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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心有你-第6部分

小说: 我心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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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她?”

“因为她是……。”南宫孤还未说完,突然睁开双眼,对车外厉声喝到:“什么人?”

“回主子,是我。”车外的人回道。

“噢,是夜,有什么事?”

“回主子,包包姑娘她……她晕马车了。”

包包觉得自从离开南宫府后,自己就象离了水的鱼,总是很不适应,连身体也和自己做对。先是晕马车晕得不停呕吐,后来是水土不服的狂泻,整个行程都在混沌中度过,难得清醒。每天包包都不知是何时上的马车,何时住的客栈,何时喝的粥吃的药,偶尔好些也是病歪地躺在车上颠簸着,包包觉得自己象个“地头蛇”,一但离开自己的地盘,就会变得无用。南宫孤一行也因此放慢前进的速度,到达渝阳州的时间一拖再拖,原定一个月的路程竟走了两个月,离开清州时还桂花飘香的秋季,到了渝阳州已是冬天。这次远行不只是包包觉得自己要虚脱,所有随行者都在到达渝阳州时感到即将解脱的胜利。

“呜,我睡了几天了?”包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南宫孤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用勺子舀起,放在唇边吹凉。

帅哥当前,包包立刻石化。

“三天了。”

时间过得真快,包包再次石化。

“我现在在哪?”包包扭头四处张望,很明显她已经不在马车上,素色纱帐一看就知道是南宫孤的风格。

“渝阳州,南宫府,我的卧室里。”南宫孤将吹成温热的粥送到包包的嘴边,说:“你一路上晕马车晕得厉害,都不曾好好吃什么,你看你,瘦了许多,这几日你暂且喝些清粥,等肠胃好些再吃其它油腻的东西。”

温柔的手上有着温暖的粥,包包第三次石化。

她想起身但南宫孤制止了她,她喃喃道:“主……主子,怎么能让您做这事,还……还是我……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是病人,还需要人照顾。还有你记住,现在你不是在清州的南宫府,不用再叫我主子了,叫我孤。”

“主……啊不是,南宫……孤,我…我…我……。”包包坐在床上我我我的我了许久,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你不必再‘我’了,现在先乖乖地把粥喝了。”南宫孤将手上的清粥喂完后,说:“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还给你。”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包包。

包包看着这本书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何时在哪里见过,只听南宫孤说:“这是从你怀里掉出来的,我抱你下马车时掉出来的,现在物归还主。”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陈妈临走前给我的,说是让我到渝阳州再看呢。我怕会丢了,特地放在身上,准备到了再看的呢。”包包边说边打开书——如果当时有地缝,包包一定会马上立刻迅速敏捷地钻下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包包一定会乖乖将这本书深藏在包袱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将它毁尸灭迹——只见书里画着两个赤裸着的人,一男一女,或搂或抱或上或下,重叠着交叉着,各种地方摆着各种姿势,两人脸上愉悦享受的表情栩栩如生,满卷春色跃然纸上——原来陈妈送的是本《春宫图》。

包包用手指指书,再指指自己,又指指南宫孤,大张着嘴可以放下十颗鸡蛋,声音在喉咙里来回旋转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儿连带着全身都象煮熟的龙虾,沸腾的发红。最后包包躲进被子里,用驼鸟的心态安慰自己脆弱的心,心里祈祷着这一切都是梦境。

“我不知道包包这么心急,包包若有什么不懂,只管来问我,我定竭尽全力地教导包包,何必看书呢。”南宫孤没有强迫包包离开被窝,只是随手翻翻后,将书放枕边,再拍拍被窝,说:“包包已是16岁的大姑娘了,若放在寻常人家,也早嫁做人妇。这样说来还是我耽误了包包,等我得闲时,会好好教包包的。”南宫孤说着时,嘴角带笑,一路上枯燥无聊的行程在今天看来很有意思,这个包包越大越能给他惊喜,虽然貌不惊人,但行为却是“行”不惊人死不休。南宫孤看着包包赖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知她脸皮薄害羞,便走了。临走前,似乎还不放心,回头交待说:“包包可是要小心放好此书,若再丢了,怕是很难寻回。”

包包带着她悔得发青的肠子趴在被窝里,用力捶打着自己,懊悔地咒骂着:“陈妈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包包啊包包,你怎么就这么听话,把书放到怀里?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正骂着,却见被子被掀起,南宫孤笑盈盈地望着包包,说:“还要提醒包包一句,里面的动作很危 3ǔωω。cōm险,包包只可观摩,不可练习。”

