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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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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闻言呵呵大笑:“如今袁曹争锋,天下即将大乱,正是我们图谋中原的大好时机,刘琦小儿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却也不足为患,我们等到曹操的张辽大军与庐江的于禁打个两败俱伤之际,便率军渡江,便可轻取庐江,然后乘势占据九江,再以此为基础,率军据许昌以勤王,然后用王命征伐曹操和刘表,天下谁敢不从?如此一来,我们与袁公瓜分曹操之地,王霸之业成矣。而贤弟之言,虽然也善,可却也只能坐困江东,失去图谋天下的大好时机。”
  孙权闻言不由心中暗暗冷笑,因为他自然知道,以现在的江东力量,即便是自保都很难,更何况是争衡天下?如今陵阳、黟县和歙县三县俱失,即便是以周瑜之能,如今也只能无奈防守,想要抽出力量攻取许昌,那根本就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他这话却还不能对孙策明言,因为向孙策隐瞒三县失利的消息,如今已经成了江东一个半公开的秘密了,如果这话从他口中说出,万一大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岂不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孙权蓄意所为?
  所以孙权只能以刘琦势大,很难战败和先平江东江南,在渡江北上的战略向孙策苦劝,劝他先向曹操表示臣服,向曹操质子唯歆,联合曹操打拜刘琦、彻底征服江东四郡,待得,荆扬全部平定,再图中原。
  可是孙策一是认为曹操乃是汉贼,绝对不能屈身事贼,二是认为迎立天子的战略意义远远大于打拜刘琦,更兼自己膝下只有孙绍一子,如何能够送到许昌为质?所以自然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了,并且决定让孙权征集他在曲阿以及吴郡、会稽各地的全部军事力量,率这些力量渡江北上,先从刘琦手中夺得庐江,再乘袁曹对峙之机,袭取许昌,以建立天下霸业。
  孙权闻言不由心中更加不满,虽然现在他的周围已经集结了不少的人才,即便是军队全加起来也有个三四万,但是这可是他用以自保的根基。
  如今侄儿孙绍年幼,万一兄长孙策将来遇到什么不测,自己便可以这支力量为核心,将孙绍控制在自己手中,成为江东的周公。
  据他看来,兄长孙策虽然作战勇猛,但是作为主公,却经常冲锋在前,这早晚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本来自己苦劝多次,他却始终不听,后来自己长大之后,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心思,竟然希望这位待自己亲密的兄长早些出现意外,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能像周公那样辅政了。
  在一开始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这种想法却像是野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挥之不尽,甚至每次一产生这种想法,都能让他感到心中隐隐有一丝的兴奋。
  虽然在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冷血,很没有人性,但是却根本抑制不住这种想法,如今听孙策说让他将自己的所有私兵全都集结起来,去做攻取许昌、拥立天子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更是为自己的那种可怕又兴奋的想法找到了借口。
  “唉,他只是为了追求名望,却丝毫不顾及我江东目前的处境,甚至还在想方设法削弱我的力量,如果我一直就这么被动下去的话,结果肯定是我的私兵全部损失殆尽,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实力做周公?更何况,他这根本就是要把我整个江东拖入战争啊。如今我江东在刘琦小儿的威胁之下,已经是日益窘迫,如若再和曹公为敌,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其实眼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向曹公表示臣属,纳子为质,只可惜他听不进我的良言。”
  在返回曲阿之后,孙权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些私兵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如何能就这么轻易的葬送掉?想了许久,他那双精芒四射的碧眼忽然睁开,射出了一道凌厉的目光,暗暗说道:“与其等死,不如我先发制人,自己掌控江东,反正现在我江东最大的事情不是扩张,而是如何想办法自保,而在这方面他根本不如我。”
