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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青春,无须多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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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分裂,不反党反人民反社会反科学,大会还通过了“关于朦协第一次全体代表大会活动经费问题”的决议,该决议规定此次大会活动经费(饭菜酒水306元,出租车费20元,共326元)由先富起来的李林同志一人垫付,待朦协开始正常运转,有自我造血功能之后,从朦协经费中扣除。最后,大会在一片杯筹交错的欢声笑语中圆满结束。那天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朦协历史上也称那次会议为“四一二会议”。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李林的提议是早已有之,还是为了报销那顿饭钱而灵光一现?但不管怎么说,那之后,我们的朦协算是成立了。套用中学历史课本上的一句话来说:我们的生活从此焕然一新了。
青春,无须多言 (17)
在我;李林;陈凯的积极组织下;朦芽协会成立的前期准备工作统统就绪;万事俱备;只差学校批文这一股东风了。

  学校主管学生活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女儿都不是Chu女了她自己还扎个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麻花辫,穿一身七彩斑斓的碎花连衣裙。这人完全是个两面派,对待上级是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我们学生是冬天般的冷酷。此人姓曾,单名一个‘珍’字。

  这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我去补办丢失已久的学生证。到学生工作中心敲门一问,管事的说这事不归他们管,让我去教务处问问。于是我又来到教务处,教务处的人说这事是个大事,必须先登报,申明学生证已丢,然后才能将原有的学生证注销,重办一个。一听这话,我头顿时大了。当时我兜里就三十几块钱,估计登半个启示都不够,就更不要说办证了。我目瞪口呆地望了教务处那娃半天,发现他原来就是我们刚入学时学校组织的师生足球赛的当值主裁判,我们还握过手的。于是我赶忙递上一支烟,说了一大堆他执法公正英姿飒爽的话,那娃也终于认出了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哥子,你球踢得可以得嘛,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切磋。”

  我说:“你是前辈,请多指教。”末了,顺便向他反映了一下我的困难情况。那娃想了一下,给我开了张纸条,让我去印刷室找校报编辑给我免费登个启示。然后再来补办学生证。我一听大喜,接过纸条就直奔印刷室,当时负责校报编辑的就是对我们冬天般冷酷的曾珍同志。

  我先敲了敲门,听到一个中年妇女明确的“请进”指示后,方才迈进印刷室。曾珍同志正在电脑面前任劳任怨,孜孜不倦地排版。我轻轻走到她的跟前,用赵忠祥般的语速叫了声“老师”。曾珍同志迅速转过脸来,反应强烈得惊人,“你,你,你是咋个进来的?”

  这话把我问得无语了,我心想:老子当然是走进来的撒!但嘴巴上,我还是说:“我是敲门进来的。”(语速适中,不卑不亢地)

  曾珍同志大叫:“哪个喊你敲门的?你不晓得学生不准进来啊?这是工作的地方,只有我们老师才可以进来!”

  我习惯性地‘哦’了一声,心里还在想:学生怎么就不能进了?门口又没有写‘学生与狗不得入内’,连个‘闲人免进’都没有。开大会时校长也只说学生不得进妓院之类的,没说不得进校印刷室啊?

  这个时候曾珍同志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扯着我的衣角,“出去,出去,马上出去!”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方式,这种语气给我说话了。我一把甩开曾珍那只四十多岁毫无手感尽是老茧的粗手,“门口又没挂牌子,我杂个晓得按!教务处的又没给我说不准进来!”(语气急促,义愤填膺地)

  一听‘教务处’三个字,曾珍脸上的表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哦,是教务处啊,教务处喊你来有啥子事嘛?”

  我掏出刚才教务处那娃给我写的纸条,曾珍接过一看,“哦,是张主任喊你来的啊。来,来,坐。”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给我纸条那娃姓张,还是个主任。

  “不是说学生不准进来啊?”

  “哎呀,那是对其他学生。你也姓张?”

  “恩。”

  “你是张主任的。。。。。。”

  “你说按?”

  。。。。。。

  后来的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曾珍同志按照上级张主任的指示,将我丢失学生证的启示排在近期要出版的校报的显要位置。整个过程中,曾珍同志对我热情有加,像对待上级一样待我以春天般的温暖。

  我的无端受宠得益于曾珍无知的判断力,仅凭我姓张,就把我和教务处那个姓张的当成一家。孰不知,全天下有一亿多姓张的。连玉皇大帝都姓张,难不成也要给我上香?

