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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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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父皇!”众皇子齐道。
  又过了五日,罗刹皇宫!
  君飞扬一直以药物控制着楚狂昏迷。
  今日,接到孤鸿子的飞鸽书信,君飞扬对寒历劭说:“师父到了,可是免死金牌在我手上,师父进不了宫,我最近的身子又不太好,就请皇上通容,派人去宫门口接师父!”
  “可以!”寒历劭说,他到要看看,孤鸿子是不是真能解这天下第一奇毒。
  过了一会儿,孤鸿子带着楚漠然的几位皇子进入偏殿,瑞宁兴奋道:“五皇兄,十皇弟!”
  “瑞宁,你怎么也在?”众皇子齐问。被父皇莫名其秒地支来罗刹,怎么瑞宁也在?
  瑞宁说:“有事,就过来了喽!”
  这时,钱钱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约七旬,身材矮小,满脸皱纹,头发早已花白,胡须也有五寸长。
  “您就是……神医孤鸿子前辈?”钱钱问。
  孤鸿子点头:“楚狂在哪里,我要开始救人了!”他一生喜好研究各式各样的毒药与解法。遇到麝香的毒,开始完全是因为兴趣,但是与楚狂相处的几个月之中,他觉得楚狂为人不错,跟飞扬一样,既聪明,悟性也好,所以便传他武功,收他为徒!
  这时,所有皇子都震惊了:“大皇兄?他不是……”死了吗?
  瑞宁摆摆手:“别多问,救人要紧!”
  来到楚狂的房里,他昏迷未醒,衣服早换了,但脸上却还遮着面罩!
  孤鸿子将楚狂扶到地上坐好,然后他对寒历劭说:“皇上,飞扬身体不好,您能不能派一个武功、内力都在上层之上的人协助我将楚狂体内的逼出来!”
  寒历劭招手:“寒洛,你去帮忙!”
  怎么这种消耗内力的事又是我?
  寒洛有满肚子的委屈,这时,钱钱突然说:“不用了,楚傲,你帮忙吧,我相信你!”
  钱钱根本就不信寒洛,而且楚狂会中毒也算是楚傲间接害的,现在让楚傲帮忙,算是偿还!
  楚傲点头,他来到楚狂身边询问孤鸿子:“大师,我要怎么做?”
  “麝香的毒已经在楚狂体内深入了,想要逼出毒血,没有深厚的内力是不行的,我的武功应该比你强,逼毒的任务就由我,你只要听我的吩咐,在我让你叫皇子们献血时,你负责将他们的血以内力输入楚狂体内就可以!”
  “好!”
  解毒正式开始!
  孤鸿子扒了楚狂上身的衣服,露出溃烂恶心的肌肤,楚狂的几个兄弟全都吓傻了!
  这时,孤鸿子盘漆坐到楚狂身后,将内力聚集在手掌,扶上楚狂的背部,以强而有实的内力开始逼毒!
  起先,并无成效!
  孤鸿子运足了力继续逼毒!
  渐渐的,楚狂身上起脓胞的地方虽早已破裂溃烂,但在孤鸿子的内力驱动下,溃烂处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水!
  四下里一片安静,每个人的眼睛瞪得好比铜铃,满眼惊骇!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走过,孤鸿子耗尽了内力,一脸疲惫!
  然而,楚狂体内的毒血还未被逼干!
  但是,血水也越流越少,仿佛只要再用些力,毒血就会被逼得干干净净!
  这时,孤鸿子突然说:“不能把他体内的血全都逼干,否则他会死的。快,楚傲,就现在,割开皇子们的手心,让他们给楚狂换血!”
  “好!”
  楚傲立即捞来一位皇子,以内力划开他的手心,然后又划开楚狂的手心,将他与他兄弟的手心相互对立。
  然后,楚傲的手掌也抚上皇子的后背,以内力来驱动他,把健康的血液传给楚狂!
  时间,走得很慢很慢,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门口。
  皇子因失了血,脸色开始发白,楚傲收掌后立即说:“可以了,再抽你的血,你会死的,换下一个!”
  这时,另一名皇子接替了上一名皇子,楚傲以同样的方式将他的血贯入楚狂体内!
  之后,同样的方式,所有皇子都输了血,直到楚狂身上流出来的血是鲜红色时,楚傲才收回手!
  楚傲消耗了不少内力,额头全是汗。钱钱为他擦拭:“还好吧!”
  “没事!”
  这时,孤鸿子为楚狂把脉:他体内已经没了麝香的毒,但也是只是暂时,究竟能不能成功,还要再等几天!
  孤鸿子也担心虽然这些皇子与楚狂是亲兄弟,但就怕楚狂的身体会排斥谁的血,若出现那种情况,那后果……
  将楚狂的衣服穿好,把他放在床上休息,孤鸿子对皇子们说:“已经好了,能不能成功暂时还不知道,你们也无须再留下,休息两天就回大明!”
