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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饲育守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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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的嘴唇蠕动:“……君见。”
  
  “是了,吃完饭後,爹爹教你写字,先学会写名字。”卢弼时慈祥地笑。
  
  小孩低了头。
  
  懂得人意,会看脸色,虽然此前几年教育不尽如人意,但仍是个聪明的孩子。卢弼时满意地想。
  
  卢君见慢吞吞挖完一碗饭,他爹爹已经吃了三碗饭,喝了一碗汤。
  
  洗漱,奉茶,这边厢丫鬟们挪了碗碟,顺序退下。那边厢,文房四宝已经摆好。
  
  卢君见已经十五岁,他自四岁半走失,在牛大庇护下过了十一年。这十一年除了依附牛大的私欲,并没有学得一字半识。因为不接触外人,甚至对世事亦一知半解,完全是张白纸。
  
  卢弼时察觉到这一点,先拿画册给儿子启蒙,就著书页上的图案给卢君见讲故事,教他写一些简单的字。
  
  卢君见尚算聪慧,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是白天卢弼时不在,他闲来无聊翻烂了书,便拿著笔学著书册里的图案描摹,倒也有几分神似。
  
  卢弼时很是欢喜,他准备给儿子请启蒙的文字教学老师外,也要请写会琴棋书画精通六艺的才好。但是,晴芳阁迎进外人前,必须先改变儿子懦弱胆小的性格,至少得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会主动叫他爹爹。
  
  把儿子的不乖归为父子接触少。卢弼时这几日加班赶点安排好了外面生意的周转,特意空出十多日,准备亲自教导儿子。
  
  这一晚,卢弼时握著儿子的手,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卢君见”三个字,等到卢弼时放开手,小孩也能写得似模似样了,卢弼时才觉得可以停一下。
  
  夜已深。累了的小儿微微垂著脑袋,眼睛朦胧,他写字不过靠惯性了。
  
  卢弼时笑了笑,叫侍女服侍两人就寝。外面夜风深重,卢弼时没有再出晴芳阁去自己的房间,免得惊扰下人,草草收拾後在儿子房间歇息了。
  
  房间里的锦帐层次放下,侍女们退下,只桌子上点的烛台闪烁著明灭的晕黄灯光。
  
  卢弼时拿著一卷书半靠在床边看。他儿子裹了另外一重小被子,粽子一样圆鼓鼓地一动不动,脑袋也快钻进去看不见了。
  
  卢弼时好笑地观察了一下,担心儿子呼吸不畅,伸手去扒拉他的被子。谁知道,手刚伸进去,就被两只暖融融的小手捂住了。
  
  “爹爹……”软糯绵乎乎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传出。
  
  卢弼时放下书,空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把儿子从深陷的被窝里拨出来。
  
  卢君见朦朦胧胧睁开迷茫的眼睛,又闭上,往卢弼时怀里靠去,不时嚷著“爹爹”。
  
  卢弼时哪里知道儿子叫的彼爹爹非此爹爹。他以为儿子怕黑,纵容他的小身板钻进了自己的大被子,贴进自己火热的怀里。
  
  一宿无话。




二十一,弦惊曲有误

  卢君见一大早醒来是在男人的怀里。从小到大与人同榻而眠的习惯,显然已经根深蒂固,如今换了个人,他在睡梦中同样依赖相拥的温暖。
  
  只是,人面不一。
  
  少年仰著头,皱著眉,仔细地辨认。不是他的爹爹。
  
  心里难过得又快哭了。
  
  爹爹不要他了。
  
  卢弼时被小孩咽呜的低鸣吵醒,一睁眼就是自家儿子眼红脸红鼻子红的可怜样。“太没出息了。”五个字马上冒上卢弼时脑门。
  
  卢弼时不由叹了口气,大手扶住儿子腋下,举到面前齐平。额头顶著他的额头,鼻子点著他的鼻子,没奈何地道:“要怎样才能把你教好?”
  
  卢君见眨著湿润的睫毛,吸著鼻头,咬著嘴唇。
  
  卢弼时揉了儿子一把,道:“起来罢。这几天都陪你。”
  
  小孩子是最花心的动物,卢君见的注意力轻易就被专心设计他的亲爹哄走了。日日夜夜的相伴,令小孩松了戒心,这个人对他好。虽然不怕了,但是在卢君见心里,并没有把卢弼时当亲爹,虽然在卢弼时要求下叫了爹,但是在小孩心里,这是个长得好看的奇怪叔叔。
  
  陪他画画,教他写字,讲故事给他听,闲暇休息便带著他出去骑马,在庭院和山野间走。
  
  虽然儿子像妈没跑了,但是卢弼时希望儿子至少里子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已经在心里琢磨好除了请教书先生外,还要给儿子请个能教习武艺的老师。
  
