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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祸水妖妃-第74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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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康熙却并未对此事进行彻查,且太子营帐也未传出任何遭人毒害,要纠出凶手的传闻,两日下来形势仍是一片浑沌,据往来会诊的太医所说,太子如今已有了昏迷之色!
    
我开始慢慢动摇,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件单纯的中毒事件么?
    
又是一忙碌日子,整个队伍因太子的忽然病倒而混乱不堪,康熙在太子帐前徘徊走动,太医往来不断,却总是行色匆匆,不言不语,康熙终于失去耐心,抓着一太医的手便问道:“太子到底如何!”
    
“回皇上话!经过确诊,太子是同时吃了两种相克的食物,在体内产生毒性,引起的这场大病,如今大队在外,虽能稳住病势,但仍需要之前番邦进宫的野山人参进行滋补,不然恐有恶化之虑!”太医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来人那,传朕旨意,命索额图带着野山人参即刻赶来此地!不得耽误!”康熙唤道,在旁记录的通讯兵士闻此急忙跨马而去。
    
“皇阿玛!这巡视工程二哥恐怕无法全程陪同了!”八爷在侧说道。
    
康熙闭目思索了下,眼都未斜八爷一眼,说道:“太子亲兵留此等索额图,余下大队跟着朕继续前往乌兰巴托!”
    
“扎!”边侧侍卫高声应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迭起阴谋2
    
    
大队浩浩荡荡一路向前,每隔半天便有太子亲兵前来禀告病情进展,康熙虽身坐皇帐,却总是难忍着走出露台兜转踱步,看着他蹙眉哀叹的焦急模样,才知道胤?在他心中不同与他人的地位。
    
一天时间才走了原先的一半路程,眼见暮色已沉,康熙便命大队停下搭棚,众人三三两两的散了开来,主子门带着各自仆人到一侧的清流那边小坐,此地正是图拉河的最小支流,经过时候已是势头极小,只那一汪如丝般拂过的泉流,却叮咚着播着最快乐的央扭之歌。而更多的奴婢们则跑入林中拾掇些柴火准备晚上取暖之用。
    
我站在茫茫草原中央,隐隐瞧见那巍峨的肯特山,在我面前沉默着缩成了微小的一团,高山仰止其前才知其高,攀在山道上才知其险。
    
人往往便是如此,外人看来我又何尝不是荣宠无限,帝王恩德,身世显赫,婢奴成群,绫罗美衣,人生若此,夫复何求!但当她们真正走进我的生活,方能明白,这满嘴的苦涩,又何尝能为外人道也。
    
“格格,草原风势强劲,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啊!还是回去罢!”雪莲在旁忧心的说道。
    
“乌兰巴托可有消息?”皇上巡幸至此的旨意在前月怕是已经到了敦多卜多尔济手里,我曾在出发前写信给丹津多尔济,让他整查下军中将士,对土谢图汗部之前一片混战局面要绝对的严守秘密。
    
我仍是忧心着让康熙洞察其中不妥之处,百般牵连,敦多卜多尔济满门我并不在乎,但丹津多尔济难免要被牵累,到时更是可能牵扯到四爷,康熙虽然对他也算仁厚,但若知他有谋国之心,怕是会毫不手软的除之而后快的。
    
“奴婢正想跟格格说这事呢,乌兰巴托方面派人来捎过口信,要格格南行五里,丹津多尔济王爷在那地等格格。”我心里一惊,丹津多尔济此举明显不妥;便急急问道:“是何人前来传的消息?可知王爷寻我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一蒙古小兵模样,今日午时大家歇息时候,奴婢本想着去湖里捧些清水给格格洗漱,但却被九阿哥的随从不小心挤进了泥里,弄脏了衣衫,不想污了众人的水源,便走至下游洗了下衣衫。”她喘着气顿了顿。
    
“难怪今天中午你回来的有些晚,都错过了饭食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就是在这洗衣时间,奴婢遇到了那蒙古小兵,本觉得很奇怪,但他说他已跟着队伍许久,又一副蒙古人作派,还有王爷的印鉴为证,所以奴婢觉得是真的。”
    
“印鉴在哪里?”我匆忙说道。
    
“这里,格格!”她从袖里拿出一方帕子,真印刻着丹津多尔济的专用印鉴。
    
应是没错了,我打消了所有疑虑,但仍是对此行有些迟疑,若被康熙发现了,那便百口莫辩了,他定然会以为我与丹津多尔济有了私情,那丹津多尔济的仕途便算是完了!如今葛尔丹的战事已经完结,若土谢图汗部这边还有何异动,康熙定然不会再有任何隐忍了。
    
回帐时候神色匆匆,撞上了别人的胸膛也未察觉,抬眼却是四爷,我不好意思的曲了曲腿,正欲走时,他却拉住了我的左手:“今夜子时,我在西面等林子等你。”
    
罢便径直走了,我心虚的望了眼周围众人,还好有一帐篷挡着前路,大家都在忙碌着生火做饭,倒也没人注意此地情景。
    
“格格,你打算如何?丹津多尔济王爷在南面,可四阿哥却在西面。”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说道:“雪莲,你这般聪慧,难道不懂么?”
    
