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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邪皇孽妃-第20部分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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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斌又围了上来,李益也围了上来,一左右一右的看着非花,神情很无辜,非花当没看见,两个都没事,她就直接无视了。

    李益点着面前的糕点,嘟着嘴,很明显的示意,“姐,我也要吃。”

    非花淡撇李益一眼,他的手还长着,难道要她喂,见李益吸引了非花,杜斌脸色不好起来,点了点面前的糕点,“我也要。”

    好吧,都是衣来伸手的人,非花吃完她面前最后一块糕点,淡然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中的粉屑,笑眯眯的望着两人,“要吃自己拿,我饱了,先走了。”

    非花说完,就转身向着单离的房中走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看看他好不好,照实际来看,他不会有变化,她还是想过去看看。
    在两人要跟出去的时候,她扶住了两边的门,看了两人一眼,“别跟过来,吃你们的点心去,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以继续吵。”

    她说的条件很诱人,两人见非花一脸坚决,心中考虑几下,就选择回房间继续吵架了,心中郁闷,总要发泄的,对方就是最好的出气桶。

    非花砰的关上门,在听到房中又开始争吵时,微微一笑,只要不打起来,吵就吵吧。

    单离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已是深夜,更是幽僻,非花知道暗处有人,也没多在意,只是点亮了房中的烛火。

    让室内韵着浅色的光芒,透过纱帐,她看到他的脸,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静静的躺着,这个满腹心机的人。

    从来没有那么安分过,可能平时,有人靠近都会竖起耳朵,何时变成木偶一样,平平横着,一丝灵气都没有。

    他的安静,让她蹙眉,他救了她,不止一次,每一次都在最重要的时候,而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连朋友都不算,他救她,因为什么?

    他不像是悲天悯人的活菩萨,相反,他更像夺走人希望的恶魔,总是邪魅的笑,总是一谓的游戏人间的放浪形骸,没人能束缚他,没有羁绊的狂野,是他独有的风格。

    看着他想了好久,听得窗外的鸡鸣声,她才顿时回神,她竟然在他的床边站了大半夜,轻挥软袖,隐隐的花香,在室中弥漫,这是安神香,可以让他三天无梦。

    看他轻蹙起眉,她突然想起他是讨厌花香的,心中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讨厌的话就不要了,再一挥,云袖旖旎间,室中的花香瞬间淡去。

    她没去看他的脸,不想看他舒展眉头的样子,她会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从来,没在这一刻自卑过,或是,心痛过,她满身的花香。

    她该回头看的,因为她的花香淡去,单离的浓眉不但没有舒展,更加聚拢起来,表情多有矛盾,被下的手也紧锢成拳。

    心中怅然,非花出了房门,反手关上门,清晨的风有些凉,日头火红的光芒,照亮了朦胧的云雾,新的一天,正要开始。

    清晨最宝贵的就是那露水,集天地之精水,没有污沲,是制解药的圣品。非花有些心动,现在正是露水最多的时候。

    回房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走向了楼下,楼下小二揉着惺忪的眼,还大打哈欠,见非花下来,因为有掌柜的连夜提醒,一下子腰板挺直,非常精神的打招呼,“小姐早。”

    什么偷窥的胆子都没人,只求不要惹到她,被主子盘问的好,非花微点头,有礼的问着小二,“这里有闲着的马么,我想骑马出去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去牵马了,非花左右看客栈,地点不同,格局却设的一样,找厨房还是不吃力的,她左绕右绕,很顺利的拐进了厨房,厨房里蒸着香喷喷的包子,一个大娘正在撑着脑袋打盹,非花也没去叫她,拿了柜中一个干净的瓶子,再从蒸笼里拿了一个素菜包子,就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小二早就牵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马等在门外了,非花见不是凡品,随口问,“这是谁的马,要是什么重要客人,你还是牵回去吧,我随便骑一匹就可以了。”

    小二摇头,“不用换,小姐,这是主子的马,是一等的良驹,跑的很快,也不会耍脾气,很温顺的。”

    听是杜斌的马,非花就不客气的上去了,反正也从来没见他骑过,她借用一下有什么不可以,“谢谢了,我去附近的小山了。”

    非花交待完她要去的地方,就拍了拍马背,让马儿跑了,马儿很有灵性,摇了摇尾巴,就哒哒的跑了起来,不但快还很稳,让她想起了她丢弃的小白,有些怀念,伸手摸摸他光亮的毛女,她轻声笑了,“都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妹,她叫小白,你就叫小雪好不好?”