  “是!”众皇子异口同声。
  虽然还有疑惑那个蒙着面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楚狂,但他们记得父皇交待过,大师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多问!
  接下来的两日,楚狂一直处于观察期,皇子们也都乘马车回大明!
  五日后,楚狂仍在昏睡,但并无不适反应,孤鸿子每次探脉都察觉不到他体内还有毒素,而且,掀开楚狂的面罩,他的脸色似乎在好转!
  看来以血换血的方法是……成功了!
  孤鸿子活了这么多年,他曾高兴过研制出新药,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激动!
  他终于解了天下第一奇毒!
  寒历劭在为楚狂诊脉后也不敢相信:没想到,孤鸿子的医术果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连麝香的毒都可以解!
  不过,毒是解了,楚狂还能恢复以前的容貌吗?
  钱钱问:“他的样子……能恢复吗?”
  孤鸿子激动之余又叹息:“能解毒已经是楚狂命大,至于容貌……”就算他医术再高,想要恢复楚狂昔日的容颜恐怕也……
  瑞宁问:“难道皇兄一辈子都要蒙着脸?”
  可以不蒙脸,条件是在山上,只有他与飞扬!以后,楚狂若想要出入人群中,他必须得……整日蒙着脸!
  “真的……没有法子吗?”钱钱询问。
  昔日那个英俊的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楚狂能接受吗?
  又过了三天,夜幕之下,楚狂终于醒了!
  白天,所有人都在陪他,入幕之后,大家也都各自回去。
  钱钱是傍晚时分过来的,坐了一会儿,因为太无聊,她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头打起了瞌睡!
  楚狂醒来正好看到睡颜中的她!
  他睡了多久,她一直……守着他吗?
  楚狂想起那日雨中的事,他伸出手,本想摸摸她的脸,但是当伸出手,看到那双烂到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的手时,他又缩回来!
  静静的,楚狂想起她无情地打掉他们的孩子,想起昔日因她所受的痛苦,他看她的眼神不尤自主地变得凛冽起来!
  这时,钱钱打了个盹醒来,看到楚狂,她又惊又喜:“你醒了?”
  “我没死,你失望了?”楚狂的声音冷冷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钱钱怔住:“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吗?”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前绕回来,为什么给她感觉又陌生了!
  楚狂轻哼,将冷漠进行到底:“不这样说?那我该怎么说,是谁害我毒发?是谁让我痛苦不堪?我没出手杀了你算客气了!”
  原来,他还在……恨?
  钱钱的身体僵住:“你是在怪我吗?”
  “你害我变成如今的模样,我怪你有错吗?”
  错?
  楚狂,真的是我害你的吗?为什么你要把错一都归结到我身上?
  钱钱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你恨我,那么,你就杀吧!你武功这么好,你想杀我,谁也阻止不了!”
  “你以为我不会?”说着,楚狂像捏蚂蚁一样捏着她的下额。别以为雨中收回那一掌,他就真的不会再动手!
  他的痛苦是她给的,他在受苦受难,她却跟楚傲私奔逍遥,他要杀了她!
  楚狂的眼里全是恨,钱钱艰难地说:“我没有说你不会,要杀……那就你动手吧!不就是下地狱吗?我不怕!”
  “你……”真以为他不敢吗?
  楚狂掐住她的手开始用力,钱钱疼得闭上眼:连君飞扬都说他爱她,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杀她?
  楚狂嘞着她的下额,越嘞越紧!然而,他的心也因此越来越痛。
  终于,他狠狠地将她甩开:他到底还是,下不了手!
  楚狂问:“为什么不要孩子?”就是因为想知道答案,他一直在撑着自己不许死掉。
  他要向她问明白!
  钱钱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你不相信我!”
  “就是这样?”其实,在楚狂控制住麝香的毒之后,他从秘道进入皇宫时,楚漠然已经告诉他瑶儿是假怀孕,他确实冤枉了钱钱。
  可是,即便是冤枉,她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那是他们的孩子啊!她怎么下得了手?
  “你爱我吗?”终于,楚狂问。
  几个月来,他一直在恨里苦撑着,但其实也是那份爱在撑着他!
  钱钱犹豫了,有那么一瞬间,在听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她想脱口而出的是肯定的答案,但她突然想到了楚傲!
  “不爱!”钱钱说,很无情的答案!
  呵呵!
  楚狂笑了,粗重的嗓音笑起来很恐怖!
  “当然不爱了,我是妖怪,你怎么会爱一个妖怪呢?”楚狂自嘲。
  钱钱摇头:“即使还是当初的你站在我面前,我的答案还是……不爱!我爱的人是楚傲!”
  沉默!沉默!沉默!
