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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婚内性合法 作者:夏至过了(晋江vip2012-12-12完结,婚后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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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择言出院那天,田局带着局里的人亲自来接他。安芮拎着东西走在后面。
  周建明凑在关择言的耳旁道:“关队,副局下台了,田局要保荐你上去。”
  关择言笑笑,“等落实了再说吧,现在都是虚话。”
  到家后,关择言就抱住了安芮,细细地亲吻她。
  “急了?”
  “嗯。”
  于是安芮也环上他的脖子,仰首回应他。
  关择言闭眼前,看见安芮早已闭上了眼睛。全程下来,安芮都很配合,可他却觉得味道不对了。太刻意的努力,像一条小刺,不太疼,却让你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所以关择言并没有放开了来,只在上面运动了几下就下来了。
  这之后,关择言和安芮的生活回归平静,谁也没有再提那件事。
  程瓦格和朱简筲被判了死刑,朱嚣庭和李军
  改判无期徒刑,其他的也都一一加了年限。X市特大走私贩毒案,到此应该算真真正正落幕了,集团老大均已被执行了枪决,其他人因为有过越狱史,也被列入了重点看押对象,已经不能再掀风浪了。
  安芮有天中午很意外地在事务所楼下碰见了周敏敏,但安芮站住了,周敏敏却错身而过了。大义灭亲对于谁来说都是有难度的,所以周敏敏和安芮陌路了,也很正常。安芮转身看着周敏敏的背影抿了下唇,然后在心里说了声再见,便回转过来大步离开了。
  因为现在关择言虽然是挂着大队长的头衔,但他已经不直接带队出任务了,所以基本上是准时上下班。他下台阶的时候刚好碰见田局从省局开会回来,便顺口问了句,“田局,我升副局的事,能成吗?”
  田局看着他,目光闪了闪,“要等上面批,应该,应该能成的。”说完便错身进去,“我还有些事回局里忙,你等消息。”
  关择言笑着去开车,“谢谢田局。”
  他回到家才接到安芮的电话,说是他们事务所的华姐生日请吃饭,会晚点回来。一个人,于是饭不烧了,就打电话给英计外卖,点了个炒面。一边吃一边看电视,没一会就打了个哈欠,接着再来一个。随着身体的那种感觉涌来,他才知道这不是困了!
  医生告诉过他,在完全停用海洛因等物的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时之内,戒断症状的严重程度可达顶点。今天是出院后的第三天……
  关择言觉得就像有巨大的阴影,而自己就站在高大的建筑物前,太阳在建筑物的上空,随着太阳的移动,阴影一点点地向自己逼近。那阴影忽地袭来,他立即就陷入一种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切亮光从眼前消逝。浑身上下冷飕飕的,接着是奇痒,然后是疼痛。那种疼痛是难以想像的,噬骨的疼痛。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而骨头像被劈开一样,骨头从里向外一点点地刺穿肌肉和皮肤。牙齿也裂开了,拼命地疯长,像利刃一样刺向大脑,脑袋爆裂般地疼。五脏六腑也被什么东西撕扯着,没法形容……
  这时候电话响,是安芮打回来的。关择言用强硬的意志力克制住接了电话。
  “吃过了吗?要不要我带点东西回来给你?”
  “不,不用,我,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去哪呢?”安芮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
  关择言扶着
  墙边艰难地出了门,希望不要半路上碰见安芮。也幸好他幸运,没有碰见安芮。他就在出了小区没多远的一家小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一个人面对痛苦而漫长的黑暗长夜。
  


☆、婚内性合法

  关择言彻夜不归;安芮开始时打电话;没接;半夜时再打;变关机了。安芮静静地躺到床上,也一夜无眠。
  关择言第二天才回去;他打了个电话给安芮;说是昨晚和以前的朋友喝酒喝多了,住酒店了。安芮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只在隔了很久之后才哦了一声。
  关择言挂电话之后就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在手上转来转去地看着。上次戒毒,也是三天之后最痛苦;熬过之后就慢慢一次没一次难受了。这次他也能熬过来,为自己,也为安芮。
  
