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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饲育守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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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是女扮男装?”男人嗅了下,“脚不臭,还是香的?”
  
  卢君见气得脸色发白,快晕过去。他这几年被人前拥後簇,哪里被外人吃过这样的亏?
  
  “用得著这麽生气吗?都是男人!”灰衣人倒是丝毫不介意,甚至想凑近拍拍卢君见的肩膀安慰。
  
  车不知什麽原因受阻,又往前冲了冲。
  
  灰衣人扶住卢君见。
  
  外面车夫的大嗓门不知说了什麽,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隔开车帘,笔直刺了进来。
  
  少年怒气腾腾的声音:“混蛋!快给我下来。”
  
  剑不偏不倚地定在灰衣人胸口。灰衣人叹气:“真倒霉……怎麽一个个都吃了炸药?”
  
  车夫的声音跟上:“大公子,是三公子!三公子回来了!”
  
  给卢君见伺候的人都是卢弼时从身边细心拨的。卢家的老人,自然认得卢家三公子。虽然已经隔了两年。
  
  里外都怔住了。
  
  剑尖微斜,挑起了车帘子。少年的脸红了,瞪:“王八蛋,你抱著我大哥的脚做什麽?”
  
  车里面一个郁闷,一个生气,他不说倒好,这一喝之下,郁闷的和生气的都红了脸,个个动都不敢动。
  
  剑尖指了指灰衣人,往外一划:“你,还不给我下来?”
  
  灰衣人举手:“我不知道他是你大哥,我什麽都没做。不信,你问你大哥。”
  
  “三弟……”
  
  卢君见虽然恢复了镇定,但是他此刻余怒未消,脸飘红晕,胸前一片湿的狼狈样子,实在不像个威严的长兄。
  
  卢君行心里兴奋高兴,面上却一丝不露,敲了敲车里的装饰,皱眉:“你怎麽坐这样的车子?”倒不像个弟弟的口吻,有几丝指责的意思。
  
  卢君见不在意,甚至看了看卢君行长了不少的个子,笑:“回来了就好。”
  
  穿好鞋子,卢君见扶著车厢边,车夫还没上前相扶,卢君行站得近,自然伸出了手。在他看来,这个哥哥虽然比他高,但是弱得很。
  
  卢君见愣了一下,搭著他的手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柔和了。
  
  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好画面。
  
  卢君见对卢君行说:“爹爹去年叫人定制的车子,你知道我不会骑马,所以往来代步都靠它。”
  
  “哦。”卢君行想,我还以为是二姐呢。
  
  灰衣人摸了摸鼻子,咳了声。
  
  卢君见一僵。
  
  卢君行握住哥哥的手,转向灰衣人,没收回的剑不客气地一指:“我朋友。王旦。这次陪我回来住一阵。”
  
  王旦?不愧是王八蛋啊。卢君见不出声。
  
  灰衣人被盯得难受,退一步,笑嘻嘻地说:“方才唐突了,我们打赌,以为里面是位小娘子……”
  
  这回,轮到卢君行的脸色不怎麽好了。
  
  “什麽打赌?”卢君见问。
  
  卢君行放开手,收剑回鞘,低著头简单地交代:“我们赌喝酒,谁能约到车里的人谁就赢,另一个输的要喝十五缸!”卢君行聪明地不提什麽“小娘子”。
  
  “酒啊。”卢君见会意地笑了,“我虽然不好酒,但是也私存了不少,都在木云街的酒坊里。不过三弟你得先回家,晚上,我再给你们钥匙,想喝多少都没问题。”
  
  灰衣人的眼睛亮了,哈哈笑:“真的?啊!行弟,你的大哥真好人!”
  
  王旦这个人虽说话大咧咧,性格不失豪爽,卢君见看看他沾著茶叶的湿脑袋,看看自己坏了的衣服,不禁笑了。拂衣当浮一醉。
  
  卢君行歪过头问:“大哥与我们同饮?”
  
  “我……”卢君见迟疑。
  
  “那就说定了。”卢君行瞧明白了他大哥是舍不得拒绝他的,忍不住冲王旦得意地扬下巴,“我大哥答应了,便是我约到了,你输了,您要认罚,晚上我兄弟俩定教你醉生梦死,哈哈!”
  
