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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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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冒牌。

原来,真是她,自己一直思念的人,已经来了,他看不到,还在想方设法的逼她到怀王身侧去承欢,逼她用那媚药去搏宠,去得到他想得到的某些消息,想去掌控怀王府。

哦,见鬼的,这一刻,他真想搧自己耳光,噼噼啪啪,狠狠打上一顿。

可,那与事无补。

他没这么做,而是加快步子,想去把人截回来——一种极度不安,在心头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拾。

***

萧缙出现在云沁面前时,是傍晚时辰,火红的太阳照亮了整个西山小农庄,金灿灿的,亮晃晃的,他骑着飞虎,带着岳离和杨固,赶一匹不显眼马车,慢悠悠的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报信的年轻小伙子。

对,那行动绝对是慢悠悠的,好以整暇的,一副欣赏风光的模样。

那个悠哉游哉,那个心情愉悦,那个怡然自得,哪像是一个老婆被人梆架的男人,分明就像刚刚娶了新欢,上了新床,尽了床第之好,满足的不得了的光景。

这男人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心头的一个认知:

她,慕容瑶,不可能有事。

要是有事,嗯,也不无他的事,他,纯萃看热闹。

唉,无情的男人呐!

唉,无情的现实呐……

话说,要是这回嫁过来的是瑶儿,在看到“野男人”将自己掳走以后,她是跟着人家去呢,还是合计着让那个男人去救她娘,自己呢,则仍然跑回王府去当个间谍王妃?

她不是慕容瑶,自不会晓得她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有怎么一个反应。

云沁穿着那一身王妃的行头,头发梳成了寻常闺秀才会扎的辫子,只是一身的泥尘,破的地方破,烂的地方烂,脏的地方脏,好好的一件衣裳,全毁了,好好的一个形象,全糟踏了,不过,好在,气质依旧:

沉静,淡定,不慌,不忙,不乱,一身清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玩劣少女刚刚与人打完架回来,完全没有死里逃生下的惊颤和怯惧。

她把脸蛋洗的白白净净的,就那么坐在金灿灿的夕阳里,手中执一枝桃花,在数花瓣,一片片掐下来,掐的满地全是,一片粉红生香,满身桃花香。

一大早,天未亮,她从小别馆的暗道而出,从暗属云中阁的一间客栈光明正大的做回云沁,然后,让人备马,出城,先去把属于王妃的衣裳拿回来,而后,走的远远的,往西祈山附近行去,先观察地理环境,锁定一个可以替她去怀王府报信的人,然后,寻个山洞换衣裳,伪装。

为求逼真,她在手上蹭破了一点皮,让脚上绣花鞋磨烂,把头发弄脏,把裙子边角给撕破一些,再然后,仓狂而逃,逃到刚刚选中的那户看上去很老实的农家,声泪俱下的哭诉:

“我是怀王元妃,前天在天龙寺遭劫,我被贼人劫到附近藏了起来,那劫匪想要拿我去你勒索怀王。昨夜里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在林子里绕来绕去,绕到现在才敢出来求救。我不会骑马,脚又破了,可否恳请你们帮我送信给怀王府。或者摄政王府,或者慕容府,好让他们来接我,慕容瑶感激不尽。”

这户农家,有对夫妻,一个儿子,养着马,儿子生的精壮,二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是练过武的,虎背熊腰,面相属敦厚老实型。

这小伙子,可能没见过姑娘,又或者是没见过遭劫后还美的如此楚楚动人的姑娘,一对上她求助的大眼睛,就涨红了脸,什么都没想,就点头:

“行行行,我马上去给您报信。您等着。别慌,别急。我阿爹和阿娘会陪您的。”

云沁很应景的抹了几滴眼泪,拿出一个怀王妃的信物给人家小伙子。

“那就拜托你了!”

那小伙子一看,肃然起敬,哪还有其他怀疑,当下拿起信物,跨上自己的高头大马,就往京城赶。

那对老夫妻就在边上一个劲儿安慰,用各种话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她呢,留在这里,很快就和他们混熟,接着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全给打听清楚了。

当时,云沁依照当下年轻人的某种偶像心态去猜想,这种儿郎,祟拜怀王的可能性多一点,再加上她是怀王府已过门的王妃,这种迂腐的男人,会第一时间把怀王找来。

果然其然,

在等了大半天以后,她终于把那位优哉游哉的“夫君”给盼来了。

嗯,真是不容易呢!

