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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佛王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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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她也好,穆婉的眼睛微微一瞥,她原还有些怀疑那始终极守本分的翠儿是不是与老十有什么龌龊勾当,如今看来,是她错怪了翠儿了。

就这样一个极简单的动作,十皇子不禁将林笙顺利安排到了坤宁宫,更是将皇后对翠儿的忌惮统统消灭,皇后应该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女,竟在坤宁宫中,密谋着如何将她绳之以法。

九月十五,在翠儿带领的一路御林军的“护卫”下,才缓缓从城北门一路向皇宫进发。

那三万队伍一直以逸待劳,从未经历过任何战役,故而各个英姿勃发,从北门一路都是踏着标准的军姿而来,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几乎荡漾在京城中轴线的每一个角落。

京城中的百姓仍是好奇,便也多闻讯赶到了中轴大街两侧围观,熙熙攘攘的竟也十分热闹,翠儿见了这些围观的群众,不禁灿烂笑着劝二皇子:“二皇子,您瞧,咱们京城的百姓都拥护您呢,听闻你凯旋入京,都来夹道欢迎呢!”

二皇子却似乎并不以为然,咬着牙冷冷道:“四弟十二弟当时击退了林海国的敌军才叫凯旋!夹道欢迎?京城来个曲艺班子,也会有这么些人围观!”

翠儿听着二皇子满满的耻笑,不禁只得噤了声,她实在搞不懂,二皇子的那些兄弟为了得到皇位几乎都要强迫了头,怎么偏偏就二皇子如此特殊,皇后娘娘将皇位夺下来送到他手中,他还如此委屈?

整个京城几乎都拥挤在了中轴线上,几乎没人瞧见,那城西的关卡外三里处,正有三五个人保护着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一路向西北方向逃去。

那被簇拥着保护起来的中年男子,正是刚刚从天牢中暗度陈仓出来的乐仲,他叱咤了朝堂三十年,没想到竟落得个狼狈逃窜的下场。他的细作已经被皇后消灭得七七八八,惟独剩下五百人,就在京城西北五十里外的魏子城等待。

他只需要跟那五百人汇合,便有了基本的保证,他当日落难后边派人送往林海国的信件,也不知道抵达了没有,他跟林海国走私商贸这么多年,关系还算不错,如今他也只能选择到那儿去躲躲风头了!

乐仲清楚得很,皇后之所以始终将他关在天牢中未直接处死,便是希望可以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毕竟他是当朝左丞,他所掌握的朝堂资源要比皇后掌握得更全面和准确,更何况她当初选择与他联合,便是因为他手中的某个举足轻重的物件,他若不全全放手,只怕她将二皇子推上了皇帝的宝座也没有用!

而她却始终不曾与他来做这笔交易,并不是她有多气恼他的背叛,而是她似乎在寻找他的弱点或者是命门,只要一拿出来,便可以让他必须点头同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而乐仲就是知道了皇后的这种思维,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逃跑,反正他即便被抓回京城,只怕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处斩。

乐仲一路疾驰着,竟蓦地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女儿,已逝的乐薇自不用想,只是乐菁和乐萱二人,他对她们从小便颇为严厉,虽是姑娘,学的却从不是刺绣女红,而是心计谋略,为的就是可以为他的仕途填些动力,如今瞧来,她们二人竟比他更深谙这安身立命之道,如今天下动荡至此,她们两人却一个隐于林、一个安于宫,几番斗争下来竟丝毫未损,反而是他落了个仓皇出逃。

乐仲咬牙,他究竟是多么失败,才会养出这么两个不孝的女儿!

他乐仲这一世也算是名声显赫了,只可惜到底是后继无人,到了这等时候,竟连个可以投奔依靠的儿子都没有!只怕有一日他驾鹤西去,也必定是要后继无人了。

后继?乐仲猛地皱眉,他如何会突然想起这等丧气事儿?

乐仲才想要自我安慰,便听见前方一阵马蹄呼啸,还不等乐仲防备,便已经被那突如其来的众多骑兵包围得严严实实。乐仲抬眼,便看见了为首的十四皇子。

乐仲咬牙,这个最爱多管闲事又软硬不吃的十四皇子,最是难缠,竟这么轻易地便围堵到了他?难道他这五个护卫中还有奸细?

乐仲并未开口,只是挺直了腰杆坐在马上,在没有确定十四皇子的来意之前,他可不想提前给他留下什么把柄。

十四看出了乐仲一如既往的鬼心思,便不羁地扯出一抹得意的笑:“乐丞相,如今全京

城的人都在迎进二哥凯旋,乐丞相为何在这儿玩躲猫猫了?”

乐仲皱眉,十四皇子知道二皇子今日入京,便不可能不知道他被皇后羁押的事儿,如今在这儿出现,是为了抓他回去么?乐仲盘算了一刻,才清浅一笑,不去回答十四皇子的问话,反而反问着十四:“若下官不曾记错,十四爷曾求过万岁爷,将小女乐萱许配给您吧?”