  “这……不是耍赖吗?我们打赌的是女……好吧,好吧,我认栽。大哥可一定要来,不然就是还怪王某无礼了。”
  
  卢君见点头。
  
  这王旦看著比自己大上数岁,却依著行儿叫自己大哥,自在得很。脸皮足够厚。
  
  “大哥这是去哪里?”卢君行瞅著不远处的水面和亭子,不知道是不是这边吵闹的动静惊住了人,亭子里走出来几位穿红著绿的聘婷少女,遥遥往这边望来。




三十一,迎客遭戏弄

  卢君见张了张嘴巴,面上有些狼狈,竟说不出来。
  
  其实,少时与三弟并无多少交往,上次见面更被三弟骂不守信,未了今日重逢,三弟不仅未因上次的事情心有芥蒂,更对他比印象中亲近些,且唤他做“大哥”了。
  
  卢君见是舍不得走的。
  
  但是亭中一堆少女里,已出来个领头丫环往这边走来。她後面的姑娘们都捏著手帕捂著嘴巴笑,朝著这边不住张望。
  
  “我们小姐在亭中等候已久,公子这边请吧。”丫鬟伏了一礼。
  
  饶是王旦这种直肠子也明白卢君见今日所来为何了。
  
  卢君见看向他弟弟,觉得卢君行的目光有几分锐利,他整了整衣服,说声“好”,准备随行。被他弟拉住了。
  
  嗯?
  
  “慢著。”卢君行看也不看那小丫鬟,对他哥皱眉头,“你就这副样子去?岂不是唐突人家小姐?”
  
  卢君见衣服湿渍未除,胸前一大块,很不雅观,照理不应当去了。可小姐在亭中等了许久,如今已经看到他,派了丫鬟来请……去,是不去?
  
  小丫鬟显然也注意到了卢君见衣服的不整洁,“咦”了一声,眨了眨眼睛。
  
  卢君行跨前一步,挡在他大哥面前,对小丫鬟说:“你回去与你们家小姐说,今日卢家大公子与人打架被泼了茶水,仪容不整,不好相见,不如另约。”
  
  小丫鬟乌溜溜的眼睛飘到一旁的大个子身上,王旦正望天,捉著自己湿漉漉的短毛。
  
  “奴婢知道了。”小丫鬟又伏了一礼,转身走了。
  
  卢君行转身。
  
  卢君见笑:“还是三弟明理。”
  
  卢君行只是皱眉:“那种整天坐在园子里看花喂鱼的弱女子有什麽好?你可不能被家里逼紧了,就点头。”
  
  卢君见笑:“三弟知道得真多。”
  
  “哼。”卢君行稍微觉得今天自己的话有点多了。
  
  王旦拍了记卢君行的後脑勺,卢君行一个趔趄。王旦抱胸道:“臭小子知道什麽,纸上谈兵,乱出主意!你大哥难道还需要你教?”
  
  卢君行想反驳,遛了温和笑著的卢君见一眼,闭上了嘴巴。
  
  “只有一辆车,我们怎麽回去?”卢君见有些为难。
  
  卢君行不见外,踢了王旦一脚,你坐外面同章伯一同驾车,我与大哥坐里面。
  
  王旦没有意见,只是骂:“臭小子,讲话就讲话好了,踢什麽踢?”
  
  卢君见觉得他们关系好,不仅有些羡慕。他从来没有这样可以嬉笑怒骂打打闹闹的同龄朋友。
  
  上了车,驾起马,王旦才觉得这马车并非中看不中用,两匹拉车的马都是百里难寻的良驹,跑起来又快又平稳,怪不得大公子能坐车里淡定喝茶。
  
  话说,三人回了卢家,少不得一顿嘘长问短的寒暄。
  
  这种场合,卢君见安静地退出。
  
  他走了一段路,发现後面有人跟著,不由扶额:“王兄怎麽不与三弟一处?”
  
  “他们母子拉家常,一时半会拉不完的架势,我一个外人在那装柱子?不好,不好。除了行小子,这里我可只认识你了,不如你想点有趣的事与我玩?”
  
  卢君见苦笑:“在下是个无趣的人,怕扫了王兄的兴。”
  
  “无妨,无妨。”王旦自来熟得很,“我看著你就觉得有趣得紧,你和行小子肯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卢君见僵了僵,点头。
  
  “你走你的,我寻我的消遣就是。”
  
  话虽这麽说,卢君见走进了自个儿小院,停在了寝卧门口,侍候的丫鬟们烧水的烧水,捧衣的准备衣服去了。
  
  卢君见瞧著王旦还要跟的架势,无奈地开口:“王兄,我要沐浴更衣了。”
  
  王旦显然没有听出潜台词,竟然道:“无妨,你我都是男子……”他话说到一半,差点咬了舌头,因为卢君见温温和和的脸有变青的趋势,王旦想到白日里的调戏,心里一咯!,笑著直摆手,“我明白了,明白了,不跟,我在外面等著。左右无事……”
  
  “这倒不必。”卢君见的面色缓和了点,“我叫人领你去隔壁客房歇息。长途劳顿,你也可洗洗,换身干净衣服。”
  
  王旦两手空空,哪里有换洗的衣物。
  
  卢君见看在三弟弟的面子上,好人做到底。“我这有几身半新的衣服,若不嫌弃,等一会丫鬟给你送去。”
  
  “哎,哎。多谢小哥哥。”
  
  这会儿,又变小哥哥了。卢君见忍了忍,没说话。
  
  王旦笑得开心,有趣,真有趣。
  
  王旦进了客房,不仅有人给他送热水,还有人给他送点心,服侍周到,就是这前前後後见到的,校园里都是小丫鬟大丫鬟,竟一个小厮都没有。
  
  门再次打开,有丫鬟捧著衣物进来。王旦叫住了她:“过来,与我搓背。”
  
  丫鬟愣了愣,红著脸走过来。
  
  见她战战兢兢的样子,王旦不禁奇怪:“你们公子不叫人伺候搓背吗?”
  