太难能可贵。

这位怀王爷还知道要亲自来接。

云沁骨碌碌转着眼珠子,把玩着手上那根已被采的光秃秃的桃枝,盯着看。

篱笆外,萧缙终于跨下了马,一身杏色的袍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走的那个四平八稳——果然有王者之风。

他身后,岳离和杨固,跟的也是从容,没一点急躁之色,三个人,就像是游山玩水,那怡然之情,流转在眉眼之间,多么的惬意。

云沁忍不住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少年,一身素袍,也是这副德性,不同的是,那时,他的痞子笑,很漂亮,看上去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很好骗的样子,看在眼里,叫人觉得那个舒服;哪像现在,心机深的叫人摸不着底。

如今,细细的观摩,无论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虽然容貌不太一样,但总归是有一些神似的地方的。

再一想,其实一年前,他的心思就已深的可怕,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发现而已。

由此可见,这个人,是何等了得。

再说那位送信的农家小伙子,人家这可是第一次见着这位大名鼎鼎的王爷,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人家,他的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可今儿个,他去送信的时候,却发现这位爷与印象里的爷是有出落的。

他送信送去了半天,都没见着他,王府的人还将他秘密送出城,让他在某处等。

他不知道,就这段日子,这位怀王爷已经动用暗卫,将他的底查了一个祖宗十八代,在确定了他果然出自农家,慕容瑶果真在他们家以后,这赶过来与他会合。

为此,这位小伙子在城外等了两个时辰,他得到的理由是:王爷在查案,一时脱不开身,担搁了,得等一等。

当然了,王爷一直以国事为重,他表示理解,为此还心生敬意:王爷对楚国,那可真是鞠躬尽瘁。

待等来了王爷,他自是欣喜的,不想,这一路上,没见人家有半点急相,当下心里犯咕嘀,脸上也泛起疑狐之色,等回到了自己的农家小院,在走向怀王妃时,又瞥了一眼毫无急色的怀王,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这些王侯贵人,还真是奇了怪,丢了新婚妻子,怎么一点都不紧张的呀!”

这么美的新娘子,要是他弄丢了,早急的大汗淋漓,乱的挠心抓肺,要是晓得妻子终于平安回来,那得有多喜出望外,得有多欢天喜地啊——人家怀王可没有这样一种正常化的表情。

王爷啊,果然是王爷。

“草民叩见王爷!”

农舍里的这对老夫妻往地上跪了下去,一边使眼色,叫这不会说话的孩子别乱嚼舌根。

云沁与这小伙子最近,自然而然就听到了这一声细细的嘀咕,一笑,懒懒站了起来,瞟了一眼身边,叹了一声:

“别奇怪了,人家是王爷嘛!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农家小伙点头,他知道的,人家是王爷,大名传天下。

“你知道王爷代表什么意思?”

“……”

“唉,真呆!那些书白读了。”

她走上来,拍了他一记肩头:

“王爷代表的是权利:丢一个老婆,急啥,还可以娶无数个。找得回来找不回,他无所谓的。要不是我摄政王的义女,想必,他今儿个根本就不会过来接我!直接让你传话,叫我自己走回去。对于一个失踪两天两夜的女人来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王爷会紧张的是怀王府的清誉会有会受损,而不是我这个怀王妃有没有受过什么可怕的罪。这就是皇族,兄台,怀王是个贤主,不过,肯定不是一个好丈夫,二十年以后,你看着吧,肯定有无数女人成为怨妇。”

这位农家小伙,被她这么豪迈的一拍,脸“唰”的一下全红了,猴子屁股似的,又因为她的话,而发呆,发窘——

被自己的丈夫嫌弃,一点也不伤心哀怨,相反啊,还有心思来调侃戏语,又肯定,又讥讽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呀——

何曾见过这样的女子?

他忍不住偷偷望了几眼:这么好看,怀王真不在意她的生死吗?

那对老夫妻看着,却是吓坏了:王妃这样和他们的儿子“勾勾搭搭”,那还得了?那话,说的更是叫他们听不懂了,王妃怎么没哭哭泣泣去倾诉委屈,反而……好生奇怪。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哟,王妃,您眼光还真长,二十年后的事,都已经看到了?这本事,与胡国师堪堪有得比了,难不成您以前曾拜在他门下过?”

杨固有趣的看着这个女人,她并不避忌男女之别,偏偏那一记拍打,由她做来,并不显得突兀,没那种瓜田李下的嫌疑,很自然,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关系熟稔的兄妹,平常打打闹闹惯了的。那情景,就像是一个顽皮小妹,恨木讷的兄长:打铁不成钢。

还有,那句“怀王是个贤主,不过,肯定不是一个好丈夫”,既有识人之明,又体现了一个女人的某种闺怨,多精辟——

不过,这种闺怨,讽刺的意味重于那种怨气。

“杨先生,这话就错了,我跟你说,这跟眼光长短没关系,这是现状!凭着咱们王爷这玉树临风之姿,威风凛凛之貌,无人可及之智,天下女子群而爱之,爱而嫁之,嫁得多了,难免怨妇也就多了!王爷,您说是不是?”

