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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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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在风中摇曳,明明快被吹散了架,却依旧开得鲜艳。想必若非退无可退,开无可开,这朵小花是会坚持永远开下去的。
长歌突然就想到了卫姜。应该说,她一直都在想着卫姜,只不过,这一朵小花愈发勾起了她脑中卫姜的身影来,立体的鲜活的明明心里在哭泣,明面上却兀自笑得灿烂的卫姜。
长歌突然想去摘花。
长歌走去了那拐角处,正要去摘花,却未想,有一只黝黑大手先她一步,做了采花大盗。
“姑娘。”采花大盗声音沉沉,无端端给人安稳的感觉。
抬眼,看见采花大盗的脸,长歌惊。

☆、217。太子(2)

采花大盗面露疲惫,却是缓声对长歌道:“姑娘无需惊慌,我只是路经此地。敢问姑娘可见着一位年轻的白衣姑娘?”
长歌本能摇头。
采花大盗又皱眉道:“此地荒凉,百里内无人烟,姑娘怎会孤身在此?”
长歌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道:“我、我和哥哥一起来、来的。”
采花大盗就朝长歌的身后望了一望。
长歌的身后,有零星树木几棵。树影婆娑中,有一白袍男子背向而立,那男人的身形
一声哨音拉回了采花大盗的思绪,似他同伴的召唤。
采花大盗便对长歌一颔首,“我姓苏名劲,姑娘,后会有期。”
长歌小手挥挥,盼着这人赶紧闪。
可这采花大盗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犹豫了一瞬,大步朝长歌走来。
萧劲看长歌。
长歌瞪萧劲。
萧劲猛地朝长歌伸手。
长歌怯怯中,看见自己眼皮子底下多了一朵小红花。
“姑娘,给你花。”
长歌的小心肝儿在风中凌乱。
苏行走来长歌身边的时候,长歌手捧一朵小红花,看着远处的地平线,默默发着呆。
苏行看了眼长歌手里头的小红花:“你在看什么?”
长歌:“看花。”
苏行:“你在想什么?”
长歌:“在想今天晚饭吃什么。”
苏行:“”
卫国丢了一个公主并一位大理寺卿,虽然这事儿发生在卫国境内,但毕竟有祁国大将军在守,却也发生了这等事情祁国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
祁国同卫国的和亲谈了两次,一次无疾而终,另一次则干脆连和亲的公主都找不着了。这或许是老天在冥冥之中所下的批断。
是以,这祁国同卫国和亲的事暂且就被搁置了。
祁国同卫国和亲不在,但两国情意仍在。祁国使臣来到祁国皇帝的亲笔书信,说在卫陈两国的战役中,祁国是坚定站在卫国这一方的云云。
话虽这般说得好听,却只口不提借兵之事。
看来,打仗什么的还是要靠自己啊!
卫国同陈国一战,形势不容乐观。
不知为何,对于卫军的布防,陈军竟是了如指掌一般。
军报如雪片般飞速送进卫都,军机处的人已大半年未睡好一个觉。
这一年的春日,不论卫国的帝君还是朝臣,谁都没有踏春的心情。前方昨夜八百里加急传来战报——酉州失守。
酉州是卫国北方另一处重要军事驻地,酉州一旦失守,卫国卫冬河以北的大片土地将直面陈军的铁骑。在那样的辽光平原上,陈军的铁骑怕是无人能挡。
一时间,卫国的朝堂乱成了一锅粥。文臣武将你一言我一语,直将议事的朝堂当做了卖菜场。
卫国人这个时候方觉察到家国的为难。
这一切的发生长歌都不知晓。
如今,长歌虽身在卫都中,躲进了苏行早先准备后的庄子里。这庄子看着散漫,却是个铜墙铁壁,外头的消息,除非苏行愿意,否则,哪怕一点也是传不进来的。
天气渐渐热起来,长歌也渐渐自卫姜已去的伤痛中走出。
这一夜,长歌坐在院子里头纳凉。
左左白日里同大灰玩疯了,此刻,正趴在床上睡得呼呼的。
左左早先还嫌弃大灰,妒忌大灰得了长歌的爱,如今,左左和大灰是好兄弟,一人一驴不要玩得太好。嗯,还有大灰的骡子儿子。
对此,长歌的心甚慰。没有什么比两个儿子相亲相爱和睦相处更叫她开心的了。额,说错了,左左是弟弟。
长歌整个人蜷在躺椅上看月亮。天上的月亮圆又圆,就像碗里的荷包蛋。
长歌摸摸肚皮。才吃过晚饭,怎么又饿了呢?
背后传来轻缓脚步声——
长歌虎躯一震,为么有荷包蛋的香味?
月光柔柔,好似披在苏行身上的一件温柔外衣。他对她笑得风骚,“听闻今夜你只吃了一只荷包蛋?”
长歌戒备看他背在身后的手,“你想说明什么?”
苏行略一沉吟,“我想说明你许是饿了。”说罢,背在身后的上伸得前来。他手里拿一只晶莹剔透的碗,碗里赫然躺着一只荷包蛋。
长歌嘴角抽搐,恨恨道:“原来你把我当吃货!”
苏行挑眉,“原来你不是吃货?”
金灿灿的荷包蛋圆又圆
长歌终于把持不住,猛吞口水,大呼一声扑过去吃荷包蛋。
长歌:“我是给你面子才吃它的!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然后很得意。”
苏行:“我一点也不得意。”