十四不禁眉梢微挑,好端端地怎么会提及七嫂?十四略扬起下颚,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是又怎样?”

乐仲那下巴上的胡子微微动了动,才扯出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意:“十四爷爽朗豁达,下官不敢跟您绕圈子,便跟你直说了,下官急于奔命,不敢耽搁,虽不知十四爷是为何来围堵下官,下官不敢有微词,只能拿下官最珍贵的小女做抵押,若十四皇子放下官一条生路,下官便必定将小女乐萱送到十四爷手中!”

十四皇子不由得霎时将浓眉皱紧,且不说他的话儿是真是假,只见他现在这态度,他就恨不得一刀将他砍了,以泄心头只恨。他是乐萱的父亲,如今竟拿自己的女儿当货物一般拿来跟他做交换么?

十四皇子的牙咬得极紧,不禁气得竟勾起一抹笑意来:“我原本还要顾及一下七嫂与你的关系,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放你过去,如今看你的态度,我还真是该帮七嫂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渣滓亲爹!”

“十四爷……”乐仲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十四却未给他继续讨价还价的机会,不由分说地便命令手中的兵力,几乎是蜂拥而至,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将这五人与乐仲一并羁押。

“放开我……放……”乐仲挣扎了几次未果,却惊觉他们并不曾向京城的方向行进,而是一路向北,不知要去往何处。

若是回京交到皇后手中乐仲尚不十分担忧,可若是落在大皇子、八皇子、元修甚至是看起来与皇后站在一方的四皇子手中,他都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可能。乐仲皱眉,也不知道当初他将细作安插在四皇子所带的兵营中并烧了他的粮草这件事,四皇子如今知晓了没有。

乐仲被蒙了眼睛,才被人将手脚捆在一起,扔进一辆马车之中,似乎行了许久,乐仲才感受到有人将她抬了出来,如架了一头牲口一般用一根竹竿挑起他早已捆在一处手脚,便晃荡着被抬了一路,似乎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似乎被人绑在了另外的木头桩子上,看来,他是已经到了十四所在的营地了!

有人将乐仲的眼罩摘下,乐仲微微眯眼,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竟是个如山寨一般的房间,周围的装饰都是阴暗且野性,而他面前所面对的,竟然是自己那个卧床多年的亲爹乐子涛。

“父亲,您怎么……?”

“别叫我父亲!”乐子涛中气十足,一巴掌便掴在了乐仲的脸上,那亮如洪钟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我怎么能生出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不肖子!”

乐仲被父亲这一巴掌打得也有两分晕,这手劲,可丝毫不像是中毒之人!他当年用离魂散控制了父亲两年,谁知父亲的意志竟出奇的坚强,四倍的药量仍很难完全控制,导致那段时间,父亲总是出尔发尔,极其诡异。乐仲恐有一日用药物无法再控制父亲,便急切地将乐家的所有权夺到自己手中,可父亲所掌握的地宫地图,他却始终不曾找到,便有些不甘,只是下药将父亲行动控制,可乐仲知道,父亲的神智清楚得很。

乐仲原以为,困父亲三五个月,父亲便会服软,交出那地宫的地图,得个痛苦,谁知道乐仲困了他整整三年,他却仍咬紧了牙关,不曾开口说一个字。

可他不过才几日未回府邸,父亲怎么便解了毒,还会如此的中气十足?

“父亲?”乐仲试探着轻声开口,“您的病痊愈了?”

“你个逆子!”乐子涛仍是暴怒,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柄长枪,用棍子一侧狠狠地抽着乐仲,“你为了地图,连你爹都敢害,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如今竟然还大言不惭地问我病情?”

“爹!爹!”乐仲连连求饶,急忙开口道,“爹,儿子知道错了,儿子愿意将龙骨交出,求爹放儿子一条生路吧!”乐仲当年给父亲下离魂散便利用他得到了龙骨,这龙骨可是玄家得天下的保证,据说的龙骨者得天下,若无法得到龙骨,坐在皇位上超过五年便必定发生政变,这是一个妇孺皆知的诅咒,而他得到这龙骨正好将近五年。

看来这诅咒还当真奏效!他必定要好好利用这龙骨才行!

“龙

骨?”乐子涛一杵长枪,“就你的这条贱命,也值得拿龙骨来换!少打这如意算盘,龙骨一早便被那该得的人得了去了!你就等死吧!”

“拿走了?!”乐仲整个人都僵直了,这可是他活下去的资本啊,若没有了龙骨,他无论走到何处都要被人追杀的!可是……乐仲转念,便扯出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朝着乐子涛极识大体地浅笑:“这样也好,这样也就彻底打消了我那些邪恶的念头,这些年,我做错了太多事儿!”