  卢君见虽然胆小自闭,但很聪明善记,卢弼时教他念书,他愿意安静坐著,不懂得意思,也一遍遍跟著卢弼时念。
  
  只不过这父子俩,常常面对面坐著,变成一个坐在另一个膝盖上。正正经经学写字,几个时辰後,点心水果都搬到了书桌上,写个字奖一口甜食。
  
  儿子软糯可爱,卢弼时抱著舒服,便想把人再喂肥一点,白白胖胖看著才富贵。
  
  牛大待卢君见虽然好,到底家贫,哪里有卢家底下变著法子送上来的各色时令果子和小吃。小孩贪嘴,吃饱喝足,在卢弼时怀里也会笑了。
  
  卢弼时没有带姬妾过来,但是几个贴身丫环本来就是通房的人,陪了儿子几日後,便择了伺夜的人住晴芳阁外。
  
  谁料,入夜,未尽兴,便听下人在报说小公子哭得狠了,不敢一个人睡。
  
  卢弼时不想理,来报的人说小公子快哭晕了。
  
  卢弼时奈何,赤身裸体披了外衣,便在掌灯的奴婢领路下,回晴芳阁。
  
  还在门口,就听里面哭得抽气的声音,卢弼时烦躁归烦躁,到底起了怜惜的意思。
  
  拂帐进去,儿子果然梨花带雨,眼睛都肿了。
  
  “怎麽?我卢家的大公子这麽胆小?”卢弼时抱臂站在床前,打量儿子的凄惨模样。
  
  卢君见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有猫。”
  
  “嗯?”
  
  “有猫叫。”小孩呢喃,“鬼哭……”
  
  卢弼时皱眉:“谁跟你说鬼哭跟猫叫有什麽关系?”他侧耳,果然似乎有听见猫在叫春,这处荒静,野猫向来多,大人不怕,如今住进个小孩子,被吓到不为怪。
  
  这麽想,卢弼时又开门出去吩咐底下人赶猫。等他再回到内房坐上床,带了冷夜的湿凉。
  
  小孩可怜见地往他身边挪,睁著乌漆漆的眼睛,小声地叫:“爹爹……”
  
  卢弼时望著儿子家猫样的神情,笑了。揽了人入怀。
  
  小孩自主自动地服帖趴稳,坐下的时候,屁股蛋刚好压在卢弼时的宝贝上。他本来就做到一半,生生离了美娇娘,带了怒火硬著出来,现下虽然怒意消了,但触著柔软温和的小人,未完全泄去的火气仍旺旺地涨疼。
  
  儿子似乎未觉,红彤彤的脸蛋,带著甜香的身体,不安扭动的屁股,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
  
  一把火腾地烧了。
  
  卢弼时老脸通红,搂著儿子的手也僵硬了,他不是柳下惠,也非不顾人伦的禽兽,只是一时被小人儿蹭得舒服,手便推不开。
  
  一大一小严丝密缝地贴合著靠在床外侧。
  
  卢君见未识德与礼,他从小惯熟的便是男人的念和欲,对顶著自己的火热一点不排斥。
  
  “爹爹……”他红著脸轻轻叫,小动物一样温驯,“爹爹……”
  
  他叫一声,卢弼时的魂魄飞走一寸。
  
  卢弼时只披著一件外衣,里面精赤,小孩的手抓著他的衣襟,身体揉杀上来,仰起的脸,微张的嘴。
  
  轰!卢弼时的脑袋烧糊了。他掐住小孩的腰,低头捕捉肉嘟嘟的红粉小嘴,含住小舌头,吸吮里面的汁液。
  
  这是个长吻,分开又合上,一吻之後,一大一小已经滚进帐卧深处。卢弼时的大掌捏著儿子的屁股,他的儿子两手挂在他脖子上,舍不得离开须臾。
  
  怪物!
  
  怪物!怪物!
  
  卢弼时心里烧沸了一锅粥,这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儿子,被人调教成了这副样子!若纵容下去,迟早会成为妖精!
  
  小孩哪里知道大人的心思,既要吃又怕吃,在他的小小世界里,这个吻像一个亲近的仪式,他的这个爹爹跟他以前的爹爹一样,是喜欢他的。
  
  这一晚,卢弼时心若擂鼓,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定力离开儿子的锦床。他一边享受儿子的娇柔,一边指定著以後矫正儿子性情的计划。
  
  不同於此前几晚父慈子孝的和谐早晨,这一晚过去,父子俩是浑身粘腻地搂在一起。卢弼时的外衣早扔在地下,卢君见只上身一件褪了大半的中衣,下面光溜溜的肌肤上有掐揉後的青红印记,小腿夹在父亲的两腿间。
  
  卢弼时心情复杂地看著自己多毛的大腿间,儿子滑腻宛若婴儿的白嫩肌肤。又硬了。
  
  他就著昨晚的姿势,动起来,不免弄醒了卢君见。卢君见只是低低呻吟地靠近父亲怀里,直到下面快磨擦破皮了,又浇上了通热液。
  
  卢弼时冷冷地瞧著儿子双眼微朦地凑上来红肿的唇,两人啧啧有声地嘬到一处。
  
  卢弼时拍著儿子的屁股说:“以後不准跟任何人这样了,知不知道?”
  
