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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逆转裁判-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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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哼,你用胡椒和食盐给咖啡调味的吗?恩?”GOD检察官问道。

“哦,这里我顺便说一下,被害者喝的是黑咖啡。”张警官说。

“果然毒好像只能是放在咖啡里的。”法官说。

“证人,你能确定被害者喝了咖啡吗?”我问。

“你什么意思呀?”张警官问。

“咖啡里被下了毒但是,没有能证明被害者喝了咖啡的证据呀。”我说。

“恩的确。”张警官说。

“顺便说一下,现在是对那个警官的异议。”GOD检察官对张警官说。

“啊?我吗?”张警官问。

“你不应该说啊吧,警官!有同意的功夫,还不如快点把那个提出来吧。”GOD检察官说。

“啊你说那个吗”张警官问。

“是,那个!”GOD检察官肯定地说。

“哎,我说那个是什么来着?”张警官问。

“是这家伙!”GOD检察官悠闲地喝了口咖啡,突然毫无征兆的把整杯咖啡砸到了我的脸上。

“为什么是我呢?”我心想。

“啊,想起来了!恩被害者使用过的咖啡杯”张警官说着向法庭提交了证物咖啡杯。

“这个杯子,好好看看它的边缘”GOD检察官若无其事的对我说。

“清楚的残留着喝过咖啡的痕迹。”法官看了看说。

“事实证明,被害者的确是喝过被告人送来的咖啡”GOD检察官说。

“啊?”我惊呼。

全场哗然!

“还有,杯子上留下的,只有被害者和被告人的指纹而已。而且我们就是从这个咖啡杯里查出了毒药的成分。”张警官垂头丧气的说。

“氢酸钾吗?它的毒性很大吗?”我问。

“是种很可怕的毒药,它毒死过很多人。”张警官说。

“毒死过很多人?”珍珍问。

“0。2克就足以致人死命。就这么一点,你就完了。”GOD检察官微笑着对珍珍比划着。

“0。2克那是多少啊?”珍珍还是毫无概念。

“大概一耳挖勺耳屎那么多。”张警官说。

“张警官的耳屎还真不少。”我心想。

“恩这么一点的话,藏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发现吧。”法官说。

“那么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我问。

“啊,恩我个人认为,应该是件非常小的事情”张警官说。

“反对!听着,警官!我的原则向来都是把不好的咖啡倒掉,换上好的。”GOD检察官说。

“什么意思?”张警官问。

“可以代替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就是这样!”GOD检察官说。

“恩。”张警官吓得忙低下了头。

“那么继续作证吧,告诉他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GOD检察官说。

“张警官真是好可怜”我同情的看着张警官。

“动、动机警方认为是因为彩票”张警官说。

“彩票?”我问。

“那张彩票在案发现场消失不见了。”张警官说。

“不是普通的彩票,是中了500万大奖的彩票!”GOD检察官忙纠正张警官的错误!

全场哗然!

“关于彩票的事,布鑫先生也这么说过。他也想拿,不过他搞错了,只拿走了中了小奖的彩票。”珍珍说。

“真的中奖彩票被林美珍偷走了,是这样吗?”我心想。“请等一下,不能因为彩票不见了,就说是被告偷的!”我说。

“恩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儿也有一张彩票!”GOD检察官拿出了一张彩票给我看。

“那是中了500万的那张?”法官吃惊的问。

“这个好像是在现场搜查的女警官发现的。是在对对被告人林美珍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张警官无奈的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打木锤维持法庭秩序。

“哼真是个幸运的姑娘啊!”GOD检察官冷哼着说。

“那、那个、那张彩票请请作为证据提交给法庭。”法官激动地说。彩票被递了上去。“虽然在上次的法庭就见过了可是还是想看。中了500万元的彩票,份量果、果然不一样啊。”法官赞叹道。

