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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祸水妖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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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看了许久许久,终于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那直挺的后背,是那般嶙峋桀骜,他的心,亦是一颗帝王之心那,不比他的皇阿玛逊色分毫。
    
四爷走后,府里竟又来了位不速之客,不过却是另我十分欣喜的,当年还躲在康熙裤腿后面的胤祥,而今虽约莫十五光景,却已是人高马大,足有俯视我的高度了。
    
他一进门便大大咧咧的唤道:“笨蛋,笨蛋给我出来!”
    
竟是还未忘记当年给我起的绰号,我鼓着腮帮子,故作生气的说道:“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学着点你的哥哥们,竟是孩子心性!”
    
“哼!你少教育人,看我如今这身板,怎么看也是一副哥哥模样,倒是你,人笨也就算了,身体竟也笨,几年没见,越长越矮了!”我被他气的脸色发青牙痒痒。
    
“怎么小鬼头,今儿个怎么得空来我府邸呢?你额娘怎样,最近好么?”才回北京未过多久,许多故人也未去一一探望,实在有些失礼。
    
他尴尬了下面色,却仍是爽朗说道:“我额娘前年去了。”
    
“对不起”心里一阵愕然,那般温婉的女子,虽早知她并非长寿之人,但一面未见,却是有些惆怅。
    
“没事!额娘久病郁结,就这么走了,或者也是解脱了。”他虽抑着情绪,但仍是脸带微笑,甩了甩手上马鞭继续说道:“走!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也被他热络的情绪感染了起来,他似乎天生有种阳光的味道,太阳下咧开的笑容,竟是比阳光还要明媚。
    
遂命人去牵了匹马出来,并知会一声李德明。
    
与他并头在城门之外奔驰,他总是时不时转过头来傻笑一番,却又不是那般突兀迷茫,多年来第一次笑的那般开心,自由着暂忘了所有怅然。
    
跑累了便在树荫下歇息,软软的躺在方冒出嫩芽的草上,望着天上那远飘的蓝天白云,竟是那般闲适悠然。
    
“笨蛋”他忽然语气严肃的叫道。
    
“嗯?”隐隐感觉他下面要说之话,似乎颇为严肃。
    
果然,他顿了顿,悠悠开口道:“昨夜四哥的婚礼;我去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筹谋着与你成亲。”
    
我心里一惊,他俩的关系,果然已经亲厚无比。
    
“但你为什么要随了皇阿玛的愿,让钮钴禄氏取而代之呢!你本可以抗争一下的,或者皇阿玛会念着父子之情,让你们终成眷属的!”他仍是动也不动的望着半空,不顾我心里针扎似的痛,径直说着。
    
“四哥都有勇气这般做了,他本就不怕皇阿玛怪责,你又何必…念着他而放弃了呢!人生在世,怎可这般轻易言弃!”我没有开口辩解什么,他纵然可以一生只疯这一回,但我承不起他梦想尽失的痛苦罪责,当离帝位只有一人之隔时,蓦然回望,那隔着之人竟然是我,我会如何锥心彷徨,害怕他会因权利而再次选择放弃我。
    
若注定要失去的东西,便还是不要拥有,失而复得是狂喜,拥而遗失便是生无可恋。
    
“十三爷!有空多带我出来遛马吧!”他见我这般答非所谓,便不再追根究底,其实这本也就是一毫无答案之题。
    
回府时候已到了晚膳时间,院内夜风习习,颇为干凉舒爽,用晚膳之时,总觉得李德明有些心事,问他却也不肯回答。一侧雪莲似乎知道些什么,却也是三缄其口。
    
一天下已是累极,也实在毫无精神应酬,便早早睡下了,半夜却听到有女子压抑着嗓子叫嚷的声响,便披衣起身了,整座府院,除了走道间亮着些灯笼以外,便只有厢房一侧光亮通透了,又念起晚膳时候李德明那铁了心不肯开口的模样,心里不免担心了起来。
    
疾步走至门前,只听里面有李德明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响:“叫你不要过来,你偏生要过来,可知心儿晚间极易惊醒,你这般叫嚷,又让她不得安生了!”
    
心里一阵感动,却也有些疑惑,这半夜三更的,他俩到底搞些什么名堂,只听雪莲有些委屈的说道:“明儿个早晨格格见到你脸,怕是要被你气昏过去!”
    
“所以才叫你瞒着,不然依他性子;又怎么可能应允!”其实这府院的侍卫们,也都是康熙的人,李德明来此也是遮遮掩掩,从后门进来的,入府之后也是一直在厅内说话,只晚膳时候被一侍卫瞧见过,希望这些侍卫中没人识得他,不然此刻康熙定然又要勃然大怒,指不定便要掀起巨浪了。
    
“还在流血呢!”雪莲焦急说道,我一听血字,便知道他大概在做些什么了,气愤着推门而入:“江修缘!你!”
    