  想到这里,孙权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为自己突然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感到不可思议,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兄长,在父亲去世的八年里,正是自己这位兄长用稚嫩的双肩撑起了整个家庭,担负起了长子和父亲的双重责任,殚精竭虑、含辛茹苦的照料着整个家庭,所以从个人感情上来说,孙权还是非常敬重和感激这个兄长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发掘的人才以及蓄积的私兵即将被葬送,想到整个江东因为兄长孙策的一意孤行而有可能被葬送,孙权的心里就忍不住在滴血,这样的结局可以说是他绝对不愿看到的。
  “兄长,请不要怪小弟对你无礼,因为我是为了整个江东的基业着想,这是父亲和你共同开创的偌大基业,不容许任何人将它葬送,就算是兄长和小弟也不行。请兄长放心,小弟日后一定会善待嫂子和侄儿侄女,让他们无忧无虑的度过这一生。”
  孙权流着泪叹息了几句,又缓缓说道:“其实就算小弟不这么做,如果兄长听说三县尽皆失守的消息,也定会呕血半升的。更何况如今刘琦大军征伐会稽,一路之上势如破竹,仅仅一个月的功夫,松阳、太末、乌伤、章安等县望风归降,只有我部下贺齐率军抵抗了一阵,却终究在刘琦的强攻下被迫退守诸暨、剡县等地,如若小弟再提兵北上,恐怕整个会稽也不复为我军所有。”
  孙权又默默地叹息流泪半天,这才秘密召集自己暗中招徕的三个侠士,让他们伪装成是被孙策所杀的许贡的门客,如此如此。
  三位侠士闻言不由得冒了一头冷汗,但是他们毕竟是孙权的心腹,受到孙权多年的恩惠,与此同时,孙权还许诺他们,一旦成功,将赐予他们家人一场富贵,同时还威胁他们,如若不从,将尽诛他们以及全族,这三个亲兵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下来。
  “时间就在三天之后,届时他会出城北打猎,你们只要相机而行,自然便可成功。”孙权秘密的叮嘱三人,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狰狞。
  


第一百二十章 孙策之死(一)

  三天之后,也就是大汉建安四年的八月十四,正是秋高气爽,万物收获的季节,孙策听说今岁江东大熟,不由得心中大喜,连忙命人精心准备第二天的中秋祭祀,决定这一次要向上天用太牢之礼祭祀,以表示自己现在独特的身份地位。
  这时,孙策身边一位亲兵队长孙怡上前说道:“主公,末将听说城北的敬亭山风景秀丽,不如主公乘机上山打猎,舒展舒展筋骨。”
  孙策闻言大喜,立刻命人安排打猎事宜,过不多时,便听得孙怡回报,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孙策点了点头,便带着上百名亲兵,驾着鹰犬前往城北的敬亭山而去。由今天心情愉悦,孙策又是骑着一匹上等宝马,一路之上如同风驰电掣一般,那些亲兵虽然也都乘马相随,却根本无法追上,只能在后面策马狂奔,一边跑一边还大声喊道:“主公,您慢点。”
  孙策哪里会理睬这些话语?他现在可以说是在家赋闲了两个月,感觉如果自己再不活动活动,恐怕弓马武艺都生疏了,所以恨不能立刻就弯弓射虎,展现自己高明的箭术,让自己重新找回当年纵横敌阵、勇不可当的感觉。
  他在受伤的这些日子里也在不断的思考,自己接连两次被刘琦偷袭得手,固然有刘琦无耻狡诈的因素存在,但是自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不是自己恃勇而进,跃马当先,如何能让可恶的刘琦有机会偷袭自己?更不会导致自己在庐江和彭泽城下的那一场败绩。
  这可是自己这几年来唯一的两次失败啊。
  所以孙策决定,以后如果上战场的话,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以免给自己和整个势力带来遗憾。
  但是他却认为,如今是在打猎,而不是在战场,完全不用有那种顾虑,可以在猛兽中间展现自己的勇武,这也算是给不能像往常那样勇闯敌阵的遗憾一份心理补偿吧。
  所以,现在的孙策策马狂奔,很快便来到了敬亭山山脚下。而他身后的亲兵们则都落后到了一里之外。
  “呵呵,前面就是山上了,接下来我就可以大肆的猎杀飞禽猛兽了,希望今天能够遇到一只猛虎,我也像飞将军李广那样弯弓射虎,只不过他射到的是石头,而我社到的却是真老虎。”孙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心中也暗暗升起了要和李广比赛高下的想法。
  可是就在这时,孙策蓦然听得一道破空声传来,不由得心中一惊,急待躲闪之时,却也已经来不及,只见面门中箭,孙策大叫一声,当即落马。
  紧接着,在数量林后面钻出来三位蒙面之人,对着孙策大喊道:“孙郎,你可还记得吴郡许贡否?当年你们杀我主公,却没想到也有今日吧?我们三人今日便杀了你为我家主公报仇。
  说完之后,那三名蒙面人各执利刃,斩向了孙策。
  孙策虽然受伤,一时却未便死,咬着牙坚持着爬了起来,仗剑与三位蒙面人斗在一起。
  孙策虽然受伤,却是悍勇之极,一口宝剑寒光闪闪,凌厉异常,招式诡异毒辣,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命丧黄泉,所以那三名蒙面者尽皆骇然,不敢强逼,只是想办法拖住对方,因为他们知道孙策受伤极重,只要拖上一段时间,就算是不去杀他,他也定然会不治身亡。
