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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邪皇孽妃-第21部分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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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用手擦去,对着无人的空间询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让他饮露水的。”

    暗处再次显出珍上黑影,黑影手中拿着一根吸管,“皇妃,今天皇子已经饮过露水。”

    非花拿过,沾了点露水在管里,然后再放进他嘴边,因为很少,这次没有流出来,“我知道,我采的露水和你们采的不同,对他的身体更有好处。以后,我用的露水,就让我去采吧。”

    黑影应声称是,没有告诉非花,因为非花提议的露水喂养,单离会提前苏醒,今晚就会恢复,所以,她不用再准备露水了。

    非花不知道单离恢复的快,只是喂了他些露水,才放他躺下,他的面脸已有些红润,她相信不久后他就会好的。

    细心的为他盖好被子,非花盖好露水,身体的疲劳因为放松,有些吃不消,她没再停留,向都会她的房间走去,她需要休息,特别想休息。

    非花轻步离开,躺着的人,唇角勾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身边还有隐隐的花香,没能让他反感。

    他刚好醒转,非花喂露水时,他已有知觉,眼睛看着离开,他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感受身边的馥郁。



原来的原来
    房中还坐着两个争吵不休的男人,非花见了头疼,“你们两个另寻地方吵吧,我要睡觉了,我要清静。”

    李益像是被抛弃般,“姐我也要睡觉,我要和姐一起睡,我昨晚都是睡在这的。”

    杜斌听的炸了,“什么,昨晚你和非花睡在一起,不行,今天我要和非花睡一块,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她不要和他们睡,只是他们自己在吵,非花脸色憋的通红,快步走去,拿着桌上的瓷杯重重的敲在红木桌上,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都给我出去。现在,马上。”

    两人灰溜溜的出去了,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她犹豫几下,还是叫住了其中一只,“李益留下,杜斌一个人出去。”

    李益笑脸开了笑,噌回了桌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扎了根,撑都会腮帮子,眨着无辜的大眼,望着一脸黑线的杜斌。

    杜斌指着装无辜的李益,再指了指他自己,“为什么他可以留下,我却不可以,这整间客栈都是我的,我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非花上前去,歪着脸斜着眼看杜斌,凉凉的回问,“你的意思就是,你要住这间房,让我们住别间了?”

    那不是一样的结果,杜斌不能接受这么残酷的选择,他哪点比不上那个脑子单调的李益,他不就会撒娇,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杜斌还是没能明白,他就是输在李益的没脑子,李益的不像男人身上,他很甘心,打着商量,“那你睡床,我睡窗前的软榻,这样总行吧。”

    非花没正面回答他,转向闲着的李益,“收拾东西,把这间上房让给这里的主事大人。”

    李益欢呼一声,带着他自己来挤门人了,他拉着非花的手臂,“姐,我收拾好了,我们去住另上间吧,我看着甲房也没住人,和这间房没什么不同。”

    杜斌转身就走,临走前还重重的摔了门,怒气冲冲下楼去了,“不用了,我去住甲号房。”

    杜斌的识趣,非花很满意,扳开李益抓着的手,她扑向了那张大床,不管现在是不是正午,她都要好好休息下。

    非花躺床上睡着了,李益看着窗前明亮的光线,连忙关了,外把床帐层层的放下,遮住了她的视线,这样非花睡的安稳点。

    看着非花睡的那么香甜,他也想睡了,走到那窗前的软榻上,他爬上去,撑着头眯眼,窗外还有丝丝的凉风吹进,非常的舒服。

    杜斌进了甲号房,随后清越也跟了进来,为杜斌端茶送水,也一顿忙碌,把杜斌的玉算盘也摆回了床头。

    杜斌喝着茶水生着闷气,看谁都不顺眼,见清越总在他面前晃荡,他一掌拍过去,“清越,你找打是不是,我头都被你绕晕了。”

    清越急急闪开,遭殃的变成一个半人高的花瓶,他要哭了,“少爷,你要死了,你打碎了夫人的花瓶,这花瓶还是夫人用一个月的零用钱买来的,夫人视作生命呢。”

    杜斌淡扫地上的碎片,撇了撇嘴角,“那她再上吊一次就好了,吊了那么多次,都没归天,说明阎王都不敢收她,这招术我从小看到大,早就不感冒了。以后我娘珍爱的东西,你尽管摔,摔了多少是多少,也不用让人做一模一样的。”

    清越苦着脸收拾碎片,“少爷,你变心狠,以前夫人要上吊,你连月亮都变出来给夫人的,现在少爷都不理夫人,夫人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杜斌皱了眉,他现在非常不想搭理那个活宝娘亲,“那要是真喜欢这只花瓶,就不会把它放在显眼的位置,不会把它搬到客房来,只有你才会信她的鬼话。”

    清越暗中嘀咕,夫人的任何还是你无条件宠出来的,夫人一出事,你不管原因,倒霉的都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您信了,我们能不信?

