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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167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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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若是民选出共和呢?”
    “那即共和”
    “若民选而帝制呢?”
    “那即帝制”
    陈默然深吸一口气,盯视着梁启超,这会他的身上倒是显然出了一些威严,而梁启超却同样感觉大帅的身上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向他压来。
    “那帝制后,谁人来任皇帝皇帝乃系承天运,岂有民选之理”
    陈默然却是一直不作声,只是在这种时候,才将两道眉拧成一根粗绳,而梁启超立时便觉得头上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忙缩住嘴,稍停片刻,方能继续说下去。
    “以启超看来,即行帝制,不若由满清行禅让之举,将皇位让于大帅,大帅即承天运,又使清国皇帝可得善终,岂不妙哉”
    “梁先生”待到梁启超把话说完后,陈默然不冷不热地叫了一声。
    “满清皇帝、达官显臣之命运岂是本帅所能作主,本帅厌他人**民意,自代民意,又岂会为假承天运,而许诺善待满清,以本帅看来,无论本帅未来如何,本帅一日为执政即坚持以下两点”
    语沉着陈默然大大方方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民族之未来由民众决定,满清之权贵皆由特设法庭决定本帅绝不干涉”
    心一惊,梁启超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陈默然,以他看来陈默然言必提“民众”,其间却有裹胁民间之理,但却又有立宪之心,所谋无非是“万世一体之皇权”,但却又不愿与满清和解,顺利取得皇位。
    虽说他在某种程度上倒向光复,但之所以说出这般话,却是希望汉满能够和解,而能够让两者全解之人,却是眼前的大帅。
    “以本帅看来。”
    端坐于首的陈默然,现在到是习惯了“本帅”的自称,在说话时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轻轻地敲了两下桌面。
    “皇位岂有承天之理,我产业之飞机升于空中,翔于云端,天宫何在,若是他朝,本帅有幸”
    话虽未出口,但陈默然内心却是按奈不住的有些波动,谁无“彼可取而代之”之心,嘴上说的漂亮,可内心里的渴望能骗得了别人,可动起那个念头时的心跳血涌却骗不了自己。
    可想着自己的那些个同胞,如同寒冬中一盆冷水劈头浇到陈默然身上,顿时蔫蔫搭搭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的沉默,却是让梁启超明白眼前这位“自许愿为中华复兴之拐杖”人称“压千钧以身”的陈默然内心所想,正如自己所料,谁人不想有朝一日君临天下。
    沉默不语时,陈默然却是以水代墨,以指代笔,在桌上连写了一串写字语。
    “痴想,痴想,痴想”
    写着这几字时,陈默然却是摇摇头,嘴角边泛出一丝苦笑,心头涌出一股悲凉。
    “彼可取尔代之”的心,虽说早已生出了,可在这个时候陈默然却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未来的中国面临着的是时候,这是一个讲究丛林法则的时代,一个对中国而言充满危机的时代。危机时代需求的治世之才除了眼界开阔、富有政治魅力,更应该具备顽强、果敢、灵活的特性,但自己呢?
    在写完那一词三语六字之后,沾着茶水的手指却是在桌上又写着几字,写罢后却是用手擦去那几字。
    “人只言,彼可取而代之”
    突然陈默然逼视着眼前的梁启超。
    “可有几人知取而代之之后,肩头所系之责任”
    责任责任两字易写,却重若千钧,陈默然知道从自己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把自己的命运押到了这“鼎”上,稍有差池,即可能万劫不复。
    沉吟着,陈默然半闭着眼睛,换成了平缓的口气,条理井然地说下去。
    “本帅曾听人说过一个故事,一个美而多金的女子焦急地站在河边,面对湍急的河水,问:“今晚要过河,哪个来背我嘛?”黑暗中响起了无数的声音:“还是我来背你嘛”夜色如墨,掩盖了这些人的真正面容。这个美而多金的女子,名叫“中华”,她将开始一段怎样的暗夜行程”
    安静地坐着,陈默然此时的心境已基本平息了,他睁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窗外,先前几个小时,那些士绅贤达的刻意迎奉而产生那种飘然自得以及随后的野心膨胀,在这会已经淡去了许多,无论他们如何选择,无论未来如何,现在和将来,自己将要面对的却是如履薄冰般的危局,在这条路上,会去面对什么,不是自己所能预料的。
    也许未来自己将太多的苛责,摸不到石头、摸错了石头、甚至于不慎溺水,都可能成为妖魔化和嘲弄的对象,而那些站在干河沿上瞧热闹、讲风凉话、等待着时机以便“彼可取而代之”的人,看人挑担不吃力、站着说话不腰疼,只喊号子不出工,当然永远正确了自己现在如此,之后的诸人亦是如此。
    未来理知梁启超皱眉思索的模样,陈默然猛的站起身来。
    “现在,这暗夜行程是我来作主,本帅虽不知未来如何,但却会摸着石头过何,无论面对什么,本帅都会一路下去”
    说罢,陈默然便大步朝着厅外走去,只丢下一句话。
    “本帅尚有军务,梁先生,若是愿,可往民政部,任命公文于桌上”
    待陈默然丢了一句话出了门后,依是在沉思着的梁启超却是神情凝重的走到案桌边,只见陈默然刚才以茶代墨写的字虽被抹去不少,但仔细看时,却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字,竟是一个“人”
    眼瞧着这个字,梁启超又是一阵皱眉,想着这个人,心里倒是涌出也不少词来,但细下思索一二,却又是不甚对应,心头涌出一阵疑惑。
    大帅的故事说的令人心省,现在可不就是中华未知的前夜,谁也不知未来会是如何,可大帅的这个字,反复在心下思索着这字中之意,梁启超又在桌上看到一份公文,那上面赫然写着任命他为民政部次长一职,公文上受着临时政府的执政印鉴。
    “可惜”
    心想着陈默然方才提到的皇上的命运,梁启超的眉目一黯,皇上于他有知遇之恩,可面对这委任书,他却是显得犹豫不决了。

第190章 水师(每天万字更新!求月票!!)
