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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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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要正面滴,所有这些都要达到秀才,留言时间只限今天。

    两项重叠,取最高。

 第七章 喝的那是酒分明是悲凉,

    琼香苑,郭匡走了进来,向寻阳禀报,“顺利完成,不管是咱们的人还是荣小王爷的人全都一个不拉的回来了。”

    寻阳似有若无地松了口气,点了点头,“推我去休息吧。”

    郭匡应了声是。

    韩真醉眼朦胧地找酒坛子倒酒,“今宵有酒今宵醉,管它明天是何夕……酒,酒呢?”

    迷糊中摸到了一个酒坛子,只是,翻了个定朝天,也没倒出一滴酒来,“没了,阿仲,拿酒来,阿仲,死哪儿去了……”

    晃悠着就要站起来,对面的姚战说,“你喝多了,别喝了,阿仲估计不会再回来了,凭他的本事,进了公主府,是出不来了。”

    韩真一把将手中的酒坛子摔到地上,“你他妈的说什么?”

    姚战也站了起来,“我说过,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为你做件事,今晚,你本可以让我走开,甚至可以让我帮你去杀了那个铁三,我一直在等你,可你一直没有……”

    韩真指着他,身子晃悠着,面目狰狞,“你我十几岁就相识于军中,从最艰苦的底层一步步往上爬,一块训练,一块受罚,一块打架,一块杀敌,一块为对方挡刀剑……”

    “我以为你是我这辈子患难与共的兄弟,比血脉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可谁知你他妈的转眼就成了国师的人,军中的那些年,你一直都在欺骗我,兄弟,屁的兄弟。”

    “还人情,一个人情就可以抹平一切,你他妈的也太无耻了,你想,我他妈的就偏偏不如你愿,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粉丝太平,你还是北乌人吗?我草原上的兄弟情义不是这么算的,当然,你也不配是我兄弟。”

    姚战愣愣地站着,半天没言语。

    正在这时,阿仲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进来了,走到自家主子跟前,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阵。

    就见韩真的眼神逐渐清晰起来,眼现亮光。

    对面的姚战却是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阿仲,对他的出现很是意外,“他没去?”

    韩真这会儿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酒意也醒了大半,跟前后的颓废判若两人,上前猛拍姚战的肩膀,“姚兄,老天对我还算不薄,说什么来什么,真的就劈下了一个雷到了公主府上,直接就劈死了那人,还用得着他去?”

    姚战的表情很是精彩,当然他是不信对方口中所说的什么降下来一个雷,把人给劈死了。

    韩真笑了一会儿说,“姚兄,我就不留你了,这会儿的公主府肯定人仰马翻,那雷也不知回去了没有,你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顺便帮忙扫扫雷。”

    姚战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阿仲,说了声“告辞。”急忙转身就朝外走。

    只听,韩真还在后面愉快地喊,“下次再来,别再翻墙了,走正门,当然了,开不开门那就是另外两说了……”

    人走了后,韩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踢开脚下的碎瓷片,坐回原位,“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阿仲想了想说,“我领着人去的时候,公主府已经被人攻了,在路上碰到一股撤出的人,其中有人看着我,做了个除掉以及让我们回去的手势就朝另一条路离开了……”

    韩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摸索着手上的扳指,“这是什么人?能闯进去公主府杀完人再安然无恙出来,能力非同一般啊,只是他们为什么帮我?”

    阿仲说,“我也是好奇,就想追过去看看,可谁知追到一个路口,前面突然落下两个人,挡住了去路,我说我没恶意,只是想感谢,不过还不等我说完,其中高些的那人,隔空当胸就给了我一掌,当时我几乎无丝毫还手之力,功夫高的太吓人,说老实话,他的功夫甚至还在主子之上,那掌应该只是警告,否则我早没命了,最后,我只得领着人回来了。”

    韩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京都所知功夫在我之上的统共也没几个人,姚战与我不分伯仲,算是一个,可一整晚他都在跟我喝酒,还有咱们的国师大人,虽没见他出过手,但功夫肯定远远高出我,当然他也是最不可能的。”

    韩真转过身,“京都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股强大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阿仲说,“不管是什么,看今天的情形,应该是是友非敌。”

    韩真看了他一眼,没同意可也没反驳。

    过一会儿,阿仲又说,“你说是不是寻阳公子在暗地里帮咱们?”

