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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1部分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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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的功夫,司靖胜在稳,萧群胜在诡。

司靖稳稳如大山,或许是因为做过提刑官,又成过家,他做任何事,都是稳字为先。

而萧群,年轻,气盛,精悍的剑招,飘忽奇诡,不可琢磨,剑如其人,其心深难测。

两个人起初能打个平手,时间一久,显出败招的会是司靖,萧群那小子,是越打越强,越强那招式越诡,叫人没法对得上,鞭法渐渐在剑招上显出败迹。

一来一往,两个人缠在那里,斗的那个激烈精彩,但见满天便是剑光在闪,鞭影在动,满地只见人形缭乱,动若飓风过,树枝狂蹿。

剑的高吟声,鞭的破空声,男人们那发自内心的嘶叫声,充满着这小小的四合院,长空之上,声音嘹亮惊到九重天宫。

院的东墙外,有几颗撑天的的银杏树,高耸入云,可能有几百年历史,树冠如一顶大伞,撑开方圆十来米,树枝虬劲,郁郁而葱葱。

此刻,树上有两个人,一个倚坐高枝,一个踮立其中,有趣的看着这一场难得一见的对招。

“哎,要是,你跟他打的话,谁会更胜一筹?啧……这小子的剑法真是奇呢……以我生平所见,恐怕也只有那秦五能和他打个平手。不过,那秦五,素来爱用脑子办事,很少动武。真正能窥其功夫全貌之人,外人几乎无。”

站的那位,在叹,觉得不虚此行,以传音入密之法说话。

坐的那位没搭理。

“最近洛城内的奇人异士聚集的可真是不少,在上演群英会呢……司大先生现身京城,司六先生是个女人,这位剑客,更是从没见过,还有秦五,听说来了洛京,却藏了起来,没让任何人发现了他的形迹。”

就这个时候,一阵奇异的凌空声,以惊人的速度往他们藏身的位置爆射而来。

辨声识物,来者,梅镖,两枚,直往他们的要害打过来,要是避不开,不死也得废。

站的那位,轻轻一挥手,梅镖,叮一声,落地,他转头看,另一只,已被坐的那位轻轻那么一夹,稳稳的夹在手指缝内:强大的飞冲力量,没给他造成任何影响。

“堂堂怀王,居然听人墙角的怪癖?”

园内,原本缠斗的两个人已分开,一人握剑,一人执鞭,面向东方,正盯着他们藏身的银杏老树。

那镖,是萧群发的,并不意外会被他们打落,那话,也是萧群说的,带着讥讽之意:他不喜欢这几个人出现在这里。

不管是与公与私,反感的不得了。

与公,这萧群,是他死对头。

与私,这人,曾动用暗哨网查探过云沁的踪迹,一连半年时候,用心极为叵测,幸好秦五公子那边帮忙掩去了行踪——唔,一年前,云沁在他身上偷参之举,他是知道的……还有一些隐晦的事,令他极度不安。

司靖瞟了一眼这个少年,阿群眼里从来没有尊卑之分,一直以来,从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面对的是一个可能比他还要强大的敌手。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敬自己愿意尊敬的人。这脾性,一成不变,只是今天这说话的调调啊,好像流露着几丝敌意,怎么一回事呢?

这小子,很少露出这种情绪。

他觉得待会儿得问一下。

就这时,一杏一黑,两道身影,衣袂飘飘的从树上飞了下来,稳稳的落到了他们面前。

风扬袍角,嘴唇微笑,杏衣常袍的萧缙,脱掉那一身亲王袍,倒显的格外的亲切了。

“难得难得,想不到怀王殿下会亲临寒舍!有失远迎。”

司靖含笑上前,一拱手,招呼着,心里则在琢磨他们的来历:昨日,也不知此人与云沁说了什么话,致令她心情显得极度的败坏。他问她什么事,她又不肯回答。

萧缙颔以一首,道:“本王有事与你们相商!”

“司大先生好鞭法呀,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对了,这位小兄弟叫什么?剑法不错,杨某看了半天,居然没看出师承何门何派,真是稀罕呢!”

杨固笑着看,更稀奇的是这位对他们心怀恶感,啧,他们什么时候招了他,惹了他?

萧群冷淡一瞥,没答,将剑归鞘,转身,走人,那姿态,一个字:拽。

有本事的人,通常都不能用常理来看待:一般人见到王侯,就算不畏惧,也不敢冷眼冷对的……

“……王爷,这孩子就这样子的,您别见怪。谁的账都不卖!只听小六的!”

司靖无奈的替他解释了一句,好歹人家是王爷,不能惹。

“无防!”

