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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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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咱敬你是一代英豪,天真他那么远跑来你为什么不见?”
张起灵刚拿起沾满墨水毛笔,还未来得及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什么,一个肥硕的身影便冲了进来,一拳砸在他伏着的红木桌上,伴随着木头碎裂的声音,红木桌,成了碎片。
“滴答!”
一滴墨珠顺着尖细的狼毫滴了下来,刚好滴在衣衫的下摆,一点黑迅速晕开,成了白袍上飞舞的一只蝴蝶。
“小哥你今天……”看着衣衫之上的突兀墨渍,怒火冲天的王胖子安静了下来,他娘的难怪刚才闯进屋子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还以为是错觉,现在看起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张起灵,穿上了这件他认为张起灵绝对不可能穿的衣衫。
今天,张起灵穿了一件白袍。
更重要的是,那件白袍的衣领和腰间的束带上,都绣着血红色的彼岸花。鲜红配着雪白,彼岸花栩栩如生,潋滟,悲伤,盘绕在张起灵的脖颈和腰间,潋滟,悲伤,决绝,彷徨,那精细的绣工,必定是出自一个多囘情的女子,只是那精密的一针一线里,为何更多的,却是近乎窒囘息的压抑。
“你进来,干什么?”
修囘长的指,抚上衣衫之上的那一抹墨迹,乌墨色的眼睛里,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王胖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张起灵,至少,他认识的那个冷静睿智的张将军从未如此。
“胖爷拿小哥你当兄弟,拿那傻天真也当兄弟,天真他大老远骑马过来见你,你不见就算了,在这里抚着一件破衣服一脸心痛地做什么?他娘的哪个骚娘们送你的?一个娘们还比不上兄弟不成?”
王胖子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右手紧紧拽住张起灵的衣领,看那架势,今天是真打算为吴家公子讨一个公囘道 。
“放手!”
沉郁如同黑夜般的眼眸半眯,张起灵只伸出了三根手指,捏在王胖子的右手腕处,等了一会儿看那胖子并没有放手的打算,便冷哼了一声,手上下了死力。
“嘶……”王胖子倒吸一口冷气,听着那右手腕发出的细碎的骨头声响,他知道,如果和张起灵这样扛下去,自己的右手,怕是真的会废掉。“他娘的,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跟胖爷就下死手了?呵呵,胖爷今天还真的跟小哥你玩到底,不就是一条手吗?为了给天真讨个公囘道,不要也就不要了。”
王胖子心里一横,心说你不让胖爷好过胖爷也不让你张起灵好过,便伸出左手抓囘住了张起灵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开始使力,只是他胖爷自认也有些力气,却顶多只是将张起灵的手腕握的通红,怎么,也无法发出那“咯吱咯吱”的细碎的骨头声响。
“不知死活。”
张起灵骂了一声,修囘长的腿一横,一把将近两百斤的胖子抄上了后背,只一甩,便是一个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哎呦胖爷的屁囘股……”
流年不利,王胖子真的觉得自己今年倒霉到家了,花满楼那解大少的“燕形刀”上不知粹了什么东西,自从被它在屁囘股上扎了一刀后直到现在还没愈合,又被挨千刀的小哥这么一摔,怕是又要卧床半月不能起身了,他奶奶的,他王胖子是犯了什么邪,才会遇上这么俩活祖囘宗,这样折腾下去,胖爷他肯定英年早逝。
“瞎子,把胖子抬出去。”
张起灵面无表情说了一声,听的门外的黑瞎子打了一个寒战,他娘的哑巴张果然招惹不得啊,自己屏息站在门外也没多久,他是怎么发现的?


74。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耳边聒噪的声音像是一只恼人的苍蝇,黑瞎子抓过案几上的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手掌一转,清香的酒自瓶中倾泻而出,洒在死胖子的屁股上,像是一道清亮的瀑布。 
“啊啊啊……死瞎子你谋财害命啊!” 
、本就崩裂的口子,被那猛烈的烧酒一蛰,那里的皮肤便像是烧着了一般,死胖子一声近似鬼怪的哭号,像是雷电在张府院子里炸开,可怜了凋落一地的彼岸花。 
“叫叫叫,你鬼叫什么?” 
许是不满自己手头的工作,黑瞎子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挤了黑乎乎的膏药抹了一手,搓了搓,看着眼前肥硕的屁股硬是无法下手。这他娘的死胖子是不是拉大条没擦干净,臭哄哄的也就算了,关键是那肥硕到近乎流油的白白大屁股,让素日就有些洁癖的黑瞎子不知如何下手……
“你个无情无义的死瞎子,你看看小哥和天真玩冷战,你不急啊?他娘的亏你还自赋有情有义,我呸!” 
“呵……”被点名的人冷笑了一下,手上烧热的膏药,整个便拍向了胖子的屁股,死胖子这一次倒是有点骨气,没像刚刚那样痛呼出声。“哑巴做事,必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每年的今天,他都不见客不是吗?” 
