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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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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就算不看,他们也知道。
  因为,之前钱钱拿小太监做过试验,他们已经目睹了麝香发作的过程,了解了被麝香腐蚀的惨不忍睹。
  可是,当君飞扬缓缓揭开楚狂脸上的黑罩,所有人还是露出了吃惊的面孔,钱钱忍受不了再看一次,她选择扭开头!
  床上,楚狂昏迷的像个死人,当黑罩被揭,五官只是一点点像往昔的模样,其他的……
  他的额头、眉梢、下额,还有劲脖往下的肌肤上的脓胞早已经破裂。
  血水腐蚀了他的脸部皮肤溃烂得不成形,眼睛也深深地凹在皮肤里,像个年过百旬的老人!
  这就是现在的楚狂,不止是脸,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几处的皮肤是完好的!
  今日的楚狂,他的模样已经被麝香腐蚀得全变了,完全不能再跟昔日的英俊潇洒相提并论!
  瑞宁捂着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真的是皇兄吗?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父……父皇也看到过吗?”瑞宁抽抽泣泣地问。
  君飞扬点头:“当然,当初是大明皇帝带师父进皇陵的,楚狂正在毒发,若再迟一点,不止是身体被一点一滴地腐蚀,他的命也保不住!”
  或许该庆幸命是保住了,但如今这样活着,真的还有意思吗?
  钱钱问:“君飞扬,你的师父很厉害,对不对?”
  “当然!”君飞扬说着,心里也在叹息。师父是很厉害,可他用了很多年,也没能他天生体弱的身子治好!
  钱钱又问:“那么,如果他在楚狂没有毒发前就进入皇陵,楚狂的身体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君飞扬摇头:“除非彻底解清他体内的麝香毒,否则……”
  顿了顿,君飞扬又在咳,每次他一咳,钱钱就来气:这人身体不好怪不得谁,但请他把一句话说完了再咳行不行,或者休息好了再说也行。
  他不知道这样话说一半是很急人的吗?
  君飞扬咳过了,继续说:“如果没有解清,在每次发作时,麝香还是会继续腐蚀他的身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咳……咳……”
  拜托,你说完了再咳行不行啊!
  君飞扬喘息着,他从钱钱的表情中看出她讨厌他这样说说咳咳,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二十年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他已经勉强自己说了这么多,他们却不知道领情!
  终于,一阵猛咳过后,君飞扬虚弱地说:“师父说过,在他跟大明皇帝进入皇陵时,楚狂的毒才发作没多久,当时他的身体虽被腐蚀,但不像现在这么严重。”
  顿了顿,君飞扬这次总算没有再咳:“但就是因为师父只能暂时控制住毒,没有办法彻底解清,所以这几个月,楚狂的身体才会被腐蚀得越来越严重!”
  如果再找不到解毒的办法,楚狂的身体不止还会被腐蚀,他也撑到了极限,最终还是会……
  沉默再度悄悄来袭!
  君飞扬平静地说:“你们先出去回避一下,季子研,你让人拿些新衣服过来,我要给楚狂换掉他身上的湿衣服!”
  “嗯!”
  君飞扬跟钟杰在里面为楚狂换衣服,其他人全都候在外面。
  寒历劭已经让寒洛调些禁卫军过来,将偏殿四周全都包围了,谁也不许靠近。
  所以,楚狂身在罗刹皇宫的消息,后宫所有宫婢与太监都不知道。
  他们只是私下里议论偏殿内不止住着大明国的瑞宁公主跟驸马,还有其他几位很神秘的人!
  夜幕,楚狂并没有醒,君飞扬陪着他,观察他的情况。
  大厅,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秦慧云终于从钱钱的口中知道了她与楚狂之间的一切,包括瑞宁带来楚漠然的信,道出她是寒历劭的女儿。
  钱钱为了确认,她再次询问秦慧云:“娘,我真的是……”
  “我……”秦慧云躲避她的目光。
  那个秘密,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知道,她也并非埋怨楚漠然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楚漠然也是被寒历劭逼得非要娶子研,这才说出来的!
  看着秦慧云欲言又止的表情,钱钱终于肯定,她的身份基本已经是定局,再也改变不了!
  为什么?
  为什么是寒历劭?
  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都可以勉强接受,为什么偏偏是寒历劭?
  为什么我会跟寒洛是同一个父亲,为什么?
  钱钱的目光死死地铿到寒洛身上:寒洛,我恨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然而,寒洛对她憎恨的目光视若无睹:跟季子研的事情若被曝光,说他不害怕是假的,但他不能在父皇面前表露出来!
