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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18部分

小说: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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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动员之后,卿君闭起眼,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凛然慷慨服刑——来吧。

    卿君被扑倒随即便又被一通乱啃。啃完她嘴巴接着啃她耳垂,要命的是还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男人的气息,那是不可一世的卿君上一世惟独不曾领略过的滋味——酥痒难耐。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如狼似虎吗?”

    “爷只对阿卿如狼似虎……”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奉承讨好吗?”

    “爷只对阿卿奉承讨好……”

    “唔……嗯……爷对每个女人都会动情吗?”

    “爷只对阿卿动情……”

    分明是赤果果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奈何此刻卿君却听的很受用。

    夜无俦果然是个中高手,各个前戏环节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卿君无奈的想:那是被多少女人调教出来的熟稔!

    卿君一边欲拒还迎,一边暗爽享受着最原始的欢愉。

    就在扑倒与反扑倒的拉锯战即将进入尾声,卿君即将缴械投降之际,喜房的门外响起了煮鹤清冷的声线在满室暧昧的空气里回荡:“爷……”

    卿君初初放开一点,猛地被人一提醒,她又开始拘谨了起来。

    她娇羞的推开正埋在她脖颈处啃的正欢的夜无俦,指了指罗帐之外,然则夜无俦此刻正在动情之时,哪里顾得了?

    夜无俦一把拽过卿君,已然云里雾里的卿君被他这般生猛一拽,便覆到了夜无俦之上。衣衫已然被撕扯得如同虚设,长发也凌乱如同卿君此刻心境。双腿被夜无俦摆成屈辱的姿态,跨坐在夜无俦身上,她分明感受到他**滚烫的抵触。

    她娇羞似醉的模样让夜无俦邪魅如狂。反身将卿君带入怀中又是一顿啃。

    大掌流连在她的娇躯,这滋味果真是好。宛转嘤咛,一室旖旎。

    “爷……碧……”煮鹤的声音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又一次响起。

    “滚!”夜无俦如同困兽般嘶吼。

    “可是,碧池姑娘被掳走……对方留信一封……约爷出面……否则撕票,这碰头的时辰将近……”煮鹤断断续续捡着关键词在外说道。

    尽管夜无俦极力掩饰,卿君还是感受到了他渐渐涣散的专注力。正如他自己所说,做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心无旁骛、专注纵情的。

    卿君瞧着夜无俦极力忍耐模样,勉力挖苦道:“看来,爷的属下们是铁了心不让爷**一刻……”

    “劝你莫要招惹我……”夜无俦将卿君娇嫩的脸颊攥在掌中摩挲。

    待煮鹤说到“撕票……时辰将近……”之时,他几乎是一跃而起,边走路带风往外走,边迅速给自己穿上衣服。

    没想到他给自己脱衣服时动作利索,穿衣服时也同样利索。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衣冠楚楚。这喜房内方才放浪形骸之外的不羁与一室春光,随着夜无俦的离去也一扫而光。

    卿君听见他焦急向煮鹤询问着碧池被绑架的详情以及商议营救方案。离去前,他对子衿说:“伺候你们主子先睡下。”

    卿君凄凉的给自己穿上衣物,他既然来去自如,自己又何必动情?可是她分明在失望。

    先前一个焚琴已然将自己击败的溃不成军,如今一个碧池,印象中那个娇俏、毒辣、骄奢的女子,又从时刻准备献身的自己的喜榻上生生抢走了自己新婚夫婿!身和心皆被鞭挞的彻底。

    碧池被绑架,面临撕票的危险,她还拈酸吃醋,这心胸气度是否太过狭隘了?可是要她入乡随俗同古代妇人一般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她是万万不能够的。即便一个她不爱的人,若贴上她萧卿君的标签,便是她的私有物品,怎可同旁人分甘同味?这滋味怪异的紧!

    这碧池,若不是夜无俦已然爱她入骨,便是她掌握了夜无俦最最核心的机密。抛却他对卿君未必无情这一质疑,单单这原始冲动,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说忍耐便可忍耐的。

    方才的情话言犹在耳,身边却荒芜冰冷的肆意清晰。

    ------题外话------

    艾玛,羞射捂脸~内什么,第一次写这种,担待啊~喜欢的亲们收藏哦

第六章 夺命信笺

    黑暗之中她静坐了一阵,忽而房门被推启,噢,是子衿,遵循了夜无俦方才的指示,她是进来伺候她休息的。可笑,这睡觉还需要人伺候?直接眼睛一闭不就完了?

    看来,今晚他不会再回来了。凭他夜无俦,莫说一个被劫持的女人,即便是这江山,他也能手到擒来。英雄救美,之后便是,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了罢?

    子衿走了过来,给失落的卿君擦身。她从前没见识过小姐这等落魄形状,不免有些担忧。将盛着温水的盆置于一旁的架子上,熟练的拧了块帕子,小碎步走到榻旁,给卿君擦着脖颈。

    “哎呀!”

