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导演-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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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乐意。”巴雷卡·帕潘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哪个男人能当着一个小姑娘说自己前列腺不好，尿尿之前需要酝酿5分钟的……
最后回到放映室里，惊魂未定的艾玛，还是反复念叨：“太可怕了，电影里不是经常有女人被带到男厕所里被强奸的，那种昏暗的灯光封闭的环境，出一个露出性器官的男人比女鬼还可怕……”
她完全忽略了，对于尿不出来，那方面已经不太行的巴雷卡·帕潘博士来说，她这个突然出现在男厕所的“尖叫女亡灵”更加恐怖，否则也不是被吓得当场尿到裤子上了……
于是剩下的时间里，经历“厕所惊魂”艾玛就不依不饶地窝在李小乐的身边地板上，不肯离开他，仿佛只有他这位导演在，自己才能感觉到安心一些。
尽管途中艾玛不断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朝着李小乐侧靠在扬声器喇叭的那个地方小心地挪动，但是每一次靠近，李小乐就礼貌地往旁边让一让：“对不起啊，艾玛，我往旁边去点，你别害怕好好休息一下。”
李小乐炙热的气息在黑暗里，像是紧贴着艾玛的皮肤一样，艾玛突然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李小乐皮肤上那股流过汗的特殊气息，让她有些意乱情迷，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感觉就想凑过去近一点，在挨着他近一点……只觉得李小乐每退一点，她就多一点点生气……
退退退有本事你退到海里去啊
在强大的压强与墙壁上“呼呼”的海水挤压声中，艾玛与李小乐还是感觉到异常疲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艾玛醒过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对面窝在角落里，那个睡着嘴巴大开，口水流在木地板上的苏拉·沙玛，之后才莫名奇妙地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李小乐的大腿上，而李小乐坐着，背靠着那个大型的扬声器，艾玛仰望上去，李小乐熟睡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一个甜美的“美少年”。
但是，在艾玛稍稍转动了一下脖子之后，她脑海里关于“美少年”的少女梦幻，就咣当一声破碎了。
“那是什么玩意啊！”
第二次尖叫，再一次响彻了整个船舱，同时提醒即将到达目的地的室内灯光也全部都亮了起来。
在这声尖叫之后，大厅里所有剧组的成员都被吓醒了，惊醒过来的李小乐与苏拉·沙玛，都惊恐万分，还以为真的有“尖叫的女亡灵”呢。
随即李小乐在艾玛大义凛然的指责里，瞬间尴尬了……平时气质高雅像是个贵族公主似的小艾玛，像是一直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指着李小乐的高耸西裤裤裆，尖叫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李小乐看着周围一众剧组老人男们似笑非笑地望着这边，尴尬地弯下腰，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尽量用正经兮兮的导演口气，断续地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
“……这个，是男人……早上都会有的……生理现象……我没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刚才还在尖叫的艾玛听着这话，像是瞬间被遥控器按了暂停一下，愣住了，心里的情绪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望着李小乐半天，然后一下子愤怒了：“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小女孩对你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李你是在羞辱我吗！？”
李小乐窘迫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反正他这次导演的形象是碎了一地，
剧组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憋着尽量不笑出声来，谁也不敢得罪李小乐这位导演了，只有德高望重的费雷德过来拍了拍李小乐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道：
“放心，别紧张，我看得出来，艾玛还是蛮喜欢你的，你们年龄也相差不大，我觉得正合适，她可是哥好女孩，跟外面那些一般伦敦女孩可不一样……”