    韩真说,“他或许有那实力,可人家为什么帮我们呢?上次你又不是没跟着,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的……不过,他说的话,现在想想也不是没道理,他说储君即是未来的皇帝,那就是说,他不看好韩潇,或者说,他认定韩潇坐不上那个位子,韩潇去找他,怎么说?”

    阿仲说,“好像也被拒绝了,连礼物都送还到了公主府。”

    韩真又琢磨了下,“他这个时候来京都是想干什么?看来改天还是要再去拜访下,探探他的口风。”

    阿仲赶忙接话,“是该这样,要真是他的话,那可真是让殿下逃过一劫。”

    太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阿仲赶紧收起满脸的喜色。

    太子叹了口气,转身看向窗外,月亮正钻出云层,高高悬挂在夜空,“我总感觉另有其人。”

    这晚回来后,荣铮被媳妇再次关在了门外,赶下床的意味不言自

    ,赶下床的意味不言自明。

    这一幕落在了不少人的眼里,尤其是小酒,二话不说,转身就兴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夹着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头,迈进了他娘亲的房间,毫无负担地霸占了他爹的位置。

    而孩他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若不是撞到那档子糟心事,完成任务后,宝春现在应该是最为放松的时候,忙了大半夜,回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现在,脑子里不停闪现着画上那些交缠淫靡的身影,无论怎样屏蔽,它就是有办法钻进自己脑子里,恶心着她。

    这事跟荣铮没有关系,她知道,不过,理智和情绪是两回事,理智告诉她,不能迁怒,可情绪却超过了理智,尤其是联想到了她前男友所做的那些事,心里阴影面积瞬间扩大,不由悲观地想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况且,今晚所看到的,比见到前男友怀里搂个女人更加的冒火,当时,若是韩潇那女人在,她都有可能杀了她,竟然敢如此意歪她的人?那一刻,在怒火的驱使下她都恨不得连某人也给一剑咔嚓了,让这一切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烦心了

    当然,她还是有些理智的,没做出什么来。

    视觉的冲击力远比任何道听途说来的强悍,那些画面,能让人联想到很多很多不堪入目的场景。

    仿佛这些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尽管理智上知道那不是真的,可还是忍不住想,忍不住有种背叛的感觉,忍不住地以为他们背地里真有过这样那样。

    背叛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当时的她,曾经原谅过一次那位,等再次看到他怀抱女子时,心就凉了,决绝地抛开了那人和他们曾经有过的一切。

    可当时,她并没有恨那个他怀里的女人,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没去看,或者说没兴趣看。

    而那位也没让她有毁了他的冲动,可眼下放在荣铮身上就有,难不成是跟他们之间有了小酒,又有了肚子这个有关?

    哎,怪不得以前常听人说,男人在外面花可以,但只要不让她看见,否则,那就没得谈了。

    当时,她觉得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可现在她终于有些明白了视觉的冲击力。

    不见,还可以原谅,还有可能修复裂痕,可一旦见了,阴影就此在心里烙印上了,想抹都抹不除,即使一时原谅,可接下来的日子,它随时都会出来蹦跶,骚扰你的心,左右你的情绪和生活,再看这个人,你可能会生出厌恶,甚至是陌生。

    更何况,宝春还知道他的清白,都能气成这样,更遑论那些当场抓包在床的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放儿子进来后,看到儿子的小脸,她的情绪才好了些,跟儿子腻歪了会儿,让他先爬上床去睡了。

    熊孩子生怕他那个死皮赖脸的爹再赖进来,赶紧上床先霸占着床铺去了。

    宝春在外间的桌子前坐了会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本以为是那人就没理,敲了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周大姑娘的声音,“夫人,是我拉,不是老大。”

    宝春黑线了下,起身给她开门。

    周大姑娘还不等人请,就自己挤了进来。

    宝春关上门,一回头就碰上了周大姑娘好奇打量的目光。

    “做什么?”宝春走回桌前。

    “都这个点了,老大还在跟白丁山在院子里喝酒,我想八成是又被你赶下了床。”周大姑娘眨巴着眼。

    宝春无语,白了她一眼,“无聊不无聊?”