她闻此默默的顿住了话语。
    
我又怎能在与他单独私会,在宫内之时,我与他仅是潜流在下的两颗水草,如何缠绵也无人会觉,但如今,却已然成了随流而漂的浮萍,忽远忽近,皆是光天化日,路人皆知。
    
而丹津多尔济,亲自前来此地寻我,定然是有了紧要之事,若今夜我不去见他,明日到城之时出了什么纰漏,连累甚广,最危险难避的,还是四爷啊。
    
夜,整队都一片寂静,除了偶有几个巡逻兵士举着火把走过帷帐之外,再无其他生息,待巡逻兵士换班之时,我急忙小心翼翼的离开帐群,牵起早就藏于小林中的马儿,一路往南急奔,远远绕开靠着西侧的树林,就怕自己一个不忍心,便掉转马头朝他狂奔。
    
夜风吹的我一脸冰凉,紧捏着马鞭的手儿也忍不住处处颤抖,五年未见丹津多尔济,不知他带着儿子生活的可好,那白胖的弱小孩童,如今可是已经踽踽可行?犹记得他那稚嫩的阻住了直刺我心脏的致命一箭,念及此,我便止不住的心间柔软。
    
方才五里的距离,我却似跑了百里一般,浑身冷然僵硬,隐隐瞧见前方独立着一魁梧男子,便焦急落下马来,但一阵风儿飘来,却带着极为浓烈的草药味道,且越走近,便越觉着此人不似蒙古男子,单说衣着,虽然看不清衣料颜色,但那款式,分明就是大清朝特有装扮,不是我曾熟识的蒙古袍子。
    
“你…是谁?”我紧捏着马鞭势头不对,便急速上马奔走,但他却一个神速转身,便夺过了我的马缰,朝马屁股上狠狠一拍,马儿吃痛,嘶吼一声便扬长而去。
    
“你!”我恼极!此刻已然能够肯定此人不怀好意,我定然是中了别人的诡计。
    
“做了格格,便连我也不认识了么?”他低笑着越走越近,步步紧逼之下,终于让我看清了眉目,我早该想到是他,在闻到第一股药味之时,便该知道是他!
    
月光照着他那张讪笑的脸孔,狰狞的五官纠结的拧在一处,分不清他到底是喜,还是怒,我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中毒事件,难怪他会忽然之间食了相冲的食物而中毒难治,他乃堂堂当今太子,饮食起居自有人照看,又怎会这般大意!
    
我本就觉得事有蹊跷,但却总是一味想着往前看,竟忽略了被康熙留下养病的他!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欺君之罪!”我愤怒的吼道。
    
“怎么,现今你居然还有勇气这般诘问于我么?你可以跪下来求我,或者爷一高兴,便对你温柔一些!”他轻佻的捏起我的下巴,下身已经急不可耐的贴上了我的身体。
    
兀然感到他的阵阵涌动,我一阵抖缩便扭过身子欲夺路而逃,怎耐他一个狠劲便拉住了我一只手臂,我一阵吃痛,身体也随着巨大惯性而摔倒在地,他顺势卧倒在我身上,滚烫的秽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间,一阵阵恶心的味觉自下而上一路抽搐翻涌。
    
双脚狠命的踢着,而他却似个经验老道的惯犯一般,两腿似旋螺一般缠住了我肆意踢弹的双腿。
    
“要杀便杀,你不必这般羞辱我!”我已经欲哭无泪,只是那奔腾的胃酸,一股又一股的溢出嘴外。
    
他粗暴着撕开胸前襟扣,顿觉一阵寒意凉彻脊骨,那滚烫的嘴唇在我胸前不断游离,似蜿蜒的水蛇一般,所行之处,皆是涎过水迹。
    
“从第一眼在万春停内见到你,爷便想要得到你!你说爷怎么舍得杀你!”他喘着粗气说道。
    
见他有了些许回应,我便继续分散他的注意力,急忙说道:“你…这般行事;可知后果…索相那般懂得算计;竟是教会你做这等苟且之事么!”
    
他身子陡然弯曲,我急忙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手猛然一推,复又仰躺于地!
    
“他老了!竟胆小到要爷杀你!哼,一弱智女流,还能翻出爷的掌心!”说罢他便不再言语,任我再作何种引言,都不为所动。
    
衣服已被他撕扯尽烂,而腿间裤子,竟是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当那滚烫的坚硬在我身体里遍遍厮磨之时,我已痛到毫无知觉!那温热的血腥之气,弥散着触及鼻尖之时,我竟有着些许欢喜!或许心底最犀利的嗜血之意,通过此夜涅?,便再也压制不下!
    
