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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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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健有力,却高烧不止,若是仅仅怪罪于那周身的伤痛,那他这个郎中当的,未免有些肤浅。看那人面色苍白,体虚盗汗,即使昏迷还这么念念有词,怕是心病难愈,心劫难历。 
“张起灵……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为什么……” 
床榻上的那人还在念着,只是从刚刚虚弱的呻吟,变成了如今的号啕大哭。 
“这……这……先生!”看到吴邪双目紧闭,泪流不止,王盟焦急地大叫,拍打着自家公子的脸想要让他苏醒。可那位郎中仍旧端坐在梨花木椅上,抚着须,一双花白的眉皱的很紧。 
“先生为何不施救?”吴邪的哭声不意外地引来了吴家二爷,他怒目圆睁地瞪着淡定的郎中,看那情势,像是要把郎中五马分尸。笑话,他吴二爷花重金请他来,可不是喝茶看热闹的。 
“二爷……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是想让公子病除,还是要让公子好转?”良久,那郎中才开口,官场是非多,他一身逍遥,若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那可是得不偿失。 
“先生说这话……何解?”吴二白看着病重的吴邪,疑问道。 
“心病尚需心药医。病除者,请那公子口中念的人便可,若不然,好转,不才动动手,刺他几处穴道,灌他几服汤药,不消七日,定还太傅一个身强体壮的侄子。”当然,只是身强体壮。
“那后者吧!”吴二白答道,默默回身扣上了房门。吴邪是吴家独苗,宁可伤心欲绝,绝不能沾惹上麻烦。而这冷漠清淡的张起灵张将军,沉浮官场却不知如何做官,无疑,以后会成为吴邪乃至吴家的麻烦!更可况从他出生到现在,除了那个无赖的奇葩太白先生,貌似接近他的人,最终都落下个死于非命的下场。所以……大侄子,二叔……只能委屈你了。 
“身强体壮,仅仅只是这样么?” 
屋内,花白眉宇的郎中捏着手中的金针,刺进了吴邪胸中的某处穴位。 
“张起灵!” 
昏迷的吴邪突然坐起身,猫儿眼一怔,喷出一大口鲜血。他做了个梦,这个梦,很不好。 


77。
明天就是立冬殿试,吴二白坐在鱼池旁的青石凳上,板着一张脸,瞅着一池萧瑟的碧水发呆。
北方的冬,残酷至极,没有了南方的温柔和滋润,又干又冷,当十一月刚刚踏入长安时,青碧的池水,早已结上了薄薄的冰层,而那曾经欢悦追逐的几十尾锦鲤,也不得不被这寒冬逼着,潜伏进水池中看不见的地方过冬。 
“哎,还是江南好啊!至少……还可以在寒冬腊月看到生机盎然。”吴二白叹了一声,眼神,从萧瑟的池水移到了池对岸,花木丛生掩映的地方。 
从那次伤愈醒了之后,吴邪变了很多,每天都闷在房间里,细读那一本本曾经他痛恨至极的经史,就连那枯燥的《孝经》也被他背的烂熟。按道理说,这样的吴邪应该很是令吴二白高兴,可偏偏,吴二爷看到吴邪这个样子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总觉得似乎这样的大侄子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他一直不太明白大侄子身上少了什么,只是今天看到这一池锦鲤,他才突然意识到,吴邪身上少了的,是那一丝生气。 
生气?蹙眉而思,这问题……难不成出在那老郎中身上? 
“二爷……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是想让公子病除,还是要让公子好转?” 
耳边,似乎又听到那日那人的那句有些莫名的话语。 
“心病尚需心药医。病除者,请那公子口中念的人便可,若不然,好转,不才动动手,刺他几处穴道,灌他几服汤药,不消七日,定还太傅一个身强体壮的侄子。” 
心病?这张起灵……会是吴邪的“心病”? 
吴二爷垂下头思索,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大侄子出身名门世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病,妄自己饱读诗书,竟然以这样的妄测去揣度自家侄子,这样龌龊的想法,真是玷污了尊崇的孔儒之道,只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吴邪,真是自己想要见到的吗? 
“二爷,潘子可觉得这北方的冬,有些意味。” 
听到身后突然响起的粗犷嗓音,吴二白笑了笑,自己府中多了个练武之人,走路无声无息的跟只大猫一样,突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有这么忠义的人跟在吴邪身边,老三啊老三,你还算做了件好事。 
“潘子,难道这老家临安的风景,比不过这大都长安吗?” 