    第190章水师(每天万字更新!求月票!!)
    电灯下,躺在床上的袁世凯神秘地将银票推到李莲英面前。(手打小说)
    看着桌上这张五十八万两的直隶官银号的银票,李莲英立马明白了袁世凯此举背后的深意:以前他欠着眼前这袁项城的一份人情,8年前,袁世凯便开始逢年过节送点礼,再简单不过了。开始李莲英也不知道,所也不大熟悉这个人,怎么会送礼呢?但是他也习惯了,因为巴结的人太多了。关键是袁世凯坚持若干年,不断地送,越送越大。
    终于有一天,李莲英觉得不安了,心想这个人怎么送了好些年礼,而且越送越大,为何就是不提要办什么事呢?这是一个多年的人情,一直以来李莲英都想把这么多年欠的人情,可问题是袁世凯从来不给他机会,即便是用他时,也会给他几十万两银子,自然的人情也就一直欠着。
    而现在这五十八万两的银票,却是在提醒着他,是时候还那人情了。想着那人情,想着来时老佛爷的话语。
    “奴才的脑袋,日夜系在主子的腰带上”
    想到这里,李莲英的嘴角下意识地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旋即又如同潭水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但让人觉得又是那么得容易亲近。
    推回那张银票,李莲英的脸上依然陪着笑。
    “袁大人,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这五十八两的赏,奴才却是当不起的来时老佛爷只有一句话,大人若是足伤未尽,那”
    面上带着奴才才有的那种谦卑到骨子里去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却是让袁世凯心里一寒。
    “那太后便着太医随大人出征”
    说着话李莲英站起了身来,望着李莲英的匆匆外出的脚步,昨个进宫,在东暖阁里,他不过只是说了一句“逆贼初起,兵虽势,其定需时日练兵,为今之计应是举债练兵,从长计议”,结果却是被老佛爷一通臭骂。
    “逆贼初起,其势正虚,正当用兵剿定之时”最后谢罪后退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一下,右脚伤的很重,一跳一跳单腿蹦出宫的。
    这会躺在床上的袁世凯怎么会没听出李莲英那话里的透着的甑,忍不住长叹一声道。
    “不意受亡国之命”
    一句话刚说出口,心头堵着袁世凯便只一股浓血在胸腔里奔涌躁动着,直冲破喉咙喷出嘴外,眼前一片昏黑,蓦地倒在床边,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帅”
    旁边的仆人被眼前这一幕吓住了,声音凄惨地喊道。
    刚出门外的李莲英听到声音不对,忙扭过头来,见状后也大惊。这袁世凯在京城行在的幕僚们也都围了过来,这会仆人们已经将袁世凯从床边扶正了身体。
    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的李莲英,急忙吩咐了一句。
    “你们赶紧去找医生来,我这就回宫,请老佛爷着太医院的大夫过来,。”
    说话间,李莲英几乎是急匆匆的逃似离开了袁世凯在京里的私宅,急抢着回宫向太后禀告此时,那床边的一滩血却是蒙不得人的人。
    李莲英不过是刚一出去,瞧着大帅的脸色中依显得红润,徐世昌便在瞬间明白了原由,手一挥,令所有人都退出去,道是给大帅让气,人不过是刚退出屋,原昏迷过去的袁世凯便是睁开眼睛,一看到眼前的徐世昌,开口便是两字。
    “帮我”
    看着大帅脸上的急色,徐世昌沉思一会答道。
    “大帅,足疾、呕血,皆不可转”
    点点头,袁世凯怎会不知以太后的英明,自己昨个的“摔伤”,今个的呕血昏迷,都是为了拖下去,怕那李莲英一回宫,太后便会派来太医,若是自己真“昏”了,到时太后又后明正言顺削官夺兵,以太后的手段让那北洋官长甘为其驱使,只不过是几天的功夫。
    之所以要咬烂舌头演这出戏,只是因袁世凯想给自己再争取几天的时间,拖上几天,虽说太后颇有手段,可那手段想施展起来,却还是需要时间。
    “卜五,救我”
    这次袁世凯到是多吐出了两字,而后面只变一字,却道出了袁世凯的紧张。
    “大帅,办事得有余地,我们都卷进去万一出事,得有个局外人来周旋。我就是这个人”
    沉吟一会,徐世昌才看着眼前的大帅,声音猛的一下压至最低。
    “卜五与那陈默然有数百之缘,若是卜五愿望江南居中协调”
