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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23部分

小说: 农家有儿要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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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杯子,亲自给周大姑娘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手里,“话不能这么说,你当初喜欢人家,肯定是他身上某种特质吸引了你,年少是无知,可无知并不代表白痴,你喜欢上某人身上的一点,可你不能就光要这一点,就不要别的在你眼里认为都是缺点的那些啊,就比如你家老大,那儿哪儿都是缺点,我要是嫌弃,根本就走不到一块儿去……”

    周大姑娘撑着脑袋,侧着头看她,“那你看中老大那点了?”

    “这,这……”宝春费力想了半天,竟没想到某人的一点优点来,脾气吧,那是又暴躁又胡搅蛮缠,说不上几句,就跟你急上了。

    长相吧,是好可也是招蜂引蝶的祸源,光她知道的,大荣有安阳,北乌有韩潇,招来的那是一溜儿的公主,包括她这个现任也是,这些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同时还是个无节制的醋缸,跟隔壁家大叔多说上两句话都能变脸。

    实在找不到能视为优点的特质,宝春只得随口说,“他会做饭啊。”虽然比不上饭头的水平,可那是他为了她和儿子才学的。

    周大姑娘一摊手,“你看吧,老大那么牛的人都还会做饭,他呢,只会吃饭。”

    宝春说,“他还会医术呢。”

    周大姑娘嗤了声,“会医术了不起啊,你医术比他强百倍,找他还不如找你,他那唯一可称为技能的压根就是个鸡肋。”

    宝春忍不住都要笑了,“可现在人家是真心想跟你好啊?”

    周大姑娘梗着脖子说,“他说想好就好了?老娘早就不喜欢了,那点所谓的什么的喜欢,这些年早磨灭了,我现在看他就跟看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一个样。”

    宝春说,“就不能给他个机会,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

    周大姑娘坚决摇头,“不能,给你个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愿意。”

    宝春想说,给她个天仙,她也愿意不了啊,光你家老大那关都过不了。

    她是尽力了,以后怎么样,那就看老白的造化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周大姑娘走后,宝春回到了里间卧室,看到儿子在床上已经睡的乱七八糟了,一条腿蹬在墙上,另一条腿伸到了床中间,拿过来的小被子也被他压在身上,往床上扫视了圈,没看见大毛,想是留在了房间。

    宝春上了床,将他的腿轻轻从墙上放回,并抽出被子给他盖上,刚盖上,就又被他一脚给踢开了,同时转身,一把楼主了她的脖子,嘴巴嘀咕了句娘亲,脸还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蹭的她的心都软成一团了。

    可人疼的小东西,简直让她为他付出生命她都不会迟疑,血脉相连真是妙不可言,即便是以后她不在这个世上了,她生命的延续却还在。

    她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口,才闭上了眼睛。

    来了北乌之后,宝春还没怎么去街上看看,正要找荣铮说这事呢,只是,满院子都找不到人,最后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外间没有,她便走向里间,只是,刚靠近里间的门口,便听到从里间传出的暧昧之声。

    宝春的手不禁握了起来,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她很想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腿脚不听她的使唤,鬼死神差地走了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床幔晃动的很是剧烈,宝春仿佛跳进了冰天雪地,麻木地一步步上前,缓缓伸出手臂,捏着帐幔,足有两分钟,她才睁开眼睛,掀了开来,看到床上赤裸交缠的一男一女两人。

    男的是她这世的丈夫,孩子他爹,女的看不清脸,只大概看到手腕上带着一只羊脂玉手镯,这场面推毁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见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转身就跑,身后似乎有人在急切的呼喊,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想听,只想远远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她一把拉开门,迈出门槛。

    只是,一脚却是踏了个空,同时身子失重,竟在不停下落。

    她抬眼一看,周围的环境竟是荒郊野外,根本不是什么琼香苑的院子里,而她自己正在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她不知该骂娘还是骂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别人背叛,到最后惩罚的都是她。

    还是跳崖,难不成她上辈子是狐狸精,这世专一惩罚她来的?那她上辈子待是勾引了多少人才受到如此重的惩罚,跳了一次不够,还要再跳一次。

    正骂老天不公时,突然眼前的深渊,就像个猛兽似的,整个将她吞了下去……

    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媳妇?做噩梦了?”荣铮起来,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柔声安抚,“不怕,不怕,有我在呢。”荣铮低头亲吻媳妇汗湿的额头。

    宝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四下一看,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床上躺着的是她和那人,不是什么别的女子。

    只是那梦太真实,太震撼了,那种痛苦现在都还在。

    喘息了一会儿,她才镇定下来,抬眼对上某人关切的目光,猛问,“你怎么在这儿?儿子呢?”

