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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佛王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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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将我恨的人统统除去,我便是死,也心甘!皇祖母,在选择教会我自我保护的那一刻,就该有被我反噬的准备!你明知道我不是个正人君子!”

童佳冷冷一哼:“是,是我大意了!”

“皇祖母,老十敬你一杯,也算是不枉您与我共处的这几年!”十皇子将酒再度斟满,才交到皇太后手中。

童佳见他刚刚已经饮了一杯,便也不疑有他,略叹了气,满心郁结地将那酒全部饮尽。她选择了培养一个小人,便不该大意半分!

“皇祖母,”十皇子抬眼,一脸的真挚,“若有来生,当牛做马也千万别投胎在帝王家,以后生辰忌日,老十一定给你多烧些纸钱,这一生,算老十欠了你的!”

童佳不禁猛地瞪大眼睛

,老十这话分明是……童佳开口,还不等发声,却已经一口鲜血喷出,眼前的十皇子也不禁开始模糊,那手脚似乎已经不听她摆布一般僵直着,口中一个“你……”竟一直持续到她完全停止了呼吸。

她竟真的没有想到,好歹是与她共谋天下好几年的十皇子,好歹是她自己的亲孙子玄凌璘,将她关进了天牢还不算罢,竟还要将她赶尽杀绝!

她如此轰轰烈烈的一声,却到底全部毁在了十皇子手中!

她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这冰冷的牢房!

她该死在敌人手上,而不是她教出来的孙子!

十皇子缓缓起身,冷眼瞧着皇太后逐渐冰冷僵直的身体,以及那瞪大的混沌眼睛中流出不甘心的泪水。十皇子朝着那尸体恭敬地鞠了一躬,抬头淡淡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皇祖母,别恨我,我好歹给你留了一具全尸,待我命丧黄泉那日,还不知会是怎样五马分尸的场景!”

十皇子的双拳握紧,咬紧了牙关,许久才重重叹气,伸手将那不甘的眼睛永远的合上,皇祖母这叱咤风云的一声,最终了解在了他的手中。

他似乎还记得当年年少的自己因为瞧见了母后的龌龊事,而听闻要被杀人灭口时慌张无措地奔进了慈宁宫时的模样,他的惊惶他的恐惧他的颤抖,都是眼前这个老人用她铿锵有力的话儿平息下来的,如今想来,也似乎还在昨天。

十皇子复而又重重地叹息,才将那已经开始失去温度的尸体摆到草垫之上,回手将所有的酒菜全部收好,提起篮子吩咐牢头:“皇祖母累了,你们任何人不得打搅!”

夜深,天牢中的牢头打了个哈欠,送走了十皇子,他们便也没了什么顾忌,三三两两地摸起了骰子抵抗瞌睡虫的侵袭,或者干脆四仰八叉地睡死。

也不知过了几更天,所有人忽而便都困得难以遏制,便纷纷倒了下去。

刑妪确认自己的迷香已经将所有人放倒了,才匆匆进了天牢,见太后已经安稳睡下,不禁皱眉,太后向来眠浅,床褥有些许褶皱都睡不安稳,今日怎么会在这硬邦邦的地面上睡熟?是她的迷香起了作用么?

刑妪伸手去摇太后的肩:“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刑妪将太后扳了过了,才看见那早已经苍白的脸色和嘴角渗出的黑血,借着月光格外恐怖。

刑妪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天牢啊,怎么会容许他人下毒呢?刑妪望着太后故去的面容,不禁仰天长啸,为何努力了这么久,却死的这般屈辱?

翌日早朝,皇后身着凤袍,极从容淡定地走至了大殿之上,那龙椅旁的凤座也早已经摆放好,恭迎着皇后缓缓而至。

翠儿站在皇后身边,极高傲地微微扬起下颚:“御林军统领乐武何在?”

乐武抱拳上前:“臣乐武在。”乐武有些忐忑,当日便是他将皇后压入天牢的,今日是要来跟他算账的么?乐武的眉头微微皱着,腰杆却依旧挺得很直,他是一个军人,即便是死,也该有军人的尊严。

“乐武,你助纣为虐,羁押国母,你可知罪?”翠儿毫不客气,话儿说的极清脆,仿佛是已经要给他量刑了一般。

“臣受人蒙蔽,没能及时护驾,罪该万死!”乐武抱拳,极正式地跪在了大殿正中。

“乐统领不必如此,”皇后方才缓缓开口,声音温柔却极有穿透力,“统领只是受人蒙蔽,并无谋逆之心,罪不致死,只是有件事要问统领,当然接虎符时,是你在场吗?”皇后说话时总是含着笑的,似乎并不怪罪乐武。

“是,罪臣在场。”

“那都有谁和皇太后一同谋逆,你该是最清楚的吧?”皇后微微扬眉,今日她与翠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为的便是从乐武口中套出皇太后的党羽,乐武是个老老实实的武将,最是忠贞赤胆,不懂得说谎,从他那儿了解,最合适不过。

乐武挠了挠头,也知道皇后的意图,便只能乖乖将所有人一一指出,每指出一个,皇后便羁押一个,那些臣子也知道大事不妙,便早已经做好了株连九族的准备。

指认到最后,乐武才讪讪地指了指臣子队伍最前面的十皇子:“十皇子……也是同谋。”

皇后抬眼瞧了瞧镇定自若的十皇子,才浅笑着:“十皇子这三两年一直在皇太后身边卧底,本宫是知道的,不过也证明了你并未隐瞒,该赏!乐

武,你在御林军也做了快十年了,始终是个从三品的官儿,今日本宫做主,赐你二品骠骑将军,统领整个东北军队,明日一早便上任去吧!”