  所以三位蒙面人尽皆严密防守,只待孙策力气耗尽,便立刻上前将他斩杀。
  但是没想到就在这时,一道破空声响起,然后就见一根羽箭飞了过来,直接射中了其中一名蒙面人的咽喉,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气绝身亡。
  其他两人大骇,立刻决定放弃孙策逃跑,反正孙策旧伤未愈,再添新伤,死亡也是早晚的事,自己很快便要坐享富贵,没有必要再赔上一命。
  但是没想到孙策竟然乘势发动了反击,长剑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直接刺进了另一个蒙面人的咽喉。
  剩下的那一个立刻扭身往相反的方向逃走,根本没注意到这时的孙策已经倒到地上。
  而孙策的亲兵们则立刻纵马赶上前去,围住了那名唯一的蒙面人。
  “杀。”就在其中的亲兵将领徐逸考虑着要不要把此人擒下拷问幕后黑手的时候,却见另外一名亲兵将领孙怡立刻冲上前去,与麾下亲兵直接乱刀将那名蒙面人给砍死。
  徐逸见人已死,知道埋怨也没什么用了,便摇了摇头,乘着其他亲兵们七手八脚的将孙策抢走急救的时间,拉开一位蒙面人的面巾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震,因为要是别人,或许还真的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是他却是的的确确见过一次,那人应该就是二公子孙权门下的一个江湖侠士,因为任侠杀人,被二公子所救,后来在二公子门下做起了门客。
  而徐逸之所以认识那名死者,主要是因为那人是他一名同乡的好友,他在拜会那名同乡的时候见过此人一面。
  徐逸生怕自己认错了,又仔仔细细的看了那人一眼,这才最终确认此人的身份。
  “难道这一次刺杀主公的竟然是二公子?这,这可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徐逸不由得浑身冒起了冷汗,不动声色的起身,随着亲兵队伍入城,探查孙策的伤势,并决定暗中向自己那位同乡调查,他的那位朋友是否还活着。
  当天晚上,徐逸又悄悄出城,派出几个心腹家丁,将那几个刺客的尸首埋葬,并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们的遗物,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才失望的放弃了。
  而与徐逸不同的是,现如今的宛陵城内可是如同天翻地覆一般,主公孙策再次遇刺,昏迷不醒,幸好二公子孙权因为第二天的中秋祭典而返回宛陵,迅速采取措施安定了民心,并且及时封锁了消息,又请名医诊治,同时在众将的推举下,责无旁贷的担负起了中秋祭祀的主祭人身份,但是孙权提出,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使用太牢之礼来祭祀,所以坚持只用一般士人祭祀的礼仪。
  很多人都暗中认为这可能是因为主公孙策太过僭越,所以引来灾祸,现在既然二公子孙权代为改过,上天应该给与一个宽恕的机会,所以他们都是焦急的等待着祭祀结束,希望神人能够看在大家这么虔诚的份上,能够让主公孙策在今晚苏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虔诚起了作用,反正孙策果然在中秋那一晚上醒了过来。
  “主公……。”
  “大哥……。”
  “策儿……。”
  “夫君……。”
  “父亲……。”
  所有人都围拢了过来,满脸泪水的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孙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孙策自知自己伤势沉重,这一次恐怕真的无法挺过去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速请张昭前来议事。”
  不一时,张昭被请来,对孙策叩头说道:“主公相招,不知有何吩咐?”
  却见孙策缓缓说道:“子布,诸公,我伤势刚好,不料今日又受贼人暗算,自知今日必死,故以二弟仲谋相托,今天下方乱,夫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足以观成败。公等善相吾弟。”
  张昭与众文武尽皆流泪说道:“主公休要说这等丧气话,我们已经派人去请华佗了,必能让主公伤势尽复。”
  孙策摇头苦笑道:“没用的,我已自知伤势沉重,料难躲过这一回,你等休要再劝,务必记得我的嘱托,尽力辅佐吾弟。”
  张昭等人只好流泪答应:“末将(下官)敢不尽心竭力,以报主公厚恩?”
  孙策点了点头,又将印绶取过来,亲自给孙权佩上,缓缓说道:“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希望贤弟念父兄创业不易,尽心保我江东,如今我江东局势危如累卵,陵阳、黟县、歙县三县俱失,会稽又遭刘琦率军夹击,公瑾虽智,一时却无法攻下陵阳,只能屯兵固守安吴,待你执掌大权之后,可归降曹公,但是请念在我只有绍儿一子,不要把他留在许都,我去之后,老母无法奉养,弟妹无法照顾,一切都拜托你了。”
  孙权闻言顿时泪如雨下,听到兄长刚才那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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