    不敢反驳心情很糟的杜斌,清越哀怨的收拾完房中的碎片,心中在滴血,夫人要是来了,他们少上层皮,少爷也会当没看见。少爷是个坏人,任由他的下人被夫人**。

    杜斌看了清越的苦瓜脸,心中更苦,决定不虐待自己,挥挥手,“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没让你进来,不要过来打搅我。”

    清越得到假期,哪里还管别的,快步出去了,决定去集市上,买些吃的慰劳下辛苦的自己。也掏点东西讨好夫人,不要**的太惨,人要保护自己才行。少爷是靠不住的。

    杜斌不知道,他的形像已经倒塌了,还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他对独守空房之现象,很介意,很寂寞,好寂寞。

    他还没寂寞完,就被杀气惊的跳了起来,眼睛一眯,哪个该死的敢在他气闷的时候过来找茬,来的真是时机,他一定打开大门,重礼迎接。

    当然刺客一般都是跳窗的,所以杜斌也就向着窗那边送上千支细毛毒针,总有那么一两根可以进入来人的身体。

    到时,哼哼,毒性发作,生不如死,他想的美,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喜欢看到,别人痛的打滚的样子。

    他的得意脸上还没维持一秒,就被突然飞来的千支毛针给弄乱了手脚,连忙一闪,他的暗器,他目前还没胆接,只见桌上叮当作响,然后桌就成了黑洞不同的斑点桌了,这毒毒到连木头都能腐蚀,不是一般的强悍。

    随后窗外飞进来一个红**子,非常的艳丽,薄唇火红,眼睛勾魂,身段火辣,一袭薄纱裙,雪白的肌肤隐现,真的不是一般的媚。

    女子娇笑着靠近杜斌,一路行来,香粉浓郁,媚波生辉,满堂生彩,“公子好狠的心,竟然用那么毒的东西射人家,人家要不是闪的快,可不就香消玉陨了。”

    杜斌折扇在手,扇呀扇的,异香都扇走了,也没因为绝**子进来,有什么局促,反倒一脸的垂涎,“在下一向怜香惜玉,怎么舍得让美人受苦,美人伤到哪里了,让在下看看。”

    他带着优雅的笑,开在他俊美的脸上,说不出的魅惑,昂扬的身躯更是让女子失神,杜斌顺利的接近了女子,顺利的搂住了女子,顺利的把扇子抵在了女子的颈上,顺利的把折扇变成了短刀。他凑到女子耳边低语,“美人别乱动哦,要是一个不小心,扇子很有可能刺破你的喉咙哦。”

    绝**子脸色骤变后,又冷静下来,小手就抓上了那抵在脖子上的刀刃,身体就靠向杜斌,维持她的妩媚笑容,“公子何必那么麻烦,想要人家的话,直接说一声就可以了。”

    杜斌本能的后退,扇子也失控了一瞬,就这一瞬,他就失尽先机,女子妖魅一笑,倾倒一片城堡,手已绕上了杜斌的脖子,嘴就向着杜斌凑去。

    杜斌只觉得全身发寒,他才不要被刺客强吻,传出去他就不用做人了,李不的他完美的形象,他猛的拉掉她的手,急推几步,眼神阴鸷起来,“直接说出你是谁派来的,我留你全尸。”

    他居高临下,尤如王者般的睥睨妩媚的女子,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没人会怀疑。女子笑意一僵,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老实的回答,“夫人让我来的。”

    杜斌眼前一黑,那个人派来的,他有不好的预感,遇到那人准没好事,“她让你来做什么,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我让人去办。”

    女子指了指自己,嗫嚅着,“夫人把人家送给你少爷了,让少爷收了人家,人家以后要跟着少爷,伺候少爷安寝起居。”

    杜斌听女子人家完,头快就要炸掉,指指她刚才经过的窗,“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女子有些害怕的望了望窗外,再望着一脸阴霾风雨欲来的杜斌,她很不厚道的再加了问,“夫人说人家没有怀上孩子前,是不能离开少爷身边的。”

    杜斌转身不去看女子的脸,这次她做的太过了,“回去告诉她,再送女人到我身边来,我就往她那里送男人,看是我把她先嫁出去,还是她先让我有孩子。”

    女子抖了抖,杜斌说的话,好像从深海冰原里传来的一样,冰的刺骨,她浑身都打哆嗦,这样的人,她不敢多缠,回去复命吧,给自己留条活路。

    想好之后,女子对着杜斌的背景福了福身,略窗而去,走的潇洒,留下的杜斌一脸的郁卒,他为什么要遇到那么无聊的事。

    清越进来,看杜斌一副颓废的样子,有些惊讶,很不舍的掏出怀中热呼呼的臭豆腐,献宝似的呈到杜斌面前,“少爷,小李铺子的臭豆腐,还热腾腾的呢,很好吃,我都吃了好多了了,还想再吃,所以就打包回来了。”