“只是一张纸片而已。重要的是,那张纸片是在哪儿发现的。”GOD检察官说。

“不就是在林美珍的身上吗!”我心想。

“到此为止!果然事件的真相已经一清二楚了。被告人有作案的动机。而且,实际实行的可能性也非常之高。”法官说。

“法官大人果然聪明!”张警官奉承道。

“还有一张5、500万的彩票作证!这样被告的杀人动机已经很充分了。在这些钱的面前就连我都会为之心动的。”法官说。

“对金钱抵抗力弱的大叔,真让人看不起呀。”张警官说。

“啊,对方拿出了非常可怕的证据!”珍珍对我说。

“上一次也是因为这样,林美珍才被判有罪的吧。”我说。

“那么,差不多该结束这次重播了吧。让我来出示决定性的证据吧。”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冷笑着说。

“决、决定性的证据?还有吗?”我冷汗直流。

“这个,是我们的玛利亚穿过的围裙。”GOD检察官拿出件围裙说。

“哇啊,真是脏的可以的围裙呢。”珍珍说。

“我说这、这个印记?”我问。心想:“那个印记难道是血吗?”

“哼!真是笨手笨脚的女招待呢好像是她把咖啡打翻了弄上的。”GOD检察官说。

“咖、咖啡?不对不对,不是那样”我说。

“对,问题的关键不是什么咖啡的污迹。而是在这个围裙上的另一个东西。”GOD检察官说。

“另一个?那、那是”法官问。

“当然是口袋了。”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口、口袋?”我问。

“案件发生后,在身体检查的时候从口袋里逃出来的,用于杀人的剧毒氰酸钾!”GOD检察官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装、装毒药的瓶子?从被告人的围裙口袋里发现的?”我吃惊的问。

“上面只有被告人的指纹。”张警官沮丧的说。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总之,先做为证据受理吧!”法官说。围裙和毒药瓶被当作证物提交给了法庭。“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关于这件围裙上的血痕,检控方没有做任何说明呢?”法官问。

“血痕?你究竟在说什么?”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不是吗?鲜红的血,这样粘在那里”法官指着围裙上的血痕问。

“不不可能,我从没听人说过血痕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没听说过?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个已看不就明白了吗?”我心想。

“怎么回事?警官!难道说,这件围裙上还沾有血吗?”GOD检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砸在桌子上,愤怒的问。

“不不是,那个那个是恩番茄酱!”张警官说。

“番茄酱?”我问。

“好像是那天被告人在送早餐的时候沾上的。”张警官说。

“有那种事就早说出来吗!”法官说。

“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你喝17杯番茄酱!”GOD检察官说。

“恩我下次会注意的。”张警官忙说。

“果然,上次的有罪判决没有错呢。”法官说。

“”我盯着法官没有说话。

“决定性的证据动机,还有犯罪的机会,全部都被证明了。”法官说。

“好像,陈成堂!果然你还是假冒的!”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该、该死”我心里暗骂。

“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关于事件发生之后的调查。”法官说。

“是一个可怕的大叔在2点25分报的警。当时可怜的林美珍因为受到惊吓已经昏倒了。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幸亏因为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调查才得以顺利进行下去了。林美珍在身体检查的时候,被发现藏有彩票和毒药瓶。除此之外,现场就再也没有其他遗漏的东西了。”张警官说。

“确认死者身份,逮捕嫌疑犯这么看程序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听完之后说。

“这是让我们知道真和假区别的最后机会了。”GOD检察官望着我说。

“”我没说话。

“也许是最后的询问了,好好享受吧,律师先生!”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证人!报案的大叔是谁?”我问。

“怎么说呢?好像是发生案件的餐厅的常客。”张警官说。

“果然是那个叫吴兰的大叔”我心想。

“接到报案后,我们就急忙向那里赶去。结果被那大叔训斥了一顿,说我们‘真慢!’,还被扔了一身的豆子。”张警官说。

“豆子?”法官问。

“哼!如果再让本人试一次的话,一定能挡得住。”GOD检察官咬牙切齿的说。

“GOD检察官也挨过吗?”我心想。

“案发当时,店里的客人只有那个老头而已。他磨磨蹭蹭的找公共电话,报案就迟了。”GOD检察官补充道。

“那被告人,失去意识有多长时间呢?”我问。

“警察到现场是2点40分左右林美珍在厨房似乎睡得很香。到她睁开眼睛为止总共有十分钟左右。当时我也在现场。”张警官说。

“你真的是想去搜查的吗?”我心想。

“当时我那个看林美珍的睡脸看得入迷了。”张警官红着脸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事情”我心说。