“在潘子眼中,各有风景。” 
“哦?你倒是说说,这两者,谁更胜一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本身就说的很好。”潘子有些欣赏地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笑容中,是无法掩饰的豪迈气概,“二爷,江南的相,北方的将,若没有江南的温柔,也无法养成江南才子那一身的书香气,而同样的,若没有北方的肃杀,也无法养出坚毅顽强的护国者。将定天下,相守国邦,没有谁比谁更高一筹,二者较之……也不过是,互补长短罢了。” 
吴二白略带欣赏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高挺的那人,看来,文人的某些疑惑,也需要莽夫的点通,这样的豪杰,若是丢到战场上去杀敌,怕是会有万夫莫敌之勇,只是怎么世事难测,让他无法无天的三弟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 
“潘子来这,怕是有事要说吧?”起身转首,一个温和的笑容,“如果是小邪的事,但说无妨。” 
“二爷……”提到“小三爷”,那豪气凌云的眉峰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般垂了下来。“小三爷他……有些不正常。” 
潘子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吴邪的异常,只是今早看着那奋笔疾书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酸。贵为吴家唯一的继承者,吴邪从小到大没有委屈过,近日吃的也不少,只是为何身体却日渐消瘦。 
“你不用说了。”吴二白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小邪的事,我大概都知道了,只是你得告诉我,在他来到吴府之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虽然从小九爷那里,吴二白得到了不少消息,但若是要证实他的妄测,恐怕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行。毕竟解雨臣也只是在长安城中与吴邪偶遇,而这潘子,是一路暗中追随,但愿这一次……二叔能帮到你吧……大侄子。

78。
“少爷……少爷……少爷,陈少爷给您的信,陈少爷给您的信,陈少爷……哎呦” 
越来越近的叫嚣让吴邪皱紧了眉头,合上了书,这王盟怎么这么讨厌,偏偏在他读书时喧嚷不休,明天就是殿试了,要是因为这个输了殿试,看他二叔不扒了这小子的皮。 
“王盟你他娘……”打开门栓正想劈头盖脸一阵臭骂,门外,却是空空如也,王盟那臭小子滚去哪里了?不是说有信函交给他吗?怎么连人影也不见了。“嗯?”猫儿眼一怔,有**感慢慢移动到脚面,并沿着脚腕上移……然后,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衣衫下摆,隔着衣衫,他甚至感觉到了那双手上沾着的,粘稠的液体…… 
“少爷……”哀怨中还有三分愤懑,像是死了多年的怨灵,大白天难不成见鬼了?吴邪胆寒地慢慢垂下头,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映入清亮的猫儿眼中…… 
“鬼?”先是疑惑的一声,然后便是一声犀利的叫喊:“鬼啊……”下意识一把拽过被捉着的衣衫,对着那半人半鬼的怪物就是当胸一脚。 
“彭” 
一声闷响,满意地看着那半人半鬼的怪物撞碎了庭院中的花盆,转身走回屋中拎着自己的莫邪把剑出鞘,他娘的世风日下光天化日见鬼,他吴邪这次非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不可。 
猫儿眼半眯,盯着那意识不清的怪物阴狠地笑了笑,抬手,莫邪精钢制的剑身在阳光的映射下寒光闪闪。 
“咳咳……”突然的撞击让王盟摸不着头脑,他挣扎地站了起来,头晕目眩,周围是一地的花盆碎片。而逼近的人一袭白袍,手执一把缀着青色穗子的剑杀气腾腾,那人是……少爷? 
“管你是人是鬼,看本少爷替天行道,斩妖除魔。” 
“少……少爷!”王盟惊恐地叫了一声,却看到吴邪并没有停止动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只不过是在门前摔了一跤,撞破了头,他服侍多年的少爷,怎么就看不出他是王盟? 
剑风划过,王盟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一阵刺痛后,他的右手多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我是王盟啊!”顾不得还在淌血的手,王盟打了个滚,躲开吴邪挥来的第二剑,然后飞快地穿梭在花木间,想要逃避身后紧追不舍的吴邪,不,他不是吴邪,一身杀气,眼中充血,这样的嗜杀者怎么会是太白山上葬花救人的那个心善的少爷? 
只是王盟毕竟是个普通人,即使在陪着吴邪练武时偷学了那么几招,相对而言,他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所以以他的身手,是无法和江湖中名扬的“江南莫邪”抗衡的,很快,他就又被吴邪那当胸的一脚踹翻在地上,一只有千斤之力的脚,踩着他的脊背,让他动弹不得。 
“少爷我是王盟啊!” 
回答他的,只是被有力双手挥起的,即将刺入脖颈中的微凉。 


79。
“少爷!”惊恐呐喊,语气中的悲凉似乎早已不对这样的吴邪抱有任何希望,王盟闭紧了眼睛,只盼望吴邪心中还念着一丝旧情,呵呵,不求逃生,只愿那把曾经让无数恶人胆寒的莫邪宝剑落下时能够利落一些,也好让自己死的痛快一点。 
我王盟虽然偷懒,但平心而论,却也尽心尽力伺候少爷这么多年,结果……结果竟会死在吴邪手下,看来苍天真的和我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认命地安静下来,苦笑一声,自眼角落下一滴泪珠,似乎人在濒死时的感觉都敏锐的要命,毫无内功基础的王盟,竟然感觉得到耳根处那逼近的剑风。 
“哐当” 
金属落地声传来,贴着脸颊的剑风消失不见。王盟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吴邪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而他身后的人脸上有一条狭长的刀疤,五官硬朗坚毅,棱角分明,浓密的眉须,蹙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潘……潘哥!” 