    马儿其实的名字,叫飞鸿,挺的气势,可是她是母马,对有气势的名字一点都不眷恋,闻听非花取的名字,它聪明的脑袋,一下子觉得雪儿这名字,特美丽特优雅特符合它高贵的血统,它欢快了,跑的更称心,脑袋也配合的点点。

    非花看懂了,小雪喜欢她取的名字,她也高兴了,抱着马脖子就亲了一口,少有的孩子气,“小雪好棒,跑的好快。”

    小雪得到夸奖,跑的更快,非花被欣喜冲昏了头,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们跑老远了,太阳都露出好大的面容了,她的露水也快晒干了。

    她连连轻喝,“小雪,停一下啦,我们到了,我要在这山上采集露水,我先下来,我们走着去。”

    雪儿停下来,非花翻身下马,向着山上行去,马悠闲的跟着,也不乱跑,非花再次喜爱的拍拍它漂亮的身体,“小雪乖。”

    后山还是很清凉,大片的灌木挡住了朝阳,碧绿的叶子,还有满满的水珠,晶莹剔透的,很漂亮。

    非花拿出她偷拿过来的小瓶,就着叶间集露水,叶的露水,花的露水都不遗漏,耐心的集聚。

    因为露水太重,非花的衣群也浸湿了一些,因为要蹲着,头发也湿了。雪儿还调皮的用它高大的身体,不撞树枝玩,可想而知,非花有多狼狈,她遮了面,挡住那哗哗的像是小雨的露水,有些无力,“不雪,你再玩闹,我就不理你了。”

    小雪很无辜,它看着非花是在聚露水,它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非花躲过露雨,眼看着小雪斗大的眼睛里,盛满委屈,她心软了,拍拍它的头,“好了好了,我没有骂你,只是要你别乱摇树枝就好了。”



一二二一
    林间处处朦胧,如蒙上烟云的神秘桃源,阳光偶尔能透过层层绿叶,散晒进来,点缀着单调的阴灰。

    深树林,最多珍贵药材,奇花异草从不缺少,当然奇异的东西也有奇毒的包括,凡是都有两面,这里生长的东西,有可能是百解丹的药材,也有可能是百毒丹的药材,唯一能知道的,这里很危险。一般人最好不要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两样珍贵的药材,凑在一起,有可能会变成十倍的毒药,要谨慎一点都不能疏忽。

    非花对这些花草耳熟能详,灵活的穿梭其中,采着珍贵的露水,非花知道,不代表小雪知道,这匹性格特别调皮的马儿,特别喜欢鲜艳的果子。

    这不它圆圆的眼睛就看上了一堆,通体火红的小果子,真是比红宝石还闪亮的果子,看起来也很好吃。

    于是,它张开大嘴,就要把那一大串红果子全部吞掉,非花看的心惊肉跳,它可不可以再不要命点,“小雪,不能吃,那果子吃了会烧内脏的。”

    小雪犹豫的看了眼红果子,动物的嗅觉很灵敏,它能闻到很香甜的果味,这种看的到吃不到的果子,它心痒到不行,不能吃,总能噌噌吧,于是,某马为了求安慰,用它雪白的毛皮就要噌噌红果果。

    非花睁大了眼,随手摘下一片尖尖的叶子,就向着那红果挥去,红果被叶子打偏了,叶子遇到红果子,冒出一阵青烟,迅速融化。

    这红果子周围只有圆圆的叶子,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尖叶子与它相克,应该说,所以的东西都和它相克。

    非花走过去,拍拍受到惊吓的小雪,“小雪,乖,我们离开这种危险的东西,这东西不能碰,一碰就烤熟了。”

    小雪连连听话的后退,经过那么一吓,它也乖了,步步紧随着非花,没再乱吃东西,非花看小雪可怜,摘下树上结的绿色小果子,放到它嘴前哄着,“张嘴,很好吃的,不会有毒的,吃了可以消除疲劳。”

    小雪一口含住,还顺便在非花的手心中,多添了几下,大眼中满中得逞,可见它又坏心眼了。那样子,活像在说,“亲亲,亲亲。”

    非花被添的手痒,咯咯的笑了起来,太阳晒不进来,不代表温度不会提高,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非花也不和小雪玩了,继续她的大业。

    终于在正午前,她收集了满满的露水,累的只想躺在地上,睡个三天三夜,身体也透支了,缓了口气,她也吃了个小果子,算是恢复了力气。

    也不急着回去,她把瓶子盖好,盘腿坐在空地上,运起功来,这些果子可以助她早日复原,她不能浪费了。

    小雪找着非花给它吃的果子,也不寂寞,吃的口水泛滥,大眼闪闪,溜达的很自在,跟它在马棚里的日子好过多了。

    过了近一个时辰,非花才缓缓的睁开眼,呼了口气,起身拿起旁边的露水,向着无聊到踢石子的小雪走去,拍拍它的脑袋,她笑靥如花,“走了,小雪,回家了。”

