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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3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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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传喝醉淹死了?能有那么简单吗?

    陆鸿眼中迸发出了狠厉的光芒,死了也活该。

    他又颓然失神,筝儿果然是恨他的。她与那妇人提过一句,恨不能食他血肉!但是听到她对他有那么强烈的恨意,他却又不怕了。

    有恨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强吧,况且他们还有曲儿,再多的恨,也会慢慢消散的。

    陆鸿却在眨眼间又冲出了房间,直到那妇人所居的客房,踹开了房门,他问道:“她可曾跟你提过,一枚断玉。”

    “没有”,眼眶依然发红的瑞儿有些呆呆地回道。

    没有?

    陆鸿转身离开。

    是太恨,就扔了吗?

    ……

    一向清冷淡雅的容成独将拳头狠狠地挥向了陆鸿。

    侍立在旁的几个婢女吓得头不敢抬气不敢喘。只恨自己不能变成一缕空气遁去,可是陆将军只不过是说了曾经与一个女子的欢好,就算是露骨些,听得她们不自觉间脸红,但一向清冷什么都不在眼中的王爷,何至于打人。

    曾经的王爷,就是见到那些浑身不着寸缕的佳丽也不见过有半点神色波动。

    难道自己不喜欢与女子那什么,就连着风月事也不爱听了?可是王爷手中,也不是没有拿过那些绘图啊!

    婢女越是害怕,思维倒越是活跃起来。

    陆鸿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没有来得及躲开,却不在意地摸了摸嘴角的血丝说道:“她在我身下如风中落叶般的颤抖,当真是令我痴迷,几年不忘。待找到她,请你一杯喜酒。”

    噗!陆鸿嘴角又挨了一拳。

    容成独脸色中从未有过的阴骘。

    “你若活得不耐烦了,大可直说。”他清冷的嗓音满是压抑,压抑着的怒气。

    “我不过是说说曾经的一个女人,与想不想活有什么关系?”陆鸿沾了沾嘴角的血迹,不甚在意地说道。

    “还是允梅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说着,直视着容成独。

    容成独一下子镇静下来,看来,陆鸿是发现了,如何发现的?哦,或者说早就发现了,不是那日还要跟她求证吗?

    但是什么让他过来质问他呢?

    当初那些命金鳞处理出去的人?

    容成独眸光一定,看着陆鸿清冷从容道:“你说的什么本王不清楚。”

    “不清楚?”陆鸿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遮着掩着有意思吗?金鳞几个确实厉害,我想我也自愧弗如。若非我们之间还有个儿子,到如今我也发现不了这其中有你的人干涉了。”

    果然。

    容成独目光一瞬间清寒。

    若非那些对她熟悉的人正是她的亲人,他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吗?世间果然只有死人最可靠。

    “儿子?”容成独也挑起一抹冷笑,他说道:“那个孩子吗?从长相来说倒真是有可能是你陆家的,不过是不是筝筝的,倒不一定了,毕竟他一点都不像筝筝。”

    陆鸿真的要笑了,“允梅,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怎么误导我?黄瑞香,听你的手下提到过吧,她亲口说了,筝儿曾经与她说过那晚的事。再说了,曲儿不是筝儿生的,你刚才那么盛怒是为何?派了几大护卫干扰我的视线是为何?”

    “说起来,我真的挺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怀疑筝儿是我的女人”,陆鸿故意这么说,果然看到对面的男人脸色一凝。

    容成独却已经有些乱了阵脚,他想不到,那种受侮辱的事,筝筝竟然会对别人说。如今却让陆鸿抓住了一个切切实实的把柄!

    “误导你?本王还不至于”,他依旧清冷镇定从容,说道:“当初不过是想查一查她的身世,你也用心用心于她,我当然不想让你查得她的身世,这有何不妥吗?”

    “至于你说的,筝筝曾亲口对旁人说过她被人侮辱过的事,还是莫要如此笃定,试想哪个女孩子会把自己失贞的事告诉别人,就是对于母亲也不好启齿吧。”

    “你确定,你逼问时没有言语间暗示那个黄瑞香?”容成独语气情淡。

    “允梅,”陆鸿为这番言论鼓起掌来:“你这等口才,暗示混淆对方思考的技巧真厉害。我相信,就是一个聪明人,被你说上几天,也要相信自己是个傻子了。”

    “你这样以为,那是你对她心有异想。”容成独说道:“而这异想的根源,就是那个孩子吧?”

