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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7部分

小说: 无良怪医不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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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茗素衣长衫立在舟上,由远及近,萧声也渐渐转了曲调,情真意切地吹起了诗经中最富盛名的关雎。芸芸心内亦情不自禁和起了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小舟泊向岸边,萧声已尽,陆茗徒步走近她,芸芸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正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着。她从没有想到,师父会为傅芸芸费心筑出一个如此浪漫诗意的梦。
  “芸芸,你愿意跟我上船吗?”
  苇叶深处,伊帕尔罕面『露』惊『色』,“上···上床?天呐,针娘,原来你们中原男子也这么奔放,竟敢当面跟女子提出这种要求!他们这是在背着你偷情啊针娘,你就不出去宣示主权吗?”
  针娘听着她的话,不觉有些好笑,如今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里的,除了她,就只有这个天『性』单纯可爱的异国公主了,这个梦,也该醒了。
  “伊帕尔罕,我们走吧,这个男人,他不属于我。”
  芸芸望着他伸向自己的手,愣在了原处。
  陆茗保持着这儒雅的姿势良久,手都有些僵了,见佳人还没有反应,心一横,眨眼间便将她抱起,两步踏上小舟,『荡』向河心。
  怀中佳人的小拳砸向他的胸膛,“陆茗,你干什么啊!我还没同意呢!”
  “等了你那么久,手都麻了,还不如这样来的容易,上了我的船,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芸芸倔道,“凭什么!”
  “我是你师父,不听我的,你想听谁的?”一如当年的语气神态,芸芸心中欣喜,那个虚怀若谷,宛若谪仙的师父又回来了,活生生回到自己身边了。
  对着这样的他,她一时便有些气短,“可你三年前就抛弃了我这个徒儿,如今又说这些,我傅芸芸···可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言罢退至小舟沿边。
  陆茗盯着她的一双脚,“还差半步,你就离开小舟了,若你不愿认回我这个师父,尽管回去吧。”
  她负气就要后退,陆茗唬道,“不过这河泊虽小,河道却是极深的,我可不负责救落水鱼。”
  如此一激,芸芸越发气恼,鼓足勇气闭眼就往河里淌。脚踝方及浮水,陆茗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半个身子悬在舟边,一点也不领情,“我不要你管!”
  两相挣扎之下,她扑腾落水,陆茗无奈下水相救,拦腰搂着她浮出水面。是以这倔强的后果便是傅芸芸钗环尽褪,一头如瀑青丝长长泻下,立在舟头被凉风灌得凉透。
  “衣裳都湿透了还不脱下来,仔细着凉。”
  “你想得美!”
  陆茗一本正经地抛下一句,“该看的都已看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还有什么是值得为师稀罕的?你自便,不妨事。”
  “你!你···”她转过身便要上前与他理论,一招不甚却径直摔向前,将陆茗扑倒在地。
  他煞是悠闲地以臂为枕,躺在小舟上凝眸望着身上的姑娘,“小徒儿,几年不见,你竟变得这般···大胆了,为师虽说你可以自便,可这小舟上无遮无拦的,若就此行事,倒真是有些羞人呐。”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姑娘急了,“你胡说,谁说要做那种事了!”
  陆茗云淡风轻道,“总之并不是为师的想法,不过若是小徒喜欢,也尚可将就。”
  末了,指尖触及她的前襟,芸芸就要发怒之际,他便顺手点住了佳人『穴』道,扶她坐起身,褪下她湿透的外袍,将自己的与她披上,轻拢入怀。
  芸芸知他是在关心自己,心头暖暖。两人就这样依偎在小舟上,岁月莫不静好。她在怀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小脸绯红。
  “为师并没有点你的哑『穴』,怎么不说话?”
