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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36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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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回你家?你当你现在多光彩啊?”莫老婆子忍不住嗤了一声,要不是家里紧巴,这一天看到她赚了那么多钱,她能这么低声下气地跟这女人说话。

    “现在谁个不知道,你死皮赖脸的缠着王爷?”路边人家亮起的灯火,照出她满是鄙弃的小眼睛。

    岳筝怒极反笑,看着这个曾经的婆婆,说道:“那也是他愿意让我缠着,倒是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大声说出来吗?”

    莫老婆子显然一噎,马上便道:“你也还别得意,你可不是个天仙不会老。”

    “这就不用你替我操心了。”岳筝说着,便绕过走开。

    “今天你不跟我回去,以后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进门。”莫老婆子恶狠狠地说道。

    “你家的门,就是八抬大轿抬着,我们奶奶也不希的进。”桃坞说道,不知为什么,看见这个老婆子她就觉得讨厌。

    “主子说话你一个丫头插什么嘴?”莫老婆子简直恨得牙根儿痒,尤其是明知道这丫头一个月能拿二十两银子。

    “你算谁家的主子?”桃坞不屑哼道。

    莫老婆子扬起了手,想到上次骂那女人,断了她两颗牙齿,又生生给放下了。“你弄得我莫家七零八落的,以后你也好不到哪去?”她如此说道。

    小儿子忤逆离家,四儿子事业不顺,连带着其他三个儿子的路也不好走,都是这个女人。莫老婆子想着便是一脸狰狞,恨不得吃了岳筝。

    岳筝没有再理,自顾走开了。

    若她是男子,便可以完完全全地依靠自己的能力断了莫北轩的仕路。如今虽有些家底,但说到底没有容成独,没有陆鸿,她不可能这么顺利。

    这一世,岳筝总是很没有安全感。两家铺子的顺利开张,她固然很高兴,心底却是有着不安的。

    尽管他承诺,只娶她一个,可是万一呢,万一如莫老婆子说的一样,她老了……现在她都已经二十四岁,早不年轻了。

    岳筝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忍不住呸了自己一声。没事想事!

    “奶奶,您怎么了?还在生气啊?”桃坞笑嘻嘻地说道。

    “当然不会了。”岳筝说道,然后顿了顿又问:“桃坞啊,你觉得我这样过的行不行,才刚仔细琢磨了琢磨,真是没有容成……王爷的话,我的铺子就是开起来也不会这么顺利。”

    “关键是您有王爷啊。”桃坞认真地说道。

    “不是说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吗?”岳筝又道。

    “你除了有王爷,还有我们啊。”桃坞笑道:“而且,嫁个男人不就是给女人依靠的吗?”

    岳筝展颜一笑。

    害怕,是因为觉得人会变,不如实际的东西可靠。但是女人,又不能做官又不能打仗的,除了寻个厉害的男人。

    就算是女人能做官能打仗了,各方面优秀地都能比过男人,那么厉害还是嫁人。就像那些贵族千金一样,学这样学那样,学那么多,最后还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厉害的男人增加筹码。

    既然现在她遇见了容成独,他们相爱,他愿意给她依靠,她就放心地用。至于莫老婆子说的那什么万一,别让它出现不就好了。

    回到家天已黑了,容成独却还在,更甚还有一桌准备好的热腾腾美味食物,岳筝一下子就满眼笑意的。

    “生意很好?”他看见她的笑容明显地一怔,然后问道。

    岳筝点头,双眼看着他也不看地的走到他身边,双手合握住了他的大手。

    “筝筝?”容成独有些不可置信。

    这种全身心的相信与依赖,她这样反复的女人竟然具有了。

    “有你真好”,她笑着说道。

    容成独淡笑,却璀璨了一室珠光。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从未有过的温和道:“你才知道?”

    “你这样笑真好看”,岳筝挥开了他的手,有些故意地说道。

    容成独却清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半点不满和生气。“嗯,你今天很不一样。”他说道。

    “心情好”,岳筝说着,去了一旁洗手。

    “那说说,是遇见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好?”他的声音紧跟着在身边响起,一条毛巾被他递了过来。

    岳筝接过,擦了擦手道:“没有遇见什么事,想起你就心情好不行吗?”

    这时不说出莫老婆子,还真是怕惹到这男人要了她的命。说实话,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莫老婆子的命。

    容成独挑眉,不置可否。不说,反正他也会知道的。

    “曲儿呢?”坐在饭桌前,岳筝想起了忙问道。

    才想起来问问我啊?门外的昏暗中,曲儿咬紧嘴唇,在他脚边徘徊的小狐狸跐溜一声溜走了,他却转步跟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一个畜生,也敢嫌弃他!

