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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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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补刀和重击之后,她脸色激烈转青转白的羞愤和失落,像是抛弃了什么重要不顾一切的大声道

  “你想怎么样……”

  “要想做个女人……”

  我转身回房拿来一叠衣群,塞到三枚的手上

  “那就把这件先穿上好了……”

  “你。”

  她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到底行不行啊……”

  我不耐烦的抱怨道。

  “不是只会说空话把……”

  然后,我手里的东西,就被人被夺走了……

  片刻之后,三枚躲在房间里,毫无之前的强硬和气势,而是抱着这件轻盈柔软的衣物,就仿若沉重千钧。

  柔软轻薄的衣料和通透的材质,让她幼时的记忆,又恍然又在眼前,比如那位整天不苟言笑,而令人胆战心惊的父亲大人。

  以及不断以各种名目,被送到他卧房和军帐里的漂亮女人。其中绝大多数只会呆上短短的数日时间。

  然后,就被迫穿上漂亮而暴露的衣裳,到那些宾客和部下们面前去献艺或是斟酒服侍,然后就此被人看上了,变成上官慷慨赏赐赠与,某个粗文不明军汉武夫的“特殊礼物”。

  她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个差点成为别人赠品的姬妾,因为侥幸怀了她,才得以逃过一劫,而过上锦衣玉食却又清冷孤寂的生活。

  正是为了避免这种命运,她从小才被母亲当作男孩子来教养,不惜讨好和请求那些家将来教导她。从此也走上与那些穿着漂亮裙裳,到处交游学习琴棋书画文艺,等待成年嫁人的同龄人,完全不同的一条道路。

  好得以在一种兄弟姐妹中出头,在这位从出生既没有见多少面的父亲面前,获得一些微薄的存在感,然后惠及一下那位可怜的母亲。

  因此,她也曾有过别样的梦想和憧憬。

  比如像古时那些女杰巾帼典范的平阳公主,或是红拂女,或是传说中的花木兰一般,最起码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因为,她越是像一个男子汉般的努力表现,就越是让老父失落和抱怨。

  在几个兄长相继早亡,家世也逐渐衰败下来之后,年事渐高的父亲虽然在表面上接受了“他”的存在。

  但偶然喝醉了酒,还是会抽打上来搀扶的她,囔囔自语着抱怨着“为什么就不是真男儿……”

  既不能拿来继承家业和姓氏,嫁出去联姻和笼络,也是白白便宜了别人。高不成低不就之下,她转眼就蹉跎过了大多数人出阁的年龄。

  特别是在几个兄长都死的早,唯一一个弟弟,又过于秀气文弱,而去要靠背景强势母舅家帮衬的情况下。

  母系出身卑微,不断被不知情的部下和领下军民,崇拜和推高声望的“他”,自然被推到了某种天然的对立面。

  这几乎是令人绝望的死结和循环。

  于是,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换来却是后方险死还生的阴谋和算计。

  然后终于有一天,这一切都结束了,那个煊赫一时的,只剩下一个海边被捞起来,皮包骨头的女奴“三枚”。

  这就像是命运的轮回,回忆到这里,她已经是泪流满面而浑然不觉了……

  片刻之后,我终于见到姗姗来迟,却又不大情愿出现在我面前的三枚,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配合着简单清爽的马尾辫,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英凛俏丽的中性美人儿。

  黑白相间蕾丝滚变的女仆裙,看起来很合身妥帖,因为是我亲手丈量过的尺码,胸口的束缚被初步放开之后,顿时出现满满涨涨的弧线和轮廓,短短紧束的半膝下摆,直接将矫健修滚圆的长腿给突出出来,。

  原本萌动与性感十足的纱边短裙,居然就这么给她穿出了些,类似战裙一般的别样的味道来。

  只是挥之不去的隐隐悲伤和翻红的眼圈,让她看起来似乎是难得偷偷的哭过了。

  “不错……不错……”

  欣赏了一阵之后,我才重新开口道

  “站到我身后去……”

  然后,我把头微微后仰而靠在两团事物的凹陷处。

  “就。就……这样么……”

  过了好一会之后,她才重新开口道。

  “只是胸枕而已……”

  我感觉着脑后盈实满满的体温和激烈的砰砰心跳,故作惊讶道

  “你还想怎么样,在这里席天幕地的做点什么么……”

  “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么……”

  然后,我就在某种突如而来的情绪和突然落空的感觉中,倒向后摔了个马趴。

  带我揉着肩膀,拍着尘土,重新爬起来之后,已经不见了人影。

  这时候,薛仁辅却带着一名虞侯走了进来,我顿时认出他是负责保密部门的人。

  “禀告镇帅,”

