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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越禁忌,越甜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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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反契约的高额赔偿金?意思不就是指“钱”吗?秦关月闻言,当场傻了眼!她哪来的钱啊?家里虽然开道馆,却非富豪之家。
  他满意地瞄了秦关月担忧的神情,继续说:“当然,你有苦衷,我又不能强留你。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等我找到接替你的人选之后,你再辞职吧!毕竟钟奕麟现在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如果没有保镖的保护,那后果实在不敢想像;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吧!”
  “当然!”秦关月猛点头。天呀!她居然忘记钟奕麟被歹徒恐吓一事,犹记昨日,若非她眼明手快,他差点就到阎王殿报到去了。
  “既然如此,就别让钟先生在外面等太久。”穆风缓缓道。一个星期应该足够他拐到秦关月的心吧!看着秦关月从头至尾对他的话深信不移的模样,倒让他感到些微的良心不安;毕竟要掳获她的心,他相信钟奕麟绝对是没问题,而重点则在于两人的“未来”。要让极端注重门当户对的钟毅接纳仅仅是小康家庭出生的秦关月,他们会有结果吗?
  “喔!好,谢谢你,穆先生,那就麻烦你了。”秦关月站起身,心想,她只需要再忍耐一个星期就可脱离苦海了,以后就算打死她,她再也不搞女扮男装的把戏了。瞧瞧,她把自己搞成啥德性?有喜欢的人却碍于伪装之故而无法启齿,痛苦呀!
  “麻烦我?”穆风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找接替我工作的人嘛?”秦关月完全没有怀疑地告诉他。可怜哪!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喔!
  “喔!对、对,一个星期之内。”穆风乾笑地回答,心中则暗下决定,必要时,他会尽全力为秦关月争取应有的补偿和权益。
  全副武装完毕,秦关月稍觉安心地走出浴室,但胸部传来的疼痛,却强烈地抗议着这不仁道的折磨,幸好这苦难的日子将在一星期之后结束。
  “你洗好了?”卧房内猛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秦关月好大一跳。是钟奕麟!他不是在书房非待到三更半夜才会进房的吗?怎么反常了?但见他身披一件蓝色丝质的晨褛,而其透明的程度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结实性感的体魄是一览无遗;而他在晨褛内则是一丝不挂,连最基本的遮蔽物——内裤,也未见踪影,这项“观”知,令她脸颊倏然飞上两朵红彩。
  “钟先生,你……公事处理完了啊?”秦关月低着头问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燥热、娇羞让她无所适从,尤其对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模样,一颗心顿如小鹿乱撞般猛跳个不停。
  “我的公事永远也处理不完,只是我今天心情非常愉快,想找人一起喝酒。小奏,过来这里陪我喝两杯,一个人喝酒实在很无趣,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钟奕麟拔起木塞,在茶几上放置的两个白兰地酒杯里注入酒液。从第一眼看见秦关月时,他就明白自己的心意,只因当时他以为她是男人的身分而强自压抑他要她的冲动。哦!一见钟情听来虽然荒谬,却是他最真切的感受。尤其随着两日的相处,那分感受更加强烈——他—定要得到她!因为他爱她,尽管要不择手段,他相信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短短一个星期要让秦关月对他死心场地、此情不渝,时间稍嫌急促了些;还有,要让重视门第观念的钟毅接受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孙媳妇,非使出撒手锏不可——那就是还有什么方法比得上“孩子”来得有效呢?
  酒醉失身是最自然也不过的事了,方法是卑鄙了一点,却是一石二鸟的好计——既能得到秦关月,又能让钟毅点头,何乐而不为?最好一举就能成功。唉!希望秦关月的肚皮争气一点,当然,他也会非常、非常地卖力,一切只求天公作美、注生娘娘望成全。
  “钟先生,我不会喝酒。”秦关月嗫嚅地说。从小到大,她从未喝过酒,没办法,在道馆,花飘香盯得太紧;在外面,由于同学们都是女生,也没人会想要喝酒,所以她从未尝过酒的滋味。
  “个别叫我钟先生,叫我蓝斯就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生疏才对。”钟奕麟微笑着更正她的称呼。今晚以后,她便是他的亲密爱人,老是先生长先生短的,简直就像在喊陌生人一样。
  “蓝斯?”秦关月一呆。“钟先生,你是我的雇主,我应该称呼你钟先——”
  “叫我蓝斯,这是我的英文名字,在本地,只有几位好友知道。小秦,我希望你也这样叫我,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老是叫我钟先生,好像大见外了。”钟奕麟连忙解释。他暂时还不想引起秦关月的怀疑,这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真像是童话故事小红帽里的大野狼。
  “但是……”好像不太对劲哦!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秦关月困惑地注视着他。哦!那醉人的紫色眼眸,闪耀着诚挚的光辉……
  “当然,我不能勉强你,不过,如果你肯叫我蓝斯的话,我会很高兴的。”钟奕麟沮丧地说,并拿起酒杯一仰而尽,眼角余光则偷偷捕捉她脸上犹豫的表情。
  “钟先生……”秦关月不由自主地走到沙发旁,瞧钟奕麟一脸失望,她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蓝斯和钟先生,反正都是称呼钟奕麟,他既然希望她这样叫他,她又何必太执着于形式呢?“蓝斯先生。”
  “天哪!你非得冠上『先生』这两个字吗?”钟奕麟宛如斗败的公鸡。蓝斯先生?岂非等于换汤不换药嘛!