  身旁,寒历劭也完全没在意到钱钱看寒洛的眼神,因为此时此刻的他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慧云没有死,他重新拥有了慧云,还有子研这个女儿,老天对他真好,真好啊!
  这时,秦慧云也告诉他们自己为何会身在罗刹皇宫!
  原来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钱钱看着她与寒历劭:“娘,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娘跟寒历劭当年虽然是有些误会,但也算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
  现在,她打算跟寒历劭破镜重圆吗?
  秦慧云叹了口气:“子研,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
  “不会!”她才不会蹲在这个皇宫,像坐牢一样!
  秦慧云说:“那娘就跟着你,子研到哪里,娘就到哪里!”
  “你们要离开皇宫?”寒历劭问,眼中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
  钱钱点头:“这个皇宫不适合我,我不想永远被困在这里,像个囚鸟,如果你真当我是你的女儿,请你还我自由!”
  “不行!”寒历劭一口回决。
  他并不想以皇宫来圈住谁的自由,但是他放不下她们!
  想到再次失去她们,他会受不了!
  寒历劭说:“慧云,子研,你们别走,只要你们留下,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没有人能限制你们的自由!”
  钱钱反问:“是吗?那你要怎么解释宫里突然冒出两个‘季子研’?难道你想公诸娘的身份,你有没有替娘想过,你忘了楚……大明皇上在信中最后提到的一段话!”
  所有人都再次陷入沉默,寒历劭吞吐着:他当然没有忘了楚漠然在信中所说!
  这时,寒洛也静静地看着他们,他知道秦慧云是季明昊的妻子,不管是真夫妻还是假的,但他们终究是有名份的,父皇若想跟她在一起,光是天下人的口水便可将他们淹没,除非……
  父皇为他舍弃皇位,与秦慧云一起归隐山林!
  但是,寒洛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纵使父皇再爱秦慧云,他也不会放弃祖宗留下的基业,那会让他死后无颜面对寒家的列祖列宗!
  椅子上,寒历劭静静地坐着,他知道想要跟秦慧云长厢撕守,在爱人与皇位之间必须是要做一个选择……
  放下江山不管,他对不起祖先!
  放弃爱的女人,他更是做不到!
  权衡之下,寒历劭似乎有了决定,但是他必须要再去一趟祠堂,向祖宗请罪!
  夜,深了!
  楚狂还是没有醒,君飞扬说是故意让他这样一直睡,否则只要他醒来,若再毒发,性命难保,所以只有让他睡着等孤鸿子前来救他!
  偏殿内的各个寝室,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钱钱并没有回到原来的寝室,就近选择一间住下!
  躺在床上,钱钱睡得很不安稳,今日发生太多的事,她根本就睡不着!
  迷迷糊糊,楚狂昔日俊俏的模样,以及现在惨不忍睹的影子总会在钱钱脑中飘来飘去!
  实在睡不着,钱钱爬起来!
  室外,天空已放晴,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地面上!
  钱钱无神的地在园子里乱转!
  借着微弱的月光,钱钱看到鬼面就在不远处的对面,他正在看她,满目深情与痛苦!
  钱钱这才想起白天因为楚狂的事,完全把他忽略了!
  钱钱走过去:“这么晚了,还没睡?”
  “睡不着!”鬼面的声音淡淡的,漆黑的眸中有着寂寞的忧伤!
  钱钱也恍惚了:“我也是,睡不着!”
  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鬼面突然停下,痴情再也不受控制,他猛地一把将钱钱抱在怀里:“研研!”
  他痴痴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钱钱伸出双臂回抱他!
  微风吹过,带来花的香味,月光下,两人紧紧相抱!
  鬼面抱着她,一刻都不松手:“研研,我还可以拥有你吗?”
  “怎么这样问?”难道他改变主意,不想要她了吗?
  鬼面痛苦地摇头:“楚狂没有死,你……还愿意嫁给我吗?”自从白天听说楚狂昨晚亲过她,他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好嫉妒、好嫉妒!
  他的研研,他终于要失去了吗?
  不,他不要,不要失去她!
  钱钱挣开他:“应该是我问,你说要娶我的话还算不算数?”
  鬼面一个劲地点头!
  钱钱莞尔:“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
  “可是,楚狂他……”
  忽地,钱钱捂住他的嘴:“楚狂只是过去,我说过,我对他付出了真心,他没有把握,我当然要收回我的心,今日只是震惊楚狂没有死,还有就是为他受过的痛苦有些……心痛!”
  “你真的不爱他吗?你不会……再跟他在一起吗?”