  大约半个月后,曾珍终于旁敲侧击地打听出教务处的张主任并没有我这么个亲戚,于是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此后每次在教学楼看见我都用一种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我,恨不得能直接把我瞪死。我就这样和曾珍结下了不解之怨。所以,我们的朦芽要想顺利成立,就不能让曾珍知道我的存在。 txt小说上传分享
青春,无须多言 (18)
为了我们的朦芽不被扼杀于萌芽状态;在胡水民与杨永积极向学校申请的几天里;我尽量不在公共场合与他们接触;以免让曾珍看见。

  但即便这样;阻力依然不小。学校一点都没意识到性教育的重要;并且认为性问题只是少数人的问题;学校有心理辅导办公室;不懂的自己去问就是了;用不着大费周章搞个什么";朦芽";;耽误学习不说;弄不好出了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家长找上门来学校就不好说了。

  真不知道以曾珍为首的学生处那几个人脑袋都长哪里去了;学校每年公费订了那么多报纸;难道都拿去擦屁眼了?

  每年那么多女大学生不幸受孕;年纪轻轻就痛苦人流;伤人伤心啊!这难道和性教育没有关系吗?城市里性压抑指数最高的;一是民工;一是大学生。这并不是我们空口说的,是报纸上写的。作为学生最为集中的学校,居然说性问题是少数人的问题!另外,对于学校心理辅导办公室那两个大妈,我持保留意见,反正我是不会与之探讨生理问题的,即便我瞎了眼我也不去!口臭啊!!!

  好在对于学校的愚昧我们是早有准备的。为了说服学校,我们又花了几天时间在图书馆查阅了大量资料,这个工作交由耐得住寂寞,经得住诱惑,静得下心来翻阅资料的杨永和胡水民来办。李林去了几趟市里,找他在卫生所工作的姑姑弄了份红十字会的调查报告,报告上罗列了一长串诸如堕胎人数,感染性病人数的数字,这些数字都在呈逐年上升趋势,有了这些官方资料,我们再一次找到了曾珍。

  但曾珍毕竟是曾珍,在铁的事实面前,依然坚持唯物论:曾珍认为我们那些资料只能反映一个普遍的问题,而我们学校作为一个个体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应该搞经验主义,一概而论。

  曾珍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给我们批!走投无路的我们只好走群众路线。从学生处出来;李林和陈凯搬了张桌子,扯了张横幅,就搞起了朦芽的宣传,想来个公车上书。但我们一无资料,二无音响,宣传起来很是困难。倒是旁边几个卖打口CD的哥们又是电吉他,又是架子鼓的叫卖得有声有色。

  半天下来,接受我们宣传的群众寥寥无几。在寝室的窗口,望着李林,陈凯,段柏衫无助的身影,我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蚯蚓。

  晚上回到寝室,大家都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只有赵凡,一个人在走廊上捧着电话和卢冰清甜言蜜语。
青春,无须多言 (19)
“兄弟些;想个办法出来撒。”陈凯趴在床上用一种仿佛是飘在半空中的声音说道。

  “怎么,不行?我和杨永那么多资料都白查拉?”接下来是胡水民浓重的西北鼻音。

  “对了,胡水民,中国第六代领导人,你就想不出个办法来?”陈凯翻过身,趴在床上问。

  “我能有啥办法么,那曾珍又不是俺女子。”胡水民也急了。紧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要闹,不要闹,没看斗我在打电话啊!”赵凡刚进屋就叫了起来。

  “要打出克打,没看斗我们在商量大事啊!”我故意逗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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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更闹。恩,没说你,我说我们寝室。”赵凡一边给我们解释,一边给电话那头解释。

  “我们的力量太单薄了。”我仰天花板长叹。

  “干脆明天我们去买张白布,让支持我们的人都签个名。然后拿给学校看,说这是群众的呼声。”陈凯一掌拍在床上说。

  “好是好,但问题是哪个切买布按?我现在没钱了,进货切了。”李林又提出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沉默。。。。。。

  短暂的沉默后,陈凯打破了沉默,“干脆,就拿我这床单切签!”

  “要得,弄个还有意义些。床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我觉得这个主义不错。李林也点了点头。胡水民,杨永,段柏衫习惯性地没有意见,因为他们仨的意见向来不被我们寝室采纳。

  “陈凯,卢冰清在笑你。”赵凡突然冒了一句。

  “笑我啥子?”陈凯弯下腰问。

  “你刚才说床单的事,卢冰清听斗了。”