    周大姑娘好奇地问,“正因为无聊,才想知道,往常老大被关在门外,都会想法设法进来,可这次他竟然没有,而是去找人喝酒,我想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宝春头疼地看着周大姑娘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想了想,也实在是憋的难受,就将晚上的事给她说了。

    周大姑娘听完,嘴巴一直合不拢,“唉呀妈呀,这女人也太,太那个吧,竟然将她和老大……这简直变态,恶心人吗?我要是你,我早就拿刀砍了她了,妈的,别说画了,连想都不准想……”

    宝春觑了她一眼,“你还能管住别人怎么想啊?”

    周大姑娘霸道地说,“我管她,反正就是不许染指。”随即叹了口气,“老大这次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你一生气,就把他给赶了出去,还怪可怜的,怪不得找人喝酒,这喝的那是酒啊,喝的是悲凉啊。”

    宝春哼了声,“这可未必,说不定,我越生气,他就越高兴呢?”

    ------题外话------

    更新完,要去剪个发,都快蓬头垢面了,奖励的事,明天再处理,对了,接下来一章,会有些内容放在群里,有兴趣的别忘了加群。

 第八章 现实与梦境

    周大姑娘愣了老半天,嘿嘿笑了,“可不,你生的气越大,就说明越在乎他,心里能不乐?”

    宝春没有反驳,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那人缺乏安全感。

    当然,这跟她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的第一次恋爱,她付出了全部的心力,结果却是大败而归。

    俗话说泼出去的水想要再收回来很难,可付出去的心,想要收回来更难,心掌握在别人手里,喜怒哀乐受别人牵制的滋味简直痛不堪言。

    来到这个时代后,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很多的毅力,才慢慢捡拾会自己那颗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承认自己喜欢某人,可付出也是有所保留的,她不会再傻到将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任别人掌握主动权。

    吃一堑还长一智呢,她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她要保持时刻的清醒,无论什么时候喊停,她都能够全身而退。

    这点,跟她离的最近的人自然能感觉到,所以,那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总跟她闹。

    她冷眼看着,却不去做什么。

    在今晚之前,她都以为她是清醒的在掌握着主动权,只要一有不对,随时可以撤出。

    可现在,她怀疑了,她不敢肯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已经产生出杀人的念头,这太可怕了,对他的用心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说好的吃一堑,长一智呢?

    宝春不敢再往下想,摇摇头,坐直身子,忙把注意力放在周大姑娘身上,转移话题,询问她跟白丁山的事。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周大姑娘嗤了声,叼起茶杯,喝了口水,见宝春一直看她,想了想,便干脆掏出了那块从韩潇手里要回来的玉佩,“它是当年师傅救下我时,身上唯一的东西……”

    宝春接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番,“上面的图案是头白虎?”

    周大姑娘点了点头,“这或许是跟我的身世唯一有关的东西,从小我就一直戴在身边,怎么到姓白的那人手中,想必你也听说了,他朝我要,我就给他了……”

    宝春看着她,“能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人,可见那人在你心目中必有很重的位置,那时,你应该是喜欢他的。”

    周大姑娘没有反驳,把玩着空茶杯,自嘲道,“都是年少无知惹的祸,那时啥也不懂,更没什么你说的那审美观,搁现在谁会看他一眼,干啥啥不行,可就这样的人,人家还愣不当回事,转头就把我的玉佩给弄丢了,那是我随身带着的东西,他就是不知道那玉佩代表什么意思,也应该知道对我有多重要,从此,我就不爱搭理他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搭理的。”

    宝春不由唏嘘,原来内情是这样,这可真是……

    一个自尊心强,一个懵懂不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周大姑娘觉得白丁山是个不负责任的烂人,毕竟,是你主动朝人家要的玉佩,惹了一池春水后,便当啥事也没有了,并且过分的是还把人家视为生命的定情信物给弄丢了,是有点自作自受。

    可是回头在老白的立场上想想,这货也挺憋屈的,整个过程都是懵懵懂懂的,啥也不知道,朝人家要了定情信物不知道,玉佩怎么弄丢的还是不知道,整个都是蒙圈状态啊。

    宝春有些同情老白这货,况且,老白为归济堂也立了汗马功劳,她作为归济堂的老板,不在关键时候表示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她拿起杯子,亲自给周大姑娘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手里,“话不能这么说,你当初喜欢人家,肯定是他身上某种特质吸引了你,年少是无知,可无知并不代表白痴,你喜欢上某人身上的一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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