  “称呼你先生有什么不对吗?”秦关月费解地问,眼神中明显的疑惑令钟奕麟警铃大响。他真是个白痴!过于急躁只会坏事,他必须一步一步来,但天可明监,他的时间实在不多呀!自从遇见秦关月之后,他整个人可以说是性情大变,在外人面前,永远只有一号表情的他,开始出现二号、三号表情,这姑且放置一旁不提,一向将工作排在第一位的他,如今他满脑子的思维,全部都被她的倩影给占据、给填满;为了她,他甚至即将做出下三滥的行为……天呀!他实在不敢想像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没什么不对,你喜欢就好。过来陪我喝一杯酒,好吗?”钟奕麟微笑着请求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则海阔天空,没错,等她成为他的女人之后,再来纠正她的称呼也不迟,到时还怕她不说吗?
  “蓝斯先生,我真的不会喝酒。”秦关月嘴巴声明,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在他身边坐下…他的笑容就像春风,温暖又舒适地吹拂过她的心灵,彷佛在他身旁就会感到心安和幸福似的。
  “小秦,陪我喝一杯好吗?只要『一』杯,然后我绝不勉强。”钟奕麟劝诱道。只要她喝下第一杯,哈哈!第二杯、第三杯他都有办法让她喝下去,直到她不胜酒力为止,然后……
  “一杯?”秦关月为难地瞪着茶几上的白兰地酒杯。“那就一杯好了。”她略微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拿起酒杯,“咕噜”一口仰尽,热辣辣的液体犹如火烧一般窜入口腔直下食道,呛得她眼泪、咳嗽不断。
  “小心,这酒要慢慢喝。”钟奕麟赶紧轻拍她的背。
  “可是我就是看你这样喝啊!”秦关月一边咳嗽,一边埋怨,热辣辣的感觉—过,嘴角留有白兰地独特的酒香,味道还不错,就是辣了点,嗯!挺好喝的。
  “我……”钟奕麟一愣。“你有没有不舒服?头会不会晕?”他仔细地端详秦关月的面容,竟无丝毫异状。奇怪?第一次喝酒的人,而且还是一口灌下一盎斯白兰地的人,照理说早就脸红得跟关公一般,而她非但未见红彩,反而显得苍白,哪按呢?
  “不会呀!蓝斯先生,这酒好好喝喔!我能不能再喝啊?”秦关月突觉意犹未—尽,不好意思地说。
  “当然可以!你想喝多少就尽量喝吧,别客气!”钟奕麟未料有此突发状况,这跟他心中的想法实是不谋而合,不过情节似乎左右相反……唉!管他的,能达到目的就好,过程是圆是扁,则无须计较了。
  秦关月开心地拔开瓶塞,将两个酒杯都倒得满满的,一杯递给他。“乾杯。”一杯就直接灌入喉中。哇塞!热辣辣的感觉再度从喉咙一路烧至小腹,那热滚滚的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她愉快地抬起头,看见钟奕麟呆若木鸡地瞅着她直瞧,而酒杯依然原封不动地握在他手中。“你不喝吗?”她纳闷地询问。
  “不,我正要喝。”语毕,他亦一口仰尽。当唇一离开酒杯,秦关月就又欣喜地为他们俩倒酒,然后再一口喝乾她手中的酒……哦,上帝!她这种喝法哪里是在喝酒?拼酒还差不多!就算是酒国英雄,也不是这等喝法;况且,最重要的一点,他的酒量不适合喝“快”酒,—旦快,便容易醉,但他如果喝醉了,那今晚不就没戏唱了?不行,他非得稳住自己不可。
  “蓝斯先生,你怎么还没喝?”秦关月不解地望着钟奕麟手中注满酒液的酒杯。他不是要喝酒吗?怎么好像都是她先喝完的?乖乖!想不到“酒”的滋味这么棒,体内聚涌的热气逐渐冲上心田,使她备觉温暖。
  “呃——我……”他能不喝吗?看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而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彷佛他不喝,她也要跟着作罢,那他今晚的计画不就要泡汤了?不行,不能前功尽弃!他一仰首,酒便入喉,岂料唇一离杯,酒又被注满;迟疑之际,身边又传来“咕噜”一声,不消说,她又喝完了。天啊!她……真的不会喝酒吗?他非常、非常怀疑。
  “啊!酒没了。”秦关月呆楞地看着一滴酒也不剩的酒瓶。“蓝斯先生……”
  好不容易又灌下一杯酒的钟奕麟,闻言朝她凝目望去。“怎么了?”绝美的脸颊出现一层淡淡的醺红。哈!酒精总算发挥了一点作用,可惜她那双美目依旧清澄。
  “没有酒了呢!”她拿起酒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楼下酒吧里还有很多……”
  “我去拿,你穿这样,别到处乱跑。”秦关月连忙站起身往房门外奔去,亦不忘交代。
  “小秦、小……”钟奕麟无奈地垂下头。在他的私人领域内,他本就是如此穿着,因为这里除了他和她之外,并无第三者的存在。别到处乱跑?开玩笑!这里可是他的地盘,瞧她说话的语气,显而易见,她的大脑或多或少也被酒精给影响到,而他也不例外,毕竟那种“灌蟋蟀”的喝法,想不醉都很难。
  “开门啊!蓝斯。”秦关月的大嗓门在房外响起,钟奕麟狐疑地起身,走到门旁转开门把,却呆在原地——只见秦关月两手环抱约有五瓶XO。他傻眼地看着她——五瓶XO?她不会是想一次将它们喝完吧?