第十五章 渝阳新生活

渝阳州地处中原腹地,绵长的泗宁河自西北斜穿境而过,河以北五十里处有与之相连的天宁湖,取天下太平之意,是渝阳州最大的湖泊。天宁湖山清水秀风景怡人,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渝阳人最爱游玩的地方。无风无浪时,一望无垠、水平如镜,微风吹起时,湖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特别是雾雨天时,碧波荡漾、烟波浩涉,宛如一位恬静温柔的女子,千娇百媚,仪态万方。

渝阳境内湖泊众从,大大小小星罗棋布,湖泊之间或有天然河道或有人工水渠相连,水路四通八达,故其航运尤其发达,也是连接南北方的主要交通枢纽。又因渝州地处中原,境内大多为平原丘陵,自古就是鱼米之乡,国之粮仓。因渝阳集天时、地利、人和为一身,繁荣昌盛,自然也成为了经济、文化、交通的发展中心,南宫世家在这里的生意也随之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南宫孤一行来到渝阳也有半个多月,虽然南宫家在渝州有多处产业,但南宫孤单单选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这四合院地处闹市中心,临街而建,前为店面后为住院,闹中取静,非常方便。南宫孤单独住在南方厢房,包包四位丫头合住在西厢房,其它护卫另住东厢房,上官炎嫌四合院狭小简陋,将渝阳最大的“富贵客栈”天字一号房租下,准备长住。

南宫孤来到渝州后,没有一刻清闲时日。每日早出晚归巡查南宫产业,难得傍晚赶回,也是在房里查看各铺帐本,听取各铺掌柜的汇报。上官炎也因“暗楼”之事,忙得脚不着地,马不停蹄,除了隔几天来诊诊南宫孤的脉,其它时间也消失在渝阳州各地,不知所踪。自上次春宫图事件后,包包有意躲着南宫孤,不敢见他,而南宫孤也忙于接手家族生意,半个多月两人碰面的时间甚少,纵然见面也不曾多言,南宫孤似乎将此事遗忘,也不再调侃包包。包包偷偷观察院里其它人,发现她们并无人提及此事,心知南宫孤并未向他们说起,趁机在厨房里将“春宫图”烧掉后,暗暗放下心来,恢复常态,与院里其它人嘻嘻哈哈,过着没心没肺的快乐。

渝阳虽处江南,冬天不及清州寒冷,但已近深冬,早晚寒气尤其咄咄逼人。南宫孤因尚未正式建新府,四合院较小也未新招人手,包包四人包揽了院子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每天也忙得不亦乎。包包和琴儿见今天阳光明媚,连忙从院里的水井里打水,准备清洗衣物,好好打扫洗涤一番。

“包包,你说主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琴儿等人离开清州南宫府后,少了些朱门高墙的规矩,彼此之间显得更家亲密。

“前两天上官公子来给主子请脉时,我在旁听说主子正在查帐巡店,这段时间已经把渝阳的生意整理清楚了,过两日恐怕要到别处去看呢。”

“呵,仅是渝阳城的生意主子都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如果要到渝阳州的各个县城去,那不是要三、两个月才能回来。”

“也许吧。”包包应道。

“包包,主子现在待你好吗?”琴儿突然很暧昧地看着包包,表情很复杂,态度很模糊。

“呃,没有的,主子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忙,哪里有空管我们呢。”包包有些心虚,想起“春宫图”的事,脸面红云飞起,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你一路上不舒服,都是主子抱你上下马车的吗?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姐妹,主子待你好,我们也替你高兴的。”

包包觉得四周飘散着山西陈醋的酸味,都道女人心眼小,此话不假。包包正思索着该如何应答琴儿的话,琴儿把头凑到包包的耳边,轻声问道:“主子还没有要你侍寝吗?”

“啊?没……没有。”包包开始口吃,虽然姐妹情深,但光天化日地在院子里谈论这种事,还是很别扭。包包看见琴儿一副“你在骗我”的表情,急忙解释道:“琴儿你别笑话我,是真得没有。主子……其实主子待我们下人都很好的,主子最喜欢的人应该是琴儿你才对啊!我……我琴棋书画歌词诗赋一窍不通,主子怎么会喜欢我呢。包包只是因为在主子身边待得久些,主子心善,怕把包包留在清州会亏待我,这才想出这个法子的,没有别的意思,琴儿你别误会。”

琴儿见包包急得手舞足蹈,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知道包包心无城府,纯良至极,“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包包见琴儿笑了,这平静下来,心忖道若是让琴儿她们知道主子曾对自己小小地亲昵过,她们的醋坛子不知要酸到何时。

“包包你说主子什么时候才开建新府?”琴儿边洗衣服边与包包闲聊:“清州南宫家自古只能由嫡长子继承居住,其它子嗣都要在20岁时另外开建新府,接手部分生意。二少爷因游历四方开府已晚,咱们主子也因老太太舍不得,到现在才来渝阳城,不知道主子会在哪里开府,谁又会成为新府的女主呢?”

