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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灵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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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冯婆比划的很快。葛钰说:不一定,肋骨刻字,名为鬼选人,是准备投胎的恶鬼,在即将离开之前,为自己找好合适的人选,然后刻字,便可留作记号。
    说到了这里,葛钰不等我说话,就侧头看了一眼冯婆。冯婆点头,表情很是坚毅。
    葛钰就说:其实,我隐瞒你了很久,我的第十二根肋骨,也是弯的。
    我瞪着眼珠子,整个人都傻了,遥想我抱着葛钰都一起睡过觉了,我竟然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肋骨上,刻的是……门。”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敢情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步入这个名为人间的骗局了!
    “那婆婆知道西装大叔的肋骨上,被鬼刻下了什么字吗?”我连忙追问。
    冯婆直接摇头,但又对我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婆婆说她不知道,但她却有办法可以查出来。
    此刻,冯婆打手势的动作很快,葛钰说话的语速也很快,她说:被鬼刻字之人,一般活不过十二岁,在第一个生肖轮回的时候,就会被恶鬼索取性命,我,就是一个例子。
    冯婆又比划一阵,葛钰又说:那个西装男子有四十岁了,应该活了三个生肖轮回,他看似是活人,其实只是个活死人,没有鲜血,没有皮肉,犹如僵尸一般,像他这样的,肯定是与恶鬼反抗了,所以被恶鬼折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想起了西装大叔在见到梵衍那神树的时候,脸上那种狂喜的神情,敢情这几十年来,他被刻字的恶鬼折磨了整整三次啊?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有点本事的话,我觉得那刻字恶鬼早就干掉他了。如此一来,我也想通了他什么要欺骗我,做了几个月的骗局,最后把我骗到龙虎山。
    最后我问:那目前已知的三个人当中,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一直没事?
    冯婆比划了一阵,刀茹说:第一,婆婆用棺材护住你的灵魂,第二,你的命格,太硬了。
    冯婆说我命格硬,我信,毕竟我在第一天开14路末班车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中了百年诅咒,可我仍然坚挺了半年,现在活的好好的。其余几个司机,基本上死光了。
    我让昨晚遇到鬼叔的事情告诉了冯婆,冯婆眯着眼,仔细的听完之后,转身把小棺材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棺材盖,对着我一顿比划。
    葛钰说:婆婆让你扎破手指,把鲜血流到这个小人的身上。
    我照做了,冯婆又是一阵比划,随后抱着棺材起身,走到了方桌前。
    “婆婆让咱们先出去。”葛钰说完,就带着我一起走出了房间,而冯婆几乎是与我俩前后脚,一前一后走出了庭院。木场大弟。
    当下冯婆带路,朝着村子西头的小池塘走去。以前我来的时候,一直都是从村子东头进入了,只是听说过村西头有小池塘,但一直没见过。
    走在村里的道路上,所有人看到冯婆,都是明显吓了一跳,正在玩耍的几个小孩子都差点吓哭,一路人,村民们没人敢跟冯婆说话。
    走到村子西头之时,才有一个看起来略微大胆的老头,问:冯婆啊,你俩去哪呢?
    冯婆也不笑,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下西边。
    我对那个老头微微一笑,递上去了一根烟,但回过身来的时候,猛然一惊。
    这老头刚才说什么?你俩去哪?
    我们明明是三个人啊!
    到了村子西头那小池塘,冯婆指着我的腿,对我比划动作。这一次,我直接看懂了,她是让我撩起裤腿。
    我撩起裤腿,按照冯婆的指示,坐在了池塘边的草地上,把我的右腿伸进了池塘的水里。
    还别说,大早上的,这池塘里的水有点凉。
    冯婆从兜里取出了一包药粉,均匀的撒在我的小腿上,然后比划告诉我:坐在这不要动。
    我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葛钰,她坚定的对我点点头。
    那些白色粉末很快就消融在池水当中,可渐渐的,我觉得不对劲了。
    池水没有一丝波动,但池塘底下,像是忽然出现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脚脖子!
    
    第072章 水中仙
    
    我一惊,当即就要往回缩脚,但冯婆却按住了我的肩膀。
    抬头一看,冯婆对我轻轻摇头,示意我不要害怕。
    脚脖子上传来阵阵紧绷感。那抓在我脚脖子上的手,能明显感觉到很细腻,就像是一双女人的手,正在抚摸着我的小腿。
    那只手从我的脚脖子开始,缓缓的往上抚摸,一直抚摸到我的膝盖位置,在即将露出水平面的时候,我赶紧瞪着眼珠子往水里看。
    因为我感觉到了那只手就在水平面的位置,可低头一看,水中平静无常,根本看不到一丝东西,但那抚摸感。真真实实。
    忽然间,我膝盖下的小腿,被猛然一抓,像是那双手掐住了我的小腿肚。这种紧绷感一下子让我身体抖了一下。
    冯婆还是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怕,还对葛钰比划了几下手势。
    葛钰说:你昨晚中了巫蛊,婆婆要帮你把巫蛊取出来。
    这么神奇?