    “不过我想你不知道,或许是没有问到,来金川之前她们母子关系如何。”他眼中的笑容越来越盛,声音清冷:“在莫家的时候,筝筝总会动手打那孩子的。”

    陆鸿神情一怔。

    容成独清冷的声音继续响起:“好像有一次,那个孩子被她打的三天下不了床,听说还是莫家五郎请来大夫瞧瞧才好了的。”

    “天下间,爱子莫若母,若是亲生,她如何下去手?”

    容成独言即止于此。

    陆鸿却又苦笑,若真是那样,她定是把对他的恨言及到儿子的身上了。

    容成独见他如此神情,眉头不禁皱起。

    陆鸿起身,说道:“允梅,真是险险再次被你误导。若我不那么爱她的话,说不定真被你这一番话给吓住了。”

    音落,陆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他该先去与她求证过,再来找容成独理论的。

    容成独嘴角泛起冷笑,只是想起陆鸿刚才的话,便想立刻去占有她。蓦地一声清叹,他左臂斜倚矮几,微仰闭目。

    赌他与那孩子在她心中谁轻谁重,容成独真的没胆。

    ……

    岳筝才一进大厅,就看见瑞儿、族伯和二叔,真是又惊又喜。“大伯,二叔,瑞儿,好久好久不见了。”她急切地说道,一面唤李嬷嬷上茶来。

    李嬷嬷便又端了新茶过来。

    “先吃茶,待会我就去做饭,瑞儿也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岳筝仍然很高兴地说道。

    “没有变”,瑞儿的声音有些悠悠的,“不过筝筝你倒是变了太多。”

    “不敢认了”,族伯也轻叹一声。

    岳筝这才觉到不对劲,便收了喜色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饶我们一条命吧,筝筝我给你跪下了。”瑞儿突然哭着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过来这里,是刚刚被那位将军吩咐的。可是她同样知道,之前那些人,更不好惹。

    “瑞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岳筝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陆鸿的把戏,他要离间你我。”清冷的声音谐着从容的脚步声而来。

    “什么离间?”岳筝更不明白了。

    容成独踏进大厅,其间空气一滞。

    想不到陆鸿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招,再然后呢,就亲自过来找她求证吗?“这些人曾经欺负过你,我让人教训过他们。”容成独站到了她的旁边,清冷说道。

    瑞儿三人从这人的声音一响起,就备感压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还查到我家去了,大伯二叔还有瑞儿也从没有欺负过我呀。”岳筝没好气地道:“当初大伯母还时常接济我,瑞儿与我更是一同长大的好姐妹。”

    她说着,搀起了瑞儿。

    瑞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含糊做成这样。

    “他们没有,但是家里人总是有的。”容成独气势迫人道。

    几乎同时,大伯想起了家里的几个总是嘲笑筝筝的儿媳妇,二叔想到了家里的婆娘,瑞儿则是想到了说话不留面子的大嫂。

    “你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村人之间龃龉几句都是正常的。”岳筝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

    “没有”,他回答。

    岳筝松了一口气,他这不通半点世情之人,若是怎么样了,自己怎么面对大伯、二叔、瑞儿。

    “真是抱歉,他就是这个样子。”岳筝说道。

    “筝筝……”大伯将要开口,就被容成独打断:“换个称呼。”

    除了他,谁都没资格这样称呼她。

    他的语气太过高冷伐人,大伯搓着手满脸尴尬。岳筝无奈,只好道:“大伯唤我筝娘即可。”

    “哎”,大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是想让你给我们雇车,我们还回去。”

    未等岳筝应,容成独已让金鳞负责处理。

    保证让这几个人天黑之前就离开金川。

    “大伯,你们在这里玩个一两天再走吧,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一下,”岳筝说道,其实早就想家乡的这些人。本是打算着过了品鉴大会,布坊生意上了轨道,与他成婚之后回乡的。

    “离家太远,总是想早点到家的。”二叔干巴巴道。

    岳筝见都不自在,便说道:“我让人烧些水来,你们洗洗吃点东西先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说话。”

    ……

    “真是奇怪,陆鸿怎么就把他们三个给接了过来?”房间里,岳筝问容成独。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总是在她的肩头游走,绕到前面时,甚至试探着勾动纽扣。岳筝被他这无声地暧昧的动作弄得尴尬不已,拉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呀。”