  “你……”
  “今晚我们来喝个痛快。天呀!我从来不知道酒的味道是如此美妙!”秦关月走回沙发,将五瓶XO放置在茶几上后,完全无视于钟奕麟惊愕的面容,边说边打开瓶塞。
  秦关月铁定是酒鬼投胎转世,瞧她喝酒的姿势和神情,彷佛有人要跟她抢酒喝似的,拿起酒瓶就灌,而酒杯早就可怜兮兮地被她弃置一旁;凭良心说,他已经失去喝酒的兴致,但计画还是要完成,而这—点,她自己就可以帮他搞定。
  “喝、喝……”秦关月一掌拍在钟奕麟的肩膀上。“蓝……蓝斯,这酒……真……真好喝……”她口齿不清的嗓音犹如黄莺出谷,可见平日低沉的声音亦是伪装的。
  钟奕麟哭笑不得地注视着她那张红如桃李、醉态可掬的芙蓉粉脸。“你喝醉了,来,把酒瓶给我。”
  “我没有喝醉……喔,我知道了……你还想喝对不对?我帮……你倒……”秦关月摇摇晃晃地移靠到钟奕麟身边,突觉天旋天转,人软软地往前一趴,但双手仍然紧抓着酒瓶不放。
  钟奕麟眼明手快地抱住她,并试图拿开酒瓶。“月儿,乖,把酒瓶给我好不好?”他柔声哄道。乍见酒瓶内不到二分之一的液体,秦关月能撑到这个时候尚未躺下,实属不可思议。
  “不……不好……”秦关月猛然推开他,并拿起酒瓶,一手按住他,一手将酒瓶对准钟奕麟的嘴巴灌进去;可怜他哪里挣脱得开力大无穷的她?就这样,仅余的X0全数入了他的口中。“我倒给你喝……倒给你……喝……”
  当箝制之力—减轻,钟奕麟忙不迭地推开秦关月,使她因而往后倒去;紧闭的双眼很明白地告诉他——她醉死啦!她若不醉死,他很可能会窒息而死,或被呛死!这小妮子一失去神智,根本就是暴力份子。昨晚他后脑勺的伤势至今犹隐隐作痛,而她却是毫不知情;照这样的情形看来,歹徒杀不死他,而他极有可能会命丧她手,正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他想,她百分之百是他宿命里的克星,才短短几天的工夫,他就愿意为她死;或许是他上辈子欠她,活该今世偿还,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毫无理由、心甘情愿地爱着她。
  凝望着醉死在沙发上的秦关月,他缓缓站起身,却因强烈的晕眩感反躺回沙发上。唉!看来他也醉了——逼不得已地被灌醉。啧!有没有搞错?他强撑起摇晃不稳的身躯,硬抱起秦关月那瘫软却宛若重逾千斤的身体。
  一抵达铜柱大床,钟奕麟全身虚脱地将秦关月往床上一丢,人亦跟着躺下,之后就失去知觉了;至于原先的计画,自然是付诸流水。现在的他,别说是想实行任何有关计划,他就连帮她脱衣服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凌晨三时——
  “热!好热……好热……”不断的呓语发自秦关月的口中,只见一件白棉T恤从铜柱大床上被扔至长毛地毯上,紧接着白布、短裤、三角裤和两双袜子也相继掉落在地毯上。
  “热……”秦关月迷迷糊糊中脱光自身的衣物,稍觉凉意,却在碰触到钟奕麟的丝质晨褛时,又觉热气直窜。这该死的火炉,去死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将它扯开——在这寂静的夜里,只听“卡滋”的一声,丝质晨褛就首尾分家而蒙主宠召
  “嗯……”死火炉总算被消灭,秦关月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肉枕头沉睡,幸福的感觉环抱着她整个梦境。
  清晨,天才蒙蒙亮,生理时钟准确又尽职地唤醒钟奕麟;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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