怀才之人,才不卖账,才恃才傲物。没本事的人,是别人不卖你的账。

萧缙微一笑,关于这个人,回头得去查查了,这样大的敌意,不会来无因由,而当下,他并不想为这么一件事而过分斤斤计较,说:

“本王是来听取司大先生和司二先生的有关于那个案子的意见的。今天两位并没到衙门里来,所以,特意登门造访,不想,经过墙角时,听得有争斗声……司六先生不在?出去查案子去了?”

他左右巡视一圈,这院子,对于住惯了大宅院的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鸡窝,总共才四五房,小小四合小院,但环境还算清幽,倒是合适司靖那种大隐隐小隐隐的心态,独独不见司六。于是,他不由得一问——地方这么小,若是在,早该出来看热闹了吧!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不驯,他想要驯服她,还真不是一朝两朝之间可以办成的事。

今天,他原盼着他能来王府的,结果没来,这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好吧,既然,他不肯来怀王府,那他来找她,不想,她竟不在。

啧,这女人,是在故意躲着他,还是另有事情在办?

“回王爷,小六出去了,并不在!”

司靖点头,心下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昨儿个,那丫头的表现似乎让这位王爷上了心:怀王上心的人,最终的结果就是被他收罗到自己的阵营,这样的事是有案例可循的,比如杨固。

嗯,话说那丫头也是这样一种性格的人呢了,看中目标,无论是吭蒙拐骗,还是撒泼耍赖,一定将那目标弄到手为止。

比如他们这些人,全是这样的产物。

可要是这萧缙看上了他家云云,这,事情有点不太妙:要是让他知道云云跟他拜过天地,这男人会怎么样啊?

他,有点不敢想象。

“王爷,里面请,司大也有事要来请教您!”

“请教不敢,但凡有益于案情发展的沟通,本王自当知无不言……”

三个人正要往客厅而去,不远处,萧群则在那里冷冷的斜视着,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

萧缙才入厅门,一阵异样的清香扑鼻而来,是薄荷的味道,不过,其中好像另外夹杂着别的什么味道,好似琼花香,又好像不是,正想辨认,那陌生少年忽顿身,目光往外爆射,手中飞镖暗扣,似想飞射出去。

“谁!”

一声高声厉喝,响彻云霄:

“鬼鬼祟祟在门口做什么?滚出来。”

警觉性极为敏锐。

萧缙跟着转头,但见那高高的墙院上,忽然跳纵进一个青衣人来,并没走大门,直向他们逼近过来。

“是本王的人。”

萧群也看到了,哼了一声,收回暗镖。

同一时间,那人几个轻纵,来到萧缙身边,凑到耳边低语了一句:

“爷,王妃找到了!”

待续!

第二十四章,“劫后”,夫妻会

这话,说的轻如蚊呐。

虽然隔开了几步之遥,可萧群的耳力是何等的了得,早已听了去,那俊逸的眉心,不由得微一皱:

慕容瑶失踪了两天两夜,事到如今,终于有消息传来!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总觉得好生古怪琨。

很不对劲!

试问一个女人,若是真被青海帮的人掳去,肯定受尽凌辱,怎么逃脱得了?

一个名誉尽失的女人,便是一枚弃卒,她若是识趣,够聪明,就该自行了断裰。

可她还活着,还让怀王府的人找到了她的行踪。

她是故意的。

并且,还想回怀王府去做怀王妃。

那么,现在的她,应该还保留着清白之身?

问题是,怎么可能?

青海帮的人,一个个全是杀神煞神,落到他们手上,几乎没活口——他们怎么会失手?

完全没有道理。

而且,她还能让人传消息回来。

他眉心皱的越发深。

最近发生的事,是一件比一件古怪,全没有章法可寻。

面前,萧缙微微一笑,让来报信的人退下,没有说一句话,转过头时,对司靖说:

“没事。我们去研究案子。司大先生,本案事关重大,你这位朋友,是不是应该避一避……”

萧缙并没有把慕容瑶失踪当回事!

在他眼里,女人从来不比公务重要。

萧群眯了一下眼,哼了一声,正想离开,却在此时忽然闻到了一阵异香。

这香,很淡,但一直存在,且,有点熟悉,之前没注意,仔细辩认了一下,浓郁的薄荷味里,似乎夹杂着一些琼花的气息,他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脸色蓦的一变,心陡然一沉,脚下奇怪的一趔,侧身,飞快的跑了出去,直直的奔出了院门。

这一举动,在别人看来,是不屑的表现:你当我稀罕来听,小爷我没兴趣。

只有萧群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思是何等的狂乱。

不仅乱,而且惊,而且骇,莫名的就手足无措。

就刚刚那么一刹那,有一种大致的轮廓,在心头成形——

慕容瑶一失踪,云沁就出现在京都。云沁今天一离开这里,马上就传来慕容瑶的消息:这当中有没有内在的联系?