只见他左脸之上,不规则的划刻着许多深浅不一的刀伤,横竖都有,刀刀入肉三分,此刻每条刀缝皆涨着鲜血,交叉着如张血网一般,而随着脸上的血越流越多,他的左脸已经一片模糊,看不到一点完好的皮肤。
    
而原本深刻的左眼眉角,也被直直的一划为二,他不愧是圣手医师,竟半点未伤及眼睛,只是那开裂的眼皮,那般吓人。
    
“你…”我抖缩在原地,久久挪不动步子,这惊恐的一幕,让我想起了儿时午夜所看的鬼片。
    
但此刻我眼前的男子,却是为了我而甘愿毁其俊颜!
    
“心儿!”他痛的呲牙咧嘴,却仍是极力忍着,缓缓说道:“你快走,等我处理好伤口,就不会这般吓人了!”
    
心里阵阵抽搐,艰难的挪着自己步子,拿过雪莲手上的纱布,沾着清凉的冷水,一遍遍的轻抹着他满是血污的脸,不知不觉泪已湿了满面。
    
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圆整的话来。
    
“心儿,莫哭…”倒是他,仍忍着疼痛安慰我,而我止不住的抽泣,使原本就无力握住纱布的加抖缩,他疼的一阵抽*动,却仍是倔强着不肯后退。
    
“值得么…为我…值得么?”始终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钟情于我,以致毁了面容也在所不惜。
    
“值得的,当然值得的。”他如呓语一般,不由自主的说道。
    
“江修缘,别再让我欠你更多,你可知道,我还不起,还不起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迭起阴谋1
    
    
康熙四十年三月,索额图以年老为由,多次三番请求康熙允准告老返乡,但皆被康熙以太子治国经验尚浅,仍需索相扶持为由,挽留再三,终于,索额图无奈留任。
    
对于此众所周知的结果,我只能叹一句历史不可逆转,注定他无法安度余年,注定要卷进一代权臣骤然湮没的洪流里。他圣恩难却,百般哀求我不要公布那封信件,我便只好接口说道:以观后继。
    
如今朝局又是一片飘摇之势,太子所做劣行步步逼露,盐运使任伯遥贪污巨款,却查出乃是受太子庇荫,两广总督张思行,竟是人不符名的冒名买官之人,江西赈灾巨款,已经查实用之于民的百无一两。桩桩件件,皆与太子有着莫大的关联。
    
太子虽得康熙庇佑,但实在敛财昭彰,挥霍无度,难免引动康熙震怒,而今八爷名望日盛,大阿哥也是蠢蠢欲动,康熙若在此刻再削去太子臂膀,允准索额图还乡,便会给下臣一个强烈暗示:太子之位恐要易主。朝堂大臣,将进行一次更为激烈的择主邀功之风。而此,便是康熙最不愿见到的。
    
虽然康熙知我侥度危局,安然返京,但之前巡幸塞外之行早已准备充足,便顺势而上,不改计划,但他明显心情大好,计划先巡永定河,再往喀尔喀。
    
如今春季已经接近尾声,爱儿病势稍缓,我便将她接至别院与我同住,有江修缘在侧时时料理,她的身子是一日好似一日,苍白的面目也透出了几分红韵。
    
我本不愿同她分开,奈何康熙指名要我同去塞外巡幸,打着熟悉地形的名目,我见推辞无望便只好牢牢叮嘱一众守家侍卫,定要形影不离的守护爱儿,特别是索相府之人,不管何种理由皆不可开门揖人!
    
启程之时天朗气清,我与一众阿哥们一样,骑着马儿上路,此次出巡的有太子,四爷,八爷,九爷和十三爷,其他人都一副各怀心事的模样,闷闷的赶着马儿随着大队慢行,只有胤祥颇为热络的一路叽叽喳喳着与我说些趣闻,说他小时候上树捉鸟踩空了掉下来压了个美艳的姑娘,那清秀眉眼至今都记忆深刻。
    
我便拿着帕子捂着嘴笑道:“呀,你现在也约莫十五六的年纪了罢,也是该春心荡漾了”
    
他倒是丝毫都未觉害羞,朗笑着说道:“皇阿玛也说了,明年选秀是该给我择个媳妇儿了!”
    
我被他那憨畅模样逗的大笑了起来,前面弯着背骑马的四爷,也忍不住侧过头来瞧了瞧,他脸色比那日来寻我之时已经好了许多。我也稍稍放下心来。
    
在永定河呆了三日,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晚,明日便出发前往喀尔喀了,三日来倒未曾有过任何波澜之事,先前还一直担心四爷会因为婚礼的事情而有些难以自恃,会做出一些越举的事情来,但我还是太过小觑了他的自制能力,几日来除了远远的眼神交汇之外,竟是一步都未踏进我的房帐。
    
康熙也时不时会唤我进帐聊些日常琐事,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很开心的,但有时一众阿哥门在场,便会觉得十分尴尬,特别是八爷,最近他的眼神似乎又有了些不同的神色,以往那种恨之入骨的神情,已经几日都未曾感受到了。
    