  “制图院和测绘队里,发生了涉嫌泄露机密之事……”

  “沂州来报,有人内外勾结,试图窥探制炮厂……”

  我不由叹了口气,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啊

 …

第六百三十一章 怅怀31

  江宁府,石头城。

  大本营!例会上,也在通报着些什么。

  “泰平四年秋末,塞胡犯淮东,郓、徐、兖数州皆警。”

  “五湖之畔,举目皆敌,盈山遍野……炽烈如狂而悍不畏死……”

  “陷垒十一处,而破寨有七……大黄县失而复得……”

  “……是岁各线累计击贼破敌,杀获三万有余,而亡于野者不计其数。至今各地尤得搜剿中……”

  “当地军民百姓损伤逾万,田稼庐舍毁坏者不可计数。”

  “悉令淮南行营,酌情给援……”

  监国有些疲倦的摆摆手道。

  “大水退后,又是百废待兴……”

  “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啊……”

  “不过,淮南行营没有了正面应敌的需要,应该可以抽出些物用和淄粮来把……”

  “就不知道各军轮番换防休整,安排的如何了……”

  “淮南前沿的天宁军和武胜军,已经调回江都修整……”

  一个高阶武官朗声道。

  “不过缺损颇多,兵备情况也不甚乐观……”

  “短时之内,难以再进行沿江的机动跋涉了……”

  监国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如今的淮南境内的权设行营下辖,大抵军序有七,而所部号称水陆军额近六万。

  但是实际上除了小半数,是陆续收拢的北伐残部之外,大多数都是二三流的地方部伍,因此缺额颇多,战力也有限。

  日常用作守垒驻屯还不是问题,但是指望他们长途奔袭作战,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这时候,一名殿内侍卫,突然呈递上来一张小纸笺。

  “四海卫?……”

  监国再次拔高了嗓门

  “这个又关他们什么事情……”

  “据淮东镇所称,新进破获一起刺探军情机要的窝案……”

  “牵涉官属吏目十数人,而主使者自称四海卫出身……”

  “并出示了所具的官凭诰身……”

  “地方不敢擅断,而打算一并移交过来了……”

  “真是莫名胡闹……”

  监国再次重锁起眉头来。

  “四海卫什么时候,主动刺探起地方军情来了……”

  “这不是枢密院的军监司和内枢兵房的职分呢……”

  “还嫌余不够繁乱么……”

  而在淮南道,

  重新退回到了故道上的淮河,虽然水色渐清浪卷依稀,但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作为维系淮河南北之间的脆弱纽带,两条全新的浮桥,在当地水师不计工本和物力的投入下,几乎是以一日三变的速度,被搭建起来。

  只是两淮沿岸却已经是换了人间。

  在泗州、徐州这一边是重归家园各种建设工程的热火朝天,而楚州、濠州这一面却是苟延残喘下来的人儿,苦苦挣扎与煎熬的人间地狱。

  因此,一条浮桥上,满是蹒跚而行的人流。

  许多人仅仅是因为听说了,淮东镇愿意有限的接纳,部分来自淮南的饥荽流民,因此早到早得,晚去的就没有了位置。

  但是没有人敢推挤和踩踏,因为有淮南驻军的维持秩序,敢于这么做的人都被当场重刑严惩,砍了脑袋或是捅死,直接丢进淮水里去。

  而另一条浮桥上,则走的都是满载往返车马和货物,属于淮南行营的当地驻军,与淮东镇方面的专属交易内容。

  来自江淮中上游的内地产出,来自东海三藩乃至更远地域的北地物产,在颤颤巍巍的浮桥上,川流不息的过了一波又一波。

  连带因为冬季海路慢慢断绝,而逐渐清寂下来的南北物产贸易,也因此重新活跃和兴盛起来。这却是发出最初倡议的淮东镇,或是坐视其成的淮南行营,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或者说是某种意外之喜。

  起码?淮南道北部的情况,虽然不适合大军行动,但是清理铺设出一条简易的通路,以供商队往来却是足矣。

  而在足够在金钱的润滑和利益的驱使下,大多数商人们是无畏冬夏寒暑和不辞风霜雨雪之苦的,

  因此围绕着这条浮桥,淮河南岸的临时产生的歇宿营地和集市,成为洪水泛滥区内,最是人气鼎沸的所在。

  而在北岸的另一番情景中,则是无数新逃亡过来的就地投入劳作的流民。经过初步的检疫和卫生处理后,换了统一的蓝布号服。

  就赤脚踩着齐膝或是齐腰深的泥水里,使用简陋的工具和人力,手扛肩挑抬着土石的,川流不息的像蚂蚁搬家一般,充斥聚附在一段段工地之间。

  虽然辛苦且环境恶劣,但在即将来临的冬日里,至少有一口吃的可以让人勉强活下去。

  随着淮南大水的退却与淮南官军的联系恢复,沿淮的泗州一线,已经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大后方了。因此,适当的经营和恢复,也是不可或缺的。

