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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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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电闪雷鸣不止。应该是春雷第一响。  蒋冬至尚未反应过来,董荷已扑在他怀抱里了。  “我怕,我害怕。”她喃喃低语着,哭泣起来,将头埋进蒋冬至胸脯。她的身体也在他怀里微微战栗着。她许久许久没有对男孩子撒过娇了。  蒋冬至闻到了董荷头发上的清香,在空气中清晰而明确,沁入他心脾。顿时,一股无法抵挡的热流漫卷他全身上下。他感觉身上所有器官都苏醒了。他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睫毛和嘴唇。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密集,热烈。她绵软无力推了他两下,放弃抵抗,任他作为。随后,她低声呻吟着,身体作出了强烈反应。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抬起头亲吻他嘴唇,两人的舌头缠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他们疯狂亲吻,吸吮。  蒋冬至抱起她,在黑暗里转悠了好几圈,才找到她卧室。他们双双扑倒在一张单人小床上,仍然雨点般狂热亲吻对方的嘴唇,眼睛,耳朵和脖子。他们飞快地脱去衣服,露出健硕的裸体。他们在幽暗中贪婪地端量着对方,兴奋不已。他们相互抚摸着。在微弱到近乎黑暗的阴影里,她全身透出纯净的光亮。  终于,他的身体压上了她身体。他握住她温润而精致的Ru房,进入她身体里面。她发出一阵阵柔软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已融化在黑暗中,成为黑暗的一部分,黑暗变透明了:在一起一落中,她纯洁秀美的面孔,他竟越看越清楚。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下面强烈颤动,她两只手紧紧箍在他背脊上,指甲深陷在肉里,下身一下接一下弹上来,迎向他下身。她的呻吟开始转为哭泣般的低吼,一声接一声,刺激得他也吼叫着,更激烈地进入。他看见自己突然变身为一只淡蓝色的候鸟,低飞过一片辽阔无垠野茫茫的芦苇荡,迎着清新的晨风,掠向青空,化为虚无。  蒋冬至和董荷同居了。他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回到董荷住处后一起做晚饭,吃完饭后一起又看电视,看完电视后一起上床Zuo爱。她卧室里面单人小床早已撤去,换上了一张柔软的双人大床。他们每天都Zuo爱:赤身裸体缠绕在一起,相互贪恋肉体,一次接一次做,直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在图书馆上班时,他们差不多每隔两三小时偷偷见面一次:相拥,亲吻,互相逗笑嬉戏一番。午后休息时间,董荷掖着从书库中借出来的一厚本中国湿地鸟类图鉴,准时出现在小间里,和蒋冬至一起用望远镜观察湿地上的鸟群,他们按图鉴识别鸟类:白鹭、绿鹭,灰鹭,白头鹤,丹顶鹤,大天鹅,中华秋沙鸭,并且一一记录下来,写成观鸟日记。他们甚至追踪到一群世界濒危的鸟类黑嘴鸥,亲眼看着它们在水洼旁自由自在地饮水,嬉戏。他们也观察湿地上的各种植物,从图书馆书库找出植物图谱,对照着图片,识别叶子和细节。  春天的气息在湿地上表露无遗:芦苇荡被雨水洗得明净鲜亮,草地在疯长,一天比一天青绿诱人,水洼清凌凌的,晶莹透亮,候鸟由南而来,一批批降落,又一批批展翅而起,往北高飞。  图书馆的宁静氛围让蒋冬至重新迷恋起书的世界。他的爸爸妈妈早逝,在他童年时,他们在一次度假归途中双双死于飞机失事,他靠爷爷奶奶抚养长大成|人,因为担心爷爷奶奶承担不起大学繁重的学费,就考入全额公费的警察学校,想先当一名刑警,磨炼一下自己,等积攒到足够的钱,再看自己兴趣,或上警察大学深造,或再考入其他大学读书。后来,他因为和女友分手痛苦不堪,消沉下去,整天懵懵懂懂,再也没心思读书了。  现在,爱情的温暖与激励,重新唤起了他对于未来的憧憬。他越来越把图书馆和董荷看作是他逃避现实的两大避风港:也许他应该停泊在里面,不再去理会外面过于喧嚣和危险的世界,埋头在书堆和温柔乡之中,宁静而悠远地过一生。  又到了星期五上午。上班不久,董荷闯进小间,无限甜美地朝蒋冬至露出笑脸,倏地一下从背后变出一个塑料饭盒,塞到他手上。  “是什么?”蒋冬至问,侧头朝走廊里望了望,没有人注意他们。  “你喜欢吃的,草莓。”  “别人看见,会笑话我们的。”  “我不管,我想你了,就上来看看你。”董荷像小女孩一般柔声柔气撒娇道。她噘起嘴唇,用撒娇的表情央求他亲她一口。    