  “切,我还以为是啥子。”陈凯点燃一支烟,望了望自己的床单。“赵凡,干脆喊卢冰清明天也来帮我们宣传嘛,有个美女在那点,效果肯定好些!”陈凯又一拳砸在自己的床上。

  没等下铺的赵凡回过神来,电话那头的卢冰清就叫了起来“好啊,好啊”。

  声音传来,寝室里一片欢腾。大家重又对朦芽的前途充满了信心。

  第二天一早,在操场的显要位置,赵凡和卢冰清摆了张桌子,正襟危坐地宣传着。他们背后,李林和陈凯分站两旁,两人同举着陈凯那张一个多月没洗的床单。床单上还残留着陈凯患皮肤病时挠伤的血渍。路人对这样一个四人组合很是惊奇,以为又是文化艺术系那群鸟在搞什么行为艺术,纷纷驻足围观。这正中我们下怀。古语说: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现在,你要想干点什么,就得先把动静弄大点,要让大家先知道你的存在,然后才会关注你干的事。用一个专业术语来说,这就叫做‘炒作’。很显然,李林和陈凯手中那张迎风招展的床单已经达到了我们的炒作目的。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青春,无须多言 (20)
有了美女卢冰清的加入;关注我们朦芽的人大大增加了。群众普遍认为。这样一个发自需要;服务大众;敢于同封建传统作斗争的团体是值得大家拥戴的。群众纷纷在陈凯的床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以此声援朦芽。仅一个上午,签名人数就突破六百,下午更是突破一千。在卢冰清等人的软磨硬泡下,有包括她们酒店管理系副主任李尔雅,学校锅炉房老王在内的二十余名教职工也签了名。这些名字无疑增加了我们那张床单的分量。

  后来据李林,胡水民等人回忆,当他们把那张签满名字的床单拿到曾珍面前时,曾珍就像国产黑白电影里那些被手握钢枪和长矛的农民兄弟推上批斗会的地主老财一样,在确凿的罪证面前,脸上的表情在惊慌失措中透着一种无可奈何。在人民群众排山倒海的呐喊声中,地主曾珍终于在我们朦芽协会的成立申请书上签了字,画了押。

  朦芽成立的当天,我们花巨资(五十元人民币)让校广播站在黄金时间(晚上8点半到9点半)连续不间断播放了十遍宋祖英的名曲《今天是个好日子》,中间穿插着庆祝我们朦芽成立的贺词。平时的晚上8点半到9点半,校广播站都是放些《白月光》,《心如刀割》之类的抒情慢歌,从没有播过《好日子》这样的劲歌热曲,更何况一晚上连播十遍,朦芽想不火都难。第二天,教室里,走廊上,食堂的每一张长凳,厕所里每一个蹲位,都在谈论朦芽。在如此深厚的群众基础上,我们朦芽开始正式招新的第一天,也就是连播十遍《好日子》的第二天,我们就吸纳了近两百名会员。朦芽一跃成为校内最大的民间组织,会员人数仅次于共青团和共产党。校内其他社团也纷纷张贴贺词,以示祝贺。为答谢广大群众对朦芽的厚爱,我们特别将第一个和第一千个在陈凯床单上签名的同学记录了下来,给予其免费加入朦芽的待遇。

  在朦芽成立后的第一个周末,我们斥巨资在学生活动中心举办了一个联谊会,邀请学校各社团以及学生会的主要负责人和朦芽所有会员共聚一堂,欢渡美好时光。当然,为了便于我们日后的工作能顺利展开,我们还是将请柬发到了负责学生活动的曾珍同志手里。不出我们所料,曾珍同志以家里有事为由拒绝了我们的邀请,但她还是派了一个人去填补她的位置。为了烘托现场气氛,我们还特意从川音请了支乐队,弄得好象《实话实说》一样,主持人一说句精彩点的话,现场就来一段伴奏。另外,卢冰清她们寝室的MM们还义务当了一回我们的演出嘉宾,其中包括多名参加过2005超级女声成都赛区海选的MM,演出阵容可谓强大。当然,事后我们还是请MM们在学校附近最有名的野味馆撮了一顿,以表谢意。此是后话,暂切不提。晚会的第二天,一下子又有五十多位群众,幕名而来,加入了我们朦芽。 
青春,无须多言 (21)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晚会那天,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容:李林和陈凯一人手握一个话筒,站在中央,激|情燃烧地宣布着因为朦芽的诞生而衍生出来的各项记录。他们身后,是我们花二百块钱从川音请来的乐队,吉他手和键盘手不时望几眼MM集中的区域,不时交头接耳几句,只有鼓手看起来很陶醉于自己营造的氛围,两个半小时的晚会,我就愣没见他睁过眼。乐队的对面,以卢冰清为首的的表演嘉宾们嘻嘻哈哈地吐着瓜子皮皮,嘴里有空的时候带头起起哄。卢冰清旁边,是一脸稚气的赵凡,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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