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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林家娇女-第5部分

小说: 林家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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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沁眼珠转了转,“就是说,大哥没赢?”
  林寒随口“哦”了一声。
  他虽年幼,棋力平平,也看得出林开的棋局并没有明显优势。
  这声“哦”才出口,林寒便觉得后悔,“阿沁问这个做什么?她不是想使坏吧?”心里这么想着,他赶紧亡羊补牢,“阿沁,不许开口,也不许……”
  “也不许动手”这几个字还没说完,林沁已经嘻嘻一笑,挥起胖呼呼的小手掌,拨乱了棋局!
  那蓝衫中年人受惊,霍的站起身。
  林开似笑非笑暼了林沁一眼。
  林沁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不安的、心虚的冲他笑了笑,很是可怜巴巴。
  林开起身向蓝衫中年人道歉,“对不住,匡世伯,舍妹实在太淘气了。”又回身呵斥弟弟和妹妹,“阿寒,阿沁,还不快拜见匡世伯?阿寒,你没看好妹妹,替妹妹向匡世伯赔罪。”…………明明是林沁拨乱了棋局,他骂的却是林寒。
  林寒毫无异议,“是,大哥。”果然要向匡世伯赔罪,却被匡世伯拦住了,“哪里,小孩子不懂事罢了,好在棋局每一步我都记得,咱们再摆好便是。”伸手将棋子一一摆好,竟然还是拨乱之前的局面。
  林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匡世伯好惊人的记性!这般复杂的棋局,他竟然每一步都记得!
  “他干啥呀?”林沁好奇的问。
  林寒惊讶过后,告诉自家小妹,“匡世伯记得原来的棋局,他重新摆好了,要继续和大哥下。”这位匡世伯的能为实在令他又佩服又惊奇,少年老成的林寒,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他脑子昏昏的,忽视了身边的林沁。
  林沁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偷眼看看她大哥、她二哥和那位匡世伯,见大家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计上心来,伸出小手很卖力气的将匡世伯面前的棋子往中间推,“匡世伯,匡世伯。”匡世伯诧异看她,“这是做什么?”林沁也不答话,只是百忙之中仰起小脸,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笑脸。
  林开和林寒见到自家小妹这样,也是摸不着头脑。阿沁,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珊姐儿在旁都看得呆了。
  林沁把匡世伯面前的棋子推干净,自己踩着个石凳攀到石桌上,盘腿坐在匡世伯面前,堆起一脸笑,“我叫林沁,不是林檎果的林檎,是双木林,水心沁,这位世伯,请问你怎么称呼呀?”
  此情此景,就连熟知自家小妹言语性情的林开和林寒也晕。
  匡世伯微黄的面庞上露出笑意,“你是小林沁,好,世伯知道了。小林沁,你喜欢世伯么?”见林沁满脸堆笑的看着自己,以为这孩子定是太喜欢自己这位世伯了,平日家里又娇惯,才会有这么一招。
  林沁笑嘻嘻的摇头。
  匡世伯颇有些意外。
  他涵养颇佳,捋着小胡子,和气说道:“小林沁已经说了自己的姓名,来而不往非礼也,世伯也该自报家门才是。小林沁,世伯免贵姓匡,名意,字得意,号清泉居士……”
  林沁眼睛亮了,“得意啊,得意好,喜欢!”觉得匡世伯的字非常称心。
  匡得意听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说喜欢,心中竟莫名欢喜,微笑道:“小林沁喜欢世伯,对不对?”
  林沁奶声奶气道:“喜欢。”
  匡得意又是高兴,又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方才还摇头呢,眼下又说喜欢了,小林沁,你很善变啊。”
  林寒了解自家小妹,面色诚恳的说道:“匡世伯,阿沁一开始是不喜欢您的,后来喜欢您的字,便也喜欢您的人了。”
  匡得意:…………
  你干脆说小林沁见了我这幅尊容便不喜欢、只喜欢得意这两个字,不就行了?
  林开轻笑,“阿沁先下来好不好?让大哥陪匡世伯把这局棋下完。”
  “不好。”林沁断然摇头。
  匡得意奇怪问道:“为什么?”
  眼前这小姑娘不许他和林开下棋,他实在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原因。
  林沁又是气愤,又有些委屈,“看不懂!”
  ……………我都看不懂,你们下什么呀,别下了。
  匡得意捋着他的小胡须,不觉呆住了。
  他活了四十多年,没见过林沁这样的小姑娘。
  他也有女儿,可是,不会娇惯成这样。
  林沁是面朝着匡得意盘腿坐着的,林开正好在她屁股后,想要和她说话,非常之不方便。
  林开徐徐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柔声道:“阿沁莫要捣乱,大哥陪匡世伯下的这局棋意义重大……”
  “停!”林沁蛮横的冲他伸出小胳膊,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大哥,听不懂!”