    子衿一声惊叫,将正在神游的卿君拽回了现实。循这子衿疑惑惊恐的目光望去,是自己青紫淤痕遍布的身躯——脖颈、胸前、手臂……满满都是那人的印记。卿君想起方才的蚀骨缠绵,不由一阵赧然。

    “小姐,这七王爷……都是用咬的吗?”子衿一边轻柔的擦拭着小姐伤痕累累的娇躯,一边心疼抱怨着。

    卿君继而脸颊越发红润了。她一把拽过自己的手臂,强势给自己穿戴好,说道:“莫要擦了,擦也擦不干净了。”

    子衿只得返身将帕子放入盆中。端起水盆朝外间踱步。忽而又这回,欲言又止。

    “说。”卿君躺在榻上,单手支额,迷离着眼,朝子衿说道。

    “小姐,有件事,不知……”子衿又将水盆放在近旁的茶桌上,徒身碎步走到卿君床榻旁,小心翼翼的措辞。

    卿君已然不耐烦的打断:“子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介怀的?说罢!”

    子衿被小姐此言所感化,放心大胆说了:“小姐,我方才在外间发现了这个……”

    随即子衿便将藏匿在袖笼里的一张信笺掏出来,递到卿君面前。

    卿君见子衿神色微敛,貌似事态很严重的干活,便起身,凝重打开这张信笺。

    “七王爷他们一行人走后,被一只飞镖钉在喜房外间的门框上的。”子衿补充道,“不知道,这七王爷……小姐,你要做什么?”

    卿君已然一跃而起,学着方才夜无俦的模样迅速给自己穿戴好。没有时间寻摸别的衣物了,只有接着披上这件绛红色嫁衣。没有理会子衿在身后的啰嗦询问,她便迫切朝外面踱步而去。

    那张信笺上所言,要夜无俦自卸一只手臂,换碧池一命。一臂换一命,似乎很划算,然而夜无俦是心在天下的人,如何甘心痛失一臂?独臂,做大侠尚可,做皇帝?贻笑大方了罢?

    信笺还有下文,若要换他夜无俦一臂,需萧卿君奉上一指。一指换一臂,似乎更划算。

    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似乎她萧卿君一根手指便足以换了碧池一命了?这似乎也太抬举她了。

    同焚琴一样,碧池一直是夜无俦背后的女人。能将这个女人算计进去,不简单。

    表面上,此人要的是夜无俦的一臂,实则是要他退避夺嫡之外。表面上要的是卿君一指,实则是要夜无俦同平陵的联姻崩解!夜无俦为了一个女子便要了自家女儿的一根手指,此事若为萧伯殷所知,不管他对幺女如何冷情淡薄,始终是过不了这道坎的!

    卿君现下濒临险情,先前的拈酸吃醋一扫而光。立刻沉着冷静的思前想后了一遍。依据她对夜无俦的了解,此人腹黑冷情,绝不甘在任一女子的臂弯中蹉跎人生。那碧池,怕是,未必真是他的心头爱,想必是掌握了夜无俦不可忽视的暗中力量,才令他着紧至此!

    卿君立刻在脑中给此事绘制了一张流程图:这碧池,救或不救?夜无俦定然是要救的。碧池身后的暗中势力关乎他的夺嫡。若救,他会不会舍弃自己一臂?舍弃一臂,便视同舍弃这秀丽江山一般,那还要碧池背后势力做什么?倒还不如不救。所以他定然会另作别的选择——萧卿君一指!

    唯有如此,虽则有损他同平陵萧伯殷的联盟,但就当下境况的夜无俦而言,这是最稳妥损失最小的选择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连她这个不会下象棋的人都懂得弃车保帅的道理,更何况深谙其道的夜无俦?

    况且,萧卿君对他而言,其重要性并非在于其父族财势,而在于她可以相助夜无俦顺逃离青川,回归西京!如今,他人已在西京,自是不会吝啬奉上她萧卿君一指的。

    想到此处,卿君便愈发加快了脚步!

第七章 护“指”行动(壹)

    暗夜之中,卿君身上的绛红分外妖娆。子衿在身后“小姐,小姐”的呼叫着。

    子衿虽是着紧自己,但此举不免招引他人注意,导致此番逃离失利。思前想后,卿君还是停滞了潜逃的脚步,折回,拉着子衿道:“子衿,主仆一场六七年,我早已视你为姐姐,如今妹妹危难,姐姐可否出手相助?”

    子衿茫然的望着卿君,这一番动情而玄之又玄的言语,让子衿的神色在疑惑与感念之间千回百转,自是无暇估计卿君所言何为“出手相助”?

    卿君知晓现下已经没有余暇解释过多,情急之下,她抓住子衿双手道:“妹妹这只手还能否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便指望姐姐了!”

