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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柯南]纪世浮士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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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衣梵,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这么神秘,尽管你总是要掩盖自己……在我眼里这种行动会越发清晰。
  
  你,已经忘了我是个侦探了吗?
  
  他想好了这一切,要用怎样的口吻去问她,要怎样去问她才不会伤害她。白马深深呼吸了一口起,正要开口,就听见博物馆三楼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像白纸上的墨迹一样生硬。白马探和衣梵猛地回头,望向博物馆的面容上一层薄薄的欣慰霎时间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祥的担忧。就在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警报器尖锐的声响也随之在天空中徘徊。
  
  “白马侦探!”一个一直观察监控器的警察神色匆忙地对白马探叫道,“三楼存放守望者之眼的展览厅有不祥的人员进入,而且响起警报声的地方也是那个展览厅。”
  
  什么!白马探心里一紧。基德你是怎么……如此谨慎的你也会犯这种错误吗……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打碎了展览厅的玻璃想要直接下手……你的目标呢……你的目标不就是那块宝石吗?现在你已经暴露了……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马探的心被傲气一下子涨得满满,在看到衣梵不顾一切拔腿拉开博物馆门口的封锁线冲进去后,他也紧追不舍赶上他的脚步。
  
  “喂!”中森警官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连个人影就冲破了封锁线进入了博物馆,他气急败坏地仅仅攥着通话器向着守卫的警察咆哮说:“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白马探就算了,令一个人居然没有通报就进去了,就算是总部派来的委托人也不能这样啊!”
  
  面对中森警官的怒气,警官们选择了避而远之,有几个胆大的才敢上前急忙为两个鲁莽的人解释,毕竟都见怪不怪了。得到上级的调配令后,中森警官迫不及待地带领几组警察迅速冲入博物馆,直直向着保存宝石的展厅赶去。
  
  等到他们陆续赶到展厅时,才吃惊地发现这次基德行动的不同寻常,大厅正对面巨大的落地窗户被打开一个大洞,他似乎连钻石切割刀都没用,直接都打烂了玻璃,玻璃碎片晶晶闪闪一地都是,仿佛把月光都带进来了。而白马探蹲在碎片的旁边,仔细检查着什么,衣梵站在展柜前,默默地看着玻璃柜什么话也没说。
  
  大厅里只有一束淡黄色的光,从摆放宝石的水晶底座上方直直地射下来,像一个柔和的拥抱,衣梵的背影被包裹在一片昏黄的浪漫中,隐隐约约。“宝石有没有事?”中森警官毫不示弱地一个箭步跨上来,很快跑到展柜边,只看了一眼,他那颗高悬的心就放了下来。守望者之眼依旧躺在保护它的玻璃保险柜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淡淡的金色光辉下,宝石发出鹅黄色的温润光泽,宝石的正中央,代表它高贵血统的白色细线真如猫眼一样静谧而诡异地观望着自己身边的一切。
  
  “是的,没事。”衣梵絮絮道,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她隔着玻璃看了宝石好一会,缓缓放下手拿出了钥匙想要打开玻璃柜,但是却被中森警官一下子拦住了。“你要干什么……打开柜子?要知道,基德很有可能伪装了潜伏在我们周围,只要你一打开柜子,他很可能就扔掷烟雾弹抢夺宝石。”警官的语气里夹带着一丝不耐烦,衣梵听了也只是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此时在一边的白马探神色轻松地走过来为中森警官解释道:“没问题的。”他透过玻璃上巨大的洞口指向天空,黑色的天幕下,依稀看得见直升机越飞越远,“刚才飞行员传来报告,基德已经逃走了,他们正在追捕之中,而且可以确认真的是本人。”
  
  “再有……”衣梵轻轻转动钥匙,头也不抬地接上白马探的话,“他要是想下手早就可以了,何必要等着我们赶来呢。”说着她让开了一点位置给中森警官,示意他看看玻璃展柜里的情况。警官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于是视线再也移不开了,他几乎颤抖着指着玻璃柜,结结巴巴地向左右人员确认说:“那,那那……不,不会吧。”
  
  衣梵用“就是这样”的目光安慰了中森警官一下,回头看着玻璃展柜,一双眸子简直要挟住月光。她一用力抬起玻璃柜的盖子,随后听下动作凝视着宝石。只见守护者之眼的旁边,水晶底座上被放置了一朵白色的花,三瓣的模样就像羞涩地女孩,在金色的光芒下躲藏。她伸手小心翼翼将花朵取了出来,关上了玻璃柜。
  