“哎,你这一说胖爷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是……” 
“不错,今天是哑巴母亲,张家老夫人的诞辰……” 
彼岸花, 
开一千年, 
落一千年, 
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终生…… 
每人知道张起灵是怎样将盛开在江南的彼岸花移植到这寒冷多风的北方,也没人知道张起灵为何只为死去的母亲过她的诞辰,更每人知道,每一年的这一天,张起灵总是穿着那件独一无二的彼岸花长袍,站在彼岸盛开的地方,一站就是一个下午…… 
“我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弥留之际,留下这件彼岸花的长袍,更不知道为什么,你告诉父亲,不要为你供奉忌日……” 
风吹起他纤若无尘的衣摆,吹乱了他飞扬的鬓发,一簇簇的彼岸花随风摇摆着,像是一团团跳动的火焰,而他一身素白伫立在花丛中,沉郁如夜的眼穿透远方层层云雾,沉静肃穆,英俊威严。 
淡淡的,是只属于张起灵的味道,他可以很沉静,也可以很简单,他可以很敏捷,也可以很深刻。沉静者,是黑夜的颜色,即使明朗的月有一天被乌云遮住,它仍然黑郁,仍然沉静。简单者,是水的汇聚,从起到终,只要按照生命的轨迹行走,不论时间多久,终究会汇聚成河。敏捷者,如风,迅而不疾,清淡是只属于它的味道,惬意,恬淡,安然。深刻者,如笔直修长的竹,未出土而先有节,乃凌云,乃虚心。 
“你留下这件长袍,只是为了让我记住你吗……” 
冬的脚步,总是有些仓促,秋还没踏完它的步子,冬便在秋的生命中迫不及待地烙下它的痕迹。日落之后,天微冷,张起灵的冷淡和这萧索的天融汇在一起,相得益彰,却与那如火的彼岸有些相悖,略带冷淡地从破损的木窗中扫了一眼落叶满地的院外,张起灵在想,刚刚吴邪,是否也是站在那个地方。 
“对不起,今天的闷油瓶,没心情见你……” 
体内的暖气随着一声叹息散入空气消失不见,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随着那一声叹息飘了下来,打着璇儿飞舞,像是一只垂死的蝶……

75。
“咳咳……闷油瓶你好本事,竟然不见小爷……” 
寒露刚降,秋末的长安很早便进入了酣睡,小巷中的某一条街上,一身白衣的公子靠着酒肆的店门又灌下一口烈酒。 
“我说公子……这……这小店要打烊了,烦请您……”店小二牵过白马,搀扶起蹲坐在地上的吴邪。 
“去,打酒去,小爷给你酒钱。”白皙的手指伸进胸口摸了摸,掏出仅剩的几枚大子,丢在地上,砸得青石板的路面“叮叮”作响。 
“这……呵呵,不是咱看不起您,这几个钱,还不够付您今天喝的酒。”那店小二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几个大子,在手掌里掂了掂,嗤笑一声,面色不屑,“没什么钱,来我们这儿喝什么酒,陈中书开的馆子,也是你可以赊账的?”得,又是个爱财不要脸的主。“看你这马虽然有些破了相,体格形态还好,先放我们这儿怎么样?”右手拍了拍“飞雪踏”的前额,那马却后撤一步,扬起前蹄吓了店小二一跳。 
“你……你滚一边去。”吴邪本就心情不好,此刻又喝了烈酒,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被这小二这么一激,彻底发起了酒疯,像只猛虎般奔了过去,一手拽着小二的衣领,一手握了拳便照着面门砸了下去。 
“我让你发酒疯。” 
拳头被迎上来的一根铁棍挡了下来,被敲中的地方很痛,像是所有骨头都被敲碎了,吴邪痛叫了一声捂住右手,左手撑地挣扎着爬向白马,那马鞍上,插着他的剑,“江南莫邪”。 
“还想动刀子?” 
又是一通铁棍砸了过来,这一次密集了许多,看来是主家的爪牙,店小二强势的后援到了。就是面对马帮吴邪也没有这么狼狈过,怪就怪刚刚的那一壶酒,酒劲正盛,又被人偷袭了一棍打碎了右手的手骨,连拳头都握不住,只凭可怜的“飞雪踏”替他尽力挡着棍子,他要怎么反击,又如何反击得了这么多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 
“张起灵,小爷这一次,是被你害死了……” 
身上,腿上,雨点般密集的铁棍落下,每一次都下了死力气,吴邪苦笑了一下,索性打了个呼哨,召唤“飞雪踏”远去,然后爬在地上,不动了…… 
“这……老板,这小子不动了,还继续吗?” 