    杜试捏了块豆腐,放进嘴里,真的很好吃,望着清越非常灿烂的脸,他不平了,闲闲的问,“清越,我们拜兄弟般,改天让娘认你做小儿子。”

    这样,她就不会折磨他了,生孩子,清越也可以找女人生呀。

    清越脸苦了,“原来少爷一直都没有把越儿当兄弟。”

    于是,坏心眼的某人手忙脚乱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计划胎死腹中。



非离
    天在玩笑或是刺激中眨眼间消失流转而过,天炸亮到天昏黄到天全黑到天微亮,半天一天就在非花安心睡下后,过掉了。

    李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阵都饿醒了,也想把睡梦中的非花一起叫醒,几次挣扎之后,还是没能忍心打扰她美好的梦境。

    她睡的特别的好,勾起的唇,舒展的眉目,浅浅的呼吸着,周围的气息都芬芳了,只想让她再睡下去,再睡下去。

    睫毛前眨动几下,然后美丽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微蒙的光线,印着她朦胧的双眸,好一会儿,脑子才正常运转。

    半坐而起,她下意识的望向窗外,今天是雨天,秋雨下的很缠绵,细雨霏霏,如一窗幽梦,境中静好。

    秋雨下的很安静,没有响声,却是冰凉,天气转冷了,非花的眼睛落在窗前的软榻上,那个缩成一闭的身影上,皱起了眉。

    窗是关了,可不见的它不会漏风,他连盖个外套都不会,房中没有多余的被子么,慢步下床,寒意扑面而来,让她也想加件衣服了。

    可她的包袱里,只有薄绵裙,没有秋天的孺裙,看来她要多添几件衣服了,再帮李益准备几件好了。

    拿了被子替他盖上,她轻步出了门,她该准备点东西,几天后她要赶往心月教,那是个苦寒之地,她不认为现在她有能力走过去。

    因为是雨天,客栈没有多少人,客栈外的人更是匆匆而过,小二强打着精神,搓着手干活,因为他们的主子,今天起的很早,就在折腾他的算盘,也在折磨他们的磕睡虫,任谁一大早出来工作,都会不济的。

    非花神情还算好,所以看到眼下青黑,面容憔悴的杜斌时,就心中微讶了,凑到他面前,倾身看他拔的算盘,一二二一一二二一,根本就没变化,还有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一点焦距都没有。

    非花眼睛转了转,手猛然拍向光滑的桌面,好大的响声,让小二的脸色都变了,非花特不厚道,唤醒狮子不是招人咬么。

    果然狮子醒来,眼睛眯起,身上的气息徒然危险起来,像是一只要进食的禽兽,瞪着眼睛看向胆大包天的人。

    胆大包天的人,长着清丽的脸庞,散落下的发丝,丝丝流转轻灵,发下的眼睛灵活多彩,小鼻子微微皱起可爱的褶子,粉唇微咬着,总之,胆大的人非常的漂亮,还有她韵着的花香气息,让他心神凝聚。

    他目光一柔,杀气骤睑,唇角还浮上了笑,跌到了一个个胆战心惊的人,他的手又开始恢复动作了,这次不再一二二一了,“非花早。”

    的确蛮早的,你家的伙计个个都睡眠不足,也包括你,非花撇了撇嘴,晶亮的眼睛落在他翻开的帐本上,上面的数目都挺可观的,不是她这种济贫的人,所能仰望的,“客栈人源流失了,你哪家亏本了,还是你家的生意被谁砸了,一大早就来核对帐目?”

    杜斌笑着合上那并不重要的帐本,客栈营运再正常不过,他也就是醒不着,又不想去打扰她,才会折磨这些他感兴趣的东西。“非花,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

    非花向着天翻了夸张的白眼,提醒她睡着的时间,“对于一个睡觉超过十二时辰的人来说,已经很晚了,肚子饿了,你家的客栈有煮早膳么?”

    杜斌点头,吩咐小二去拿了,非花叫住,“不用什么点心了,直接拿两个包子吧,还有帮我准备一把伞吧,我想出去一趟。”

    杜斌很想知道非花出去做什么,询问下来,非花只有如实相告。杜斌一下子精神了,要跟着一起去,虽然他不买成衣,他还是想去逛逛,碰到好看的布料,可以买回来,让人照着非花的身形做。

    两人草草吃了包子,撑着伞就进去雨幕中,抛下了睡醒到处找不到人的李益,整个客栈人仰马翻,小二在主人的暗中示意下,紧闭口风,一字不漏,让李益一点消息都没捞到,封闭之极,只差没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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