    “吃过饭回书房去了。”容成独说道。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外面随即传来一声惨叫。

    “曲儿,怎么了?”岳筝连忙出来,看见由房内射出的减弱了的灯光下背对着房门的儿子,问着便走了过去。 



140 明言

    曲儿掂起还在吱吱惨叫的小狐狸,举到她面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狐狸好像受伤了。”

    正说着,小狐狸喷嚏似的喷了两下,对面房间的桃坞提着灯笼走了过来,照见地上几点血滴。

    “小狐狸不会死吧?”曲儿害怕地说道,眼中已是一泡泪。

    小手极轻地顺了顺小狐狸的脑袋。

    “没事”,岳筝笑了笑说道:“把它放到窝里去吧,休息一夜就好了。”

    “真的吗?”曲儿不相信地问道:“娘亲,我害怕它死了,就没有陪我了。”

    “自然无事”,容成独的声音在夜空下极为清冷,他说道:“它会自行恢复的。”

    “你又不是大夫。”曲儿说道:“我要听月叔叔说怎样?”

    “月叔叔最近很忙,曲儿也不相信娘亲了吗?”岳筝哄道:“快放它休息去,你也该去睡觉了。”

    月无人那边最近好像很热闹,张家的人现在都够他头疼了,娶了张纨,更加牵缠不清。

    曲儿闷闷地哦了一声,桃坞哄着走了。

    只是跟在桃坞身边小小的身影,看得岳筝心中一紧。总觉得这孩子最近都是闷闷不乐的,她想着,便也跟了过去。

    却蓦地被一双大手拉住,“丫头哄哄就好了”,他清冷言道。

    “我去看一看”,岳筝拂开了他的手,笑道:“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看着她的背影,容成独心中刚才的暖意被一层冰霜覆盖。心机深沉的孩子,一心挂着孩子的母亲,当那个秘密被揭开,知道了陆鸿就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容成独知道,毫无疑问,她会成全孩子的。

    前天晚上,她问到断玉?要断玉干吗?恨意早在他身上发泄过了!除了打着交给那个孩子的想法,她还能干吗?

    清冷的眸光中蓦然腾起两簇火焰。

    齐家还鼓动不了莫灵儿动手?

    简直眼高心窄成不了大事!

    岳筝很无奈地在小家伙的要求下给小狐狸喂了一杯蜂蜜水,让他睡觉,摇头,让他背会书,摇头。

    “那娘回房了。”岳筝好笑道。

    “不要,娘亲,我听故事,你给我讲故事听。”曲儿说道。

    “好”,岳筝见他双目尽是期盼,便笑应道:“不过你先躺在被窝里,这样听着多舒服啊。”

    小孩子眼光微闪,却是听话地低头脱下了鞋子,一骨碌就钻到被窝里。岳筝又把他捞出来,脱了外面的小衣裳,才把儿子塞到被窝里。

    一抬眼却是看见小家伙眉开眼笑地,拍了拍他,按着记忆中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故事讲了起来。

    直到儿子眼皮渐渐合住,岳筝才起身出去。

    没注意到她才起身,小家伙就激灵似的一动。

    朔儿进来,看见在床上坐着的人先是一惊,随即问道:“少……曲儿,你怎么又起来了?奶奶不是说你睡着了?”

    “嗯”,曲儿道:“本来就要睡着了,娘亲太心急了吧,她一动就把我给吵醒了。”

    朔儿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现在躺下来,继续睡吧,我就在外面。”

    曲儿这才又拉了被子,躺下来,双眼却是看着朔儿道:“你会一直跟我作伴?我什么时候叫你都过来吧?”

    朔儿看着那眼睛心里蓦地一酸,郑重地点头道:“你一叫我就听见了。”

    “好”,曲儿笑道。

    朔儿想了想,犹犹豫豫地道:“刚才,你为什么要踢小狐狸?上一次,你也踢它了吧?”

    曲儿怔怔地看着他,嗫嚅道:“你看见了?”

    “嗯”,朔儿说道:“小狐狸没有娘,孤零零一个,以后你别总踢他了。”

    曲儿却突然拉过被子盖住了眼睛,停了好久才应了一声。

    ……

    岳筝回到房间,不意容成独还在,笑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走啊?”