☆、218。太子(3)

然后,两人就坐在一起相亲相爱看月亮。
长歌巴拉巴拉向苏行说着左左和大灰的趣事。
长歌将大灰当儿子养这种奇怪的爱好,苏行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无条件支持。
长歌的心甚慰。
“四叔你真好!”看着风骚美四叔,长歌又开始发花痴。
苏行:“我为你倾倒,自然要对你好。”
长歌脸红了。
但是四叔看月亮看得不是很专心的样子,是有心事的节奏吗?
虽然不明白四叔在想什么,但莫名觉着好忧伤的样子
长歌决定要让他看见她贤惠的一面,她要好好开导他!
苏行也难得配合让长歌开导,长歌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苏行斟酌问:“华情蛊会反噬?”
长歌面上的笑花就萎了,她耷拉下了脑袋,声音也变得闷闷,“是的呢。”是因为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吧。
苏行伸手,撩开了长歌额前垂下来的一缕发,“是怎么样的反噬?”
长歌悄悄抬起眼睛看一眼苏行,月光下,他的眼里亮若星辰。
不知怎的,长歌的心情就平复了下来,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抠啊抠啊抠,“一般情况下是不大会反噬的。除非”
“嗯?”苏行坐直了身子,很专心听讲的样子。
长歌在他怀里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除非受蛊人对施蛊人有了杀心。”
苏行挑眉,很讶异的样子。
长歌继续抠手指,他的衣服都要被她抠破啦!
可是还是手贱怎么破?
“你也觉着这个规矩很破对不对?可这不是我规定的,是师父说的。我原本以为他扯,却原来是真的”
苏行又问:“沈约对卫姜,该不是杀心。应该只是周转之计,他伤她,却并不致死。”
长歌好奇他对这个问题的执着,但仍老实道:“不行的。伤一点点也不行的。人的情感到了浓时强时便很难控制,沈约刺卫姜的那一剑,纵然没有杀死她的心,里面的戾气是有的。而正是这一份戾气,催动了卫姜身体里的蛊虫。”
苏行面上现出了然之色,“确实是破规矩。”他摸摸长歌的脸,很温柔很温柔对她说话,“放心,我不会令你受那样的苦。”
长歌的眼睛猛地瞪大,看苏行。
苏行看长歌,毫不避讳的。
长歌很快了然,看来,他是知道她用华情蛊救他这件事情了。难怪这么关心的样子
不过,他那么聪明,能猜到也不奇怪。
长歌瞬间又不惆怅了。
苏行:“在想什么?”
长歌的小鼻子皱来皱去,像一只憨憨的小猪猪。
长歌:“我在想晚上的荷包蛋怎么这么咸。”
苏行:“”
长歌:“还有点焦。”
苏行:“继续。”
长歌:“一定是厨师大叔今早起床的方式不对!不然为么这么大失水准。”
苏行:“很好。”
长歌:“可是不对啊!我今天晚饭时候吃的荷包蛋还是水准以上的说。”
说到这里,长歌看苏行,然后就惊悚了。她、她、她竟然看见四叔脸红了。
长歌看看荷包蛋的碗,看看苏行;看看苏行,又看看碗。
突然长歌就悟了。
然后长歌就感动了,害羞了,眼里的泪珠子滚来滚去,“四叔你真好!”
苏行:“嗯。”
长歌抱苏行:“四叔我会代表月亮守护你的!”
苏行:“”
长歌窝在苏行怀里打瞌睡。冷不丁却听得他说了一句:“明日我离开。记得照顾好自己。”
长歌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
长歌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错也不错看苏行。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里头的水珠子滚来滚去。那样子好像在说:四叔你怎么了?四叔你要去哪里?四叔你不要我了吗?
苏行伸手去碰长歌的眼睛,长歌眼睛一颤,眼里的泪就滚了下来。湿湿的,尽数都落在了苏行的手背。
“你我不可能在这庄子里躲一辈子。如今,卫国不太平。你我更需要一个家。长歌,我会给你一个家。届时,你可愿跟我走。”
长歌自然是愿意的,但她觉着女孩子这个时候要矜持些。于是,长歌便比划着手指矜持道:“那要看四叔你要带我去哪里了。”
长歌说完就顿住了。她的语气明明很欢脱很满意很好哄的呀,可为么四叔一副吞了烧焦荷包蛋的表情?
莫不是她的表达太过矜持,以至于受伤了?
那他也太不禁伤了。
长歌决定忽略他。
她舒服地靠在苏行怀中,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同他说话:“那你要去多久来着?我跟你说我很抢手的哦。你要回来晚了我指不定就跟别人跑了哦。”说完她小心偷瞄他,想看他的反应。
苏行的反应是——“是的,你确实很抢手。”