    那人又将她搂回怀里,“儿子被我送回了房间了,再说,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房间都有人住。”

    宝春哼了声,“儿子的房间没人住。”

    荣铮好言哄着,“好了,不气了,让好逑饭头他们看到我住儿子房间多不好。”

    宝春推开他,“你也知道不好,看看你干的好事。”

    荣铮抓住她的双手,“我什么都没干,我也很生气,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说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戾和厌恶。

    这话说的好像她多无理取闹似的,由于被固定在怀里,她只能捶打他的胸泄愤,“都是你招蜂引蝶的错。”害的她做那么可怕的梦。

    荣铮抱紧,叹了一口气,“还说我招蜂引蝶,你自己呢?知道我看到有野男人觊觎你的心情了吧,每每都想杀人。”

    宝春脸燥热地哼了声,“我怎么知道?”

    荣铮在她嘴上亲了口,“嘴硬也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虽然没像我在乎你的那么多,但即便这样我也很高兴。”

    宝春撇了撇嘴,她说什么吧,果真如此。

    荣铮拿被子裹着两人,提到了噩梦,“刚做什么噩梦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宝春仰头看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你真想知道?”

    荣铮点头。

    于是,宝春便把梦境大概地叙述了遍。

    荣铮听完,神情很是古怪。

    宝春瞪着他,“你那什么表情,你在这张床上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怎么样,反倒是我掉进了深渊,一命呜呼。”

    荣铮弹了她一下额头,恨铁不成刚,“你傻啊。”

    宝春扒开他的手,“你他妈才傻。”

    荣铮说,“还说自己不傻,我问你,你刚才说光看到我的脸,没看到她的是不是?”

    宝春没好气点头。

    “还看到了她手上戴的羊脂玉手镯?”

    “没错,那又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偷人啊。”

    “看看这是什么?”荣铮拉着她的右手举到她眼前。

    宝春一看傻眼了,那手上戴着的也是羊脂玉手镯,而且似乎正是梦里那只,震惊地看着荣铮,“那女人是我?”

    荣铮说,“老爷只有你一个,你还想有谁?你连自己都不认得,还说掉进悬崖,老爷光明正大,还用得着偷?”

    说着揽着媳妇倒在了床上,从额头一直亲到嘴上,很是温柔,像对待最宝贝的瓷器似的,生怕重一点就裂了。

    宝春一直是蒙圈的,实在想不明白,那女人怎么就成了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假想敌,让她绝望的其实是她自己?

    所谓的心里阴影,都是假想出来的幻象?

    等宝春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这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看到媳妇在看他,荣铮扒掉自己的衣服,亲上她的眼帘,“就一次。”

    ------题外话------

    先说奖励的事,本来我是按订阅量准备的,可咱家的读者都是深潜水底,炸不出来,准备都准备了,干脆就都发了,只要那天留言的都有。

    还有剩余的在群里,中午发。

 第九章 出乎意料的相遇。

    宝春感觉眼皮子发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窗棂的太阳光,照的房间一室明媚。

    天啊,日头都到正午了,她居然还睡着,连忙掀被子就要起床,只是,却发现身体动弹不了。

    低头下看,两只强有力的胳膊,正搂抱着她,手松松垮垮地放在她的小腹微隆起的部位。

    身后贴着的是宽阔的胸膛,脖颈处不时有热气拂过。

    宝春有一瞬间的恍惚,清晰的记忆还停留在因为画的事,她不想看到某人那张脸,就把某人赶了出去。

    接着,儿子过来了,周大姑娘也来过,最后她是搂着软乎乎的儿子一起睡的,一睁眼,儿子不在,孩他爹却好好地躺在床上?

    她定神,仔细想了想,才记起了后半夜发生的事,她做了他偷人的噩梦,偷的人最后发现居然是自己,强烈的刺激下,她便强势地压倒某人,威胁某人,敢去偷人,她就废了他之类的话……

    一想到这儿,她的脸瞬间红成一片,唉呀妈呀,她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干出那样的事来?