原来这便是极致,痛到生不如死,痛到尊严尽失,痛到一切明月星光,暖风寒流皆这般墨黑一片的在眼前闪过,心中唯一清明的,只是那双带点忧色,带点疼惜的双眸。
    
原来我的心里,一直芳香满溢的草地,只是留给他的。
    
但眼前这个匍匐在我身上的男子,正用他淋漓尽致的带毒汗水,浇灭了我所有零星的希望,扼杀了那仅存的一片绿色。
    
我的心,在渺如一点的肯特山前,彻底沦陷!
    
永堕阿鼻,若今夜之前,我曾知道如何明哲保身,我仍知道自己本是历史看客,不沐风雨便也能瞧见那既定的历史结局。
    
那么从今夜以后,我将不会再让任何人,在我面前耍尽诡计!我已输尽一切!
    
所有负我之人,皆要为此付出代价
    
    
第一百三十九章:问罪1
    
    
剧痛的感觉让我猛然晕厥,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只是隐隐听见耳边低低的抽泣声响,才朦朦的有了知觉。
    
张口欲言,却嘴巴干裂,喉咙如火烧一般麻辣刺痛。
    
“格格!你醒了格格!”雪莲焦急的晃着我的胳膊。
    
“痛…”只觉浑身疼痛,如撕裂一般的焦灼锥心。
    
“对不起,格格对不起,都是奴婢害了格格!”雪莲红肿的双眼又止不住的流下泪来,她仅着一身白色内衣,在风里瑟瑟发抖,而她身上的袍子褂子,尽数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挣扎着起身坐起,待眼前景物不再围绕转圈以后,稍稍眯眼稳了稳心神,颤抖着双手掀开盖在身上的衣物。
    
“格格别看!”雪莲焦急说道,她哭的这般抽搐不已,又何尝不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不堪遭遇。
    
我虚弱的抽*动了下嘴角,想挤个微笑让她宽心,却仍是身难控心,难抑的落下了滴滴绝心之泪。身上一片淤红,双腿已经麻痹到毫无半点知觉。
    
“雪莲,去找胤祥,莫要惊动他人!”她一弱女子,恐怕也无气力将我抱上马背。
    
她擦了擦满脸泪水,头也不回的急奔而去,我拢着酸痛不已的身子,瞧着周围的草儿仍是短短的未及膝盖,找不到半点遮掩,又无半分气力走至一侧树林,遂只好勉强一点点的挪动身体穿好衣衫,地上那一滩猩红,是那般触目着干涸在地,甚至都已闻不到半点血腥之气。
    
从未想过,我的人生,竟是以这般污浊的姿态,领入了另一种生活。
    
远处已有了马嘶声响,我侧躺在地,耳中响过一片隆隆之音。
    
“笨蛋!”马儿都未站定,胤祥便急急落马,一把将我啦进怀里,轻拍着我背低低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多么烂熟的安慰之词,竟掀不起我心里半分悸动。
    
但他孤寂决然的身影,只那般呆愣的牵着马儿远远站在前面,我却仿若能闻见他的呼吸,一呼一吸似拼尽了余生所有气力。
    
泪终于肆无忌惮的横流于脸,原来最大的伤痛,不是来自那疯狂的刺穿,而是让他见到我如此狼狈。
    
原来所谓的咫尺天涯,便是我与他如今的距离…
    
“胤祥,让他走!”撕痛着说道。
    
胤祥满是悲悯的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点头奔向胤?。
    
他不该来的,原本我仍能当此仅是噩梦一场,但如今,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胤祥带着满身血污的我,回了帐篷,此时康熙还未起身,周围一片蒙雾,上天似乎也在帮我遮盖此等丑事,除了几个下人,竟是没人看见我此等狼狈模样。
    
但我明白,云在头顶飘一日,便有暴雨落一时。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的
胤?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强*奸而又不灭口,自然是作了完全准备,不然也毋需那般辛苦自服毒药,装病不前了。只是这下一步,他到底意欲如何,却仍需静观其变!
    
果然,未坐定多久,方喝下一杯定惊茶水,康熙便已经衣冠整齐的来了我的营帐。
    
“心儿,朕听闻…”他不顾皇帝仪态,径直叫喧着入内,见着胤祥和雪莲在场,便轻轻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出去伺候。
    
“皇阿玛吉祥!”我忍着下身刺痛,站起身来向他行了个请安礼。他忙走上前来,仔细端详着我这张疯婆子一般的脸。
    
髻早已歪七扭八,未有时间整理,身上虽然穿着雪莲的衣裳,却脖颈的点点红迹仍是那般赫然的印刻在前。
    
“混蛋!到底是谁干的!”康熙愤怒的将一侧茶杯尽数掀翻在地。温柔着替我拂正了额前乱发。
    
“月色太黑,我并未看清他的眉目。”我知如今太子装病不前,此刻回去恐怕为了以测万全,会再次服食毒药,且索相已经赶来,事情便更加难办,看着康熙对太子的种种溺爱表现,便可知道,在他心里,江山最重,太子次之,女人更次之。以自身清白来换取太子易位,我自问无此能力,如今要拉太子下台,是势在必行之事,但不是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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