第二回:销声匿迹(33)
蒋冬至关上门,两人迅速搂抱在一起,热烈亲吻起来。他觉得自己正被她牵引着,朝一个他无法看清但无限幸福方向高速迅驰:他享受着一生中最舒心快活的日子,这个春天如此美好,让他身心充满愉悦,温暖,以至于他有一种轻微的恍惚感。  偶尔静下来时,他内心也会浮现出一星半点的恐慌感。他惧怕自己与爱情脱轨:坐在斜对面新沧大厦49层大办公室里的徐中路,是不会放弃追踪自己的。他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的生活不会一直这么顺畅下去。总会发生一些事情的。  卢杨在新沧市局刑警队正式上班,已有两星期了。第一个星期,领导没有分配给他案子,给了他一厚叠资料,一张警用内部地图,要他用心研究研究,尽快熟悉并适应新沧市的无数新变化和新情况。他自以为是熟门熟路的那座七年前的新沧市,早已埋葬在一片高楼大厦和外资企业的巨大厂房下面,不复存在了。  到第二个星期,领导又传下话,要卢杨继续谙熟城市道路,保证以后不可因为不认路而耽误出警。他拿到了一辆即将退役的夏利车的钥匙,整天开着破夏利车上街,咯吱咯吱兜风,重新熟悉这座他出生的城市。  星期六早上,轮到他去刑警队值班。正巧局领导值夜班,见他提早半小时来接班,心生好感,就以聊天方式对卢杨当面考察了一小时,终于过了第一关。局领导交给卢杨一件小案子处理:本市一家叫“银河数码服务中心”的小店老板,曾报警说他因为编辑一盘私家侦探偷拍的黄|色录像带而遭身份不明的黑道人物纠缠,但三个星期过去了,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警方初步估计,是和录像带内容有关的人为泄私愤而恐吓一下老板,不一定是黑道人物卷入,卢杨的任务就是对此重新调查一次,如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该结案的果断结案,将在小店周围每天巡逻的巡警撤回。  局领导离去后,卢杨看了一遍两名巡警撰写的案情报告和小店老板口供,他从案卷里取出一张DVD光盘,放进值班室一台DVD播放机。画面一出来,他就倒抽一口冷气,惊得目瞪口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给桂建东打电话。  王辉坐在点心铺门外一张桌子前,慢悠悠地吃早点,眼睛不时暗瞄一眼200米之外的南段市局大门。他身旁停着一辆自行车。如果桂建东今天早上驱车回家,必然要从点心铺门前经过。  8点过5分,一辆红色桑塔纳驶出市局大门,一拐弯,朝点心铺方向驶来。王辉站起身,付了钱,推起自行车下人行道,上车,骑行。他骑在车道外缘,骑速极快。一会儿,他听见身后响起汽车喇叭声。嘀嘀,嘀嘀。他迅速回头,桑塔纳车在他身后30米,正疾速驶上来。他看见驾驶座上坐着桂建东。桑塔纳车驶近他。桂建东的面孔,他看得更加清楚了。  桑塔纳车超越自行车的一刹那,桂建东在驾驶室内侧脸望向王辉,与王辉目光交集。王辉先摆回头,避开桂建东的注视。他清楚,当警察的,都有逼视人的习惯,如有人敢于与警察持久对视,则会招惹警察注意,甚至引起警察怀疑。王辉看着桑塔纳车在他前面疾驶而去。  一分钟后,王辉在自行车上掏出手机,按键直拨。  “他过来了。”王辉对手机说了一句,随即挂断。  85公里之外,小周接到王辉发出的行动开始的指令。他快步走上204国道,手上高举一张五十元钞票,准备重复两星期前他在另一路段做过的一次搭车预演:搭乘一辆运载三十吨铺路石子的斯太尔重型自卸卡车。惟一不同之处是,这一次是真干,不是演习。  一辆蓝色的四吨解放卡车在小周面前停车。司机助手探出头,问:“上车吧?你去哪里?”  “我不坐你们的车。”小周摇摇头,挥手让解放卡车开走。  “你还挑什么呢,坐车还不是一样么。我们便宜点。”司机助手不甘心。  “你们走吧,我要搭轿车。”小周急了,随口扯一个谎,想快点赶走他们,以免耽误大事。  “年纪轻轻,就贪图享受,我看你也发不了什么大财。”司机助手见搭人的生意不成,悻悻地扔下一句酸话。解放卡车开走了。  少顷,一辆8X4轮的斯太尔重型自卸卡车出现在公路上,隆隆驶来。小周挥动手上的五十元钞票。自卸卡车缓慢减速,滑行到小周面前停车。小周看见驾驶室里只有司机一人,和上次一样。  “你去哪里?”司机探出脑袋问,俯视着小周。  “李翔镇,师傅,搭我一程,我有急事。”小周抬头回答,将五十元钞票递给司机。  “我只能把你送到公路旁边。”  “行,到李翔镇就行。”  “上车吧。”司机打开车门。  小周动作利索地上车,关上车门。“师傅,抽根烟吧。”他客气道,两手伸进口袋摸索。突然,他拔出一把手枪,顶上司机脑袋。  “你不听话,我立刻毙了你。”他的口气顷刻间变得凶神恶煞,透出一股子寒冷的杀气。  “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照办。”司机吓得浑身哆嗦。  “把车开进那个厂子。”小周手指着204国道右侧一座废弃的水泥厂,喝令司机。  自卸卡车发动,朝前驶了约100米,转向,偏离204国道,拐上一条水泥大道。小周朝公路上张望几眼,暂时看不见有来往车辆。他放低手枪,但枪口始终瞄准司机头部,手指扣在扳机上。    
