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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婚内性合法 作者:夏至过了(晋江vip2012-12-12完结,婚后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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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择言只感觉到冰冷的针头扎进肌肤里的感觉,很快整个人就被冰冷的江水覆盖,不断地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婚内性合法

  关择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还是蛮意外的。原来他没有死。被谁救了?现在又是在哪里?安芮知不知道?他挪了挪;注意避开不扯到身上的管子;但细微的牵动;还是全身都疼。他按了铃,然后挪着躺回去。
  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凌晨四五点左右。灰蒙蒙的比天黑的时候还要让人不舒服;那是一种摸不清猜不透的感觉。
  小护士很快进来,“怎么了?”
  没一会,周建明也跟着进来,“关队。”
  关择言说:“现在没事了;除了还是疼。猴子。”
  小护士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关择言顿了顿,继续说:“人都全捉回来了吗?”
  周建明在旁边拿个椅子坐下来,点头,“全回来了。”他捶捶肩膀,“田局亲自指挥的,把一些之前闲散吸毒的人员也抓到了些,毒品也有些。田局一直没休息过,听到你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他就回去了。可精神透支得太厉害,车子开着开着就撞到树上了,还好安全气囊打开了,人没什么事,就是车头撞得厉害,回去休息了。”
  “田局,辛苦了。”
  “嗯,关队你没事就好。那帮人就是要你命,给你打了两针。”
  “你们到得迅速,否则我真去阎罗王那报道了。”
  “还是迟了……否则你不用被打那两针,还被扔到江里去。”
  关择言伸手在他手背上拍拍,“跟你们没有关系。对了,安芮,知道了吗?”
  周建明一手拍在后脑勺上,“哎呀,事情多,忘记通知嫂子了!她肯定要急死!我这就去打电话。”
  关择言连忙抓住他的手,疼痛立刻窜起来,他皱了下眉强忍着,“医生怎么说,毒清掉了吗?”
  周建明咬牙缓了缓说:“毒品这个东西……关队你知道的……”
  关择言垂下眼,“嗯……我知道的。”
  周建明又急急说道:“关队你这趟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歪歪嘴,找不出补救的话,只得道:“对不起,关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明白。”关择言沉默会,道:“你还是先不要告诉安芮吧,我这个样子不想让她看见。”
  “这……这……这可要我怎么和嫂子交代啊?”
  “你就说还没解救出来吧,对峙中吧。”关择言侧头看向窗外的天空,已经一点一点地亮起来了,夏天的天空亮得早。“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又被重新种上了……毒瘾……”
  “……那也瞒不了多久啊……”
  关择言闭上眼,“先骗一时吧,让我好好想想,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办,该怎么说。”
  