    吻一下就算了,这天还大亮着就想解衣服。不对,就是天黑了也不能解衣服啊。

    容成独却挽住了她的手,一声不吭地把她抱了起来,直朝内室而去。

    “你又怎么了?”岳筝心慌地问道,实在一家子人都在,他又这种架势。

    容成独并不回答她,却是过了门槛一转身将房门踹上。将人放到了床上,他才在她额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因压抑着许多东西而低沉魅惑:“筝筝,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他一语出,气得岳筝脸色血红。

    “大白天的,你又想这个。”她气恼道。

    容成独却一低头,擒住了她的嘴唇,品尝着她的气息,心跳蓦然加快。即使他百般勾缠,岳筝也记着这是白天,很快便一错躲开,脸庞搁在他的颈间不起来。

    她闷声说道:“你就不能等一等吗?”其实岳筝此时,对于和他那样,并不排斥,但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我不想等了”,容成独斩钉截铁地说道。温热有力的舌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吮食她的后颈。

    “可也不能是现在”,岳筝抓着他的衣服的手上的骨节都已经泛白,还是有些紧张的。

    “我就要现在”。

    他低吼一声,便压着她倒在床上,手上已经拽开了她腰上的绸带。

    不能让!

    被妒火烧气的心胸只容下这三个字,他必须与她结合为一体,让什么孩子,陆鸿,都永远滚开。

    “你放开”,岳筝急喊,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

    容成独俯视着她这些微的慌张,闭上了眼睛,侧躺了下来,却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我真的很想要”,似平静了些,他开口道。

    “大白天,一家人都在,我们两个关在屋子里,像什么样子”,岳筝心中依然有火气,况且,马上就是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了。

    这个男人,能不能分清时候。

    刚才之间,容成独便已*蒸腾,又兼妒火,这时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拉着她的手便直向下而去。

    紧紧地贴着,他宣布而又强调道:“你只能是我的。”

    岳筝根本被他镇住了,听见他说话才反应过来,忙要抽手离开,却根本无法摆脱。

    突然她听见他喉底的一声呻吟,更是又尴尬又羞怯。

    “再动,你就要负责。”他的声音淡淡的沙哑。

    想起那一次同眠,岳筝连忙一动不动。

    而容成独却又不老实起来,他捏着她的手,不停地按来按去,呼吸也渐渐加重。

    “你快放开我”,岳筝心虚地大声,原因在于她也觉得身体里开始不舒服。

    容成独并没有放开她,但是收敛了很多,他微侧了脑袋,下移,咬住了她的嘴唇。“你还在恨曾经毁了你的贞洁的那个男人吗?”他问道。

    岳筝身躯没由来一震。

    “还恨吗?”听不到她的回答,他又问道。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意?”岳筝问道,一行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容成独心头被她的泪咸涩,却没有半点一样道:“我不在意,你也不许恨那个男人。忘了他吧,筝筝。”

    岳筝自从刺过他那一剪,对那个未知的男人的恨就已消散了大半。就是前几天怀疑起陆鸿,那积压的恨意她已感觉不到了。

    “嗯”,岳筝沉默半晌,应道。

    “就算他来找你,你也不能承认。”容成独进一步说道,命令语气尽露。

    岳筝抬眸看他,觉得他突然说这样的话真奇怪。

    “我就是……”容成独被她看得莫名的心虚,顿了顿才道:“担心会有那一天,万一你跟他走了,我再也回不到之前单独的心境,我便……”

    “你便怎么样啊?”岳筝看着他好笑道,蓦然地又板了脸:“我就那么贱么?怎么也不会跟那样的人走啊。”

    容成独却又问道:“我和你的儿子,如果有一个必须死,你会让哪个去死?”

    他问的如此认真,根本就不像一个问题。

    岳筝觉得心空劳劳的,连忙坐了起来,却又发现手还被他抓着。“我出去看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说道,脸上却退去红晕。

    “必须回答”,他亦坐起身,要她给出一个答案。*却在这种时候更加灼热,那是因为他隐隐地知道她的选择。

    “你这是什么问题,为什么非要一个死?”岳筝看着他问道。

    “因为你永远都想做一个好母亲”,容成独说道,无意识地力道几乎要把她捏碎。

    “这又有什么关系啊?”岳筝被他这样逼问地想哭。

    竟然这样问?

    容成独松开了她的手,再挣扎又能怎么样?她说想做个好母亲没有关系,那孩子想要亲生爹爹,她终会跟陆鸿走,然后她的选择便是——他死!

    看着他一下子有些呆呆的,岳筝不禁担心地握住了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容成独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回道:“我整日不出王府,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今天,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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