    她都多大年纪的人了,竟然还跟刚谈恋爱的愣头青似的,动不动就放下狠话来,你要是怎么地,我就敢怎么地的狗血桥段。

    她满头滴汗,在心里不停吐槽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快跟某人一个调子上了,最羞愤的是某人听了她的话,不但不生气,竟还跟打了鸡血似的,按住她,折腾了大半夜,浑浑噩噩中,并且还不时逼着她说些什么喜欢,一辈子,永远等等字眼。

    现在想起来,身上都跟过电似的,麻的一塌糊涂。

    绝对的黑历史,一生都不想再提。

    宝春轻手轻脚挪开搂着自己的胳膊,趁着某人没醒,赶紧离开,然后是格式化掉,再不承认。

    费了番功夫,挪开了某人上面的胳膊,正要悄无声色起身,突然眼前一黑,腰间一紧,她就趴在了某人赤裸的胸前,对上了某人戏谑的目光。

    “这样的姿势还记得的吗?”他问。

    “不记得。”她迅速答。

    “那昨天说过的话也不记得了?”

    某人的眼睛微眯起,从她那个角度看更显睫毛修长卷,心里不由吐槽,又不是女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嘛?

    “不记得说了什么。”她绷着脸,很是严肃正经。

    于是,她看到了某只不满的猛兽磨牙了。

    室内的气氛一时间凝滞住了,到处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宝春突然咋呼了声,“快看,眼屎。”

    荣铮的脸青紫,一把将人拉下,眨眼间两人互换了位置,变成了那人居高临下,露出了威胁的獠牙,哼哼了声,“不但不记路,还不记事,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多温习几遍就能记住了……”

    温习?温你妈的头,还几遍?就他这生猛永不疲倦的货,再来一遍她就甭想下床了。

    情急之中,宝春突然哎呀了声。

    “怎么了?”上面那人紧张了。

    “肚子……”宝春视线扫向腹部。

    “疼还是怎么的?”某人着急不已,“是不是昨天太过了?”

    你现在才知道太过了?宝春腹诽。

    “我那也是一时高兴,情不自禁,都是你撩拨我,实在不行,我看真的要分房了,那现在要怎么办?你不是大夫,快看看到底有事没事?”

    宝春干咳了声,“你先起开啊,你这样我怎么看?”

    荣铮“哦”了声,连忙闪到里侧。

    宝春趁此机会,迅速爬起,披上衣服就夺门而出。

    身后传来那人的愤怒声,“敢骗老爷,你给我回来。”

    宝春傻子才会回去,洗漱完,跟儿子和寻阳公子一起吃了个午饭,接下来,小酒要跟着寻阳公子学习,她不想见某人,便一个人溜达了出去。

    北乌的风俗跟大荣截然不同,最为明显的就是,大街上有不少的女性在走动,姿态自然,脊背挺直,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招摇过市,甚至还能看到不少男女调情,亲昵动作的人。

    尤其是周边的店铺,有不少是女掌柜,女老板。

    这可真是个开放的国度。

    宝春走走看看,还在路边小摊上喝了一碗汤,付了钱,正要起身,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大街上,韩潇领着几人,匆匆忙忙从她身边走过去。

    宝春一直没敢回头,直到人走了一段距离,才走到大街上,融入人群中,悄悄了跟上去。

    跟了不近一段路,就见她在一家雅致的酒肆前停了下来,宝春拿出面纱,遮住了脸,这里的风沙大,很多女人出门都会带着面纱防风沙,宝春这样倒也不显突兀。

    没敢跟太近,只是利用精神意识力,跟着那女人。

    就见她上了二楼,进了一个雅间,跟随的人留在了门外。

    离的太院,精神意识力达不到,宝春就站在二楼楼梯口,远远近近地听到屋内,韩潇在跟一个男人讲话,从声音上来看,男的年纪不轻了,至少在四十岁以上。

    而且谈论的正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韩潇告诉他,昨晚闯入她府中的经查明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另有其人,接下来便添油加醋地把这“另有其人”说的危害甚重,就差没说,有了他们,他们以及北乌就要完蛋了。

    那男子没太大反应,不是自视甚高,就是觉得韩潇在危言耸听。

    接着,

    听。

    接着,韩潇拜托他,查出这帮人,然后除掉。

    宝春不由暗骂了句,她还没怎么着呢,她已经请人要除掉他们了,可见埋的那颗雷起了作用,这位心慌不安要狗急跳墙了,妈的,最好狗急跳墙,不狗急跳墙,还不好抓住她的把柄呢。

    接下来说的都是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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