☆、219。太子(4)

长歌:“”
怎么这么说话?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长歌在心中默了又默,“那、那你要保证疾风怀二胎前回来哦。”
苏行:“”
疾风:你们放过我吧。
长歌的脑袋又耷拉,“不然、不然我会很想你很想你,然后想你想得很难受的。”
苏行深深看长歌:“好。我早些回来。不然,我们长歌想我想瘦了怎么办?瘦了的话不知要吃多少个荷包蛋才能补回来。”
长歌:“”
他要走了,长歌无端端觉着惆怅,她靠近他,拿脸蛋去贴他的脸,好亲密好亲密的样子。
“要记得想我。”
“嗯。”
“要给我带好吃的。”
“嗯。”
“不要以为我是吃货!只是想让你在买吃的时候想起我。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掉想我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总之,这一夜,良辰安好。
第二日,长歌是在苏行的大床上醒来的。
长歌呆呆看着天花板,第一想法是四叔的床好大好骚包,第二个想法是她侵犯了四叔的床好兴奋肿么破,第三个想法是四叔走了她不知道一点都没让他见着她贤惠的样子好忧伤
接下来的日子里,长歌都在庄子里度过。偶尔逗逗左左,欺负欺负大灰,再面朝着庄子里的大湖装装深沉,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哦。
只一样事是叫长歌不满意的,那便是,一个又一个月过去,四叔怎还不回来呢?
转眼又到了严冬。
这会儿未有天灾,更无人祸,可不知怎的,长歌就是能自卫都的空气里闻见些不一样的气息。
“你闻见血腥味儿了吗?”有一回,长歌把陈三叫来,面对着庄子里高高的围墙,她这般问。
陈三当即变了面色,但陈三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好属下,他的这一点变色自然是入不去长歌眼中的。
陈三想了想,道:“因为庄子里今日杀了一只鸡。”
“哦。”
可为何这空气中的血腥味一*一日浓郁了呢?庄子里总不会天天杀*?
长歌朦朦胧胧知晓,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
但长歌未料到,事情会以这样一个方式发生,且发生得叫她根本措手不及。
这一夜睡到夜半,陈三突然敲响了长歌的房门。
陈三来敲她的门?这是极唐突的一件事。
待门开。
陈三站在外头,面色浓重。他垂首并不看长歌,“小姐,庄子里混进了细作,我们要赶紧走。”
细作?
这不就是个普通庄子吗?怎还会遇上细作这样的事情?难道这个庄子里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陈三带着长歌同左左往庄子里的密道口下去的时候,长歌这般碎碎念。
前头带路的陈三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话:“没想到烟小姐罢了”
左左小心翼翼扶着长歌,“也只有你会觉着这是一个普通的庄子。”
长歌:“那大灰疾风和他们家儿子怎么办?”
陈三嘴角抽搐。
左左:“据我目测,这些人的目标是你。所以,放心啦。”
长歌垂眼看身边左左的头顶心。左左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显然,他把今夜的逃亡当做从未经历过的新鲜游戏了。
其实,长歌想说而又永远不会说出来的是,既然这些人的目标是我,我就安心了,至少,你会是安全的。
密道的出口直通一片小林子。
夜半时分,林子里万籁俱寂,天上的明月都被树梢遮去了半边脸。
陈三拦在左左同长歌身后,他凝神倾听,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陈三猛地转身对长歌,“小姐,属下的使命便是护得小姐周全。若属下不在了,请小姐在主公面前替属下澄清,陈三对于主公的命令,从未有过倦怠。”朦胧的月光下,陈三的脸那样模糊,模糊到叫长歌极不安。
长歌向前一步,“要走一起走。”
陈三未言语,只是找了个树洞将左左和长歌藏进去,完了,又用稻草细细将洞口堵个严实。
“陈三!”长歌心中突地涌起极强烈的不安。
暗夜中,陈三抬起脸来,也不知能不能看见长歌的眼,他只是道:“小姐,这么些年来,主公他很不容易。小姐是主公唯一动了心思想要的女人,陈三自然会帮主公完成心愿,在死不辞。请小姐善待主公。”说完,陈三单膝跪地,朝着天空当中启明星的方向,猛地一跪拜。
长歌心头的不安到了极点,可她又不能冲出去向陈三问个究竟。长歌不会功夫,又带着个左左,万一出了什么事,只会成为拖累。照顾好她自己和左左,才是对陈三最好的帮忙。
陈三起身,几步跨去林子的中央。
此时,皓月当空。树梢再也遮盖不住月亮的脸。
从这个角度,长歌只能看见陈三的大半个脸。

☆、220。太子(5)

陈三面上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林子里有风吹与草动。暗夜里,有无数个黑影将陈三包围。黑影们个个身手矫健,且手上带到。
“呛——”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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