  身后的警察们蜂拥而至想要将玻璃柜好好检查一遍,衣梵却不受影响地取了花转身离开了展览厅,甚至旁若无人地走进了灰暗的博物馆走廊。她轻轻拿着花茎,若有所思地将花朵翻来覆去在自己眼前转动,终于勾起了唇角,清雅而淡然。那一笑,如同曼珠沙华的绽放,滴下的血液惊艳无比。
  
  怪盗基德,你早就打开了玻璃柜放下了这朵花,可是你为什么不偷走宝石呢……难道你今天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宝石吗……而且这朵花……你为什么偏偏要选白色鸢尾呢……谎言和真实的花朵……衣梵的眼眸顿时敛了下来,好像在可以掩饰着什么。
  
  白马探本想叫住她,但是却被她寂寥的背影引得心中一片悸动,硬生生咽下了话。
  
  只能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衣梵不动声色地将白色鸢尾放入腰包,刚走出博物馆,白马探就小跑着跟上来。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眼里清晰地出现了歌央的身影,此时围观的看客已经退去不少,她站在那里那么明显和一种说不出的悲凉。那个女孩……还在那里吗?衣梵不禁很纳闷。
  
  “好吧,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白马探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而期待,他的目光像两只坚强的手臂,简直要将身前的人儿拥抱起来。
  
  衣梵静静看着他,许久也没有说话。
  
  “我……我要回美国了。”
  
  “回去?!喂……你不是因为养伤才在美国呆这么久吗……怎么现在一切都好了又要回去呢?”
  
  “我还有事要办……在美国,我非得处理的事。”
  
  白马探的神色不由得怆然而柔软,“什么时候回来……”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仿佛怕惊扰了玻璃瓶中的精灵。“不知道……也许很久很久。”衣梵偏过头,想要回避白马的眼神,他的目光,让她心里发慌。
  
  白马探显然对衣梵敷衍的回答十分不满意,他冲上前一步,两只手紧紧钳住她瘦弱的肩膀,他只想留她在身边而已,仅此而已。“不,不行,即使你要离开我也要跟你一起走,我不能在失去你了。”他急切而焦躁地回答,语气坚定。
  
  “白马探你太幼稚了!”衣梵有点恼羞成怒地吼道,白马探一愣,眼中那份最后的高傲被无情地扔去。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失礼,衣梵狠狠咬住下唇低垂着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抱歉,探……这件事……真的,真的不能再让你插手了……”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样的话,之后轻轻地将白马探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一只一只拿开,绝情而毅然地退后几步。
  
  白马探呆呆站在原地,他到底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要离开自己,而且是主动要离开,他接受不了。但是事实不允许他去乞求去哭泣去吵闹,他还有他的骄傲作为最后的屏障,即使这样的保护就如同一幅面具让他窒息。“我……我在美国的时候想了很多事,关于我们的……”衣梵一步一步推到路边,她的身影渐渐和不远处的歌央重叠在一起,唯一的差别就是,歌央的身体是模糊地,虚幻得像个梦境。
  
  “探,我觉得自己好像不爱你了。”
  
  什么……白马探的瞳孔顿时放大,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心底一下子被掏空,失去了最柔软的东西,留下一个空虚的黑色洞隙。如果记忆都变成了碎片,那是因为里面全部都装满了心痛。他等了她这么久,最终却等来一句“我不爱你了”的话语,真是……讽刺呢……白马探虚弱地笑笑,嘴唇却没有了任何角度。他甚至连质问和猜疑的力量都失去了,不想去确定什么了,自己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吧,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去揭开伤疤确认伤有没有痊愈呢……原来它已经在衣梵死的那一刻就已经一起死掉了。
  
  “忘了我吧……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弃,白马探,你的幸福要自己成全。”衣梵站在他面前的地方,却无端让他觉得遥远,仿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抵达的彼岸。他终于想到了,他到底和她要分开了,从此就像是两个世界奔走的圆点,再无交集。这样本是必然的结果,推迟了几个月来到他的面前,让他欢喜后再还他一个同样不能左右的结局,白马探心中有说不出的无奈和伤痛……既然已经离开,为什么又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也许你说的对……”白马探风轻云淡地懒懒开口,是那样的不以为然,“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是匆匆而过。”但是这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是他一点一点用刀在心尖割舍,悲伤得连血液都没有留下,一刀一刀剜去了他爱她的部分。
  
