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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心有你-第7部分

小说: 我心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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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辛苦,有些上火。”南宫孤顺手将桌上的书拿起砸向上官炎,笑骂道:“你竟在这里思春?!”

上官炎摸摸头,笑呵呵的,说:“若真是个美女,何必让‘暗楼’费这么大的劲,只要让我收了她,再将‘月宫’‘暗楼’合并,成为商场江湖第一大情报所,到时候财源滚滚来,何乐不为。”

“合并‘暗楼’与‘月宫’?呵,没想到我们上官二公子还是很有‘志气’的。不过,这‘暗楼’和‘月宫’还是有段渊源的。”南宫孤正色说道:“先祖当初设立‘暗楼’时,并未想过与江湖有什么瓜葛,只是收集商场对手和合作伙伴一些信息,将他们的家世背景、个人喜好等等进行归纳,然后有的放矢,投其所好,为接洽生意做好铺垫。只是后来才发觉这信息越发重要,竟成了生意场上的决胜一击,也成为清州南宫世家的神秘武器,于是‘暗楼’也越做越大,范围越来越广,无论是生意场还是江湖,甚至是朝廷,‘暗楼’也多有涉足。”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暗楼’的生意传到你这已是第五代,百年来从未有外人插手过,你让我做‘暗楼’的二当家,我也很是感激。”

“我南宫孤的命是你救的,你我虽不是亲生兄弟,但甚是亲生兄弟,这样见外的话就别再说了。”

“你那时只是被毒蛇咬了,无论碰到谁,只要能救都会出手相救的,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上官炎有些不好意思,谦虚几句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只是这‘月宫’与‘暗楼’之间有什么关系?”

“先前我也是不知的,临行前老太太说起我才知道,原来这‘月宫’是我清州南宫世家很远的分支——界南州南宫家所创。”

“哦,界南州地处西北,也靠近关外,很是偏僻,很少有他们的人来中原做生意的。”

“是的,界南州南宫家并不算富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当地还是有些地位的,所以也是妻妾成群。‘月宫’第一任宫主是界南州南宫家第32代嫡长子的第七任小妾,但一直不受宠爱。当她得知‘暗楼’的成绩,为了讨得她夫君喜欢,利用她中原娘家是武林世家的势力,依葫芦画瓢地创建了‘月宫’。与‘暗楼’不同的是,‘暗楼’主要针对商界,而她主要针对江湖武林在她兢兢业业的努力下,‘月宫’对界南州南宫家帮助很大,界南州南宫家也渐渐生意做大,可是她的夫君并没有因此给她想要的幸福,待她冷漠无情,她也郁郁而终,在产下一女后离世。

“唉,没想到这‘月宫’宫主却是个可怜的人,都是情害人啊。”上官炎感叹道。

“她娘家在知道此事后非常气愤,毕竟是个武林世家,于是就上门讨债,要个说法。界南州南宫家终究只是个商家,虽然在‘月宫’的帮助下有所起色,但终究是外强中干,不敢得罪她娘家的人,所以将那女婴交给娘家后,也将‘月宫’交出,从此以后,‘月宫’就由这女婴的后人掌管。”

“如此说来确实是有渊源,但‘暗楼’与‘月宫’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为何她‘月宫’会三番五次来挑衅‘暗楼’?”

“三年前据传前任‘月宫’宫主失踪,现任宫主四处寻找不得其法,便来‘暗楼’买消息。‘暗楼’也曾四处打探,但最终也没有消息,‘月宫’不信,只道我们不肯出手帮助,因此也结下梁子,但也相安无事没有冲突。这些年‘暗楼’涉足江湖,而‘月宫’涉足商场,两者多有磕碰,同行竞业都视对方为死对头,这也是难免的。几月前她最终按捺不住有所行动,我才完全肯定她安插的眼线是谁,她如此大费周章,想必已不是寻找前任宫主这么简单。你因只是去年才到‘暗楼’,所以其中很多原委不是很清楚。”

“这么说来,‘暗楼’与‘月宫’之间纠葛已久,只怕是……。”

“呵呵,上官兄你怕了吗?”

“谁说我怕了,不就是个‘月宫’嘛,就算是日宫星宫我也不怕。”上官炎吹胡子瞪眼睛,很是不满意。

“临行前我与老太太、大哥商议过,‘月宫’派人在南宫府这么久按兵不动,应有两个原因:一是惧怕清州南宫家的势力,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单拳难敌四掌,要想在清州动手没有胜算;二是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月宫’若不能对‘暗楼’有所了解,必然也不敢贸然动手的。”

“哦,我说老太太怎么会舍得你离开清州,让你来这渝阳开建新府,原来你们是想引蛇出动。”

