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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9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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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辨认,发现味道是从郭学长裤裆里传来的,我没好气的说:“你几天没洗澡了,裤裆都馊了吧。”

    郭学长已经从噩梦中冷静下来,他听见我说话,下意识拉开裤子看了一眼,然后,又发出了尖叫声。我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忍不住站到旁边,说:“你他吗神经病啊!”

    郭学长愣愣的看着我,结结巴巴指着自己的裤裆,看起来都快哭了:“血,血,都是血……”

    我一怔,连忙跑到他旁边,弯腰一看,可不是,这家伙整个裤裆全是血。我吓了一跳,问他:“你痔疮犯了?”

    “我没有,我没有……”郭学长颤抖着说。

    不管有没有,都得喊医生护士来看看。医生过来看了一会,忽然把我拉出去,问:“你是病人的?”

    我说:“我是他同学,帮忙在这陪护的。”

    医生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觉得不太适合跟我说。我已经被这事搞的不耐烦,便说:“你想讲什么?我和他们家关系很好,告诉我也一样。”

    医生略微犹豫了下,然后问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病人刚才……是不是有过自行解决生理需求的动作?”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既然起了头,医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我刚才在病人的几个指缝里,发现了某种液体和血,按你所说,之前他应该一整晚都没碰过自己下半身。那么,这些东西哪来的?如果只是掀开裤子看看,可不会碰到这些东西。”

    我顿时明白了医生的意思,又觉得纳闷:“就算你说的对,可这血怎么回事?”

    医生说:“精血精血,人的精液和乳汁一样,其实都是从血液转化来的。病人本来就处于严重的肾亏状态,可他依然不加节制,早就耗光了所有的精气,所以出来的都是血。”

    我彻底明白了,不禁唉了一声,医生让我多劝劝他,年轻人嘛,来日方长,不要因为一时的**,毁了自己一辈子。这话,我不久前才刚和郭学长讲过。没想到,他转脸就给忘了。

    医生的话,从侧面证明,我之前在病房外看到郭学长打飞机,并非是猜测。这家伙真是疯了,就这还怪人家学姐**强?还演自己做噩梦?要我看,俩人真是绝配!我被气个半死,大半夜的,闹腾个什么劲。而且还是这么恶心的事,真他娘的晦气!

    本来那时就想直接走人的,可回头想想,好歹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客户。算了,忍一夜,等他爹妈来了,八头牛也拉不住我。

    后半夜,没出什么状况,郭学长一直很安静。我趴在床边睡了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抬头看,郭学长仍然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他眼神平静,面色淡然。若非胸膛还在起伏,我都以为他死了。

    没多久,他爸妈来到,我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溜了。

    到了班里,梁习问我昨晚干嘛去了,我说:“别问,再问我吐给你看。”

    梁习一脑门雾水,过了半晌,低声问:“怀了?”

    这老实人说些不老实的话,真的让人很无语,我转头看他,问:“你见过男人怀孕?脑子被猫叼走了吧?”

    梁习嘿嘿笑着,习惯性的挠头,说:“这不是你家卖佛牌吗,以为有这种特殊能力呢。”

    我困的要死,也不和他多说,趴桌子上就睡了。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都快放学了。我气的直踢梁习,上课的时候不喊也就算了,中午吃饭都不喊我?

    他有些无辜,说:“我喊了,看喊不醒就自己去了,不过桌子里给你放了饭菜。”

    我低头一看,确实有盒饭,连忙冲他做出个歉疚的表情。梁习憨厚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下午一放学,我连忙把饭盒拿出来。梁习见我准备开动,便喊着去食堂吃热的。我饿得要死,一步也不想走,让他帮忙再带一份回来。

    梁习嗯了一声,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骚乱声。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然后立刻跑过来拉我,说:“别吃了!有人跳楼了!”

    “跳楼关我屁事,你倒是让我先填饱肚子啊!”我大呼小叫,却挡不住被他拉出去。

    有人跳楼,这在大学其实不算多新鲜。学习不好的跳,感情不好的跳,借钱不还的跳,反正为了死,总能找出许多的理由。我一路捧着盒饭,边跑边吃,到事发地点的时候,见已经围了好多人,便问:“谁跳了?为啥啊?”