自死到生,转变如此之快,大悲后的大喜让王盟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红着眼眶,敬仰地看着面前严肃的男人。 
“小邪!小邪!” 
几声急促的呼喊,快步赶来的吴二白一把将侄子抄进怀里,摸着那张苍白而瘦削的脸,心痛万分。“小邪这是怎么回事!”怒目而视,除去那些苛刻到极点的要求,吴二白心里其实还是非常宝贝这个一手带大的侄子的,当他还是一个临安府的地方官的时候,他和三弟经常带着吴邪骑马踏青,只是……一切,改变自那个狂妄菲薄的老三占山为王之后…… 
“二爷,潘子说句逾越身份的话,您这样的限制和苛求,对少爷而言是一种折磨。也许三爷说的对,这天下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天下,不管它姓李还是姓张,只要政治清明,百姓安乐,这天下,就是一个太平盛世。少爷本就是草原上的一匹烈马,您又何必非要求他像您一般成为别人胯下的坐骑呢?” 
无非辩驳,被儒家固化的“忠君爱国”已经在儒生吴二白的脑中根深蒂固,当潘子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辞之后,奇怪的是吴二白并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小心的将吴邪抱起,然后稳了稳重心,慢慢向房中走去。 
“也许……也许二爷有他的理由吧!” 
看着那同样瘦削的身形,王盟小声嘀咕了一句,吴家是临安的大家族,到了吴邪爷爷吴老狗那一代已经达到了顶峰,三个儿子不能说都大有所成,但即使最不济的老三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方豪杰,只是……到了吴邪这一代,却人丁兴旺的可怜,也许吴二白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吴邪和吴家,而最有效力的保护,便是爬上权力的最顶峰。 
“理由?呵……”听闻此言,潘子只是嘲讽地笑了一声,“有什么理由,能够充足到问心无愧地害死自己亲侄子?” 
潘子的一记手刀,让吴邪昏睡了整整六个时辰,当吴邪有了转醒的迹象时,满屋子守候的人都戒备地看向了他,而潘子则一直站在床榻边,一手捏着吴邪的后颈,打算有什么异常便随时给他一记手刀。 
“哎呦……头……头疼死了。”蹙了蹙俊眉,清亮的猫儿眼眨了眨,不解地看了看满屋子守候的人,“二叔你……糟了,《孝经》还有最后一遍没看!”蓦然回神,就穿着贴身的里衣匆匆下了床榻奔向外堂,在踏出内厅的一刹却被一双手拎着衣领揪了回来。“二叔你……” 
“诺,陈家少爷请你喝酒,说是要在考前为你和他谋个彩头。”薄薄的一封书信,夹在吴二爷的两根指间,亲和地笑了笑,出了今日晌午的那一幕,吴二爷觉得最好还是让眼前的小子出去散散心。 
“哼,依潘子之见小三爷还是别去了,上次那一顿暴打,咱至今还憋着一口气,今天又来邀请你喝酒,谁知道是什么居心。”粗犷的眉宇间,怒气加着怨气让本就面目有些过于严肃的潘子显得有些可怖,再配上面上的那条刀疤,更是狰狞到可怕。 
“上次是一场误会嘛,这信写的文采飞扬的,又是明日殿试的同窗,人家诚挚相邀,我们岂有不赴之礼,更何况,这酒,哼,咱可得喝回些本来。”猫儿眼轻眯,看吴邪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此次喝光陈家酒铺中的佳酿。 
“可是小三爷你……” 
“得了得了,大不了我这次带着莫邪去,上次是没有防备,这一次……我‘江南莫邪’也不是浪得虚名之徒。”安抚地一笑,正常的吴邪身上总有一股吸引人的沉静感,那种纯粹、清新的感觉让他周围的人总会觉得很舒服,也许,这就是吴公子天生的魅力。 
“去吧,只是敢喝多了酒,二叔就打断你的腿。” 
得到吴二白这句话,就好像得到了免死金牌,吴邪吐了吐舌头,嬉笑着穿上了外衣奔出府门,他今天确实是去蹭酒的,只不过他会有分寸,因为明天,不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二叔,为了吴家。

80。
次日清晨,玄武门外鞭炮轰隆,不知是哪位大学士出的馊主意,圣上钦点的十位主考七位英才必须乘着红顶大轿从玄武门入殿面圣。所以一大清早,几乎全城的百囘姓都集聚在玄武门,以瞻仰瞻仰英才们的风采,顺便为自己明年后年或也许今后的某一天的试考蹭点福气,有了前几年的教训,今年,玄宗皇帝也放得聪明了点,调动了整整三千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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