乐武咬牙,东北军队驻扎在漠城,是天朝东北的边境,常年寒冷潮湿,一年中有大半年都是积雪,他所谓的升官,不过是流放而已!

可他能说什么呢?他没有被降旨怪罪,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

“臣叩谢皇后娘娘恩典!”乐武不失礼节,叩谢跪安。

“众位官员,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翠儿便又仰了下颚,清脆道。

“报!”宣和殿外冲进一个小官,看朝服便是没有资格上朝的五品官员,翠儿皱眉:“你有何事?”

“天牢来报,太后娘娘薨。”那小官是天牢的总统领,不敢隐瞒,便将太后的死状原原本本地描述,“刑妪夜闯天牢,却割喉自刎,也死在了太后身边。”

皇后微微皱眉:“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身亡呢?”

十皇微微垂了垂眼眸,才重重叹气:“启奏母后,昨夜儿臣去过天牢,本来是想劝皇祖母束手就擒,别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毕竟她这些年所做的错事我都知道……难道是我的话儿说重了,让皇祖母竟无颜于世……都是儿臣的错!”

皇后的那一双吊梢的凤眼微微斜了斜,似乎是若有若无地瞧了十皇子一眼,才缓缓叹气:“罢了,死者最大,既然母后已经畏罪自杀了,我们也别太赶尽杀绝,那些谋逆的错事揪着不放也太不孝了些,相信万岁爷若是清醒,也必会如此的,吩咐下去,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拟一道旨意,送母后的棺椁入祖祠吧!”

史书记载,大沣十六年九月十日,两任帝王之生母童氏,正祖纯贤皇后薨,享年八十四岁,谥孝德康慈抚圣皇后。

这个出身农家,却一路升为皇后,在宫中掌管六宫十余年,正祖爷死后,又垂帘听政了近三十年,却最终死在牢狱之中的铁娘子,在随后的几百年间,都在坊间不断议论,所有人都只记得她与前后数任皇帝夺权,而忘记了她曾经与正祖爷恩爱一生而传出的佳话。

不过两天时间,皇后便几乎将整个朝堂清理了个干干净净,那些在她入狱期间格外欣喜活跃的朝臣,有罪的便治罪查办,无罪的便出京任职,所有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的朝堂之上已经有七成是心向皇后的人。

八皇子始终坐在明镜宫不曾多言,他吩咐人去寻了七哥足有十天,怎么就是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便在这世间蒸发了一般,毫无痕迹。他得到的消息是四哥和十弟都被七哥关押了,并驻兵名羊城,八皇子原本希望用十四弟的这三万兵马来与皇后殊死一搏的,可如今……八皇子的眉头皱的极紧,十皇子分明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皇后身后,丝毫没有受伤。

当日在名羊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八皇子,”一个小丫鬟缓缓走进房间,八皇子抬眼,看样子已经二十七八岁,略有些胖,眼神却极精明,那粗布的衣着应该是北五所的粗使丫鬟,可规矩却十分齐全,八皇子略回忆了一阵,他应该是从未见过的,便不禁多了几分警惕,仔细地打量了几番,听着她轻缓开口:“八皇子,奴婢是云雨坊的沐冉,大姑姑吩咐奴婢这几日为八皇子通传。”

云雨坊?八皇子微微眯眼,那不是个反朝廷的组织么?当初若不是因为云雨坊一事,他应该也不会与乐萱说上几句话,他一直以为早已经被剿灭了,怎么又出现在了皇宫内院,而且还如此大喇喇地号称自己是云雨坊的人 ?'…'

八皇子低头打量了这个沐冉的装束,腰间的香囊果然是云雨坊的特点,不禁蓦地抬眼:“你是反贼,我为何要与你同谋?”

沐冉却反而极得意一笑:“八皇子如今谋划的不也是推翻当朝掌权的那位么?再说,那个谋逆的云雨坊不是一早便已经被朝廷剿灭了么,如今剩下的云雨坊,是为了保卫玄家政权而存在的。八皇子可认得此物?”

八皇子瞧着沐冉从袖中掏出一串玻璃坠儿,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是……佛王的玻璃手串?”八皇子见过这手串,据说每一颗玻璃珠儿都是乐萱亲手制作的,并亲手磨出了六字箴言,七哥无论何时都随身带着,即便是还俗了,仍不曾将这手串褪下。

这玻璃易碎的性质不同其他,若是遗落、抢夺难免是要碎裂的,如此完整地出现在另外一个人手中,便必定是安稳取下来的。

八皇子的眉头绞在一处,难道是

因为云雨坊,才使得七哥离奇失踪?八皇子咬牙问道:“佛王,如今在你们手上?”