  “对他,是爱还是其他,我并是很清楚,我也承认,或许我暂时无法将楚狂这个人彻底地从我脑海中拨去,但是我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钱钱看着鬼面,眼睛像海水一样清流明亮,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我清楚一件事,我爱你,楚傲!”
  从小,他就傻傻地给她欺负,在楚漠然所有皇子皇女的玩伴中,她最爱欺负的人就是他!
  她是一会儿说要嫁他,一会儿又改口不嫁,其实就是想逗急,她就喜欢看他着急的模样!
  那模样像是受了很大委屈,可爱死了!
  可是,当看着他重病,看着他在她面前断了气,小小年纪的她,哭得是那么的伤心!
  他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叫她“姐姐”,再也没人心甘情愿给她欺负,她真的好伤心!
  然而,老天其实待她不薄,他并没有死!
  钱钱握着鬼面的手:“不管有没有楚狂,我只想说,楚傲,我、爱、你!下辈子,我想跟你在一起!”
  真的吗?
  鬼面兴奋地再度将她揽入怀中:“研研,我也爱你,真的很爱你!”
  “嗯,我知道的!”
  远远的,偏殿西侧的一房间,君飞扬也无睡意,他透过窗户看到钱钱与楚傲相拥在月光之下,
  他记得在山上时,楚狂每次毒发都会迷迷糊糊地说起季子研。
  事后,他问楚狂关于他与季子研的事,楚狂也无隐瞒:“我是被人暗算中了毒,我可以不在乎她气我毒发,但她打掉了我与她的孩子,我恨她!”
  “怎么……可能?哪有做母亲不要自己的孩子?”
  “你不相信吧!但她就是那样的人,她就是选择不要,因为她嫁给我是被皇奶奶逼的,就连洞房,也是我对她使了计,其实她真正爱的人是……楚傲,我亲眼看着他们在我‘死’后一个月就私奔,这就是季子研,她真的很绝情,是不是?”
  君飞扬记得,当时他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女人,纵使再不爱自己的夫君,但也不可能在夫君百日丧期未满就跟别的男人私奔!
  今日,看着他们相拥在月光下,君飞扬终于相信:季子研爱的人是楚傲,而不是楚狂!
  被不爱的女人伤害,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私奔,那是身心俱痛,确实换作任何人都受不了!
  楚狂,真是苦了你了!
  五日后,大明!
  如今的孤鸿子在楚漠然的默许下可以自由出入大明皇宫!
  一进宫,他直奔御书房,楚漠然急问:“大师,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楚狂出事了?
  孤鸿子说:“我找到一个可以解麝香的法子,但需要皇上的帮助,所以来找你!”
  “怎么解?”
  “替楚狂把他身上的毒血全都换掉!”
  “换……换血?”楚漠然张大了嘴巴!
  孤鸿子说:“是的,换血!皇上膝下儿女众多,只要每人献出一点血就可以救回楚狂的命!”
  “好,朕马上召集他们!”
  孤鸿子摇头:“飞扬早前下山看家人,我正好让他去找楚狂,但刚才进宫前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楚狂在罗刹皇宫,他的毒发作了,危在旦夕,不能前来,所以想要救他,皇上的儿女必须要去罗刹,还得赶快,迟了怕来不及!”
  “又发作?”楚漠然大惊失色。
  这几个月,他经常微服出宫并非真的视察民情,而是去山上看楚狂。有几次正好碰到楚狂毒发,那种痛苦……
  楚漠然历历在目:老天啊!狂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
  楚漠然说:“狂儿在去罗刹前来过,他说你告诉他罗刹有药池,能解百毒!”
  孤鸿子点头,然后又摇头:“我并未亲眼见过毒池,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传说确实有,可是麝香乃天下奇毒,药池恐怕解不了他身上的毒,但是只要每天泡一泡,对他身体还是有好处的,本来我是准备下山去找的,但他孝心,见我年事已高,便说自己去找!”
  略顿,孤鸿子说:“我没想到他的毒会这么快发作,皇上,你快在你的儿女中挑出几个,我要带他们去罗刹,皇上放心,多挑几个人,人多,每人只要献出一点血便可以,回来后好好补补,并无大碍!”
  “朕知道,大师等等,朕这就去!”楚漠然说着便出了御书房。
  只要能救狂儿,别说献一点血,就是献出全部也可以。
  约莫一柱香,楚漠然挑来七、八位身强体壮的皇子,他嘱咐他们:“你们跟大师去罗刹一趟,到了罗刹,不许多话,也什么都不要问,大师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们回来时便可回来,明白吗?”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起去一趟罗刹!
  “是,父皇!”众皇子齐道。
  又过了五日,罗刹皇宫!
  君飞扬一直以药物控制着楚狂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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