,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我怎么可能抛弃你。”我义正辞严的说。
  “你什么时候靠过谱儿啊!还兄弟,你见过有今生没来世的兄弟那个那个的吗?”
  ……
  好吧……我没词儿了。

  在汪洋那儿中了两枪之后,又被陈一新这儿补了一榔头,这回好了,双保险,万无一失保证我彻底蔫儿了。
  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两夜,愣是连火星也没着起来;厚颜无耻去央求另一个男人,人家居然斩钉截铁拒绝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我至于吗我,不过想献个身,把大家都吓跑了。
  别看这事儿说起来挺可笑,可对当事人我来说,那绝对是结结实实的打击。

  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悲愤,于是就站在下午阳光明媚人来人往的学校马路上“呜呜”哭起来了。
  陈一新一看我来真的,气势马上矮了一截儿,“哎哎,你别哭啊,哎,傻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陈一新一边忙着翻纸巾,一边拍我的背,憋了老半天又挤出一句,“你这样我也会很难过”。
  我张开指缝,看见陈一新顶着一张苦瓜脸,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也蔫儿了,心想,好啊,原来你吃这套。
  于是我加足了戏码,也顾不上丢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陈一新慌了,“没事儿,没事儿,不哭啊”,说着,还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眼里闪着光,“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是孤单一个人面对,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靠,这演的是哪出?马景涛上身?酸溜溜的文艺青年?这也太突如其来了,我要不是赶紧用力憋住气,早就笑喷了。

  “好听的谁不会说啊。只想抱抱睡觉这么简单,你就已经不同意了”。
  陈一新一副为难的表情,我赶紧加料干嚎了两嗓子。
  陈一新怯怯的问:“只是抱着睡觉?”
  “是啊,难不成你还想怎么样。”
  陈一新对我向来迁就,喜怒无常和神经质被当作多愁善感,浮夸的胡言乱语大放厥词被当作率真可爱,不负责任的感情被当作没有安全感,甚至丧心病狂的气质,在他眼里也都是好的。

  我知道,无论我提的要求有多荒唐,陈一新到最后也一定会妥协。
  那句话是什么来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实在是一物降一物。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任性的想要放纵自己。
  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很好笑,可我却实实在在的难过着。
  汪洋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概念,眼神宁静,沉稳厚重,成熟性感……满足了我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人之所以会平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内心充实有所期待。
  然而我的这种充实和期待,在那两个晚上被彻底打碎了。原本安放汪洋的位置,忽然变得空荡荡。
  这种空荡让我非常的焦虑不安,我急切慌不择路的想要赶快做点疯狂荒唐的事来填补。
  我甚至丧心病狂到不惜牺牲和陈一新之间的友谊。
  陈一新在我“只是抱抱睡觉”的哄骗下,终于将信将疑同意了。

  我们分别和吴棠撒了个小谎之后,怀揣视死如归的悲壮心情,急吼吼的冲向了学校附近的小宾馆。
  进了房间,我坐在床上拿遥控器不停换台,陈一新怯生生蜷缩在椅子上。
  我看了他一眼,大方的拍拍床边,“来来”。
  陈一新晃悠着站起来,横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床边挪动。什么玩意儿啊,老娘又不会用皮鞭抽你。我没理他,自顾自看起了电视。
  我已经记不得两个人后来是怎么从床边滚到了床上,又是怎么干柴烈火烧到一丝不挂。

  印象里接下来的一幕,就已经是陈一新和我脱的精光裹在棉被里了。
  我们忙活了老半天,不是找不到位置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两人都有一种“空有一身好武艺,却无用武之地”的沮丧。
  终于在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陈一新开了窍,我疼的一哆嗦,想都没想,对着陈一新胸口就是一脚。陈一新披着被子,一脸震惊的仰在床边,左摇右晃努力挣扎了一下,还是以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慢动作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陈一新从床下探出头,幽幽的说,“我其实也很疼啊。”
  等他不利索的重新爬上床,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男生的构造。我握在手里,以陈一新头和脚的方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重复做半圆运动。陈一新平躺在床上,惊讶的看着我,一分钟之后,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书上不是说要一上一下的吗?”我一副老手的样子。
  陈一新崩溃了,虽然已经躺在了床上,可是在精神上又倒了无数次。
  ……
  我们终于稀里糊涂结束了。
  我翻身下床准备去洗澡,陈一新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两个眼睛,扭捏的说,“这就完了啊?”
  “啊?那还要怎样?”
  陈一新一翻身起来在裤兜里摸啊摸,半天摸出来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夹在我手指间,然后让我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床上,说:“对对,就这样,你应该一边皱着眉头抽烟,一边专心的抠脚,然后不耐烦的回头对我吼一嗓子‘哭屁啊,会对你负责的’。”

  “或者”,他接着说,“你从钱包里刷刷甩出两张老人头,然后一脸淫笑的在我胸口捏一把,‘你这妞儿,还真够劲儿,把爷伺候的舒服!真舒服!下次来了还找你,哈哈,哈哈哈’,然后歪嘴叼着趿拉着鞋走出去。”
  我说:“你就喜欢玩这么素的?这种我都不玩,要玩就玩荤的,皮开肉绽鬼哭狼嚎的我最喜欢。”说着,作势拿烟去烫他胸口。
  陈一新一把抓住我,(长段超厚马赛克)……
  ……
  等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心满意足了,陈一新从后面抱住我。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柔软的紧贴着我,暖暖的,甜腻的甩也甩不掉。不一会儿,陈一新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回头看他,他还吧嗒着嘴迷迷糊糊的说:“澄澄,别打了别打了。”

  我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别叫的这么恶心”。
  他吧嗒吧嗒嘴,没理我,又继续打鼾去了。
  我枕在陈一新手臂上,不争气,可是又很必然的想起了汪洋。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在和汪洋赌气?可我有什么资格和汪洋赌气呢,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我以为做点疯狂的事就可以忘掉他,可我发现,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怀念他的红帽子,烟灰色的毛衣,和在树下狠狠抽烟的姿势。
  我记忆里那些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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