    有知道情况的人说:“感情纠纷呗,听说是大四的学长找学姐吵架,一怒之下拔刀把人捅死,然后自己跳了下来。”

    我去,够狠的啊。我在心里感慨着,还不等一口米饭塞进嘴里,又听人说:“打听到了,捅人跳楼的是大四经贸系郭学民!听说平时挺老实的啊,没想到这么冲动。”

    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经贸系,大四,郭学民?好熟悉啊……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郭学长吗!

    我也顾不上吃饭了,把饭盒往梁习手里一塞,硬往人堆里面挤。好不容易挤到内圈,看到教学楼前躺着一个人,他的腿已经摔折了,以一个芭蕾舞的姿势,从屁股后面戳到后脑勺上。口里直吐血沫,脑袋在水泥地上磕的都扁了,隐约能看见被血染红的脑浆。不等校医赶过来,就没了动静。他死的时候,恰好脸是转向这边的,我看的清楚,确实是郭学长!

    在他脸上,我看不到痛苦和恐惧,只有解脱似的轻松,以及那带着诡异味道的笑容。杀了人之后自杀,竟然还笑的出来?

    不过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来学校捅人呢?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纷纷议论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光是我旁边听见的版本,就已经有两三种。什么女方劈腿啊,男方戴绿帽啊,又或者经济纠纷,甚至扯到为了打胎什么的。

    被郭学长捅伤的,最后也打听到,确实是那位学姐。她伤势很重,被送往医院抢救。我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件事,在那一年产生很坏的影响,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学校甚至开始禁止大学生在校谈恋爱。一经发现,立刻做退学处理!

    唯一的好消息是,郭学长捅的那几刀,都不是什么致命伤,虽然血流的多,但经过抢救,学姐还是顽强的战胜了死神。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立刻动了心思。郭学长已经死了,只能从学姐那想办法弄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然而,一个星期后,我去医院的那天,却看到郭学长的父母,正冲着病房里破口大骂。严格来说,应该是两家人的父母在对骂。

 第三十六章 郭学长的日记本

    一家骂人闺女是荡妇,是吃人的女妖精,另一家说你们血口喷人,是诽谤。

    郭学长的母亲挥舞着手,歇斯底里的骂:“女妖精!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要让你偿命!不会放过你的!”

    毕竟事关女儿家清誉,学姐的家人,自然是不承认的。郭学长的父母直接把手里一直挥动的东西砸了过去,又骂:“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就是证据,还当你闺女是良家妇女呢!简直连妓女都不如!”

    那是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学姐的爸爸还算理智一些,以为真有什么自家人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然而,当他捡起那笔记本,翻看一会时,忽然把本子狠狠摔在地上,大骂:“你儿子就是个骗子!这是**裸的诽谤,我闺女从没有晚上出去过!自己儿子得了妄想症,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你们两个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走,进屋,不要理他们,都什么玩意。再闹,就报警抓他们!”

    “报警?求之不得!”郭学长的父母大喊。

    他们吵的不亦乐乎,最后医院只能让保安来强行拉走,至于那个笔记本,似乎已经被人遗忘,落在病房门口无人问津。我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两家大人身上,便快步走过去,悄悄捡起笔记本。

    从病房门的玻璃往里看,学姐正在哭泣,她妈妈抱着,哄着,也不知说些什么。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去问话,便拿着笔记本走到楼梯口翻看。

    这是郭学长的私人笔记,上面记载了他这半年来的生活。

    前面一半,没什么看头,都被我忽略掉了。唰唰唰的翻了半天,才看到他拿着情降拍婴去找学姐的那几天。这期间的记载,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无非是在说他们的进展如何,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直到零五年十一月中旬的一篇日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时候,他和学姐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完成千年修得共枕眠大愿。除了记载两人的这段过程,郭学长还写了另一段:“小美问我,桌子上那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小人是什么?我可不敢告诉她,这是我们的媒人,哈哈。不然的话,肯定会吓到她。所以我说,那是一个很喜欢的泥偶。不过,小美不太喜欢它。”

    再往后翻了翻,郭学长第二次和学姐开房时,同样提到了情降拍婴:“小美很不理解,为什么我每次都要带着它,而且还要放在桌子上面对我们。她觉得,有点像被人偷窥,很难为情,让我不要再带了。唉,好苦恼,学弟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信呢?”