“呵,先前没有告诉你,你不会小气得怪我吧?”说完,南宫孤轻轻咳嗽几声,近日来连续的操劳,令他难堪重负,先前本是为了迷惑“月宫”装病,如今却真得病起来。

上官炎上前为他诊脉,知他是前几日在外巡查店铺时感染风寒,并不大碍,才放下心来,在桌前写下药方,唤包包进屋,仔细嘱咐她每日吃药的时间和药量。包包接过方子后,就要去抓药,上官炎叫住,说:“你真是个傻姑娘,现在是深夜,哪有开门的药堂。你主子病刚发,我已给他吃了药丸,你等到明日再抓药也不迟。”包包应诺着退出屋内,仍回到自己屋内值夜。

“这个包包似乎瘦了些。”上官炎笑道。

“嗯,来渝阳的路上她晕马车你也是看到了的,到了渝阳休息了好几日才缓过劲的。”南宫孤忽然想起包包躲在被窝痛骂自己的场景,心情很是开朗。

“包包是个单纯的姑娘,她是个好姑娘。”

南宫孤不语,上官炎也沉默着,一壶茶两人品,没多久就喝光了。

“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客栈休息吧。”南宫孤准备送客。

“我也该走了,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在家好好休息,风寒若不注意,也会很危 3ǔωω。cōm险的。”上官炎说:“‘暗楼’的事我会处理好,担保你只进不出,有赚不赔。”

说完,上官炎便起身告辞,消失在黑夜中。

第十七章 石榴金钗

作者注:各位不好意思哈,追梦临时和家人决定出去旅游,宾馆都不能上网,所以也不能更新。今天实在太累,先更新一章,希望大家能继续看下去。

“包包,你这里去哪里?”聚珍斋门口,上官炎见包包满头大汗,好奇地问她。

“上官公子是你啊!”包包抹抹脸上的汗,手上的黑灰抹到脸上,画出几道印子,包包浑然不知,说:“我哪都不去,刚才我在厨房熬好药,刚送于主子,见聚珍斋这里缺人手,就准备帮忙打扫打扫呢。多亏上官公子开的药方,这些天主子喝了后,出身大汗竟缓解了许多,只是还有些咳嗽。”

包包举起手中的扫帚,在上官炎面前晃晃,灰尘蜘蛛网晃得上官炎满脸满身,差点迷了眼。

“真是个傻姑娘。”上官炎用衣袖为包包搽去脸上的黑印子,说:“你不在屋里好生伺候着主子,跑来前院打扫卫生,那聚珍斋的掌柜瞎了眼,不知道你是你主子的通房丫头?”

“嘘!”包包四处看看见无人才放下心来,小脸儿早已羞得通红,说:“公子你别这么大声,我没说……你也别说。”

“哈哈哈,包包竟是怕这事,好说好说,我定会给你保密的。只是这事纵然你不说,他们也是知道的。”上官炎见包包撅着嘴,气嘟嘟的样子,知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便不再取笑包包,把包包的扫帚扔到一边,拉着包包就要去后院见南宫孤。

“我也有五日没来看你主子,算来上次开的药应该吃完,再吃个几日,咳嗽就会好的。”说着,上官炎推开南宫孤的房门,只见南宫孤半躺着倚在琴儿身上,脸色仍有些苍白,几缕头发散落在琴儿身上,与琴儿的头发纠结缠绕着,琴儿的衣襟有些散开,如雪肌肤若隐若现。紫衣半趴在南宫孤怀里,两鬓散乱,脸颊飞红,千娇百媚,两眼水汪汪的直勾勾地看着南宫孤,对上官炎视若无睹。

“呵,孤兄真是好福气啊!左拥右抱,温香软玉,才子佳人的好不令人羡慕。”上官炎冷眼瞧着,口气有些冰冷。话音刚落,包包紧跟着上官炎进屋,但包包被上官炎高大的背影挡住,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琴儿和紫衣已经收拾好衣襟,抿抿头发,起身向屋外走去。紫衣从包包身边路过时,将床头边的那碗中药递给包包,却不吭声,低头出去。

包包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接过药。上官炎脸色阴着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里,把玩着桌边砚台。包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上官炎,那张脸上清楚写着“别惹我,我在生气”,而南宫孤的表情就没那么清晰,斜躺在床边,闭目养神,密密的睫毛象把扇子,投下长长的阴影,苍白的脸露出不合时宜的红晕。

包包端着药站在中间,看看右边的上官炎,又看看左边的南宫孤,直觉告诉她进屋时一定是主子和琴儿、紫衣他们做了什么,才会惹脾气好好的上官炎生气,但她们只是在给主子喂药,难道上官炎是为了这个生气吗?包包正犹豫着,南宫孤忽然睁开双眼,撑起身子说:“包包,你不准备给你相公喂药吗?”