    翻身上马,回路不用非花指路,小雪就自动向着客栈跑去,飞快的迅速,让非花的发丝飞扬,迎面而过的风景,多有清新,让她舒了口气。

    因为是小道,并没有多少行人,非花也没作停留,小雪停在客栈前,客栈的门口倚着李益,他正在无精打采的看着来路。外加数着地上排排过的蚂蚁。

    马啼声让他向着非花望来,眼中闪过惊醒,他抛弃了蚂蚁,跑向非花,一脸的雀跃,“姐,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非花下马,早有门口的小二,把小雪牵走了,跟着李益进客栈,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在林间的好心情还没有消失,“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丢,只是去了一趟树林。”

    李益倒着走,跳呀跳的,只是笑,非花的好心情也影响了他,手在嘴巴上摸了摸,“姐你偷吃东西了,你脸上有果汁。”

    非花摸了摸脸,光洁干净,哪来的果汁,上前弹了下他饱满的额头,“小孩子不能说谎,鼻子会长长的。”

    李益下意识的摸摸他的小鼻子,皱了起来,要是长了鼻子,他不就成了怪物了,一脸沮丧,“姐,我错了,我不要长鼻子,我的鼻子短短的就好了。”

    非花偷笑,单纯的人就是好骗,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咳了咳她没说话,所以人的鼻子都不长,只能说明,这种预言是不会应验的。

    客栈内杜斌正在手指如飞,对着帐本,他就是个生意精,哪怕知道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黑本本,他还是要一一核对,毕竟核对那么多银子,也能满足他无与伦比的虚荣心,他的银钱本色。

    他的白玉算盘算是他最好的家当了,无价之宝,可以算数,可以打架,还可以按摩,三好服务,他满意到不行。

    听着清脆的叮当声音,他越算越舒畅,越数越顺心,就差没把它当成琴弦来弹,创个五谱,创个曲了。

    非花进来就看到杜斌的财迷样,心里说不出的鄙视,想当年,他就是厚颜无耻的,向她要天价,他们才有那么一丝丝的牵连,遇到他,总会欠债累累,她还没有当偿债人的打算,所以,见他打的专心,她就轻步上楼了。

    可惜杜斌不但爱财,他也爱非花,他就是那贪得无厌的无耻商人,非花一进来,他除了嗅到李益身上银钱的味道,还嗅到非花身上的花香。

    身为商人,他是有着很敏锐的嗅觉的,所以非花的花香,他老远都能感觉,比什么姻脂水粉,熏香香露什么的,强太多了,怎么着都觉得花香清香。所以,他赖定非花了。

    玉盘一抛,他翩然而起,折扇到手,刷的打开,扇飘了他乌黑的发,玉面光泽涟滟,挺有美色,要是平常人,也非脸红一回。

    面对非花他就悲剧了,因为非花见过碧绿的蛤蟆,见过鲜红的蛇信子,总而言之,她见多识广,对杜斌这种两只脚两只眼睛两条腿的平凡生物,已经审美疲劳了,所以她与杜斌擦肩而过,华丽的无视了正在摆弄姿势的杜斌。

    李益在非花身后,猛的朝杜斌做鬼脸,一脸的奚落,伸舌头扭脸蛋,意思特别显嚣:丑八怪,你就是变成姑娘,在非花姐面前,也夺不走她半枚的青睐眼神。

    杜斌脸上黑,不信他万人迷的气质,连个姑娘都追过到,身体就撞开某个碍眼的人,他再与非花培养感情,他算哪根葱,爱闪哪边就闪哪边去。

    李益也不是好欺负的,他的武功也是上层的,一个不注意他被挤开了,他哪会服,他也上前撞开杜斌。

    还紧跟在非花后面,就是不让他靠近,杜斌气的咬牙,你个没发育的小男人,挡我的道。杜斌瞪他,李益回瞪回去。

    非花突然转头,望向两个快瞪成斗鸡眼的男人,面无表情,“你们两个别再跟来了,我有事要去里面谈谈。”

    也没等两人回答,非花直接开门,然后关门上栓,就进了房间,让两只都阻隔在她视线之外,房间还是没人。

    非花走到床前,放下手中拿着的瓶子,手拢起纱帐,把它们固定在两边,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

    还是没有动静,她想他是服了什么神药的原故,暂时断了心跳,护住心脉,让其他的地方自动修复好了,他就能苏醒,只是他太过自信,要是修复不好的话,那他岂不是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样的结果,她不想接受,如果因为她,他醒不过来的话,她该怎么面对他的亲人,怎样报仇,报的心安理得。

    扶起他,让他半坐而起,她把瓶子拿了过来,让他喝着露水,露水没有让他吸吮,只是流出了嘴角,就要浸湿他的里衣。

    她连忙用手擦去,对着无人的空间询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让他饮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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