包包见琴儿说着说着又溜回原来的老话题,知道琴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心想借这个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包包是四位丫头之首,自然也是琴儿的首位“情敌”,包包觉得很为难,说:“我们四人里面,年纪虽是琴儿你最长,但若论起才情诗意,你若认第二,就没人能认第一。相当初琴儿你一曲‘百鸟朝凤’,不就把咱们主子迷得晕晕乎乎,当日就将你……。”包包说到后面有些害羞,最后干脆只管低头搓衣服,不再言语。

琴儿听到包包这么一说,回想起当时的幸福时光,嘴角噙着笑,感觉很温暖。

“包包,你说主子去其它县城巡视,会带我们去吗?”

“嗯,也许不会吧,主子说巡视时间很赶,带着女子上路不方便,只要上官公子和护卫们跟随就行了。”包包见琴儿不再问下去,知道虽然琴儿对这个安排不满意,但大家都不能随行,也算公平,琴儿心里平衡许多。

“包包。”琴儿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包包,然后表情有些忸怩,问:“包包,你爱主子吗?”

“我不知道。”包包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南宫孤。南宫孤的温柔象一片树叶掉进了包包的心池,阵阵涟漪在心房荡开,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包包也不清楚。包包望着琴儿,真诚地说道:“琴儿,我真得不知道是不是爱主子,但是我们做奴婢的,爱不爱并不重要是吗?重要的是主子。包包只知道身为奴婢,做好本分伺候好主子就行了,其它的,包包未曾想过。”

包包说完,起身离开。她真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因为她不懂,也因为她不明白,她仍在混沌中寻找着光明,在疑惑中寻找答案,这些不要说别人不知道,就连她自己了不知道。

自从这次谈话后,琴儿恢复常态,没有为难包包,包包也在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许是包包的话起了作用,琴儿不象从前那样提防着她,反而亲近许多。

“包包,你过来。”包包刚晾好衣服,就看见琴儿招手叫包包进屋。包包将手擦干,走进西厢房,只见琴儿十分神秘地将房门关紧,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塞到包包手里,说:“我和紫衣、小璃早就想送份礼物给你,祝贺你‘升迁’之喜,但都没有合适机会,这是我们在清州花银子买来的,你拿着好好参祥,也是我们姐妹的心意。”说完,语重心长地握握包包的手,走出了房间。

包包很疑惑,觉得琴儿刚刚的表情和陈妈有些相似,半信半疑的将书翻开——包包只想痛哭流涕,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从此不再见任何人,难道她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吗?难道她的人生只能如此吗?难道没有了这个,她就什么都不会吗?包包扪心自问,尽管自己不是冰雪聪明,但也不至于让所有的人都担心她的“先天不足”啊!包包绝望地着这本书欲哭无泪,难道她的渝阳新生活,就是要从这本“春宫图”开始吗?

第十六章  月宫

深夜,南宫孤房内。

“果然不出你所料,我们来到渝阳一月有余,却未再见‘月宫’有什么动静,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官炎将“暗楼”的事务汇报完毕,将双脚跷上桌子,喝起茶来。

“查到‘月宫’宫主的形迹了吗?”

“没有。”上官炎的声音有些小,心虚。

南宫孤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表达对他的能力很不满意。

“她们有动作吗?”

“也没有,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上官炎撇撇嘴,无论何时来,南宫孤都是在喝茶,喝得他嘴里索然无味,都快要淡得发臭。

“她们来这里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会没有联系呢?”南宫孤自言自语,慢慢陷入深思,茶水也在沉默中逐渐变凉。南宫孤举杯喝一口,才发现茶水已凉,也觉得喝得无味,便将茶水放下,说:“也罢,既然我们寻不到她,索性就在这等着,由她来寻我们吧。”

南宫孤转念一想后,竟觉得自己轻松许多,转头对上官炎说:“你传话回去,‘暗楼’一切生意照旧,不必费心去寻这‘月宫’宫主。你只需加派人手盯着她的人,守株待兔,顺藤摸瓜,只要她们一有联系,我们定能查到。”

“知道了。”上官炎说:“传说江湖中谁都未曾见过‘月宫’宫主,只知道宫规规定只能由女子担任宫主一职。整个‘月宫’能见到宫主的人也寥寥无几,除了她的几个贴身侍卫,其它人都未见其真容,不知她是否有着沉鱼落雁的花容月貌,何时才能揭开她的庐山真面目。”

“你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辛苦,有些上火。”南宫孤顺手将桌上的书拿起砸向上官炎,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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