  “妈,我去一下他局里,看看有没什么情况。”安芮垂着眼帘看在地上,眼里全是血丝。
  安妈妈立刻走过来拉着她,“先吃两个包子。一会我陪你打车去。一晚上没睡的,别开车。”
  “妈。”安芮抿唇,“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给我硬吃下去。”安妈妈塞了一个进她嘴里,“这就走,我跟你一块去。”
  安芮到了局里,一眼就看见刘先宇在电脑前忙活。她急急地走过去,高跟鞋的声音在并不安静的办公室里几乎就听不见,可她却觉得像是把小锤子一下下敲在心脏上。越走得近了,越慌。如果,真的,出事了……
  刘先宇先抬起了头,“嫂子。”他也猜到安芮过来所谓何事,但周建明打电话给他交代过,他也就只好打完招呼后就没后话了。
  安芮抿了抿唇,启唇问道:“关择言,有消息了吗?”
  “还在……对峙……”刘先宇瞄了眼她的脸色,站了起来,“嫂子你不用担心,会把关队解救出来的。”
  安芮一下就茫然了。这话的背后,是代表凶多吉少吗?
  安妈妈扶着安芮,却在一旁先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刘先宇把她们带去一边坐下,给她们接了杯热茶,“嫂子,伯母,别担心,一定会把关队就出来的。我还有事忙,你们在这边坐坐平复一下心情?”
  安芮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先回去,有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刘先宇点头,“一定的,嫂子。”
  安芮当晚躺在双人大床上继续无眠,第二天一早又
  去了局里,而刘先宇回答她的话依旧还是那么两句。她隐隐约约觉得有问题,很害怕。出了大门便拨电话给田局,得到的回复是,关择言在医院里,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安芮感觉晕了一下。她用手遮在眉上,看了眼天。今天的太阳太毒太猛了,才这么早就能把人晒晕。结果她还没扬招到的士,人已经晕在了路边。
  门卫大叔看见,连忙拦车,刘先宇和另外一个小警员帮忙送去了医院。刘先宇是最先知道这件事情的,关择言是第二个。
  关择言摸着床沿问医生,“我能下床走走吗?”
  医生看他一眼,“最好还是不要,你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
  身体已经不疼了,但就是四肢虚软无力。关择言对医生笑笑,“很近的,就是下二楼的病房。”
  医生有微些意外,“二楼?二楼都是普通病人,让他上来看你吧,你别动了。”
  关择言等医生走后,扶着床沿咬牙下了床,拄着打点滴的架子当拐杖就往外走。
  刘先宇刚好上来,“关队,去看嫂子?”
  关择言点点头。
  “嫂子没什么事,就是最近休息少了,刚才我上来前已经醒了。”
  关择言转头,“已经醒了?”
  “嗯,打完吊瓶就可以回去了。”刘先宇扶住他,“你实在想看看嫂子,我让她上来吧,我扶你回床上躺着。”
  关择言低声,“还是不要了。那扶我回去吧。”
  刘先宇叹气,“关队!其实,嫂子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了,她打了电话给田局,然后才晕倒的。”
  “是、是么?”关择言的声音很颤,感觉比他的身体还虚。心里的滋味很复杂,他欢喜,又害怕。他想见安芮,又不敢。
  刘先宇扶他回床上,“最近事真多。”他压低声音在关择言耳边道:“副局要下马了。”
  关择言道:“嗯?他还没到时间退休呀。”
  刘先宇的声音更轻,“下马,下马,不是退休。受贿,查出来了。”他拍拍关择言的肩膀,“关队,你准备坐那位子吧。”
  关择言随意笑了笑,“还没定的事呢。”
  刘先宇说:“我看□不离十了。”
  等刘先宇也走了,关择言转过身去休息。
  闭上眼,就是安芮的样子。两天一别,几乎就是天地一隔了。他听到身后有故意放轻的高跟鞋声音,他不敢转过身去,心口慌。
  安芮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关择言的背影沉默。她的心里同样复杂。他熬过来了,死里逃生。她拂过他旁边的额发,缓缓的俯下腰去,在他的太阳穴上亲了一口。
  关择言抿着笑翻身过来,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安芮没有准备,突然望进他的眼睛,眼底还有笑意。她抿了下嘴巴,重新坐回凳子里,“他们怎么虐待你?”
  关择言的笑容瞬间淡下来,过了会才重新笑开来,“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他抓着安芮放在床边的手,“你眼里都是血丝,没睡觉吧,我没什么事,你回去睡觉吧。”
  安芮低头,轻声说:“睡不着。”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关择言,定定地望着他,“现在,也睡不着。”
  关择言微笑,“但我想睡。”
  “你睡吧,我在旁边守你一会。”
  “但你在旁边我又不舍得睡。”
  安芮敛了神色,“这是医院!而且你身上还一堆管子!净想那些事情!”
  关择言挤眉笑道:“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只是说想多看看你,没有那个意思。”
  安芮撇嘴,“好了,不和你贫了,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晚上我再过来。”
  关择言紧紧抓住安芮的手,望了她好一会,才闭上了眼睛,很快便传出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安芮轻轻地把手抽出来,再看了他一眼,便蹑手蹑脚地出去带上房门。
  关择言随着“咔嚓”一声的关门声,缓缓睁开眼睛。他对着医院里雪白的天花板傻笑了会,然后把刚才握安芮的手搭在脸上,从上往下地抹了一遍。
  如果真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么他想要以后真正的幸福。
  