    我说:婆婆怎么知道的?
    冯婆又是对葛钰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躺在棺材里的小人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婆婆起床后,打开棺材盖看了一眼,那个男性小布偶的右腿上,流出了鲜血。
    布偶身上流出鲜血?
    我愣在了原地,有些目瞪口呆。
    “啊!”悴不及防,小腿上一阵剧痛传来,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我感觉水底下那双手在来回抚摸我小腿无数次之后,猛的一下掐在了我的小腿肌肉上,给我掐的生疼。
    而且这种疼痛还是持续性的。葛钰赶紧说:阿布,忍住。一定要忍住!
    我咬着牙,不停的倒吸凉气。要说疼也不是特别疼,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比在打针,针头插进肉体之后,正在往里边推射药水。
    就在此时,我眼角余光忽地瞥见,在我小腿下边的水域中,忽然飘上来了一片片猩红色的鲜血,应该是我的小腿流血了。
    我感觉我的小腿上,被那双手掐出了一个破洞,而且能明显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插进我小腿的伤口中,捏着一根东西往外拽。
    应该就是那只蚂蟥了。
    等到疼痛感消失之时。我脸色煞白,冯婆和葛钰赶紧扶起我。
    从池塘中抽出小腿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右腿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血迹,但却感觉浑身轻松,那条蚂蟥肯定被取出来了。
    由于走在村里,不太方便说话,到了家中的时候,冯婆给葛钰详细的比划了一阵。
    葛钰说:这种药粉叫做水中仙,用来破解巫蛊很有奇效。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个破解法?我怎么感觉水里有一双手在摸我的腿啊。
    葛钰说:对,在水中淹死的人,死后火化,留下骨灰。这骨灰再加以秘料配置,便可调制成水中仙。水底下的那双手,就是淹死者的鬼魂,你可以理解为水鬼。
    这个我懂,叫水鬼多不雅,还是水中仙比较好听。木场以弟。
    原来这就是请水鬼来压制巫蛊之术,看来这巫蛊之术真是见招拆招。
    葛钰说:破解巫蛊的办法有很多,水中仙的作用比较笼统,可以同时破解很多种巫蛊的,但是前提条件下必须是在水中施展,不然请不出水鬼。你身上的那条蚂蟥,婆婆告诉我,应该是梅花水蛭,这种水蛭钻入人的身体以后,一时半会并不会害死人。
    梅花水蛭的名头我没听过,葛钰说:看来那个人暂时不打算害你,梅花水蛭钻入身体之中,逢梅花绽放之时,你身上便会浮起梅花印,哪里浮起,哪里奇痒。
    听这意思,就跟皮肤病差不多。看来那个鬼叔是故意吓我的,他先是甩手封我头顶十八门死穴,以此来震慑住我。
    随后就用了一条梅花水蛭,钻进我的身体,看着挺吓人,其实就是骗我。因为他知道我的内心防线已经被攻破,我已经怕得要死。
    “阿布,你没了灵魂,没了心脏,又让自己的鲜血滴到了棺材的小布偶身上,有这三重保护,应该能够抵挡一阵百年诅咒了。”
    葛钰说完,我看向了冯婆。西装大叔说过,有高人暗中保护我,这个高人,我不知道是海伯,还是冯婆,还是那天晚上诅咒显现时,所出现的脸谱面具男,这个事情还有待调查。
    冯婆起身,拿着小锄头走向了菜地,临出门时对我俩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坐下来聊,她去弄点青菜。
    我指着墙上泛黄的照片,问:葛钰,你是不是经常跳舞给婆婆看?
    葛钰笑着说:对啊,她很喜欢看我跳舞。
    我想了想,说:葛钰,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也得你问出来,我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你啊,对吧。”一听这话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我说:冯婆的年纪看起来有七十岁了,而你现在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算上你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1980,那也仅仅是三十五岁,我觉得你俩的年纪,相差的有些…
    “有些大,对吗?”葛钰丝毫不避讳,直接说了出来。
    我点头,不吭声。
    “其实婆婆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是她捡回来的孩子。”葛钰幽幽的看着门外的枣树,声音很低,很沉。
    我说:哦,从我在冰库中见到你之后,从我在餐厅里见到婆婆拉冰块之后,我就觉得婆婆一定是个好人。
    葛钰笑着说:婆婆当然是个好人,你小时候,她还给你买过糖吃,你忘了吗?