  苍井衣梵,我曾经那么像忘掉你,忘掉你的一切忘掉你在我生命力留下的痕迹。可是偏偏又那么多人要让我记起,于是我每天都在自己记忆的黑暗深渊挣扎,痛不欲生。但是当我决定将你放在生命最深处永远保护的时候,你又回来了,并且亲自要求我,忘记你……既然
  这样……“苍井衣梵,我白马探决定忘记你了。”白马就像教徒面对主教许下诺言一般虔诚而坚定地说出这样的话,他想哭,就是已经忘记怎样流泪了。
  
  忘记你……不仅是说给你听,也是说给我固执的等待听。
  
  对……不爱你了……却是入骨不痛的想念……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冰冷而尖锐的时候,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原本注视着白马探和衣梵的歌央不禁也转过头看着所有人关注的方向。一辆酒红色的跑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这里开来,几乎没有减速。是发生故障了吗……歌央想着,紧张的忘记了离开,身边的人们惊慌不已地四散逃走。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跑车狠狠一打弯,随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它身体一甩一个完美而灵巧的漂移就稳稳停在了路心,四个轮胎散发出淡淡的白烟。
  
  歌央静静站立在原地,屏住呼吸跟身边的人群一起紧紧将视线停留在了这辆高调出现的酒红色跑车上。但是车上的人迟迟不下来真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许久才见驾驶座位旁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少年意气勃发地走下来,他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墨镜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温柔的目光和青白色的月光融为一体,说不出的孤高。歌央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心中有短暂地触动。
  
  少年并没有关上车门,他靠着车上戏谑而蛮横地冲衣梵叫道:“衣梵,登机时间要到了。”说着慢慢将墨镜推开,一双灰色的眸子熠熠生辉,如雪一样的月光融化在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如月云结……!白马探和歌央同时一愣,在这里突然看到他让他们都颇感意外,与歌央不同的是,白马探的意外心情后,更多的是猜测和深深地怀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云结,眼神骇人。
  
  “云结……你不是今晚有事吗?怎么在这里!”歌央却没有白马探那样的顾及,她就这样对着云结吼了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云结也很显然被歌央吓了一跳,本以为这位麻烦的小姐乖乖在家里呢,竟然跑到这样的地方抛头露面,他顿时觉得头大。
  
  云结平静了一下心情,转身不耐烦地向歌央解释着:“事办完了,洗车店的老板借我的车不能浪费了吧,正好故人有需要,尽点心帮帮她好了。”说道“故人”的时候,云结很自然地看向已经走到跑车边的衣梵,体贴而热心地绕过车头来到车的另一边,为她开了门。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不知是有意无意,衣梵抬头竟看向了白马探,神情恍惚,那目光里有太多太多需要被解读的。
  
  云结了然地抽身挡住了衣梵的视线,他的眼神冷冷似乎在警告着什么,衣梵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做到了座位上,随后云结果断干脆地关上了车门。他一边回到驾驶室,一边用眼神挑衅地看着白马探,含有点轻蔑的意味。“好了,我送衣梵先走,你自己回家吧。”他低头拉开车门,却看到了歌央充满了疑惑的瞳孔,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吩咐着,“有什么疑问等我回来就告诉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车门。
  
  随着车门的闭合,隔音性良好的车内,简直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动静,只有一起一伏的呼吸在封闭的空间里徘徊,这不免让两个人觉得安静得可怕,仿佛连心灵的最深处都因为这安静开始审视自己。“就这样好吗……突然回来又……这样离开……”云结若有所指地透过深褐色的车窗看向外面,白马探的身影从刚才起就一动不动,同样一句话也没说,连他挑衅的目光都不理会了,“伤他太深了吧……”云结自言自语地喃喃。
  
  “没办法。”衣梵阖上眼睛靠在跑车舒适的座椅上养神,语气却带有微弱的心疼,“如果想要计划继续实施这无疑是最好的脱身方法……”
  
  “可是……你似乎太过于绝情了……”云结小声反驳,怨念地看着衣梵,那表情简直就是在说“你这样做会折寿”的。
  
  “如月云结,你的废话太多了!”衣梵的怒意突然一下子就腾升了,那一瞬间让云结也觉得心寒和惧怕。
  
  他就这样没先兆地惊愕了一下,“OK……Boss……”继而恢复了冷冰冰无表情的脸,转过头专心看着跑车的挡风玻璃,慢慢移下了墨镜,那双神秘的瞳孔又牢牢被遮掩在了墨镜后。说完熟练地挂档踩住油门,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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