“不,”沐冉浅笑,“应该是,佛王在我们这边。”

秋高气爽的午后,阳光洒在沐冉的脸上,那淡定自若的神色与闪烁着光华都眸子都让八皇子啧啧称奇,他竟有一抹恍惚,仿佛这女人是他曾经认识的某个人。

皇后穆婉将整个朝堂重新整饬了一番,才满意地露出了笑颜,回头望着身后的翠儿:“传本宫懿旨,宣二皇子带兵入京吧!不必再守在城外了!这朝堂到底是他们男人的天下,还是他回来更好些!”

翠儿咬了咬唇,才敢轻声开口:“二皇子正在城外闹矛盾呢,说是这皇位四爷十爷谁坐都成,反正他不坐!”

“胡闹!”皇后那原本明媚的笑脸瞬间撂了下来,那涂着雪白胭脂的脸冷的如汉白玉雕得一般,僵直冰冷,却又带着轻微的颤抖,咬牙切齿了许久才拍案而起,“就算是押,也要给我讲他押回来!”

“是……”翠儿恭敬点头,才不禁试探着抬头,“皇后娘娘,四爷身份不行,十爷为何不行?二爷若始终这个态度,恐怕……”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皇后不禁横眉,“翠儿,你可不是个多话的奴才!”

“翠儿知错!”翠儿微微低头,便恭敬退了出去。

穆婉微微眯眼,她所立的帝王,必定要是她可以控制的力量,所谓的血统她反而没有这么重视,老十出尔反尔太多次,他在她心中已经是一个绝对不可以委以重任的人了,她就算是当真立老四,也断然不会选择老十!

翠儿咬着唇匆匆往宫外走,才出了坤宁宫拐入一条小路,便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干嘛去?”

翠儿几乎要惊得高声喊叫,回头,便看见十皇子一副垂涎的嘴脸,不禁皱紧了眉头:“干嘛呀我的祖宗,这儿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撒野的?”

“想你么!”十皇子却不放手,反而如狗儿一般在她耳后舔舐,对着她的耳廓轻轻吹着热气,“这么急着出去,要干嘛呀,背着我养汉子了?”

“胡说八道!”翠儿推开手,便皱紧了眉头,“我这么着急,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儿,今日替你说话儿,我都被皇后娘娘骂了,我跟在皇后娘娘身后十几年了,皇后娘娘还是第一次骂我呢,都是因为你!”

十皇子勾起一抹坏笑:“怎么是替我呢,我登了基,你不是也平步青云了?爱妃……”

“呸!”翠儿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要是为了自己,何必跟着你担惊受怕,你以为皇后娘娘就不会将我许给二爷么?到时候我也是一宫之主!你个白眼狼竟说出这等话,我的一番真心都喂了狗了!”

十皇子见翠儿急了,便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好了,我的好翠儿,是我不解风情了,我有你这个贤内助,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去忙吧,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十皇子扯过翠儿的衣襟,朝着她的脖颈便啄了一吻。

“这还差不多!”翠儿被这一吻唬的又满脸笑意,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便急匆匆离开。

十皇子见翠儿逐渐走远,才从袖中掏出了手绢,仔细认真地将自己的嘴唇、下巴,指尖一一擦拭干净,仿佛刚刚碰过的是一个沾染了病菌的垃圾一般,一脸的冷漠不屑。

“呦,十皇子的美人计很奏效么!”树林中突然闪出一个身影,话语中满带着嘲讽和讥笑。

“林笙?”十皇子回头,那眼眸竟只是冷冷一扫,便继续擦拭他的嘴角,仿佛跟她已经是多年的交情:“你如何进来的?”

“很难么?”林笙微微扬眉,极不屑地撇了撇嘴,“皇宫里本来就是一群睁眼瞎,我已经在皇宫里游走了两天了,根本没人拦着。”

“来干嘛?”十皇子仍是只顾地做着清理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林笙反而笑的灿烂了:“来见见我们的娘亲啊,她驾鹤西去以前,我总要见见她吧?我若不抓紧时间,万一她哪天去了,我这个当女儿的不就太不孝了!”

十皇子便扯出一抹与林笙极相似的笑意:“那我领你回去尽尽孝如何?”

那天下午,在二皇子还没有被押回皇宫之前,十皇子却大喇喇地领回一个宫女,据说是他非纳不可的心

上人,穆婉不禁上下打量着这个比十皇子大了至少七八岁的女子,不禁皱紧了眉头,这女人究竟是何时勾搭上了老十呢?

不过是她也好,穆婉的眼睛微微一瞥,她原还有些怀疑那始终极守本分的翠儿是不是与老十有什么龌龊勾当,如今看来,是她错怪了翠儿了。

就这样一个极简单的动作,十皇子不禁将林笙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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