    我浑身一震,犹如电击一般,瞬间愣在原地!
    我说:不可能吧?我从小生活在乡下,村里的人我都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婆婆,别的不说,我大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婆婆的长相啊。
    正巧这时候,冯婆回来了,手里抓着一大把青菜,对葛钰我俩笑了笑,示意我们今天中午在这吃饭。
    冯婆做饭去了,葛钰是个孝顺女儿,也走向了灶房,看样子是去帮冯婆的忙了。
    我一人坐在屋里,感觉很是清凉,心说有冯婆帮我,那个鬼叔我就不鸟他了。
    他辛辛苦苦种在我身上的梅花水蛭,被冯婆以及一个池塘,轻轻松松的破掉,看来那个鬼叔也没多厉害。
    但另一方面我也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大意轻敌,这是兵家大忌,也是每一个人的大忌。
    吃饭了,饭虽不丰盛,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吃饭的时候,冯婆止不住的往我碗里夹菜,脸上始终洋溢着和蔼慈祥的笑容。
    吃完饭,临走的时候,冯婆拉开抽屉,给了我一枚铜钱,她对葛钰比划了许久,葛钰才懂。
    “阿布,回到市区之后,如果你想知道那个西装大叔的肋骨上写的是什么字,就站在他的背后,把这铜钱放到你的眼前,从铜钱正中间的小孔中看过去,你就能知道了。”
    我接过来铜钱一看,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康熙通宝。我说:谢谢婆婆了。
    冯婆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目送我俩离开了桑槐村。
    在路上,我忍不住疑惑,继续问道:葛钰,你说婆婆小时候就见过我?还给我买过糖吃?这是真的假的?
    葛钰看了一眼车窗外,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她说:这是真的,在你还穿着开裆裤满大街跑的时候,婆婆就已经见过你了。
    我的大脑中真的想不起来这件事,葛钰又说:阿布,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村子外有一条长满青草的古道,村里人都说那是古时候的军队,为了加速行军但又不暴漏,在夜间偷偷的修筑了一条小路,直通山顶。
    我一愣,心想葛钰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貌似没跟她说过吧。
    葛钰说:在你四岁的时候,那天傍晚有个女孩拉着你的手,迎着夕阳余晖,走在那条古道上。
    我瞪大了双眼,猛的一脚踩下急刹车,激动颤抖的说:是你!
    
    第073章 二十年前的她
    
    我的眼眶中快速的涌出泪水,葛钰转过头来,脸颊上已经滑落下两道晶莹的泪珠。
    时光荏苒,思绪再回,二十年前…
    那年。村里来了一户外籍居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当时那个老婆婆衣衫破陋,想落户在这个村子里,就去找了村长。
    这老婆婆无法提供原来的住址,只是一直说自己住在山里。后来村长可怜她们,就划了一片地,让她们住在了一位膝下无子且死去多年的老兵家里。
    那个老婆婆叫什么名字,我当时不知道,那会天天穿着开裆裤满大街跑,村里的小孩少,而且有一些稍微大点的孩子还很调皮。经常去河里洗澡,或者偷地瓜。我妈怕我学坏,不让我跟他们玩。
    而那老婆婆带着的小女孩,正好也很内向。在村里也没个朋友。
    有一天我路过她家院子,见她正蹲在地上画画,她画了一个太阳,一个小汽车,画的特别好。
    我说:姐姐画的这么好看,能不能教教我啊。
    她抬头,明亮的眸子闪露出笑意,说:你想学啊?我可以教你啊。
    那天开始,我俩经常在一起玩,那个老婆婆经常喊她丫头,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喊她丫头姐。有时候我去她家找她玩的时候,那个婆婆还会给我糖吃,摸着我的头,问我叫什么名字。
    半年时间。我俩从陌生一直走到熟悉。
    有一天傍晚,她说要上山采点鸡蛋花。问我去不去。我说去呗,反正在家里也没事。
    在那条狭窄的古道上,她拉着我的小手,迎着夕阳余晖,缓缓的走着,我隐约记得古道两侧的田野里开满了金黄色的油菜花。
    正走着,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啜泣声,抬头一看,丫头姐脸上流着泪,泪珠划过脸颊,滴在了我的小手上。
    我抬头,天真的问:丫头姐,你怎么哭了?
    她擦了一下眼角,说:小布。你知道什么叫离别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她蹲下身子,摸着我的小脸蛋,又哭了。“小布,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要分开了,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说着说着,她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当时也想哭,可能是被丫头姐感染了情绪,我说丫头姐,你能不能别走,我妈不让我跟村里的孩子玩,你走了我就没朋友了。
    她脸上挂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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