有没有?

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本来,不该有这样的联系的。

可这一刻,他就是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而且是越想越惊悚!

头皮开始发麻。

平静的心湖,翻起一层层惊涛骇浪。

但愿吧!

但愿一切,不是自己想的这个光景。

但愿……

不,他没办法用这种“但愿”的调调来搪塞自己!

这不能有万一。

这也许已经是一个事实。

试想,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去做了那种事冒名顶替的事,司靖何以瞒的这么紧,生怕叫人捉到了把柄,害了她似的。

一阵风吹来,带着午后阳光的温烫的,他背上,却止不住冒起了寒意,一阵接一阵,层层迭迭,令汗毛竖立起来,连呼吸也急促。

他原想去把怀王府那个报信人给揪出来,把慕容瑶的下落给打探出来,想想的话,觉得不行,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爆露,她的身份,更不能披露出去。

如果他的猜测属实的话。

总之,这件事,不能去惊动怀王的人,想要知道是不是如自己所猜,只需要问一个人。

他猛然打住了步子,抿了抿那冰冷的唇线,目光如电掣,灼灼回望沉浸在午后阳光里的小小四合院。

他折回,绕到园外一小巷内,耐着性子等,直直的站着,盯着。

一个时辰以后,萧缙带着杨固终于出来,在门口处,与司靖道别,离开。

待他们走远了,他才如迅豹一般的蹿了出去,一把拎住司靖的胳膊往里面拖,步子跨的又大又猛又急。

“咦,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冒出来?喂喂喂,慢点慢点,走这么快?还揪着我不放?干嘛呢干嘛呢,一脸的严肃,发生什么事了?”

司靖纳闷的问。

可他没答,一路拖拉着他。

这当中,园子里的看院嬷嬷曾跳出来,因为不认得阿群,差点冲过来——这小子的表现,的确像是来踢馆子的,而且还把主人家给挟持了,怎能不紧张?

司靖打了一个手势,让那嬷嬷去关院门,这里的事,她不必管。

老嬷嬷疑狐了一下,才顿住步子去了。

这边,司请被拖进了他的房,待门砰的关上,萧群一把严肃的抓住他的肩,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忍耐着急躁,低问:

“阿司,云是不是进了怀王府……”

突来一问,令想发问的司靖蓦的一呆,真没想到他会猜的这么准。

于是问题又来了:

他是怎么猜到的?

或许说,他的依据是什么?

正是这一呆,宛若一桶冰水,当头直浇了下来,冰凛凛的感觉,叫萧群一阵寒颤,悔恨之心,逆袭!

一切猜测和事实无误!

哦,见鬼的,他都干了什么事?

萧群猛的扒了一下脑门子:他竟亲手将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仇敌?

怎么会这样子呢?

明明嫁的是慕容瑶,怎么现如今变成云沁了?

云沁怎么会冒名顶替了慕容瑶?

那慕容瑶如今哪里去了啊?

哦,该死的,活见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团凌乱不堪的事啊!

他悔死。

想撞墙!

不,是想杀人!

脸,顿时沉下来。

“你……怎么了?”

司靖没有回答,只觉得这小子的神情有点诡异,那一脸的懊悔和冰冷的杀气从何而来?

看,那脸色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沉,一个劲儿的冰冷起来,站在他身边,都能把人给冻毙了,叫人发怵。

“没事!我,想想去!”

他需要冷静的。

必须的。

好好的梳理一下头绪。

萧群倒吸一口气,将他推开,拉开门,往外冲了出去——

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他要把她找回来,再也不许她进怀王府了。

有些事情,不能见光。

见光就完蛋。

这世上,能叫他在意的太少太少。

她是唯一的那抹阳光,那季春色,明媚,妖娆,令他回春,得一份安宁,半刻温暖。

不可再失去。

他会害怕,害怕在看不到她的日子里,过那永远麻木无趣的日子。

他想要她,陪她走过以后的每一天,直到生命不再存在:如果不能用丈夫的身份不离不弃左右,那就用朋友的身份,随从的身分,随她浪迹天涯。

萧群深吸了一口气,走的飞快,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那个不安份的女子身边去,脑海里回想的全都是慕容瑶那音容笑貌。

之前,他就觉得这慕容瑶的胆子奇好,心里则在奇怪,一个老迂腐慕容微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来,戒嗔再如何了得,也不该有那份水准,把人调教的如此出色,隐隐约约有阿云的影子,只是不太真切。

原来,是冒牌。

原来,真是她,自己一直思念的人,已经来了,他看不到,还在想方设法的逼她到怀王身侧去承欢,逼她用那媚药去搏宠,去得到他想得到的某些消息,想去掌控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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