第二回:销声匿迹(34)
水泥厂大门敞开着。自卸卡车驶入水泥厂,进门,拐弯,绕着荒凉而肮脏的厂房建筑,驶入其背后。卡车刚停下,厂房周围窜出三个人,脸上戴着墨镜,手上拿着手枪。  “你下车。”小周命令司机道。  “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  “快下车,不会杀你的。”小周安慰司机道。  司机推开车门,跳下车。有两人直扑上来,扭住司机,将他捆绑起来。  小周坐上驾驶座椅,发动卡车,绕着厂房建筑驶近水泥厂大门。大门外面,早已有人望风。望风的人站在204国道旁,向小周挥手,用手势发出没有来往车辆的信号。小周驱车冲出水泥厂大门,沿着水泥大道返回204国道。  这时候,小周的手机响了。是另一个设在204国道上的观察点的来电。小周接到报告:桂建东的红色桑塔纳一分钟之前刚刚驶过。这表明,桂建东已走完了回家路途全程的一半。  王辉选择在废弃水泥厂旁的204国道上劫车,主要出于两个考虑:  其一,这里距离南段85公里,距离新武镇15公里,这意味着,当王辉在南段市局大门附近判断桂建东今天肯定驱车回家,并发出行动开始的指令后,即便桂建东以每小时80公里的高时速行驶而来,小周他们仍有四十五分钟时间去劫一辆运石子的自卸卡车。王辉在这一路段作过精确观察和记录,运石子的斯太尔重型自卸卡车差不多每十分钟通过一辆,50公里外正在修一条高速公路,至少在最近两个月内,需要无数铺路石子铺设路基。  其二,这一座废弃的旧水泥厂里,空无一人,便于将卡车司机快速处理掉。处理方案也由王辉亲自设计:将司机至少运至一千公里之外加以杀害,尸体抛弃在小河里。司机非死不可,因为他亲眼见过小周,必须杀了灭口。  多云转阴的天空骤然下了大雨。密集的雨点泼洒在车窗玻璃前面,模糊了视野。桂建东打开刮水器,减慢车速。早知道下雨,他或许就不回家了。他讨厌在大风大雨中开车。好在就快到家了,前面不远就是乡镇公路,再一拐,走小路,十五分钟之内应该能够赶回家中。  这几天来,他情绪一直不高。到家放松一下,也有利于工作。对于梁幼青的监视进展不妙,她最近深居简出,和徐中路也没有私下接触。他真怀疑自己在新沧跟踪她时被人发现了。但他非常相信自己过硬的专业技能。应该是他自己多疑吧。  桑塔纳车转入乡镇公路。沿这条路一直向前,再折向北,就到新武镇了。不过他最近习惯了每次都在前面三岔路口拐弯,从一条新铺的水泥小路走,既快,又好走,至少可提前五分钟回家。  桂建东驱车拐入小路。大雨如注,小路上能见度很低。他再次减慢车速。他手机突然响了。  桂建东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从口袋掏出手机,按键接听。  “我是卢杨啊,你知道我今天找到了什么吗?”手机里传来卢杨无比兴奋的声音。  “什么?”  “有人把梁和徐上床的全过程偷拍了下来。”  桂建东顿时激动起来:“你拿到录像了?”  突然间,他看见雨雾中有一辆体量又高又大的重型自卸卡车堵在前面。他下意识踩下刹车。桑塔纳车发出一声尖叫,在水滑的水泥路上刹停。距离自卸卡车高翘的货斗尾部约1.5米。  “当然拿到了,是一张DVD光盘,我已经看过一遍了,画面比黄带还要清楚。”手机里,卢杨发出一阵快活的坏笑。  “太好了。”桂建东对卢杨说,但他心里掠过一阵后怕,心脏扑扑直跳:桑塔纳差一点就撞进前面自卸卡车的货斗下面,太危险了。他心里骂道:这个抄近路的司机也太缺德了,堵在小路上干吗呢。妈的,非教训他一下不可。  桂建东抬眼看见自卸卡车庞大的货斗里装的全是拳头般大小的铺路石子。他突然感觉不妙,伸手推门下车。可已经晚了:自卸卡车猛然朝后倒车,发了疯似的直扑过来,轰隆一声,压瘪了桑塔纳车头。在此同时,庞大笨重的货斗快速举升起来,三十吨铺路石子隆隆倾倒而下,发出排山倒海般巨响,铺天盖地,倾泻在桑塔纳车上。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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