    对着她这一张笑脸,容成独满腹的怒火像是被浇上一瓢冷水,着着不起来,灭灭不下去,只突突地冒着青烟。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岳筝坐下吃饭,顺便笑着说道。不过饭菜却还是热的,她顿了一瞬。

    “本王到现在,还未用饭”,他一字一句道。

    “那一起吃吧”,岳筝噗嗤笑了,并递了筷子给他。

    容成独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不过却不动筷子。

    “你这样,真的让我挺为难的”,她低头吃了两粒米,他之生气和之所以生气她不是看不出来。

    “我的儿子,我当然心疼,关心一下并不过分。”岳筝沉思着说道:“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日子岂不是很憋屈。”

    容成独差点没气岔气,手中一直握着的筷子也被他拍到了桌子上。“筝筝,你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她问道。

    “希望你不要太霸道,当然了,更希望你能把曲儿也当儿子一样来疼。”她明确地说道。

    “我说过,我会视他如亲生。”容成独清清冷冷的,已经恢复了从容。

    岳筝暗叹一口气,“那你就别生气了。”她说道。

    容成独面色更显清冷,没有应答。刚才的话里,就是这意思吗?

    ……

    灯节当天,陆鸿便收到了陆东的书信,言三天后当带着人抵京。明黄的灯光下,陆鸿坐卧不安,怯懦、欣喜、期待或者其他的什么心情,让他不敢去审问下午时已被带进府中的,陆东找到的筝儿的女友。

    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陆鸿心中才平静下来。不期然的,眼前又出现了她今日的模样。那一袭清晰地晕染着典雅花纹的淡白外罩纱衣,给她的容颜增添了说不出的清丽。

    只看那典雅的气度,定是容成独的手笔,竟然印染而成,真是费尽心思啊!

    陆东此时在外求见,他已自动去领了刑罚。领的心甘情愿!被王府的侍卫那样耍,不让人把脊背杖开花,心中便实在难熬,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东进来,无声施礼,然后开始回话。

    “那妇人姓黄名瑞雪,当年与岳夫人家中比邻而居,据说她们自小亲厚,无话不谈。”

    “属下此次一路秘密探查,发现就连岳夫人亲族五服之内的人,都在当初我们去岳家村查问的第二天就被遣走。看迹象,是王爷手下的护卫无疑。”

    “我们找到了三家,问过知道黄瑞雪与岳夫人关系最笃,便带了她过来,此外还有两个与岳夫人之父相交不错的人,据称是岳夫人的伯叔。”

    陆鸿一直静静地听着,几乎无半点一样,只是紧握着椅子的大手,暴露了他的情绪。那么早就被策划了,还真不愧是防患于未然的有名的金川王。

    但是,有的患,是如何也无法防的。

    接下来,就该他反击了。

    陆鸿命陆东将人带了过来。

    “说吧,与筝儿,岳筝,你们是什么关系,她的儿子是哪里来的?当初如何称是岳传的?”他只沉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跪在地上的三人一时无声。

    “不说,就永远都别回家。”陆鸿看着三人,声音狠厉起来。

    瑞儿想起几个月前的经历,想起家中相公儿女,忍不住哭了起来:“筝筝,你这个祸害。”

    陆鸿听到那个称呼,心中震悚,将手边的被子往地上狠狠一掷,大喝一声道:“说!”

    “嘴真硬啊”,陆鸿眯起了眼睛,随即声音轻忽道:“陆东,这几个的家人,可一同带来了?”

    陆东被这样的将军镇住了,就是对待俘虏,也没有胁迫过其家眷。

    “将军,这……”陆东说着半跪了下来。

    “没带?没关系,再跑一趟带来即可,到时你们一日不开口,本将就斩一个。”陆鸿不甚在意地说道。

    心却已经紧缩成一团了。今天不问出个子丑寅卯,还真对不起容成独那边的策划。

    “民妇与筝筝自小一起长大,算是闺中密友。曲儿,他确切是谁的,民妇也不知晓。只知那年夏天,筝筝去界村山……”

    “……”

    一个时辰之后,陆鸿出房来。直直地回卧房中,却被门槛绊住了,婢女连忙过来扶住,“少爷,您?”

    陆鸿回神,摆了摆手示意房中的婢女下去。

    知道了,这下真真切切完完全全地都知道了,她怎么样在那日之后郁郁寡欢,怎么样承受着失去父亲的痛苦,怎么样在仓皇中嫁给了莫北轩,怎么样在村人的唾骂中生出曲儿,怎么样经受莫家人的嘲笑。

    甚至,莫北轩与齐若兰成亲那天,她差点被岳传,那个所谓的曲儿的父亲的人侮辱,差点流血死亡。

    是那个妇人恰巧回娘家,去看了,帮她上了药。

    而他呢,他当初也在岳家村,他在界村山,口口声声要找她,却竟然在那一天,她差点就死了。

    陆鸿突然发狂一样地甩给了自己几巴掌。竟然让妻儿受了那么多苦,他一点都不知道。

    更可恨容成独,明明知晓,却这样从中作梗!

    岳传喝醉淹死了?能有那么简单吗?

    陆鸿眼中迸发出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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