    我忍不住撇嘴,好用的时候信我,有矛盾的就不信,这人也太善变了。

    继续往后翻,每一次郭学长和学姐开房,都会提到情降拍婴。学姐在这件事情上,愈发的不满。她很不喜欢这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小鬼,郭学长非常烦恼。他不想惹女朋友不开心,可又不敢违背之前的诺言。

    他在日记里把自己的心情记载的非常清楚,看的越多,我心里慢慢就有了个模糊的猜测。郭学长最近的变化,或许真的与情降拍婴有关。

    零五年十二月的一篇日记里,记载了整件事的关键点。

    那一天,郭学长和学姐在外面开房,当看到情降拍婴再次被郭学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时,学姐终于忍不住要发火。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这“泥偶”不顺眼,恨不得把它砸了。她强烈要求郭学长把这怪东西扔掉,就算不扔,也不要再带来了。每次上床,都被这东西盯着看,太让人别扭。

    两人之前就因为这件事产生过一点点小矛盾,只是没有爆发出来而已。郭学长见学姐那么生气,他也很纠结。情降拍婴就爱看真人秀,如果不带的话,怎么还愿?

    人在得到某样东西后,时常会忘记,自己是怎样得到的。那些曾帮助过他们的人或物,基本都会被抛之脑后。所谓过河拆桥,就是这么个意思。

    郭学长已经有把情降拍婴丢掉的想法了,只不过他胆子小,没敢那样做。见学姐很不乐意,甚至打算离开,郭学长想着,之前只说要让情降拍婴看,也没说怎么看啊。对鬼来说,正面和背面,也没什么区别吧?所以,他把情降拍婴的脸转过去面对墙。如此一来,看不到“泥偶”的脸,学姐勉强同意了。但还是告诉他,绝对不要再带这东西来,否则就分手!

    郭学长没太当回事,他以为学姐只是在说气话,否则,又怎么会愿意与自己继续巫山**呢。

    看到这的时候,我心里一沉。

    小鬼是什么?是那些意外横死,无法超生的怨魂,它们本就对这个世界的人和物充满恶意。只不过,阿赞师父用法力和经咒束缚了它们的行动,强迫其为人服务。

    但正如大陆流行的一句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阿赞师在束缚怨魂的同时,也给它们设立了一个可以发泄恶意的条件。那就是只要它帮你完成了心愿,那你必须反过来满足它们的需求。如果违背了诺言,或者对它很不尊敬,小鬼就可以出来找麻烦了,也就是所谓的反噬。

    对小鬼来说,忌讳没有大小,可能一件你们看起来非常小的一件事,在小鬼心里,却是天大的罪孽。因为,它们本就是恶灵,这是养小鬼最大的坏处之一。

    因此,郭学长觉得,把情降拍婴的脸转过去不算什么,起码没把它扔掉。可对里面的灵来说,这等于违反了承诺。说好了要给我看,结果却让我面壁思过?这和后来网络上流行的那个段子是一个道理,辛辛苦苦下了一夜的种子,裤子都脱了,纸巾也买了,结果发现是尼玛葫芦娃全集。

    欺骗,是人最大的罪孽。郭学长完全不明白,他手这么一拨弄,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心里发沉,已然明白郭学长的脾气为什么会差,不但身体亏空,还被人揍的爬不起来。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是,他和学姐夜夜笙歌,又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我继续往下翻看。放假前一天的日记里,郭学长写着:“小美真的生气了,她看见我把情降拍婴带去了房间,直接拿着包离开,说要跟我分手。我很爱她,不想惹她生气,可是,我不敢把情降拍婴丢掉。因为是它让我和小美走到了一起,如果丢掉,我们会不会永远也无法相见?”

    郭学长的矛盾心理,持续了数天,直到放假。放假后,学姐没有与他和好的意思,连电话都不联系了。郭学长等了几天,越等心里越慌。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思来想去,只好求助于情降拍婴。

    他向情降拍婴许愿:“让小美回来吧,我不想失去她,我想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只要能实现这个愿望,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郭学长确实和我说过,他与学姐分了一次手,没多久,学姐每天都去农村找他打欢好。难道,这就是小鬼的威力?太厉害了吧……

    往后翻翻,果然看到记载学姐去找他的那篇。郭学长写的很深情,他认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所以,很高兴的给情降拍婴加了供奉,并问它想要什么。情降拍婴又不会说话,当然无法告诉他。

    从那天起,只要和学姐在一起,他就把情降拍婴带着。更神奇的是,原先学姐对情降拍婴十分厌恶,可现在看到了,却一点也不提。郭学长非常激动,觉得一切矛盾都被解决,好日子要来临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种可能

    然而,没多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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