  事实上,无论是刚刚被清理开发出来的胶东半岛三州,或是作为北面沿黄防线的济、齐、滨三州,都是严重缺乏劳力和相应的维持人口。

  因此只能以城邑——据点形式保持和拓展有限的控制力,基本先修通可供车辆通行的硬化道路,然后再顺着不断延伸开的道路,修建起一个个劳役营和补给转运据点来。

  因而在这种到处缺人的情况下,泗州开发和恢复所需的劳力,就只能从一水之隔的淮南,去就近打主意想办法了。

  而在泗州又不一样了,基本的道路给建生军的工程团填平抢通后,最先被选择修复起来,无疑是淮水泛滥当中崩毁的堤墙。

  然后才是排干大约数十里宽的泛滥区内,大大小小的一洼洼积水,让土地在寒冷多风的天气下,慢慢恢复干燥。

  逐一的清理和填埋,水退后留下的各种杂物和堆积的垃圾,进行有限的消毒和净化

  沂州,费县的教导大队休整地。

  新任的淮东置制路总教习(又称都教导)吴玠,也正在有板有眼的操持着一只最新的火铳。

  乒乒有声的将一整轮弹丸大都打在了身前三十步身靶上,不由激起附近陪同的一应将官,大大小小的呼应声。

  这个早生白发的新任总教习,虽然在资历尚比不过前任的韩良臣,但却是一个最了解传统作战方式的宿将和老牌武人。

  因为,淮东军虽然强调火器战法,但也也不是无中生有,也并未彻底抛弃传统的战阵方式和具体战术手段,只是有所择选而另行改良,以配合火器最大限度发挥效能为目的,进一步加以发扬光大而已。

  因此,吴玠就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最合适的人选了。

  毕竟,作为军中的标杆和种子,教导大队不仅要钻研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火器优势和胜场,也要能够通过模拟演练,来反推敌军装备训练构成和对应方式。

  以实现在与敌的长期对抗往复当中,始终保持足够的优势和代差。

  而吴玠所使用的这只武器,则属于教导大队当中,被称为快铳队的特殊存在,所用的转轮式火铳,也已经是第三版的最新改型了。

  主要是针对火药气的泄露与膛压结构的进一步改进,装填和击发方式也由燧发,变成锡箔火帽的依次激发。

  因此,虽然打起来比军中普遍装备的零式和一式系列长铳,在射程上明显少了一截,烟气也有些大,结构相对复杂而故障和哑火率,但是装填和发射速度,也是大多数火铳无法企及的。

  使用过的老兵们普遍评价颇高,称之为连珠枪,又曰水连珠,单打八,号称一人装弹一人击发,可以打出一个什的气势和弹雨如幕来。

  如果事先准备好了足够装填满的弹轮,那光靠一个人也能维持,绵连不断的集射频次好一阵子。

  因此,在守垒防御,以及近身接战前的压制中很有用处。

  只是这种武器实在有些金贵。相比其他建构相对简单而有些傻大三粗,只消粗加维护的几种制式火铳。

  转轮铳日常需要精心的养护和拆洗,使用前还需仔细的检查,才能确保不容易卡簧和过热、漏火之类的其他故障。

  具体的操作规程和击发使用的战术战法上,也有相应的变化,

  作为掌管军中操训标准与纲要的总教习,就自然必须有所熟知和了解。

  比起资历深厚,而一贯低调内敛的前任总教习韩良臣,他就更缺乏一些存在感了

  事实上,在他到任之后并没有急欲做些什么,或是通过发号施令来体现额外的存在感,而是在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有这位总教习的情况下。挂着这个头衔,在军中多处走访,相应的编制和筹给情况。

  又花了数个月来熟悉教导队中,从喇叭铳、长铳到火雷弹、火油弹,转轮炮、斤重散炮到寸径,各种现役的制式兵器,以及相拥的性能和配套战法、列阵。

  隶属于虞侯军的教导大队与标兵营一起,是作为提供军队骨干核心和种子部队的特殊编制。

  虽然在官办联校建立后,已经分走了教导队中的诸如随军营校之类,日常军事教育有关的大部分职能。

  但是,依旧保持了轮训初级军官,或培训军士,以及实验新兵器的应用性和相应战术战法的改良,培养相关兵种技术能手的基本职能。

  因此,对于吴玠来说,他这任总教习的职责,也不是迫切需要做出什么改良和显著的变化,而是在现有的框架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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