  小丫鬟摇摇头:“公子沐浴的时候,从不叫人服侍。”
  
  王旦本来以为卢君见年纪不小了,尚未娶妻,身边都是女子围绕,说不定是收了几个丫鬟做通房。这麽看来,不像。
  
  “你们这小院里,都是女孩子?”
  
  小丫鬟青涩得很,有一答一:“老爷说女儿家细心,能照顾好公子。公子……公子待我们很好,从不发脾气。”
  
  “哦。”王旦拉住小丫鬟的手捏了捏,小丫鬟吓得差点扔掉了澡巾。
  
  王旦哈哈笑:“你们公子这麽好,若是个女的,倒适合娶回家去。他可有妹妹姐姐什麽的?长得像不像?”
  
  小丫鬟脑袋熏得发晕,扶著浴桶的边缘,道:“公子有妹妹,二小姐,二小姐漂亮的……”
  
  王旦放开手:“下去吧。”
  
  “是,是。”小丫鬟逃似得跑了。
  
  王旦慢吞吞地窝在桶里泡,干脆盘坐打起坐来。
  
  半个时辰後,门口站了个人影,晃来晃去,似犹豫要不要进来。王旦的眼睛盯了上去。
  
  敲门了。
  
  “进来。”
  
  卢君见特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才进来,他以为这麽长时间,王旦该好了。没想到,进来,房间里一个人没有,衣服还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
  
  咦?
  
  卢君见眼睛一飘,看见搭著旧衣的屏风後,有人站了起来,水声哗啦啦。高大的男子赤身裸体从屏风後走了出来,他走得不快不慢,把他强健的体魄和六块腹肌都展现在目瞪口呆的小兔子面前。
  
  王旦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才对了,之前说话温文装大哥样的公子哥一点不讨喜,在车子里撞见时恼怒愤恨又委屈的小猫模样和现在受惊过度的兔子样才叫可人。真实的性情。
  
  王旦盯著卢君见,倒像没穿衣服的人不是他,是对方一样。
  
  卢君见垂下眼帘。
  
  王旦走近一步。
  
  卢君见没有後退,而是侧行了半步,微微转身。他已然恢复了淡定:“王兄擦也不擦,就这麽穿衣,不怕受凉?”
  
  王旦哈哈一笑,浑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三十二,妒恨生嫌隙

  王旦的手一伸,捞到衣服。
  
  卢君见袖手站在一旁,闭上眼睛。身後是某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是刚出浴的时候。
  
  王旦阅花无数,没想到男人新出浴也是美的。鲜肤柔泽,从卢君见的衣领後露出那麽一截来。
  
  下午见面的时候,卢君见银冠白流苏翩翩佳公子,此时一袭轻袍缓带的常服,不知是不是沐浴时贪图方便,长发全部用丝带绾到了头上,没有放下来。几缕湿了的碎发就那麽蜿蜒在白皙的皮肤上。耳垂是粉红的……王旦的喉咙动了一下,他看著卢君见僵硬的站姿,忽然觉得好笑,他太紧张了,怕吗?怕什麽?
  
  王旦後退一步,做了个十足的躬身礼,诚恳地道:“王某草野之人,方才若有冒犯,公子见谅。”
  
  卢君见转过身,面前是黑脑勺一个。
  
  王旦抬起头,又是一副不羁的侠士模样,仿佛上一刻即使血溅五步,也与他没有关系。江湖人就该是这个样子吗?卢君见狐疑。
  
  反正面前的男人穿上衣服又是那麽衣冠楚楚的样子了。
  
  “走吧,我带你去三弟的院子。”
  
  “多有劳烦。”嘴巴上客气。
  
  走了几步,某人静不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衣服身量倒合我,不是你的。”
  
  衣服说是半新,其实说全新也不为过,绸是绸,缎是缎的,比卢君见白日里的一身更见富贵。卢君见身量差王旦一个头,王旦觉得合适,卢君见肯定不合适。
  
  “嗯,我爹的。”卢君见答了一句。
  
  “哦,怪不得。”王旦应一句。
  
  一家的荣宠显而易见,大公子住的院子小虽小,但是连花草树木都是名贵的,这三弟弟并姨娘住的地方大是大得多,却空空落落,连花都开得分外瘦小。
  
  卢君行倒是个不介意的,不然不会对卢君见亲近。但是看到王旦的衣服,他不悦地嫌弃:“怎麽穿这麽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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