“浪漫的世界是只属于你的东西。我想知道的只是搜查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我的脸都红了。”张警官说。

“那个,被害者没带身份证是不是因为被盗了?”我问。

“应该不是吧。被害者高风的驾照和信用卡都没有带。钱包里只有58元钱。”张警官说。

“5、58元?”我吃惊的问。

“确实是很少,比我钱包里的还少。”张警官说。

“真是可悲的年轻人啊。”法官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近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我心想。“证人!”我说。

“哦?我又说了什么白痴的话吗?”张警官问。

“你刚才是这么证言的吧‘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我说。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为什么警方立刻就知道被害者的身份了呢?”我问。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张警官很失望地说:“被害者的桌子上面,放着彩票和药袋。”

“高风在去巴黎法国菜馆之前好像去看过医生。”GOD检察官说。

“警方是从开处方的医生的病历那儿知道被害者的姓名的。”张警官说。

“恩。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点点头说。

“那个药袋里,装的是什么药呢?”我问。

“那个是在药袋里面,什么都没有装。”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问。

“是空的!”张警官说。

“空的药袋吗?”我心想。

“哼!得到一条没用的线索,很失望吧!”GOD检察官冷冷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

“继续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告人晕倒了吧?那样的话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证据也是可能的。”我说。

“哦哦,你这种说法,我赞成!”张警官兴奋地说。

“恩”法官完了也点了点头。

“我也常遇到这种情况。比如在前些时候的聚会上喝多了,回到家以后我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科长的鞋子传回来了。”张警官说。

“反对!你在说无聊的事情我就让你把科长的鞋吃下去!”GOD检察官说。

“啊”张警官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们不必争论到底有没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了证据。如果你能够拿出可以证明你假设的证据来,我就承认你是对的。”GOD检察官说。

“那、那个”我说。心想:“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

“辩护方好像是没有证据啊。那么,继续吧!”法官看我半天没说话,于是说。

“证人,你刚刚说,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我说。

“是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如你所愿我给你指出来吧,你证言中的矛盾之处!”我说。

“哦!终于来了。总算有点兴奋的感觉了。”张警官说。

“‘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你刚刚是这么作证的。但是!被害者的药袋却是空的吧。警方在现场,{ txtsk }找到被害者的药了吗?”我问。

“没、没有!那个没有找到!”张警官兴奋地说。

“被害者在到案发现场来之前,从医生那里领了药。所以药袋不应该是空的!”我说。

“实在是太帅了!”好半天,张警官才惊呼道。

全场哗然!

“确确实!在上次审判的时候,被害者的药没有被审议。证人,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呢?”法官愤怒的问。

“是,都怪我粗心大意!”张警官忙说。

“被害者是被毒药杀害的,还有被害者的药不见了。那个消失的药,可能就是毒药!”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哼,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吧。”GOD检察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什什么?”我问。

“药袋上写着的医院的名字大声读出来。”GOD检察官对我说。

“医院的名字?‘庆年耳鼻科诊所’耳、耳鼻科?”我说。

“我、我说被害者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法官问。

“病?你这就说错了,应该说是痛苦的战利品吧。”GOD检察官说。

“战利品?”法官问。

“高风在案发的前一天,好像和谁打过一架。那时候他被一耳光打在脸上,耳膜破损了。”GOD检察官说。

“耳、耳膜”我说。

“那、那么开给他的药是?”法官问。

“滴耳用的外用药!可不是吃的药啊!”GOD检察官对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惊叫道。

全场哗然!

“就像解剖记录上用小字写的那样。法医从被害者的左耳检查出了那种药。”GOD检察官说。

“啊,确实,这次有用这么小的字写着啊”法官仔细翻看了一下解剖记录说。

“好像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就是说,搞错喝下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GOD检察官说。

“嗯嗯”我点点头。

“好像这个药和案件没有关系呢。”法官失望的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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