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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逆转裁判-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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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就是说,搞错喝下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GOD检察官说。

“嗯嗯”我点点头。

“好像这个药和案件没有关系呢。”法官失望的说。

“啊啊”我怪叫着。

“成堂!如果你在这里认输的话,审判就会结束了!”珍珍说。

“确实可是奇怪的异议是不被允许的,怎么办呢?”我心急如焚。“刚才,GOD检察官是这么发言的!‘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那样的话,为什么药会不见了呢?”我耍起了无赖说道。

“”GOD检察官被我问的一愣。

“但是那个药是给耳朵用的外用药啊!”法官说。

“反对!但是药从现场消失了这个事实不会变!只要还存有一点疑问辩护方就有权要求继续审理下去!”我胡搅蛮缠的说。

“反对!那个药的下落时没有意义的,你还是不明白吗?医生开出的药里,是不可能放入氰酸钾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女招待送去的咖啡里,也不可能有氰化钾!但是,实际却有!二者的可能性是一样的!”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好了,够了!GOD检察官,检控方准备的证人,只有这个警官而已吗?”法官问。

“”GOD检察官不说话。

“GOD检察官?”法官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GOD检察官还是不说话。

“那、那个,我今天早上带来了一个证人!是案发当天,在餐厅的一个大叔。”张警官插嘴道。

“经常在公园喂鸽子的那个大叔吴兰吗?”我心想。

“知道了。药的消失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在上次的审判中,却一点也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我很在意这一点。”法官说。

“成成功了!成堂!”珍珍高兴地说。

“那么,先休息十分钟!检控方,去做新的证人的准备工作!”法官吩咐道。

“哼!好像只有用剩下的6杯来决胜负了”GOD检察官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宣布道。

第十七小节

 1月7日上午11点0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啊、啊刚刚真危险啊。”珍珍说。

“恩我都以为要完蛋了。”我说。

“那应该是我要说的话!”林美珍对我说。

“应该是我说才对。实际上,可能已经完蛋了。”珍珍说。

“得不到无罪判决的话,我们三个人全都会完蛋的。张警官实在是太过分了,叛徒!”林美珍气愤地说。

“啊?”珍珍惊讶的望着林美珍。

“明明说过‘我会帮助你的’,实际上他是决心要弄死我!”林美珍仍然很气愤地说。

“啊?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张警官他恩那也是他的工作啊”我忙为张警官辩解。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谎言和背叛但是,这次是最生气最上火的。我已经开始讨厌他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林美珍气愤地说。

“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下一位证人,是那位大叔吧”珍珍说。

“恩,吴兰先生,特别喜欢制服诱惑和用豆子砸鸽子”我说。

“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是个很认真的大叔。”林美珍说。

“而且好像很顽固。不要紧吧,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恩,我会好好阻止他的阻止那个乱扔豆子的大叔!”我说。

第十八小节

7

 1月7日上午11点15分地方法院第4法庭

“那么,继续审理吧!GOD检察官,请传唤下一位证人!”法官说。

“有请,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好戏的幸运的老人”GOD检察官的样子活像个作秀的主持人。吴兰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问。

“我叫吴兰,是个在贫民窟生活了一辈子的人!忍受着人情的淡薄,终日以泪洗面”吴兰说。

“不、不用说那些了,请说一下你的职业。”我忙打断他的话。

“工作我说,年轻人。现在社会不景气知道吗?我这个专门给平民做家具的木匠也没什么生意。”吴兰说。

“木匠?”我说。

“是呀?你看不起我的职业吗?”吴兰有些生气的问道。

“哇,没看出来他还是个手工艺人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去做套像样的家具呢?”珍珍说。

“啊,不过木匠这个职业我早就不干了。最近沦落到在快餐店的收款机前强装笑容的地步。”吴兰说。

“有地方聘请这么大岁数的收银员吗?”我心想。

“证人,案发当天你在现场吗?”法官问。

“是的,当时我正在喝咖啡!”吴兰说。

“大叔,那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GOD检察官问。

“恩,我全部都看到了!”吴兰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跟那个家伙说说吧你要好好听着哦!”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遵命,请认真听我说。”吴兰指着我说。

“好有精神的大叔啊”我心想。

“当时那位客人在读《体坛报》。女佣给她送来了咖啡,但那里被放了什么东西!客人喝了那咖啡的瞬间,突然痛苦起来,然后倒下了!那个女佣,正是站在被告席上的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吴兰证言道。