    同时俯下身贴切着大帅的耳朵轻言数句,原本面带急色的袁世凯在听着这几句话后,双目一亮,喜望着徐世昌,指着床边几那被李莲英推回的五十八万两直隶官银号的银票。
    “卜五,你再凑足一百不三百万两就说就说这是”
    袁世凯声压低一下,在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便是朝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了,在医生进屋的时候,徐世昌却是退出了房门。
    前脚步进储秀宫里,李莲英便看见慈禧太后轻轻地闭上眼睛,将头微微地向前倾一倾,含住烟嘴,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屋里便弥漫着一股香中带些微辣的烟草味来。
    这样大约吸了七八锅,慈禧太后才慢慢地睁开双眼,向身边的贴身宫女们摆一摆手,示意她们退下。等到屋里只剩下李莲英的时候,慈禧太后冲着李莲英说道。
    “小李子,那袁世凯的足疾怎么样了?”
    李莲英早已在旁边站了许久,等得已经急不可耐了,见慈禧问他,便急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边给慈禧轻轻地捶背,一边说道。
    “老佛爷,还是您猜的准,那袁世凯的跌伤了足不过是小伤,可”
    李莲英看了看慈禧,想着自己欠直袁世凯的人情,便开口说道。
    “还是老佛爷知道那些个做奴才的,可那袁世凯的胆儿也忒小点,您这一吓啊”
    “怎么了?不吓唬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本份”
    李莲英拿眼瞟了瞟慈禧,见老佛爷还没什么反应,便又继续讲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谁知道袁世凯胆忒小了些,你那一句话,却是把他吓吐出了血来,昏了过去。”
    “哦这些个该死的奴才”
    慈禧听到这儿,面色一沉,露出些许怒来。李莲英一看老佛爷的脸色变了,赶紧跪在慈禧的面前。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请老佛爷恕罪”
    李莲英明知老佛爷不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赶快跪在慈禧面前不住地磕头求饶来。
    “起来吧,没有你什么事了,看把你吓的那个样子”
    慈禧开口说了句,脸上露出些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见着那袁世凯吐血了”
    “可不是,好大的一口血这次他袁大人是被老佛爷您的一句话给吓到骨子里去了”
    “哦”
    轻应声,慈禧却是没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句。
    “今个乏了,着两个太医去给袁世凯诊治一下,顺道的把那宫里的高丽参给袁世凯送两支过去,记住了,要一大一小的两根以固其元”
    李莲英出了储秀宫,迅速地招来一个太监,传达慈禧太后懿旨:
    “高丽参两根,一大一小”
    在太监去行着太后的懿旨时,李莲英却是长叹了一句,看着这天高云淡、艳阳高照的天空,在心里常叹一声。
    “袁世凯啊袁世凯你这人情,老李是连给你了,能不通过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摇着头李莲英在心里感叹着,然后却迈着八字步朝宫里走去,似先前那般感叹与他全无关系一般。
    “维我四方猛烈,天下豪雄,既审斯义,宜各率子弟,乘时跃起,云集回应。无小无大,尽去其害,执讯获丑,以奏肤功。维我伯叔兄弟,诸姑姐妹,既审斯义,宜矢其决心,合其大群,坚忍其德,绵系其力,进战退守,与猛士俱。维尔失节士夫,被逼军人,尔有生身,尔亦汉族,既审斯义,宜有反悔,宜速迁善,宜常怀本根,思其远祖,宜倒尔戈矛,毋逆义师,毋作奸细”
    看完这光复报的上“反清檄文”,叶祖珪半晌作不得声,独坐于“海圻号”舰长室内,忡忡然仿佛呆了似的。不知过了多久,进了舰长室的李顺泽在他的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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