看到吴邪没了动静,打手也不敢继续,毕竟这是天子脚下,出了人命官司,对自家老爷的声誉而言也是一种损伤。 
“去,抬到院子里,吊起来,泼冷水,我有事要问他。” 
说话的老板三十岁左右,与那朝堂之上的陈中书有七分相似,看那摸样,应该是子侄一辈,他叫陈新,正是陈中书的独子,陈曦的族兄。 
打手们七手八脚的抬起吴邪扔进院子里,又找了一根麻绳吊了起来,听老板的意思,看来这位酒醉的浪荡客,怕是逃不了一场私刑了。 
吴邪还没有回家。 
当霜露打湿了吴二白的眉角时,这位已经四十多岁的老人正带着一群家丁徘徊在吴府门前守候。 
“二爷,回去等吧。”看到吴二白咳嗽了几声,大潘跑进府中拿来了一条绒皮披风。 
“不,我一定要等小邪回来。”严厉归严厉,但吴邪,到底是吴二白的亲侄子,吴二白心里,还是很宠溺自己的这个独苗侄子的。 
“哎……”潘子知道劝说无望,也只能看向巷子口,期待下一刻就能看到吴公子骑着他那匹白马趾高气昂地出现在那里,笑着向这群人挥手,只是,他的希望,再一次落空。 
“答答”,“答答”,“答答”。 
由远而近的马蹄,当一缕雪白的鬃毛飘扬在巷子口时,众人都欣喜万分,那俊朗的马,不是吴邪的“飞雪踏”还是什么? 
只是当那马彻底从漆黑的巷子里走出时,马鞍上,却没有了趾高气昂的吴公子。 
“小邪呢?小邪呢?我的小邪去哪了?”从希望变成失望,吴二白有些失魂落魄,只是抚摸着空荡荡的马鞍询问众人吴邪的去向。“小邪出事了,小邪出事了,小邪怎么会出事的?”神色茫然,吴邪的无故失踪让吴二白焦急万分,这位年仅五十的老人,在焦急之下,竟然靠着白马昏了过去。 
“二爷,二爷。”此时的家丁更是一团糟,没了主心骨,焦急却也手足无措。 
“都他娘给老子别慌。”作为首匪吴三省的得力部将,潘子的领导才能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充分发挥,他一边指挥人将吴二爷搀扶进了吴府,一边选了一组身强体壮的家丁抄着家伙骑着马,带着“飞雪踏”出了府门,这“飞雪踏”既然有灵性知道回家,那么让它带着去找吴邪,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希望这小公子别走的太远,希望自己赶到的时候,他……还能平安。 
小三爷,潘子来救你了,撑住啊…… 
细碎的马蹄踏在青石板铺的路面上,踩踏着潘子的心,这一夜的长安城,怕是又不得安宁。 

【今天这么给力,大拇指顶一下啊喂……】

76。
当潘子带着一帮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的壮汉将陈家的酒肆重重包围起来时,陈新很庆幸自己还没有对吴邪下杀手,所以在潘子亮出吴府的腰牌时,陈新抱歉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吊着的吴邪便被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小三爷,小三爷……”潘子焦急地拍打着吴邪有些苍白的脸,这要是出事,如何向长安的二爷,临安的三爷、大爷和老太太交代。 
“嗯……”吴邪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苏醒的痕迹,看来刚刚那一阵毒打,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想让这倒霉的吴小公子醒来,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要是小三爷有事,别说是你们陈府,就是皇宫大院,潘爷爷也一把火给他烧个干净!”看着吴邪被下人抬上了马车,坐在马上的潘子牵着“飞雪踏”的缰绳叫嚣,他本就是土匪,来到这长安循规蹈矩也只是避免给官场上的二爷惹麻烦,但要是小三爷受伤,什么狗屁规矩都给他滚蛋到一边去。 
“潘爷息怒,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陈新的一个手下陪着笑,将一沓银票塞进潘子怀里,这场面上的事,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大家都是走走过场演演戏,为的,还不是手里头那点琐碎的银子。 
“陈老板出手还真是阔气啊……”潘子冷笑一声,翻了翻手上的银票。 
“嘿嘿,误会一场,害的潘爷这么晚奔劳,这点孝敬,应该的,应该的!”陈新会心一笑,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是吴二白是太子最器重的太傅,他潘子是个屁! 
“只可惜……银钱虽好,怕是潘某人……无福消受啊!”大手一扬,一沓银票从空中飘落,“这点银子,与我家公子相比……就是个屁!” 
冷光闪过,陈新的脖子上架了一把散发杀气的九环刀。 
“潘爷警告你,别再找我家公子的麻烦,不然……潘爷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收刀回鞘,潘子笑了笑,策马带着一众壮丁奔向吴府。 
“哦?杀我?”眉一挑,陈新看着远方扬起的尘土,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本来还以为今年的殿试无聊的厉害,从现在看来……有了这个吴家公子的参与,一切……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星辰满天,怕是明晨,又是一日灿烂的深秋。 
吴二白望着满庭盛开的金菊,凝眉,轻叹出一口寒气。 
“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一根银丝,随着床榻之上的那人颤抖,悬丝诊脉的老郎中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床侧边侍候的王盟压制住了昏迷的男子。 
强健有力,却高烧不止,若是仅仅怪罪于那周身的伤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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