“女佣?应该是女招待吧。”法官说。

“啊!太可悲了!像你这样的大叔也崇洋媚外了吗?”吴兰怒气冲冲地说。

“崇崇洋媚外?”法官问。

“让我说的话,厕所就是茅房,卫生纸说到底还是厕纸!”吴兰说。

“啊、啊”法官诧异地说。

“诸位!不更加重视自己的母语的话可是不行的!”吴兰大喊。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忙说。

“啊,是。证人,你为什么会注意到那个被害者高风?”我问。

“我注意的是坦戈雷山的近况。”吴兰说。

“关心的是被害者的报纸吗?”我心想。“那个餐厅桌子之间立着挡板吧?”我问。

“那又怎么了?”吴兰问。

“看到了被害者的话大叔是在被害者对面侧面的桌子那里吧?”我问。

“啊!我是为了喝咖啡才去那个餐厅的。不是为了坐在那里!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吴兰说。

“明明是去偷看女招待的”我心想。“你刚才说被告偷偷在咖啡杯里放了些东西?这可是很重要的证词,你没有记错吧?”我问。

“我吴兰才不是什么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头子呢。我不会记错的!”吴兰说。

“啊?”我说。

“我的视力也是非常好的,两眼都是1。5。”吴兰说。

“不会是真的吧”我心想。

“就连女佣放在咖啡里的东西,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吴兰说。

“我连一点好的预感都没有啊。”我心想。“法官大人,放到咖啡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辩护方要求证人加以说明!”我说。

“恩这样啊。证人,可以吗?”法官问。

“遵命!我看到了!不会错,女佣加进去的是些白色的粉末!”吴兰得意地说。

“她真的把那样的东西放进咖啡里去了吗?”我问。

“放了很多,从一个茶色的小瓶里哗哗的倒出来呢!”吴兰说。

“你、你多信了吧,也许是在放砂糖”我说。

“砂糖,会放在那种茶色的小瓶里吗?”吴兰反问道。

“但是那样的小瓶是什么样的小瓶啊?”法官问。

“哼,不就是这样的小瓶吗?”GOD检察官拿出一个茶色的装化学药品用的小瓶。

“是的,就是那样的小瓶!”吴兰叫道。

“这个是装氰酸钾的小瓶吗?”法官问。

“被告人放了什么进去,已经没有询问的必要了吧。”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恩”我勉强点点头。“证人,被害者只喝了一口咖啡吗?”我问。

“他真是一个奢侈浪费的青年小子啊,98元的咖啡啊。应该把咖啡喝光以后再死嘛!”吴兰气愤地说。

“不要说那些没有道理的话呀”我心想。

“被害者是当场死亡吗?也难怪,是氰酸钾呢。”GOD检察官说。

“他突然就那样倒下了,然后就不动了。害得我觉得杯子中的咖啡也变味了。”吴兰心疼的说。

“我明白你的心情”GOD检察官说。

“然后,那个女招待呢?果然是被告人吗?”法官问。

“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那个女子。”吴兰说。

“证人既然记得清清楚楚,那么请问,那个女招待,有什么特征吗?”我问。

“她穿成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吴兰说。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大腿恩,那个,什么呢?简直就是什么也没穿嘛!为什么这样呢?”吴兰说。

“反对!让你说特征,你描述的不是制服吗?那种东西,我也能穿啊!”我忙大声打断他的话。

“成堂,你穿女招待的制服那个是不是有些勉强啊?”法官问。

“冷静一点,成堂!”珍珍拉拉我的衣服,小声对我说。

“啊!当然,还有其他的特征了!”吴兰说。

“你也许看到了女招待。可是,重要的是,那个是不是被告人呢?”我问。

“确实是这样。证人,你所说的女招待的特征能否加入到证言里呢?”法官问。

“遵命!她的头上扎了蝴蝶结。还有,挂在前面的带子也开了。”吴兰说。

“大叔真的看到林美珍了吗?”珍珍问。

“也许是吧,他本来就是为了看女招待才去啊。”我说。

“但是,他注意的只是女招待的制服吧。”珍珍说。

“啊这么说的话,应该是这样啊”我突然灵光一闪说。

“哦?那我刚才不是做了件好事吗?提醒了你。”珍珍高兴地说。

“吴兰先生看到的女招待,真的是林美珍吗?有必要确认一下!”我说。“确实,你连很细小的地方都记着。可是最重要的脸呢?”我问。

“啊!那种事情是当然的了,我”吴兰刚要说。

“等等!这个证人连围裙的带子都看到了,脸之类的,当然不会错了。”GOD检察官忙打断了吴兰的发言。

“顺便说一句,绸带是红色的!”吴兰得意地说。

“正是如此,这足以证明,他的观察力是没有问题的。”GOD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他清楚地记得女招待的特征。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办呢?我还是有一点在意。”我心想。“你所说的特征只是从背后看到的吧。”我思考了半天后说。