看着费雷德露出一副老岳父的笑容，一脸要撮合他们的样子，李小乐是哭笑不得，只能拼命解释道：“费雷德……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跟艾玛没什么的……”
他上辈子加这辈子，都三十好几了，这小姑娘才17岁，差的一轮多……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他可干不出来……
弗雷德眯着眼睛，暧昧地望着他笑问道：“我可记得，昨天晚上，你们休息的时候，中间可隔着10几个人呢，怎么早上醒了，就靠在一起了？”
“这……我……唉……”李小乐憋了半天，也觉得把他从男厕所里把艾玛“英雄救美”的事件说出来，会有人会信……
“好了……我懂的……我也年轻过，莎士比亚说过，爱情就是在没有挑明的时候最美好”老费雷德满脸红光的大笑道。
这时候船员们已经都赶过来了，大家都振作精神，准备开始了这次影史上最困难的海底拍摄工作之一，另外一次就是詹姆斯·卡梅隆在俄罗斯乘坐科研船“凯尔迪什”，下探泰坦尼克号的残骸。由于大西洋深海的海底，充满了山川与岩石，“皇家路易十四”庞大的身躯无法再下行，去探寻残骸，只能乘坐小型的潜水艇“光明”一号，深入到海底的最深处，全景拍摄“兰开斯特里亚”号的残骸。李小乐与弗雷德，还有艾玛·沃特森，苏拉·沙玛，伊尔凡·可汗三位主演一起，挤进了“光明”一号小型潜艇仓，仅十七英尺宽的驾驶室内，旁边是操作员尤格里，以及一位法国工程师，他们这些人将在未来的这半个小时时间里，他们将深入的亲眼看到即将在影片里震撼人心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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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场 灵魂的颤抖
“快到了吗？”艾玛抓着李小乐的手，紧张地问，好像还在回味昨晚与他的温存。
“奇怪了？你不是之前还很兴奋的，现在怎么就怕了？”李小乐眯着眼睛望着她，逗她道，算是报复她之前给自己的尴尬。
“我哪里害怕了……”艾玛挺起那不算丰满的胸部，扬起下巴道：“我就是未来弥补我刚才对你造成的尴尬，让你表现一下男子气概嘛”说道这里，艾玛想到刚才李小乐窘迫模样，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这位平时正经兮兮的导演的反应实在太好玩了。
“我好害怕哦”艾玛继续贴到李小乐身边，楚楚可怜地叫唤到，引得旁边法国船员羡慕无比目光瞟向这边，而弗雷德则是一脸“岳父”模样，怜爱的看着这对卿卿我我，在快速发展的小情侣。
而这时候，随着下潜深度加深，海水的温度越来越低，与刚刚出发潜艇中空气又热又湿不同，只过了15分钟，船舱里的温度就越来越低，最后已经渐渐接近了冰点，大家都穿上准备好的大衣，喝了些热茶，准备着陆。
“咣当”一声，潜艇终于降落到海底，操作员们马上开始用声纳找到了残骸的方向，法国驾驶员尤格里还在边学边用这种李小乐搞来的新型声纳，此刻，他们置身于完完全全的海底黑暗中，只是知道兰开斯特里亚号在前方某处。
“光明”1号仿佛一个混凝土搅拌器，缓慢的向前推移，尤格里驾驶的非常慢，因为他眼前只要有一扇直径六英寸的舷窗，他没有办法看到后面，两侧，以及上方的情况，而在“光明”1号的身边，实实在在躺着一艘幽静的庞然巨物……
到处都是扭曲的钢板，和垂挂着的钢索，在这个地雷阵中，如果潜艇一不小心就会困在大洋底部，他们会在体温逐步降低中缓慢而痛苦地死去……
而明知道死神随时可能降临，反倒让李小乐觉得这次的潜水够刺激，也更过瘾，因为这也意味着，除了他们之外没人能拍出这样的镜头来。
而与之相反，艾玛，苏拉·沙玛，伊尔凡·可汗都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冰冷刺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他们内心早已经没有当初的兴奋，甚至反而都开始后悔参与这个疯狂的行动了……
其实他们不看这些真实的残骸，他们也可以表演的不错才对……何必需要这么拼命呢……？
如果他们知道情况这么危险，那么他们打死都不会来，但是显然李小乐是事前就清楚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他们现在才意识到，他们这位中国导演就是名彻彻底底的电影疯子，简直比那个传说中不要命的詹姆斯·卡梅隆还要疯……
在“光明”1号前进中，每一步都很危险，此刻更是突然一下遇到一堆比潜艇还高的粘土，尤格里驾驶潜艇向上爬过土堆，当推进水流激起的沙土环绕舷窗，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沙土落定，所有人终于在初睹了兰开斯特里亚号的真容——一座钢铁黑墙，布满柳钉，在十英尺开外径直向他们迎来！
“我的上帝啊！要撞上了！”苏拉·沙玛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他们离的太近，“光明”1号又开的太快，尤格里立刻全速后退，同时尽力爬升，沙土再一次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都蹲下团起身子！”随着李小乐一身大吼，除了操作的尤格里之外，所有人都团起身子以准备着发生撞击的船体震荡