  这样暧昧的情境,他是要自己一个女孩家说什么?真是个怪人。
  美人在怀,说不动情是假的,夫妻之事,鱼水之欢是最易上瘾的,只消有过一次,想起时总能如万蚁挠心,难耐得很。孤男寡女,他之所以能这般道貌岸然地玩笑,只因怕唐突了佳人,琢磨着与作为傅芸芸的她之间,该有的相处之道,此时若一冷场,足以令任何一名男子想入非非。
  芸芸反应过来道,“你还不帮我解开『穴』道,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
  陆茗低首,正与她鼻尖相触,循香吻下的同时,解开了她后颈『穴』道。唇瓣轻触,他轻柔地含住她的下唇吮吸着,一手扣向她后颈,使其仰头更深切地感受彼此间的碰触。绵软的腰肢被他一握,胸前柔软立时抵上了他的胸膛。
  他顺势攻陷了佳人齿颊,舌尖缠绵共舞的深吻中,他感受到了芸芸彻底软下的身子,这是女子极动情时的表现。胸腹间的暖流令他懊悔极了,早知道,该准备一乘乌篷船才是。
  岸边苇叶声声,他嘴角一扬,只想与佳人共醉其中。素白的衣角落在岸边,陆茗停驻在芦苇林边,放下了怀中的芸芸,极力平复下自己满腔的火热。
  她被他招惹得晕晕乎乎,又忽地被推开,一头雾水,“陆茗!你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好欺负么,喜欢了就哄哄,不喜欢,就弃如敝履!不管过去多久,我做了多少努力,你都是这样,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陆茗一时情急,将她紧紧『揉』进怀里,“芸芸,不是这样,从前现在,我都不是有意要将你推开,只是每和你多待一刻,我就多一分担忧。我比你年长了二十来岁,将来的路,我不知道还能陪你走多远,能保护你多久,我不能让自己沉沦下去。”
  这是芸芸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发自肺腑的言语,过去的所有努力与委屈都变得万分值得,她向陆茗怀中又钻入了几分,“可是我愿意,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我也愿意和你厮守在一起,二十多年又怎样,没有你,对我来说,再多的年华也是虚度,我们已经耽误了三年,不要再蹉跎下去了好么,我猜的好累,追的好累···”
  陆茗垂眸深思了良久,似做出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芸芸,我们成亲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嘉兴和议

  我们成亲吧。
  当听到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时,芸芸笑着红了眼,更搂紧了他的脖颈,“那你要什么时候娶我,你知道,我不会等你太久的。”
  陆茗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媒人,定婚期,这么美的新娘,我也不想等太久。”
  “你贫嘴!”
  “你不就喜欢我贫嘴?”
  两人十指相扣,穿行在芦苇林中。芸芸心里盘算着两人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要如何交待一番才好,“那···婚事就由你来宣布喽!”
  “遵命娘子。”
  农舍一片漆黑,岸边的大屋内却灯火通明,陆茗已隐隐觉察到变故。果不其然,两人一进屋,吕一笑就将王知府传来的信函递与陆茗。
  “八月十五,帝将驾幸嘉兴,亲自与尔等和谈。此事可当真?吕兄弟,大家,你们怎么想?”
  陈家洛起身道,“此事毕竟由我红花会而起,所以这次和谈我准备和手下兄弟一同前往,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至于再牵连到众位。”
  吕一笑有些恼,“咱们若是怕你连累,早夹着尾巴逃了,还需折腾到现在?我代表漕帮弟兄把话放在这,不管是龙潭虎『穴』,我漕帮都与红花会同进退!我爹我娘早已退出江湖日久,必是不会离开此地,至于在座的各位,都有自己决定的权利,是走是留但随己便!”
  陈邦直与骆冰心相视一笑,“既都上了这条船,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们夫妻俩愿意同去嘉兴。”
  芸芸望向陆茗,此去凶险非常,稍有不慎就是人头落地,若他决定同去,便意味着两人的婚期将要延迟,亦或者,永远没有机会举行。她私心里希望他能和自己一道就此隐居在这个世外桃源,男耕女织,过平淡的生活,可也知道他心中的正义不会让他这么做,他是陆茗,悬壶济世,心存天下的怪医。
  “家洛,吕兄弟,咱们三人结义多年,此番自当共同进退,为天下百姓争取正义!”陆茗说出这番话时松开了芸芸的手,做出了选择。
  萧针娘将她挤到一边,“师父去哪,我便去哪。”之、梦。囵^坛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傅芸芸身上,吕一笑为她着想道,“傅姑娘是相府之女,皇室亲眷,此去和谈『露』面,终究是不妥,若是你···”
  “一笑,你不必多言,正因我是皇室亲眷,嘉兴之行,才非去不可。有我在,若有何变故,也可助大家一臂之力。”她说出这些话时,与陆茗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陈家洛与吕一笑商议了片刻道,“那启程的日期就定在三日后,沿江北上,早作谋划!”
  众人散去后,芸芸唤住陆茗,语意凛然,“刚才为什么松开我的手?”
  “你不该去,因为你的一时逞强,可能会给你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你该知道,若是和谈失败,这些人都将变成叛党,论罪当诛九族。”
  芸芸含泪,“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连累家族,连累···额娘?”
  陆茗知她误解,却仍旧伤她,意在气她不再跟着自己送死。
  “是!芸芸,你不小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大于天,你有何道理让他们为了你的过错而承担后果?”