☆、婚内性合法

  安妈妈熬了汤和安爸爸已经安芮一起过去;到的时候关爸爸和关妈妈也在。他们看在儿子的面上;看着安芮只冷了脸;什么也没说。安妈妈和安爸爸跟关择言说了两句;让他好好养身体就走了。关爸爸和关妈妈在儿子的明示暗示下,不得不也只坐了会就走了。
  安芮把汤盛了一碗出来;递到他面前;“要我喂你吗?”
  关择言笑,笑容大而满,“要。”
  安芮没说什么,垂了眼看着汤上;脸上是淡淡的神色。
  “啊——”关择言张着嘴,看她没反应,又“啊——”了一声提示。
  安芮把调羹递过去,嘴角微微翘起,很浅的笑容。
  “汤真甜。”关择言笑。
  “是嘛?那我下次叫我妈少放一个蜜枣。”安芮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关择言挑高了眉头眨眨眼。他猜不准安芮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是真的不理解他的意思。不过算了,现在这样的时光难得,绝对不能自找苦吃。
  “我先去把碗洗了,一会过来。”安芮走到房门前,微微转头,视线却没落在关择言身上,只是往下飘,定在墙角。她轻声道:“今晚我留夜。”
  关择言扬起唇角笑,却突然觉得心脏疼,突突突地跳得厉害。他抓着胸口的衣服,张大嘴猛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缓下来。虽然安芮的表情还是冷的,话也不温不火,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改变,很努力。
  安芮回来后便坐在椅子上削苹果。沉静的侧脸线条完美。
  “我刚喝了汤,现在还吃不下。”关择言看着她,笑着定格姿势。
  安芮没有抬眼,只淡淡道:“那我吃了吧。”
  关择言看着她咬苹果,很脆,嘴唇微张再一收,一口又一口地消失在她的牙齿下。他突然就很想亲他,吮吸她的唇瓣,舔过她的牙齿。
  安芮终于是转过头来看他,“想吃的话,我再给你削一个。”
  关择言抓住她的肩膀,“我想亲你……”最后的尾音,已经淹没在两人的口中。
  安芮心下叹气,但还是凑过上半身,迁就他的姿势启唇,闭上了眼。
  关择言心里高兴,突然地又觉得心脏突突突地疼了,本来十分激进的舌舞攻势就弱了下来。
  安芮离开他的唇,抱着他放平在床上,问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喊医生。”
  关择言拉着她,“不用,就是身体还有些虚,不能承受这样的剧烈运动。”
  安芮抿着唇忍笑,却还是明显让人看到笑了。她道:“知道自己虚弱,还做这样的剧烈运动,甚至还想做更剧烈的运动,分明是……”她故意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说:“不自量力。”
  关择言也无奈地笑了,“得了,今天我投降。”他拉着安芮的手,道:“等我出院,我们好好做。”
  安芮拉下他的手搭在床边去拿苹果,“脑子里除了这东西,你就没别的东西了。”
  “一会苹果你切成小丁块,喂我吧,手没力。”
  安芮看他一眼,再看看他的手,似乎在想他这话的真实度。
  “真的,真没力。”
  安芮眨眼,重新把视线放回眼前的苹果上,淡淡道:“就算你现在说的不是真的,我也拿你没办法。”
  关择言笑,“明明是真的。”
  
  关爸爸和关妈妈在一个安芮不在的早上过来。
  关妈妈抓住关择言的手,眼角潮润,“儿子,难为你了……”
  “妈,别这样。”
  “你老实跟妈说,安芮之前提离婚,是因为有第三者了,还是因为……你的这个事情?”
  关择言低下头看着身上的病服。他是不想相信安芮再回头的事,但说到底,安芮究竟有没有回头,他终究没有底。面对父母,他选择了替安芮说话。“她碰见过我,她也在彷徨与挣扎,你们,不要怪她了。”
  关妈妈哭了出来,“我始终,吞不下这口气,她、她算什么关家的媳妇!”
  关爸爸拍拍老婆的肩膀,“遇上这事是挺难抉择的,算了。”
  关妈妈关爸爸前脚刚走,安芮后脚就到了。她把保温瓶放在桌子上,“这粥倒是我今天早上烧的,只放了一点点盐,可能有些淡,你现在不能吃太咸的。”
  “太寡淡了咽不下去。”
  “我喂你吧。”
  关择言微愣,没想到她接得这么快,这么接,愣过之后笑了,“好。”
  安芮一直没抬眼看他,说所有的话都垂着眼帘,轻声细气的。她把粥舀好,递到他嘴边,“其实你必为我在你爸妈面前说话。”
  关择言的笑一下就没了,“你想回去?”
  安芮又舀一勺喂给他,“不是。但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曾经付出了全部的真心什么也得不到,现在是再没力气那样做了。如果,你真的混在那里边了,如果,你的毒戒不掉,我会离开的,并不因为有没有苏以让。”
  “苏以让。”关择言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把视线滑下,不敢再看安芮。
  “你昨天突然心脏疼,问过医生了吗,怎么说?”
  “没有,我一会问问。”
  “我现在去给你问问吧。”
  关择言一下抓住安芮,“不用。”他看着安芮微愕的眼神,笑着道:“那粥我还想再吃一碗。”昨天医生的话还言犹在耳,他说:“你身体受到毒品的侵害比较大,身体的余毒需要慢慢清理,更需要意志去克服。以后会有毒瘾发作的时候,如果需要,我建议你还是去一下戒毒中心,逐步逐步真正戒除掉。”虽然现在安芮很努力地对他好,但如果让安芮知道这件事,让她和他一起共同面对和度过,他没那个信心,对自己没信心,对安芮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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