  “嗯?”
  
  “这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坏孩子才会做。”
  
  “爹爹……”
  
  “跟爹爹更不能做。”
  
  “我……”
  
  “不能和任何人说。”
  
  “嗯。”
  
  “若这种事被人知道,要被铁条从下面的小洞戳进,再从嘴巴戳出,活活架起来烧死,或者关进笼子里扔进水里淹死,你知不知道?”
  
  “爹爹……”
  
  “爹爹错了,君儿也错了,君儿要忘记昨晚的事。嗯?”
  
  “爹爹生气了?”
  
  “爹爹怎麽会生君儿的气,君儿是爹爹的亲生骨肉,最……疼爱的儿子。”




二十二,严师并慈父

  一个人一生总有很多面具。
  
  等到卢弼时不慎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原来这麽肮脏可恶,他便另外戴上了一张面具来教导儿子。这张面具,叫慈父。
  
  他戴上了,并且不准备脱下了。
  
  罪孽的深渊太可怕,他徘徊坑边,不愿抛弃一切跳下。
  
  亲情总比一些见不得人的欲求更干净、温暖和长久。卢弼时是想对这个儿子好,并且想要儿子一辈子都好。
  
  学问,成人,娶妻,生子,家业……什麽都要比别人的好。卢弼时想,有他帮忙安排,他的君儿不会再走错路。
  
  那一夜,不可言说,带著热腾腾的粘腻被父子俩著意压在了脑後。
  
  初初开始,因为卢弼时彻底隔绝与儿子的亲近可能,不再在晴芳阁宿夜。卢君见哭闹过,便渐渐安静了。
  
  待请的老先生来了,卢弼时便少来别院,有时候来问问功课,与老先生聊几句便走了,和儿子一面也不得见。
  
  请来的老先生是个古板的学究,张口礼仪道德,闭口老子庄子。任何跳出世俗的东西都会被他驳斥得一无是处。他最见不得懒惰的学生,所以课业很重,白天念了,晚上念,才通得过他的挑剔。
  
  本来,卢弼时想给儿子选个琴棋书画都会的文雅先生做老师,但是儿子过於诱惑人的本质让他放弃了这个决定,他不想儿子风华绝代文采斐然,将来招蜂惹蝶。刻板点保守点拘束点比什麽都好。
  
  至於武师,请倒是请了。但是老师看不起学生,学生也看不惯老师。
  
  五大三粗的人盯著粉嫩面团的少年,马上眉头纠结,这麽个姑娘样的怎麽学武?卢君见也是著实不适合,不是他不努力,只是真不是这块料。
  
  卢弼时有一次临时来探儿子,发现赤裸著上身的汉子在叫儿子近身搏击,把儿子摔得鼻青脸,他当天就把武师开了。
  
  是他的原因,他见不得那麽猛的汉子跟儿子近距离接触,更见不得对方不怜香惜玉。
  
  给儿子上药的时候,儿子愣愣地呆坐著,泪珠子直打转。
  
  卢弼时撩起儿子的衣服,身体上新旧伤痕不少,东一块青,西一块黑,还有疤痕和创口。
  
  “他都教你什麽?”卢弼时怒了。
  
  “是儿子没用。”卢君见低头,“简单的都学不会。到现在,扎马步都坚持不了俩时辰。”
  
  卢弼时扫一眼丫环:“你们也不知道来报一声?”
  
  水岚不服气:“我们跟老爷您说过很多次了,老爷说不妨事,要多锻炼。那扎马步,都是在正午日头底下,晒黑了不说,少爷还晕倒好几次……”
  
  卢君见打断了丫环的回话:“不关他们的事,师傅也是好意,我学了後,确实身体好很多,病都不生了,觉也睡得香。”
  
  “累的吧。”卢弼时看著越长越瘦的儿子,心里不是滋味,他早先是想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
  
  卢君见在父亲的目光下不自在:“儿子还想继续学下去,有个防身术……”
  
  卢弼时捏住儿子削尖的下巴,卢君见登时脸红了。
  
  卢弼时回过神,收回手,道:“这个武师不要了,你若还想学,改日我们再找个好的。你先将养一阵子,都黑瘦得不成体统了。”
  
  “哪里?”卢君见一向为自己过於白皙的肤色苦恼,即使晒黑了,也比一般丫环姑娘们白,他都不好意思。
  
  “为父说是就是。”卢弼时忽然问,“你在这儿住多久了?”
  
  卢君见有丝恍惚,那些迷迷糊糊的前尘蛛网一样缠在他脑子里。
  
  “快两年了吧,今年我们在主宅过年,这几天,叫他们收拾了,你就搬过去。”卢弼时沈吟道,“你有亲生母亲,也该见见了。还有你大娘和姨娘们,你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都不知道我藏了你在这里。”
  
  卢君见一丝苦涩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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