  “关队。”周建明叫了关择言之后,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啊。”
  周建明抿抿唇,“听说,你升迁副局的那个批复下来了。”
  “是嘛?没听田局跟我说,我去问问。”
  周建明拉着他,“关队,你要有心理准备。”
  关择言本来还在笑,可再一看周建明的表情,就笑不出来了,他低头拉拉衣服,“得,我进去问问。”
  “进来。”
  “田局。”
  田局抬头见是关择言,说:“坐,有什么事?”
  关择言直接开门见山,“田局,我升迁的事,是不是批复下来了?行,还是不行?”
  “上面的意思。”田局看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道:“你也坐。上面的意思是,你有吸毒史……”
  田局的话还没说完,关择言就跳了起来,“那是我愿意的吗?!我拿条命去搏,什么都不顾还被打了毒品,忍受非人的折磨,家庭也差点支离破碎。毒窝给踹掉了,现在就来说我吸过毒?!”
  田局没看他,继续说下去,其实他也不忍心,他也没办法,“而且你这次被打了毒品之后的时间还短,不能确定是否完全戒除……”
  关择言把一个旋椅踢翻,忍无可忍地爆粗口了,“你妈的!他们一群人有几个是真正从下面混上去的,都是高高在上指东指西,让他们卧底去看看!”说完拧开门,“啪”地一声摔得
  极响。门框上有细屑的石灰应声掉下来。
  吃饭的时候关择言问安芮:“我们去旅游吧,你想去什么地方?”
  安芮夹了块带鱼吃,“嗯?去旅游?”
  “是啊,当补蜜月。”
  “可我刚接了一个电视台的邀请,做他们法律援助节目的律师,没有时间啊。”
  关择言接着便没说话了。
  “怎么了?突然说去旅游。”
  “就是觉得一直没和你出去玩过,挺内疚的。”
  安芮突然笑了,“是不是升副局了,要去庆祝一下?”
  关择言低头扒饭,一声不吭,很久之后才说:“今天我问田局,他说上面还没批复下来。” 
  “那等我忙完这一段去吧。”
  “嗯。”
  安芮洗澡之后出来看见关择言正在露台里抽烟。她过去,“你还是少抽点吧,才出院没几天。”
  关择言转头看到安芮,立刻把烟捻熄了走进房间,“不抽了不抽了,睡觉吧。”
  “这么早?”
  “睡觉前做做运动,帮助睡眠。”
  