还好“光明”1号潜水艇越过了栏杆，直接行驶到了甲板上方，尤格里满头大汗大口喘着气，小心翼翼地将潜艇下降，大家面面向觎，全都僵住了，他们此刻都停在兰开斯特里亚号，每个人还惊魂未定，幸好刚才他们及时看到得了残骸，才避免了迎头相撞的惨剧发生。
此刻，手中都是汗水的弗雷德直到这刻才意识到，他当初要求李小乐“不要用特效，用实体拍摄”多么的天真想法，这种探险式的潜水拍摄，完全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他这个老学究理论派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导演都放弃了这部影片……不是他们技术不行，而是这部电影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好了，尤格里，现在按照我们当初计划好的，你把潜艇上浮一些，在从底面打出灯光，由我来操作水下遥控摄影机进行拍摄，记得你要稳住光线。”李小乐兴奋地搓着手，准备着最后的拍摄。
“最这玩意真的行吗？”尤格里摸着头，显然对于那台深水摄影机很不放心地道：“我坚持不了多久，海流太急，温度也太低了，你这小玩意出去搞不好直接会结冰的……”
“放心吧，这玩意可是高科技”李小乐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光明”1号上浮之后，在洋流中勉强的控制住艇身，李小乐就按下了释放深海遥控摄影机的按钮。
由于没有向下的窗口，虽然“光明”1号打开了巨大的射灯，但是却并看不到兰开斯特里亚号，当那台名为“史努比小狗”的深水摄影机的画面，传到了那个55寸的大液晶屏幕时，所有人都一阵惊叹。
“哇……真的拍出来了！”“这船真是太巨大了！”“天哪，这画面如果在电影院里，肯定会很震撼”
刚才还担心不以的弗雷德与艾玛，看到那艘庞然大物的巨轮的画面都兴奋的想要跳起来了，而印度少年苏拉·沙玛则是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这一艘巨大的油轮残骸，心灵感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冲击……
在更高处的“皇家路易十四”号上，一群船员在放映厅里看到液晶屏幕里传来的画面，也都是一阵惊呼，船长史密斯也忍不住放下了手中晃荡的葡萄酒杯，惊讶地嘀咕道：“那小玩意还真的能拍到1万米海底的东西啊……”
他并不知道，那台深海摄影机，可不是普通能买到的，而是李小乐为此专门定制的，是他从詹姆斯·卡梅隆的公司购买了按照他拍摄《深渊》时制造过的“海洋黄蜂”水下推进器，并通过苹果公司的科研部重新加强的，在防水压，保持温度，超控性能上，各方面性能都要强过詹姆斯·卡梅隆拍摄《泰坦尼克号》时使用的水下遥控摄影机性能。
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精密的技术，都是那些前沿的电影公司来开发的，然后再被用到了其他的地方，电影人丰富的想象力，那无尽的开拓精神，以及把新技术用于实践的投入资金，都是很多其他国家级科研部门无法想象的。
400万美金一次的下潜到海底的拍摄活动，还要冒着这么大的生命危险，恐怕没有哪个“蠢蛋”政府科研部会愿意去做，如果没有电影人引以为傲的锐意进取的精神，理智上是没有人会去做这种“傻事”的……
李小乐操控着那台叫做“史努比小狗”深水遥控摄影机，在这艘伟大沉船的骨骼中游走，之前无数次的模拟练习，让他对残骸的记忆，对图表和加班平面图的研究以及模型练习此时发挥了作用，“史努比小狗”毫无障碍的在船舱中灵活穿梭着……
大家都从液晶屏幕里看到了当年那些奢华的套件，如今满是深海动物，一座木质雕花的壁炉前，一只螃蟹在爬行，泥水从黄铜楼花的精致门扇里流过……
慢慢的，每个人都感觉像是自己回到了67年前的那个时候，那个埋葬了无数孩子，父亲，母亲，朋友的那一天的现场，他们没有看到一具真正的尸体残骸……但是却清晰看到到了这个埋葬了三千多条宝贵生命的巨大棺材散发的那股沉重的灾难气息……腐朽，破碎，让人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艾玛，弗雷德，乃至一直没什么反应的伊尔凡·可汗，都开始全身发抖起来，接着热泪盈眶，他们感受到了命运那股强大而无可匹敌的力量在他们眼前上演着。
看着这个幽静的毫无声息的画面，他们却感觉到了惨剧排山倒海一样来临，无数的生命在他们面前化为乌有，恐怖四处蔓延，他们仿佛看到了67年前那一幕幕的悲情画面，让他们内心饱受撞击……所有人都听过很多灾难故事，看过很悲剧的资料，但是当你真正站在灾难的现场，你就会发现，灾难远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远比你脑海中的更加强大，而无可匹敌，生命在它面前像是一粒粒灰尘散灭……这时候，没有人在想什么电影了，所有人都回归到人类心灵深处那种真正宝贵的情感……那种对于生命悲悯与哀戚……每个人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不住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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