但关于我身份之事,四爷不会告诉他,康熙也不会,而太子那般与他敌对,又怎会与他沆瀣一气呢?但若他不知我身份,我却为何会从他眼里读懂那似曾相识的柔情。
    
晚膳过后,皇帐外侧生起了一堆篝火,康熙坐在正南侧,而一众阿哥们便围在他身旁,歪着脖子听他讲一些治国之策,我顿觉无聊乏味,便想着去河岸走走,如今风不是很大,所以浪也颇为温和的滚滚而过。
    
但方走至河滩,便听见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响凌乱着跑了过来,不自觉的心儿猛跳,若此来人乃是四爷,也太显山露水,太过大胆了,但转眼看时,却望见了那张俊若檀郎的瘦脸。
    
“见过八哥!”那一声八哥,唤的他浑身一震,原本急急而行的脚步,也因此而滞了滞,但这般昭然的话语,仍是挡不住他前进的欲望。
    
“心儿?”他满面含笑的唤着,我便知道他已然知道了我的身份。
    
“是”如今否认又还有何效果?便索性大方承认罢。
    
“我真该死,巴林帐外竟是不认得你!”我短叹一声,这世上唯一认得出我的,只有四爷而已,不仅仅因为脖颈后面的胎记,更因为臂膀上那一隅形状独特的刺洞,那般鲜明愕然的证实着我与他不可轻易扭断的关联。
    
“八哥何必自责呢,索心本就是已死之人,而今站你面前的女子,乃是你的妹妹!”若之前那一声八哥还未将他唤醒,那么这般清晰的话语他总该懂得了罢!
    
“你又怎会是我妹妹!”他那如湖一般深沉的眼眸,似要深深荡出水来,我被他那碧波微起的眼神吸住了思神,竟连他已将我揽入怀中都无半分只觉,只那般傻站着,脑中空空如也。
    
猛然回神之际,却在他的背后,瞧见了康熙决然愤怒的神情,以及四爷那撕心裂肺的纠结眉目。
    
我忙大力推开他,他浑然无知的转身回望,却见到了齐齐而立的众人,只那般无生息的瞧着他,紧搂着自己妹妹。
    
康熙震怒了,他急甩着袖子愤而离去,那甩袖的声响凛冽着似刀锋一般呼啸而过。
    
太子一脸好笑着望着我两,我便知道此事乃是他一手所成,心里纠成一团,这奸邪小人,亏他还有这般智慧,如今八爷声名鹊起,贤德之名远播千里,抓不住八爷把柄,却在此刻点准了八爷与康熙的死穴。
    
“你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了自个帐里,并不打算去向康熙解释些什么,因我我本就问心无愧!走过胤祥身侧时,他只轻轻拍了怕我肩膀,已示宽慰。
    
这次出门原想带着子丹,但她亦身子孱弱,怕经不起这颠簸之苦,便只好难为雪莲为我鞍前马后了。回帐之时她已为我生好暖炉,温好被窝,我梳洗宽衣后便直直躺下,那温暖慵懒的气息瞬间围嗜身侧,未过多久便迷糊入睡。
    
只稍浅卧了一阵,便听见身后低低的脚步声,停在床沿前侧许久,终是一言不发的走了,那浓郁可闻的檀香味道,整夜弥散在暖小的帐篷内,我知道是他,但却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晨起床之时,雪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忍见他憋的难受,便笑着说道:“四爷昨晚来过的事,莫要说出去,会害了他的!”她见我已然知道,便放下心头焦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仍是与胤祥作伴,八爷在康熙的刻意安排下在车队前领队,而其余的阿哥们则仍是在队伍一侧列队而行。
    
从此事件便可看出康熙对四爷和八爷截然不同的态度,四爷那般胆大妄为,欺上瞒下要纳我进门,康熙仍那般周详着为他留好退路,事后也当没事人一般未摆上脸面。
    
而八爷仅是这般件事情,即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实在是人爱如指,长短各一。
    
本以为这只是太子半途略施小计,进一步恶化八爷在皇上心中的影像,未想过他仍会有下一步滔天恶行,令我几不还生的恶行!
    
一路缓赶快赶终于离至乌兰巴托仅有两天行程了,但太子却意外的病倒了,且病势汹涌无比,大队急急停下,就地休息,康熙焦急着入帐亲探,太医一脸忧色请脉问安,出帐之时脸色无比涮白。
    
阿哥们在帐外止步探视,见康熙出帐,便焦急问道:“皇阿玛,二哥怎样?”
    
康熙满面忧色的说道:“中毒!”
    
心里那根敏锐的神经顿时被纠的很紧,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这绝不是一个单纯的中毒事件。
    
他的吃食用物,皆是内务府特定备齐的,量谁也没有那胆子,在物什之中落毒,依以往多次经验来看,这下毒的缘由,必是为了嫁祸某人。
    
但康熙却并未对此事进行彻查,且太子营帐也未传出任何遭人毒害,要纠出凶手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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