  钱钱又说:“我爱楚傲,如果你非要以此认为我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女人,那我也认了!”
  她终于当着他的面,承认爱的人不是他,所以,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她才将孩子打掉。
  根本就是……她不爱他,她不懈他们的孩子!
  季子研,你够狠!
  “滚,滚出去,再让我看到,我劈了你!”楚狂咆哮着。季子研,为什么如此狠心肠的你,我还是……下不了手杀你!
  怒吼声惊醒了其他房间的人,君飞扬与瑞宁等人全都赶来。
  见到楚狂怒火凶凶地瞪着钱钱,大家全都瞪大了眼:怎么回事?
  “皇……皇兄,怎么了?”瑞宁问。
  楚狂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知道?”他们全都知道他是楚狂了吗?他们全都看过他的脸吗?
  瑞宁仿佛能猜到楚狂心中所想,她立即挥手,撒着谎:“我们并没有看到皇兄的脸,真的没有,因为皇嫂不许,她说……你肯定不想我们看到!”
  原来,她这么了解他!
  这时,君飞扬也说:“师弟,你别担心,他们……真的没有看到!”师弟是昔日的楚王爷,深得皇上宠爱,自尊、自傲惯了,他肯定接受不了!
  沉默了一会儿,楚狂看着钱钱的目光还是略带些敌意。
  钱钱说:“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便是,你好好休息!”
  说着,钱钱绝然地调头。
  是他让她滚的,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吗?
  忽地,楚狂一个闪身跳下床,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钱钱面前,猛地拉住她的手。
  “你到底……爱不爱我?”楚狂又问,他疯了,他竟然对她还是不曾放弃!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钱钱也傻傻地看着楚狂,眼眶渐渐濡湿了!
  他这是怎么意思?不是让她走吗?为什么又要拉住她,问她这样的问题?
  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这又要她怎么回答?
  “你到底……爱不爱我?”楚狂又问,声音哑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嗒!
  一滴泪,落到了他的手上,楚狂的心房彻底地失守了:“为什么哭?”她为什么哭?她的眼泪代表什么?
  终于,钱钱抽袖擦干泪:“我……爱楚傲!”
  她爱楚傲,不是楚狂,名字只是一字之差,意义却是非凡!
  楚狂终于放开手,咆哮的怒吼蓦地响起:“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钱钱走了,出了楚狂的房间,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鬼面也声不响地出来:“研研!”其实,他好想问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瞬间,钱钱扑到他怀里尽情发泄:“楚傲!”伤心的泪水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鬼面失神了:研研,你真的……不爱吗?
  室内,寒洛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现在,嘴角勾出不懈的轻笑:季子研,你竟然能让楚狂为你如此痴情,最终却对他如此绝情,你这个女人,也真是够狠的!这时,瑞宁小心翼翼地走到楚狂身边:“皇兄,你……还好吧!”
  楚狂的态度很冷漠:“滚,统统滚出去!”
  原来,当一个人痛过之后,痛到了麻木,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是一颗对谁都冷漠的心,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一样!
  夜阑人静,那一夜,所有人都在失眠!翌日,孤鸿子跟君飞扬来向众人道别。寒历劭说:“大师,朕没想到麝香之毒被你所解,朕恭喜大师的医术又精进不少!”
  “多谢皇上谬赞!皇上,怒草民冒昧,麝香出自罗刹,在民间已禁止,若间这世上还有麝香,应该只有在皇宫里,却不知为何在大明镜内出现?”
  孤鸿子此话显然是有所怀疑!
  寒历劭并未龙颜大怒,他说:“朕知道你们有所怀疑,朕已派人追查此事,若真是谁敢偷了麝香伤害楚狂,朕必给大明一个合理的交待!”
  这些日子,寒历劭是真的派人在追查此事,因为二十年前两国战争的死伤仍然在目,他不想再为一个楚狂,两国百姓惨遭战乱之苦。
  寒历劭暗暗决定,等待查明真相给楚漠然一个交待后,他便去祠堂向祖宗请罪,然后跟慧云……
  沉默了一会儿,钱钱犹豫了很久终于问:“楚狂呢?”听瑞宁说,今日一早他就不在房里!
  孤鸿子淡然地看她,这女人把楚狂伤得这么深,这会儿倒会关心起来了。
  这时,君飞扬说:“他昨晚就走了,说是先回山,以后勤加练武,学习医术,再也不出山!”
  她知道以他现在的冷漠性子,他是绝对不会留下接受别人的同情目光,但是钱钱没想到这么快……
  楚狂,你终究竟还是……走了!
  钱钱走到门口,怔怔地看着天的边际:楚狂,既然你决定离开,那么,就请你,永远别再回来!
  别再出现,让我的记忆慢慢淡去,我就会彻底地忘掉你!
  00:让楚狂再度消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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