  “借口!全都是借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额娘,一旦出现跟她有关的事,你就急了,又何需搬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以皇伯伯对我额娘的深情,又怎么可能降罪富察家,你那么喜欢她,可在我额娘心里,永远都只会有我阿玛一个人!”
  陆茗决绝转身,说出了最刺痛她的话,“只要她好,便足够了。”
  芸芸被猛然冲出的嫉妒蒙蔽了内心,却不知道,他这句话其实是对她说的,芸芸,只要你好,我就很好。
  而同一时间收到密令的总督府内,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褔康安将书信拍在桌案上,气不打一处来,拍案道,“简直岂有此理!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凤举,竟为红花会那群叛党说话,说服皇上南下同他们谈判,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原本在阁内惺惺作态,假装腹痛的小悦闻此也不由噤了声,灰溜溜地退出了内阁。
  晴如捧着一杯清茶递与他,“康哥,先饮一杯消消气,其实这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此话怎讲?”
  晴如轻击双掌,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由侍女扶进内堂,李庸在后。
  “这位公公就是李大人自京城请回来的,李大人已经从他口中问出了康哥你的真正身世。”
  褔康安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那老者,“说,本侯的身世如何?”
  那公公反应极慢,看着他,“像,真是像啊!馨贵妃娘娘若是泉下有知,必定能含笑九泉了。侯爷,您并不是手机无姓之人,您是当今皇上与馨贵妃娘娘所生的龙子啊!”
  褔康安双目圆睁,“你说什么?我是龙子?可据我所知,宫中根本没有馨字封号的贵妃。本侯警告你,若是本侯发现你有半句虚言,即刻便让你人头落地!”
  老太监缓慢地向他叩首,“奴才不敢有半句不实之言,奴才当初在敬事房当值,这位馨贵妃当时在宫中是盛宠一时,其风光几乎盖过了皇后娘娘,只是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被人陷害,触怒了龙颜,落得冷宫产子,宫册除名的下场。”
  褔康安激动地擒住他的领口,“快说!是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馨贵妃,苏完尼瓜尔佳氏,与当今中堂夫人纯懿福晋乃是近支。乾隆四年大选时被册封为贵人,深得皇上喜爱,短短半年,便在宫中步步高升,被册为妃。又在盛宠时怀有身孕,一朝晋为贵妃。正因如此,惹得中宫皇后生妒,密谋与中堂夫人作伪证,诬陷她与外臣私通,当时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当今皇上对纯懿福晋存有旧情,一时便听信了谗言,将贵妃娘娘打入了冷宫···”




☆、第一百六十八章 策反

  “娘娘在冷宫中受尽苦楚,都是奴才曾去看望她时亲眼所见。那纯懿福晋更残忍的在娘娘生产之日抱走了侯爷您,不知用何魅『惑』手段说服皇上将您送给了她做儿子,真是冤孽啊···冤孽!”
  得知这样凄惨身世的褔康安霎时像被抽空了般,重重靠在太师椅上,养育了自己多年,疼爱了自己多年的母亲竟是害死生母的同谋,自己当仇人为母多年,真是天大的笑话。
  晴如抚上他的双肩,“康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我。”
  他像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她的手,“小如,这样不平的事,如何能过去!我要让她们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代价!”言罢又问向那内监,“我额娘如今何在,你可知道?”
  那内监抹了把泪,“娘娘生下侯爷您后,就殡天了,皇上没有下旨发丧,后来是皇后娘娘命几名太监将娘娘扔去了婢女冢了事,奴才们想去拜祭,连个尸身也未找见!”
  “可恨!我额娘与他好歹夫妻一场,他竟如此薄情!”
  晴如从旁适时出言道,“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皇上连亲生子也不认,实在是有悖纲常···”
  褔康安握着太师椅的手青筋暴『露』,压抑的怒意在他身体里奔走,“是他亏欠了我和额娘,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将用他赐予的权势与军队来还给他!嘉兴和议?呵,当是我福康安拿回应有的身份与地位的时候了。”
  李庸闻言,甚为机敏地跪地,“属下愿誓死追随侯爷,侯爷乃大清龙脉,莫说以证皇子名份,就是储君之位,也莫不可得!”
  “好!李庸,本侯即刻任命你为镶蓝旗护军副都统,代本侯点兵,三日后移师嘉兴勤王!”
  晴如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小鸟依人,“康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都会一直在你身边,让你无后顾之忧。”
  他捏着佳人小脸,“好姑娘,我的王妃。”
  “我不要做王妃,我要做···皇后!”
  褔康安看着她,猖狂地笑出声,“好!我的皇后!”
  李庸同晴如过了过眼『色』,将那老太监带至后院厢房,“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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