    说完也不等子衿能否明了了,近乎低吼道:“我不识道儿,你带我离开这儿!”

    子衿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知晓了失态的严重性。回想起方才信笺中的骇人言辞,估摸着是小姐怕七王爷拿她的一指去换那女人一命了。

    子衿本想劝慰小姐,这七王爷对小姐如此宠溺厚爱,怎会舍得?转念一想,她肤浅的见识也作不得数,不管这七王爷舍不舍得,小姐此番逃离总是没有错的!

    再瞧瞧小姐现下一副如临大敌的惨淡模样,心生怜悯,便一咬牙,带着小姐逃遁了。

    她先将卿君安顿在后花园中一假山后方,自己折回卿君方才喜房中,麻利的收拾了一些日常细软以及陪嫁过来的值钱物件,便迅速过去那处假山后接上卿君。

    卿君方才独自一人藏匿假山之后的时候,内心恐惧导致她瑟瑟发抖,她几乎听到自己的牙关彼此颤抖的声音!

    毕竟熟悉了现代文明社会。即便人与人之间再如何倾轧,最多涉及利益,总不至于有人身伤害!这古代则大大不同!虽然对于古人而言,皮肉受苦是常事,她可不愿意就这样便无端失了一个手指!还是为了救一个曾经陷她于死地的狠毒女人!

    直至子衿返回接她,卿君的恐惧才稍有缓解。看见子衿回头一会儿的功夫,收拾出来若干逃跑离家出走必备的东西,卿君对子衿的敬意又深了一层!

    两人奋起赶路,从此,卿君便从锦衣玉食的封建小姐走向了三无人员的穷途末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象着往后的艰难困苦,卿君痛苦的心在摸到子衿收拾的包袱时,得到了些许抚慰。可笑自己曾经还视钱财如粪土、富贵如浮云,那般清高的紧,落难关头还不是要抱钱财的“大腿”?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怀揣这些“浮云粪土”,她会将两个“敢于”发挥到淋漓尽致!

    越往前方跑,她越发不寒而栗。许是先前的恐惧太过顽固,这些财物只能带来短暂的刺激,过后在这无边的夜里还是会心有余悸。

    给自己压压惊,跟在子衿身后,继续奋力跑路。

    走了一阵,那种刺骨的寒意便更浓郁了!

    她望向眼前的场景,顿住了前行的仓皇步伐。

    好巧不巧,子衿带她努力逃离的路线正是通往夜无俦同“绑匪”会面的路!此刻,在卿君面前十丈开外,便是夜无俦一伙数人,以及绑匪一伙数人,以及那位花容失色的“人质”——碧池!

    铁的事实再次说明了一个道理:努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方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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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护“指”行动(贰)

    在这般光景下,卿君佩服自己,想起碧池的名字还是很想大笑三声。鉴于现下危急境况,她还是安份同子衿藏匿在十丈开外的草垛之后,委屈自己将那大笑三声隐忍于内心罢。

    匿在草垛中,听见远处响起了夜无俦熟悉的醇厚声线:“我的好皇兄,这般光景下,不安生退敌,却有如此闲情逸致,同弟弟开这等玩笑!”

    对方回道:“七王爷若有心怜香惜玉,便要么一臂,要么一指,作为赎偿!我们,也好回去同主子交待!”

    其中一绑匪将一在残月的寒辉之中明晃晃的小尖刀抵在人质如花似玉的脸颊旁。另一名绑匪则举着关二哥的大刀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将身侧的人质咔嚓了!

    而那位人质,轻易不敢动一下以免触碰到抵在脸颊的利刃。满腔恐惧冤屈只能化成一通贼哇乱叫:“爷,爷……救我!爷……爷……”

    这呼救声回荡在微凉的月色中,于卿君听来,这叫的不似“救命”,倒似在叫春!

    不过,夜无俦显然不似卿君这般等闲视之。他定然心急如焚,聪睿如他,怎会堪不破对方的奸计?然则他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只听的他凛然道:“不过是要本王一臂,给你便是!倒这般聒噪!”

    卿君感叹:情动则智损。果然,这句话又何尝不适用于他夜无俦?

    内心一阵尖锐的疼痛,继而又是空荡荡的难过。

    他居然愿意!先前自己是否太过自负?枉她自诩聪明,却反被聪明误!她以为夜无俦不会为哪个女人动心,是当真了解了这个惯常面具覆面的人?抑或是自己内心不愿意承认他会为旁人动心?

    他不但会为旁人动心,而且,愿意为之自损一臂,还愿意为她不要江山!如此生死大爱面前反衬得她——猥琐藏匿在草垛里的她,卑微且渺小。

    啊多么痛的领悟!

    手指紧紧攥在手心,指甲扣着手心,生疼。疼到极致便会麻木罢?

    不远处,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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