  很快又是月底,大中午的,关择言吃晚饭坐在办公室里就犯困。可趴了一会没睡着,却感觉那玩意的瘾头又上来了。想用头去撞墙壁,想用手撕扯自己所有能撕扯的部位,想弄出血来,似乎随着血液流出,那种疼痛就能够得到缓解。
  这时候有人敲门。
  关择言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深入骨髓的痛楚已经让他几近崩溃。他倒着地上,东西撞翻了,此起披伏的声音。
  周建明拧门进去,看见关择言倒在地上的样子,立刻把门关上了,抱起他问:“关队,你要不要紧?”
  “把我,把我扎起来!”
  “关队!”
  “快点!”
  周建明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刘先宇和田局都一起进来了,三人合力把他捆了起来。
  田局看着他,心疼地说:“小关,去戒毒中心吧,所有事情我给你安排好,上面不批你去副局的位置,你戒毒出来我给牵线调去别的部门,多挣钱吧。”
  关择言浑身颤抖,死死咬着牙才没吼出声来。他看着田局,说不出话来。
  田局皱着眉,沉吟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田、田局……”
  田局走回来,“怎么?”
  “要是,我去,戒毒中心,我,怎么,跟,我老婆说?”
  田局想一想,说:“特训。”说完便走了出去。
  关择言用力一歪身体,一头撞在墙上,用了力气的,脚跟一倒便跌在地上。头嗡嗡地叫,混着那股刺破脑袋的疼痛,唯一的感觉是死也没有这个可怕。
  下班后,等人都走光了,周建明和刘先宇以及田局三人,偷偷摸摸地把他架出去塞进车里,然后去旁边的酒店开了个房间。周建明留下陪夜。
  关择言再次不归,而且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安芮等到十二点,还是拨了过去。
  “关队!嫂子的电话。”
  关择言满头大汗,不住地颤抖,牙关打架,“别,别接。”
  “可……”周建明犹疑着,但要真接了,他又能编什么借口呢?说关队喝多了?要是嫂子说过来咋办?算了,还是听关队的,不接吧。
  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断线,接着又响起来,这次断了后,终于没再响了。
  关择言熬了一晚上,终于又褪过去了。他匆匆地回家收拾了衣服跟田局去了戒毒中心。这次他连正面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坐上车他才拨电话给安芮,可却被按掉了。他打对角地转着电话,抬头呼了口气,然后简单地敲下几个字的信息发过去,就关机了。
  他不敢面对,再次说特训,却是因为去戒毒。他害怕自己隐藏的不够好,也害怕一旦发作再无余地。安芮说过,那样的话,她会离开。她会离开……
  安芮录完节目才拿出手机来看,看完信息她就沉默了。她在休息室坐了很久。她不相信关择言告诉她的所谓的出差!她直觉觉得必定和那两晚彻夜不归有关,但无论怎么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说他有第三者,却比说她自己有第三者还要不靠谱。
  刚才一起录节目的美女主持路过休息室跟她打招呼:“安律师
  ,还没走呀?”
  安芮笑笑,站起来理理头发道:“走了。”
  美女主持说:“下次一起吃饭。”
  “好的。”安芮笑道:“最喜欢和美女吃饭,赏心悦目,胃口大增。”
  美女主持也笑道:“幸好安律师不是男的,否则我会认为你在调戏我呢。”
  安芮坐到车上给关择言打电话,关机。她把手机抛在副驾驶座的位置上,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转正脸,开车。一路上自认很专心,但停好车后她还是再次拿出手机,拨了田局的电话。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她问:“田局,关择言这次真的是去特训吗?”
  田局在看见关择言打电话后就已经是预想过这个场面,所以表现得无比从容镇定。“是的。”
  安芮感觉一下被打乱了阵脚,愣了会才问:“全封闭吗?”
  “嗯,全封闭。”
  “我不能联系他,他也不能联系我吗?”
  “能联系的,在休息的时候,就是不能随时随地见面。”
  安芮想了想,再问:“在哪特训?”
  “本省省会。”田局答得没有一点迟疑,十分顺口。
  安芮隔着电话线,还真一时找不出毛病来,难道是真的又去特训了,但她从心底里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但电话还通着,他也找不出话来说了,只好道了谢然后挂电话。
  关择言看着田局,“谢谢。”
  田局道:“一会再打个电话回去,就说刚才没电了。别担心,我会照顾你家里的。”
  关择言低头,“嗯。”
  这一天之后,关择言就真的再没出现过了,安芮没有给他电话,同样也没收到他的电话。
  她坐在露台上看着日落,觉得这段婚姻就是闹剧。她不相信特训,要么他又是去卧底了,要么他吸毒,要么他戒毒,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她都无法接受。她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人啊。她以为苏以让把她大半的心脏剜走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是要用来搏动的。现在她准备用剩下的那一小部分来接纳关择言,他却再次走得无声无息。他们之间,究竟是有缘无分,还是有份无缘,终是徒有虚名的婚姻。
  她去冰箱里把酸奶拿出来吃,瞄一眼万年历,才突然记起来最近几天会是大姨妈访问期,于是又把酸奶放了回
  去。没甚胃口,随便下了个面吃。
  安芮一连整个星期都在盛装准备着,可大姨妈一个星期都不来。她突然就想到了她生日前他们在浴室里的缠绵,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而且那个时候正是危险期!安芮慌了,立刻就去了医院检查,尿检和血检的结果很统一,都是阳性。
  安芮走出医院的时候,眼前耳边一直都是医生笑得很温暖的脸,以及那句很柔和的话,“恭喜你,你怀孕了。”
  


☆、婚内性合法

  安芮和关择言结婚五年;他们的孩子终于选择在这个不适宜的时间来报到了。安芮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闭目趴在方向盘上。眼前一片漆黑;脑里却一片空白。
  直到有保安来敲她的车窗;“小姐,你还好吗?”
  “嗯?”
  “车位比较紧张;我看你坐到车里很久了;一直没开车,所以过来问问。”
  “哦哦,我这就开走。”安芮没开远,停在拐了两弯的小路上。她要打电话给关择言;听听他的反应,别让她一个茫茫然。
  电话响了很久,最终还是接了。
  安芮笑着问:“中场休息吗?今天特训什么了?”
  关择言被她这样一招打得忘了应答。
  安芮敛起笑容,“算了,我也不相信你是真的在特训。”
  关择言咽了下口水,才急道:“我是……”
  “我是要来告诉你。”安芮打断他,“我,怀孕了。”
  关择言当场石化,不是不高兴,但他也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安芮接着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我……我去申请假。”关择言舔了舔唇,微微笑了,“回来看看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安茹回去经过一家婴儿用品店,不自觉地走了进去。琳琅满目的商品,许多都是她见没见过听没听过的。她在婴儿床前把小摇篮床推了推,嘴角轻而易举地自然划起。原来做母亲的,会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让她再不如意的心情,在面对这个孩子,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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