见父亲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乐仲慌扯出一抹委屈的神色:“父亲,仲真的知道错了!仲这几年只是被权利冲昏了头脑,这几日真的想通了,再也不会犯这些错误了,求父亲放儿子一条生路吧,儿子还不想死啊!您真的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么?爹!”

乐子涛到底是乐仲的亲生父亲,从小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怎么可能忍心看着自己抚养长大的儿子就这般死去呢?听着乐仲这一声声的呼唤,不禁也有一些动容,那面容有一丝无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是,儿子真是个混蛋,爹,跟我一起走吧,我带着你隐居树林,就咱们两人,每日我自己伺候你,给你做饭,给你洗衣,也算弥补弥补儿子的错!爹!”乐仲抬眼,那眼中竟也充满了美好的期许。

乐子涛那早已经白透了的眉毛不禁皱在一处,乐仲的话儿正戳中了他的心思,不得不说,他彻底心软了!

夜幕降临,那整个天地都逐渐静谧下来,除了偶尔夜行的獾子,便很难再见到其他,乐仲在父亲的协助下,顺利地找到了马匹和小路,父子二人趁着天黑,便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竟有人负着手略带悲悯地注视着二人离开。直到两人逐渐消失在夜幕中,才抿了抿唇重重叹气:“镇国公到底心软了,但愿他的奉献当真能换回乐仲的良心吧!”

乐子涛与乐仲二人趁着天黑竟奔出了一百多里,便见东方的日头喷薄而出,隔着斑驳的树叶,照亮了两人的前途。乐仲扭头瞧了瞧那树林外逐渐射入的阳光,便极恭敬地回头去看父亲:“爹,我们跑了一夜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有人追来,我们先在这树林里歇歇,等我去找些水和果子来,免得您太过劳累吃不消,您就在这儿等着我吧!”

乐子涛点头,便依着乐仲的意思下了马,将马儿拴在了树上才朝他挥了挥手:“去吧,我便在这等你。”

“好!”乐仲并未上马,而是一路疾驰着去寻找水源和食物。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乐仲才用马上带着的水袋盛了水来,衣襟系了个兜儿,装了大概七八个野果:“只有些山泉和野果,咱们毕竟是在逃亡,可能吃喝的难免艰苦些,但爹您多少吃些,只有保证了体力,才有可能实现我们隐居山林的愿望啊!”

乐子涛点点头,接过了他手中的水袋,仰头便喝了一口,才回头继续与他说话:“我倒是觉得这种食物最好,吃喝起来也安心,咱们都是做了一辈子官儿的人,难免难以适应……”乐子涛的话儿突然戛然而止,抬头难以置信地瞧着乐仲,那眼中的神情极复杂,似乎有忿恨、有懊恼、有疑惑……甚至不曾开口,便僵直在原地,失去了体温,许久,才有一股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

乐仲仔细查看了乐子涛的死态,确定没有了呼吸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死了!死老头子,早早把龙骨和地图一起交到我这儿,哪儿来这么多事儿,如今好了,龙骨丢了,你说怎么办吧,原本还指望用龙骨助我东山再起,如今竟连个安身立命的把柄都让你偷了!若是被皇后知道了我没有了把柄,还不是一死!不行,我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乐仲微微眯了眯眼,起身要上马,不禁回头,他中了三年的毒还能如此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面前,若是……乐仲皱眉,从官靴中抽出藏好的匕首,朝着乐子涛的心窝又补了三刀,才上了马疾驰而去。

当年叱咤疆场,战无不胜的护主英雄镇国公乐子涛,又有谁能想到,竟死在了他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中呢?

乐仲一路朝着北疆奔去,他如今只身一人,应该不算显眼,很容易就可以蒙混过关了!乐仲日夜兼程了两日,始终未见有追兵赶来,不禁心中窃喜,再有两三日,他就能到达北疆的境内了!

乐仲有些得意,不禁放松了些许警惕,也忘记了选择些开阔利朗的路径行走,而是照着一条峡谷便一头扎了进去。那峡谷不过一丈宽,却足有百丈长,两面都是高十几丈高的悬崖,恰有两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进了

这峡谷,乐仲才皱眉警觉,他当真不该走入这里来的,若有人将两头的出入口全部堵死,他不就成了瓮中之鳖?乐仲前后瞧了瞧,似乎并不见有人围堵的声音。

还是赶快逃离这里为妙!

乐仲才刚刚打马加速,行至峡谷中央,便见前方一个硕大的巨石滚下,正卡在他面前,将前路赌得严严实实。乐仲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么大一块巨石,若是砸在他身上,非将他砸成肉饼了!乐仲慌忙勒住缰绳,准备原路返回。

才起步,便见面前又一块硕大的巨石落下,刚好堵住了他前方的去路,乐仲慌抬头,这么两大块巨石,不可能是偶然坠落的!

抬头间,便瞧见了站在悬崖之上俯视着他的六皇子。

六皇子?乐仲不由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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