  ……………别跟我说这么高深的话了,听不懂呀。
  林开无语半晌,幽幽道:“二小姐,我又被你打败了一回。”
  匡得意彻底呆了。
  林开抱歉的看着他。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半晌,匡得意满脸惆怅,仰天长叹。
  ………
  林开抱起林沁,林寒拉着珊姐儿,兄妹四人一齐送匡得意到了林家大门前。
  “世伯何不逗留一晚,和家父见上一面呢?”林开道。
  匡得意温声道:“贤侄,我如今任怀远王府侍讲,今天是向怀远王殿下请了半天假来看老友的,不敢延期。”
  林开知道他有公务在身,也便不再挽留。
  “怀远王殿下驾临安定,会下榻安平王府吧?”林开随口问道。
  安定城中是有座郡王府的,安平郡王和当今皇帝同一祖父,世子高显曾在皇宫读书,他和怀远王年龄差不多,当然应该是熟识的。怀远王到了安定,自然该由安平郡王府接待。
  匡得意道:“这却不知,殿下如今在城外。”
  含笑上了他的大青驴,命一个清秀的童儿替他牵好绳子,匡得意便要出城了。
  林寒拉拉林开的衣襟,小声和他说了几句话。
  林开弯腰,细心听弟弟在说什么。
  他怀中的林沁自然而然的也凑过去,听得津津有味……………至于她听懂了没有,天知道。
  兄妹三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林沁任性的伸出小胳膊搂着林开的脖子不放,林开笑,抱紧了她。
  林开点点头,林寒叫过小厮交待了几句,小厮飞快的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有仆役跟在身后,牵了匹白色的宝马。
  林开交待弟弟,“你带珊姐儿回去,阿寒,照顾好小表妹。”林寒郑重答应。
  林开抱着林沁上了马,“匡世伯,我送您一程。”一手抱着妹妹,一手策马扬鞭,追匡得意去了。
  

☆、第007章

  五匹快马出了南城门,策马疾驰,直奔效外。
  中间的是匹白色伊梨马,头颈高昂,体形俊美,是匹难得的良驹。不光马漂亮,马背上的骑士也风采过人,美丽的很。
  这当然就是林昙了。
  其余四人的坐骑均是黑色良驹,马毛闪亮,四肢强健,看上去十分惹眼,马背上的四个人样貌、神情却各自不同。紧跟在林昙身边的骑士人到中年,瘦削清癯,这人便是林昙称之为良叔的人了,姓良名栋,是位武林高手。其余的三名青年人身材魁梧,彪悍威猛,是林家的护卫,一名娄方,一名娄章,一名娄拦。
  “也不知苏先生伤的怎样了,咱们快点过去!”林昙口中呼喝着,只嫌马儿跑得慢。
  “策马疾驰,哪怕是在宽敞平坦之地,也是有危险的。”良栋语调平和,话中却含着劝告之意,“便是骑术高超,也需时时小心在意,否则,安全堪虞。”
  林昙心中一乐,“良叔这是在提醒我呢。他分明是想说,你骑术又不过关,这里地势又不好,高低不平,骑那么快做什么?很危险的知不知道?良叔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的情我也领了,可是你又没明着说我,明着不许我骑快马,对不对?我便省点事,当做没听见了,嘻嘻。”
  林昙纵马疾驰,冲到了最前面。
  良栋皱眉,双腿夹紧马肚子,紧紧跟在林昙身边。
  一行人很快到了苏师爷暂时栖身的同福客栈前。
  “大公子,良爷,三位壮士。”客栈中走出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亲自来为林昙牵马,“大公子,良爷,苏师爷是附近乡民发现了帮忙送过来的,老朽见苏师爷受了伤,一边央人到衙门报案,一边赶紧的替他请了大夫,所幸伤势并无大碍,大夫给他包裹了伤口便走了,说无需忧心。”
  “商老板有心了。”林昙客气的向他道谢。
  商老板十分谦逊客气,“林大人清如明镜,前年我被无赖敲诈,幸赖林主人主持公道,老配感激莫名。这帮苏师爷便是报答林大人,不是我份内之事么?”
  林昙又夸奖了商老板几句,商老板面有喜色,连称不敢。
  客栈门前停着辆马车,黑色车轮,实木车身,造型优美,车厢两侧各开有小小巧巧的窗子,周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惟妙惟肖,生机盎然,车前悬挂着朱红地蹙金绣锦纱帘幕,富丽堂皇中又透着江南风情的婉约风流。
  这辆马车林昙和良栋都熟悉,是苏师爷的马车。
  车身完好无损,就连朱红锦幕也好好的。
  “看样子不像是劫财。”林昙在马车周围转了一圈,沉吟道。
  良栋也来察看过,道:“确实不像。”
  苏师爷在客栈的上等间歇着,林昙和良栋进去探望。
  小而洁净的房舍之中,屋角放着一张床,床上坐着位大约五十多岁,面色腊黄、留着稀疏小胡子的男子,他胳膊受了伤,用白布裹着,看样子精神头还不错,受伤应该不重,不过,白布有几处殷出血迹,他还是受了罪的。
  见到林昙进来,他脸上现出恼怒之色,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林昙施施然走到床前,笑道:“你不是精心占卜,算了又算,才算到今日卯初这个绝佳的起程之时么?怎么,才出城门,就被贼人给劫了啊。”目光落到他受伤的胳膊上,一脸嫌弃,“不光给劫了,还受了伤,挂了彩……”
  “你说够了没有?”苏师爷气呼呼的转过头,怒目而视,“年岁不大,怪话不少,真真聒噪!”