“是啊,包包,快给你相公喂药,再不喂,只怕他要把自己都喂给人家了。”上官炎嘲讽着。

包包也没敢去计较到底是该叫主子还是相公,快步走到床边将南宫孤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始喂药。

南宫孤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刚刚的情形,先前琴儿端药来,只喝了几口琴儿便撒娇撒痴,缠着南宫孤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虽没有行床帏之事,但也好好温存一番。后来紫衣进来服侍,温情脉脉、深情款款,让南宫孤有些不忍,便将她也搂到怀里,好好的甜言蜜语哄着。再后来上官炎进屋撞见,气氛破坏也不免有些尴尬,庆幸的是包包的到来让南宫孤自在了许多。

南宫孤暗自思忖,自己也是个知分寸的人,事事以大局为重,如今自己身体抱恙,却没有把持住,不但犯了病人的大忌,也触犯了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也难怪上官炎生气,现在自己也有些懊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失足成千古恨。

“听说在天宁湖畔边的南宫新府已修葺一新,你这正主什么时候准备开府?这四合院好是好,只是小了点,丫鬟护卫和主子都挤到一起,终究不是个事,时间长了,下人们都不懂规矩,再要教就难喽。”上官炎打破僵局,找了个话题说起来。

“马上就是元旦,在这之前是要搬过去的。我已差人雇好奴婢杂役,这些天他们都在打扫,只等选个好日子就搬去。”南宫孤自然懂得上官炎是给他台阶下,顺杆子爬的事,偶尔做做也无妨。

“主子你现在生病,新府那边您就别操心,包包会过去帮忙打扫,主子只要一心一意养病就好。”包包听到要开建新府,知道人多事杂,令人很是操劳,便主动请缨,想为南宫孤减轻负担。

“呵,若要是说打扫卫生,你这身边的丫头就属她最会了。刚才我来时,你这正牌通房丫头竟在聚珍斋门口清扫,想来你南宫府也是无人可使唤了。”上官炎不放过机会,狠狠在南宫孤面前替包包申了一回冤,包包急忙使眼色叫他闭嘴,上官炎觉得不够痛快,接着继续说:“我说包包,这次来渝阳我没带奴婢,你到我身边来好吗?你看你一心为主子,大冷天熬完药还要打扫,你主子却在房里享齐人之福,哪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待你。”

包包向上官炎做了一个“呸”的动作,然后再做个鬼脸,不理上官炎。南宫孤知道上官炎个性随和,上到八十岁老太太,下到八岁小孩他都能和别人开几句玩笑,原来在“南园”时他时常串门,早和包包等人混熟,包包也不怕他,在他面前嘻笑怒骂随心所欲,从不拘谨收敛的。

“我托你带来的东西的呢?”南宫孤问上官炎。只见上官炎从怀里掏出个木制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支头钗。上官炎将头钗交给南宫孤,包包看到金钗一头如流苏般掉着几个小石榴,石榴皮用的是一块玉皮,深赭色,还有些黑黄色的斑斑点点,像经过夏秋雨季雨淋日晒的老石榴皮。但是最妙还不只如此,深秋的石榴已经裂开,露出几粒石榴籽,用散碎的小颗红宝石做石榴籽,颜色质感都很象真的,而且每颗石榴只有半个小拇指甲大小,其手工之精细,非同一般。南宫孤回头将这石榴金钗插到包包的发髻上,然后很满意地说:“聚珍斋果然不愧为渝阳第一大珠宝店,如此精致的钗都能做出,真是难得。”

包包知道,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这只钗的贵重,红宝石虽小,但能将它打磨成石榴籽再镶嵌进去,纵然是有十几年工艺的老师傅也不敢担保的。包包急忙将钗取下,说:“主子,这太贵重了,奴婢……。”

“包包你只管收着,既然是主子赏你的,你就戴着。”说完,上官炎起身将金钗夺过来,又戴回到包包的头上。

“包包你在我身边服侍我这么久,我这做主子的也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你,这是我的一份礼物,小小心意而已,你别太记挂。”南宫孤温和地笑笑,安慰包包:“瞧,真正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包包戴这支钗后,人也变漂亮了。”

“嗯,是不错,包包明日跟我去做几件衣裳,好好打扮打扮,你主子马上要迁府,到时候宾客如云,你也要穿得体面些,才象南宫府的大丫头嘛。”上官炎一直将包包当小妹妹看待,象来厚待她几分,这次南宫孤出手阔绰,他自然也不甘落后。

包包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心道现如今能找到象南宫孤这样善待下人的主子是多么的不容易,自己不但遇到了,还遇到这样古道热肠上官炎,不计较自己是奴婢的身份,和善亲切还处处为自己考虑,包包越想越觉得感动,“扑通”跪在南宫孤和上官炎脚下嗑头,说:“谢谢两位主子,谢谢两位主子。”

上官炎将包包从地上扶起,与南宫孤好生地安慰一番后,便各自散了。

第十八章  失踪

上官炎果然守信,第二日“云裳居”的大老板就亲自登门来到四合院,为包包量身定做衣服。仅仅两日,“云裳居”就把包包新订做的两套衣服送来,一时间,包包头戴石榴金钗,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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