将手上的桃枝往地上一扔,她拍了拍被自己弄脏的裙子,笑着说。

“王妃还是这么的能说会道,这么的乐观豁达,可见并没有在那贼人手上吃了苦头。本王好奇的紧,那贼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王妃掳去,依王妃如此娇弱之姿,怎么就能从人家手上逃出来的?”

萧缙静静反问。

据最近的消息传来,掳人的是青海三煞的人,而三煞的来路,原属他母妃的师门。可那几个人,伴着贵妃的失踪,就此与朝廷反目,他们派出来的人,自然是非凡的。

可他就是弄不明白了,青海三煞为什么要让人来掳慕容瑶呢,他们就算要来破坏,也该来掳宁以春才是,真是费解,和萧远比起来,青海三煞更憎恨宁氏才对。

最叫人生奇的是,青海三煞的人居然能让人逃跑了去?

这肯定不是那些人蠢的缘故,而是眼前之人太过狡猾了吧!

对,她有一双狡猾的美丽大眼睛,说谎话,编故事,不会变色心虚,就像昨儿个遇上的那个女人:司六加秦七,贼溜的不像话。

他不由得眯了一下眼,在心头疑惑的自问了一句:

怪事,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像?

待续!

第二十五章,巧智,收猛将

这一道光,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没能马上抓住细细去研究。

“是啊是啊,那过程~真是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犹让人觉得那真是一场让人心惊胆寒的恶梦呢!”

她抚着心口,身体是轻颤的,玉也似的脸孔上皆是劫后余生的惊悸之色:

“还好,王爷乃是洪福齐天的贵人,贱妾定是托了王爷的福,这才一路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

“先前的时候,贱妾还以为这一回得死在那些人手上了呢!真险玷!

“逃到这里以后,贱妾就再也不敢往城里去了,生怕那些人守在半路,等着以逸待劳再把我逮回去……

“好在,有这位农家大哥帮忙送信儿……

“今日,妾身能和王爷夫妻再聚,多亏了他惧!

“真得好好感谢他和这里的大伯大娘一番才是,王爷,您说对不对?”

编的还真是有模有样,若生在21世纪,可以去做编剧,也许成为那个行业里的风~***人物。

不久之前,底下人报,这片区域,两天来,根本就没有陌生人出没。

如此的谎言,也只能拿来蒙普通老百姓。

萧缙瞟了一眼,一对老夫妻,老实巴交的在地上跪着,年轻小伙子一双虎目透着疑惑之色,没什么特别之处。

根据暗卫报禀,这户人家是地道的本地人,户主姓贺,十代单传,世代居于地此,只有一子,十岁跟着一个游道拜师离家,才回来没几天,没什么特别的背景,不折不扣就是一农户。

也只有这样的农人,才会轻易叫人骗了去。

“是该好好相谢!”

他淡淡虚应了一声。

“王爷也这么觉的呀!”

“功则赏,过则罚。这是规矩!”

云沁立即拍手而应:

“那就好了。既然王爷也有这么一份心,那贱妾斗胆想替这位农家大哥谋差事:以后,就让他做王爷的侍卫,这可是人才啊……您看看,一身的好力气,保定能成为您驾前一大心腹大将!”

说话间,她把农家小伙推到萧缙面前,极度推荐着:她刚刚挖了一个坑,就等他往下跳。他还真跳了下来,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萧缙那双利目,不由眯了一下,心下明白这女人又摆了他一道:还真是不忘时时刻刻算计人。

那农家小伙原本就仰慕这位怀王,可惜怀王府收人极严,军营里的精锐之卒,即便过五关斩六将,也难成为怀王近卫,何况是一般人。

他自己虽学有一副好本事,无奈投无门路,现在有这天大的好事降到头上,他顿时呆住了,忽然想到了之前师父说过的话——

师父说:不许他拿到他的名头去办事,只有靠自己的实力拼出来的成就,才是男人真正的能耐,如今这个情况,是一种意外的机遇。师父说过,懂得抓住机会的人,才能成就真正的伟业,师父还说,他命里有贵人相扶……

他欣喜的睁大了眼,心,砰砰狂跳起来,怀王就是他的贵人吗?

那几个男人的眼光都落到了农家小伙脸上,小伙子呢,则在众人的评估里局促的涨红了脸,方正的脸孔,酱紫酱紫的,兴奋的不得了。

“有点呆!”

杨固得出一个结论。

小伙子因为这个句话,欢喜之色微收,师父也说他悟性是好,就是有点呆,处事,不灵活,他点头承认:

“是!”

“不过……”

杨固转眼又想到刚刚他飞身下马时那身姿,利索,爽快,马上来了一个转折:

“潜质还是不错的。”

“那是自然!”

云沁应和,毫不谦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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