  林昙摸摸鼻子,“我才不过说了两句实话,你便恼羞成怒了?好没风度。”
  苏师爷不屑,“呸,我苏拂衣什么时候讲究过这些狗屁风度了?我向来只要里子,不在乎面子!”
  面容憨厚的苏季走进来,小心翼翼的捧着个栗色大碗,“二叔,您该喝药了。”
  苏师爷伸袖掩鼻,“这什么味儿,难闻死了!算了,我也没什么大碍,这药也不必喝,阿季,你把它倒了吧。”
  苏季大惊,“倒了哪行?二叔,您……您不能讳疾忌医啊……”
  林昙自苏季手中拿过药碗闻了闻,“也难怪你不肯喝,闻着就苦的不行了。”
  苏季在旁急的想跺脚,“大公子,我二叔本来就不想喝药,您不帮着劝劝,反倒……反倒……”
  林昙捧着药碗端详,“拂衣先生,你替我算算,我把这碗药倒到哪盆花里头,花会开得更好看些?”
  屋里的窗台上养成着两盆菊花,一盆纯白,一盆雪青。
  苏师爷脸色变了几变,气冲冲的伸出手,“拿来!”林昙粲然一笑,依言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
  “可千万别砸了啊。”苏季一脸担心的看着,伸出双手,拿掌祷告。
  苏师爷看也不看一眼,举起大碗,将药汁一饮而尽。
  林昙戏谑道:“敢情你算来算去,这碗药也不应该倒给白菊花,也不应该倒给青菊花,而是应该倒到你肚子里么?”苏师爷转过脸不理她,林昙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嗯,我觉得这可能是你有生以来算得最准的一回了,这碗药倒的真是地方啊。”
  良栋一直默默站在门口,到了此时,也忍俊不禁,露出笑意。
  苏师爷仰头向天,大喇喇的,并不理人。
  苏季见他二叔痛痛快快喝了药,大喜,赶忙上前接过药碗,取了块蜜饯奉上,“二叔,药太苦了,您吃块甜的。”
  苏师爷瞪了他一眼,取过蜜饯,放入口中。
  林昙在床沿随意坐下,“哎,怎么遇劫的,跟我说说,让我开开眼界。”苏师爷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好好的正走在道上便被劫了,无甚特别之处。”林昙觉得有些不对劲,“拂衣先生,你做了我爹多年的幕僚,亲自问过的案子不知有多少起,自然熟知问案流程。这会儿我问你如何遇劫的,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在何时、何地遇劫,劫匪有多少人、什么口音、什么特征……”
  苏季没眼色的在旁多了句嘴,“那些人是外地口音。”
  苏师爷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
  苏季缩缩脖子,惭愧的低下了头。
  “外地口音?”林昙扬眉。
  “对。”苏师爷余怒未息,又瞪了苏季两眼,方勉强说道:“他们有七八个人,全是黑巾蒙面,脸是看不到的,声音却听得清楚,他们说了些江湖切口,还说……还说……”苏师爷那原本腊黄的脸上,居然有了红晕。
  苏季头埋得更低了。
  林昙站起身,在房中踱步,“你们叔侄二人是一大早便出城的,当时应该行人稀少,但是,你们出了城的时候,天光已经放亮,并不是劫财的好时候;你们走的也不算远,还没到幽僻偏远之处,也不是劫财的好地方;可是,你们偏偏就这么被打劫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呢?若说想劫财……”她目光落到苏师爷身上,嘴角抽了抽,“你这块玉佩颇值几两银子,又挂在腰间,这般显眼,他们居然给你留下来了,大概不是想劫财吧?你的车华丽得很,他们也一样不要。”
  “若是想报仇,那也不对,他们有七八个人,你们只有叔侄两个,他们若想报仇,便不会是只有你胳膊受伤,苏季安然无恙。”
  “不是劫财,不是报仇,那会是什么呢?难不成会是……?”
  林昙转头看向苏师爷,眼眸之中,揶揄之意愈浓。
  苏师爷那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的吹起小胡子。
  林昙想了又想,捧腹大笑,“难不成会是劫色?真的是劫色?”她笑得站不住,在椅子上坐下来,忍笑瞅了瞅苏师爷焦黄的脸庞、稀疏的小胡子,“拂衣先生,这些劫匪可真的是……眼光独到啊……”
  不光林昙笑得肚子疼,连良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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