“背、背后?”吴兰问。

“是不是,你没有从前面看到过那个女招待呢?”我问。

“哼!大叔被指责了吧!”GOD检察官幸灾乐祸的说。

“通常人被问到人物特征的时候,一般都会从脸开始说起。但是,这个证人呢?却是从背后的带子和红色的缎带开始说起的。”我说。

“等等等一下!不、不要把人说得像个怪人一样!我当然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吴兰忙说。

“那么,请把你所看到的女招待从前面看起来的特征,加入到证言里面。”法官说。

“遵命!”吴兰说。

“大叔的证言,怎么一直在增长啊?”珍珍说。

“不快点找到矛盾的话,他的证言一定还会继续增加的。”我说。

“从正面看,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奇怪的地方。”吴兰说。

“吴兰先生,请看一下这个。”我拿出GOD检察官刚才提出的政务围裙给吴兰看。

“恩,是条和你非常适合的肮脏的围裙呢。它让我想起刚吃完饭的孙子的脸。”吴兰说。

“这么说,你没有见过是吗?”我问。

“当然没有!这么有个性的围裙,谁看过一遍能忘了它?你这个大白痴!”吴兰说。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吴兰。

“怎、怎、怎么了?怎么我一说完话,你们就都不出声了?”吴兰疑惑的问道。

“吴兰先生,这个围裙是案发当日,被告人穿过的东西啊。”我说。

“啊?”吴兰吃惊的叫了出来。

“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么个性的围裙,看过之后没有理由会不记得。如果你真的见过的话”我说。

“啊?”吴兰又叫了一声。

“就是说那个女招待,你只看到了她的后背而已!”我说。

“这,这下坏了!”吴兰惭愧的笑了笑。

全场哗然!

“喂!喂!证人!你已经不是笑一下就能被原谅的年龄了吧!”法官有些生气地说。

“哼!看来这个审判也终于正式起来了。”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我望了GOD检察官一眼没有说话。

“听着,陈成堂,这儿有一个事实。案发当时,餐厅里只有女招待一个人而已。”GOD检察官说。

“那个女招待就是被告人林美珍吗?”法官问。

“正是!那个唯一的女招待下毒的那个瞬间这位大叔,清楚的看见了!”GOD检察官说。

“恩怎么样?证人?被告人的命运全寄托在你的记忆上了。”法官说。

“正确的说出你清楚记得的事情吧。”GOD检察官对吴兰说。

“请交给我吧,大人。我的头脑还很灵活。在快餐店工作的时候,我从没有弄错过客人点的菜。”吴兰得意地说。

“那么,我就再考验下你的记忆力和注意力吧。请把你看到的被害者详细的描述一下!”法官说。

“那是个让人看了不舒服的小子,他带着破破烂烂的太阳镜。不停的用右手哗啦哗啦的翻着报纸。另外我记得他还在听收音机。那是,那个女佣给他送来了咖啡那个小子,用空闲的手把杯子送到了嘴边。”吴兰说。

“这个证言,是确认证人记忆力的东西。看起来,他连很微小的地方都记住了。”法官说。

“当然,我最讨厌不确定的事情了。”吴兰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

“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去证明那个大叔的记忆不可靠。”我说。

“这么做好像是在抓人的小辫子,总有点不舒服啊。”珍珍说。

“不过我可是很喜欢。”我在心里暗自说。“你说被害者带着太阳镜?”我问。

“恩,一边的镜片已经碎了,是一副绿色的太阳镜。拜它所赐,那个臭小子不管怎么低调都很引人注意。”吴兰肯定地说。

“被害者的左眼确实是戴着什么东西可是看着不像是太阳镜啊。”我心想。

“恩挺时髦的眼镜嘛。竟然只有一只眼睛能带。为了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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