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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越禁忌,越甜蜜-第11部分

小说: 越禁忌,越甜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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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死火炉总算被消灭,秦关月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肉枕头沉睡,幸福的感觉环抱着她整个梦境。
  清晨,天才蒙蒙亮,生理时钟准确又尽职地唤醒钟奕麟;宿醉造成的头痛欲裂和胸口沉重的压力,几乎让他不想起身——咦?这头痛他能明了,但这胸口沉重的压力……他霍然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霎时让他血脉债张、呼吸急促。
  凝脂玉肤、酥胸高耸,而害他胸口沉重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他张开眼睛的第一个景物,竟是个沉睡的绝色美女,这怎不叫他热血沸腾、慾火焚身?而宿醉所造成的头痛早已不知道被遗忘至何处去了。
  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她那光滑细致的莲足;想不到秦关月自小习武,身体却未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那曼妙的曲线简直是得天独厚。他小心翼翼地移开她的脚踝,缓缓坐起身。记得昨夜他醉得根本无法进行计画,而她此刻的模样……是谁脱去她的衣物?疑惑的眼神一看见大床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蓝色丝袍时,他赫然寻找到答案。
  “嗯……”秦关月轻轻地翻转过身体,绝美脱俗的脸庞切入他的眼帘;她似乎要醒了,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微开启,性感撩人的无意识动作,令他原先蓄势而发的激情犹如脱缰野马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温柔地轻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从今而后,他发誓秦关月的人、身,甚至“心”,均将归他所有,任何人皆不得拥有。
  这是一场美梦,她梦见钟奕麟居然在吻她,而且吻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厚实力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阵阵的快感从他手掌所经之处传到大脑,令她全身止不住地轻颤……呜,好美又真实的梦呀!有点像是限制级的春梦……她沉醉在春梦的狂喜中而不想张开眼睛,深怕一张开眼,美梦就会消失……
  当一股刺痛突然地贯穿全身。“啊!”秦关月痛呼出声,张大了眼睛,当视线触及到那双因激情而变得紫黑的眼眸时,她怔仲地凝望着他绷紧的俊美脸庞。
  “月儿……月儿……”他轻声地在她身边呢喃,随即吻住她那艳红的唇瓣,而她那迷蒙的眼眸令他克制不住……
  “呜……”秦关月尚未弄清楚状况就被他用唇堵住了唇。
  先前梦中的狂喜再度包围住她,脑海中仅留巨大的愉悦,而思想、理智统统被扫地出门……
  她与他一起奔赴快乐天堂……
  激情过后,秦关月缓缓张开眼睛;当钟奕麟沉睡的面容祥和地呈现眼前,赤裸的身体犹带着过度激烈运动后的汗水,羞惭立刻席卷全身。天呀!她居然失身了!迷迷糊糊就失去了童贞,现在的她,非但头痛欲裂,还外加全身酸痛,这些也就算了,最严重的问题是她的伪装……哦!她该怎么办?欺骗他的下场,结果会是如何?
  她茫茫然地轻轻翻下床,无言地拾起衣物一一穿好。失去的东西是再也要不回来了,但她一点也不责怪钟奕麟趁她酒醉占有她的身体,因为酒会乱性嘛!一切只能怪她太贪杯。往后,她该用何种心情来对待他?而他又会用何种心情来对待她?天哪!她该如何是奸?
  她心乱如麻地猛扯头发,困惑得无所适从,当钟奕麟清醒后,他会用何种态度来面对她?听秦关星说,他最痛恨说谎的人,那她的女扮男装算不算是欺骗的行为?答案是显而易见……妈呀!看来她别无选择,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因为她无法想像自己的下场究竟是喜是悲。逃避问题虽然是懦弱的表现,却能使她暂时逃过一劫,反正她一个星期以后还是要离开此地,早走晚走不如现在就走,当然她会通知穆风,恳求他先临时找个人代替她的工作,毕竟她不能弃钟奕麟的生命安危于不顾……瞧!她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不是吗?目前,她得躲藏起来暂避风头,等钟奕麟忘记她的存在后再说吧!唉!这想法真令她心痛,想到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双脚宛若生了根而不肯移动分毫;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她欺骗他,或许他也喜欢她,或许……唉!依然仅仅是或许。
  他和她根本不可能会有未来可言,这样的想法令她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昂贵的家具、名家设计的装潢,充分表现出他和她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富贵烜赫的钟家并无她容身之处,她最多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今天,即使钟奕麟喜欢她、爱她,甚至愿意娶她,而一无是处的她,也无法在豪门世家的环境里生存,尤其那该死的礼仪规范会先把她给逼疯!单是花飘香的淑女教条,她就快“发狂”了,更何况是钟家呢!啊!光想像就够让她毛骨悚然了!于是她决定——不,她发誓,今生只做单身贵族!主意一定,她便转身,并火速奔离卧房……
  第六章
  秦关月伦偷摸摸地左右张望,来到通往玄关的拱门前;来来往往的佣人让她不能开启左翼之门而从容地离去,毕竟他们都知道她是钟奕麟的贴身保镖,没道理保镖出门,主人不在身边的。
  眼看钟奕麟随时会醒来,她一咬牙,硬着头皮按下开门按钮,前脚才跨出门槛,管家福伯立刻迎上前来挡住她的去路;人如果倒楣,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是天要亡她吗?若果真如此,希望能留她个全屍,好歹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女人最珍贵的清白之身。
  “秦先生……”福伯恭敬地称呼。
  “福伯,你们孙少爷还在睡,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她极尽所能地寻找一个掩饰逃跑的完美理由。
  “秦先生,你误会了!是我们老爷想见你,他对你前天早上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特地让我来请你去书房一趟。”福伯恭敬地解释。适才在钟毅的书房里,他看见了秦关月的体检录影带,亲眼所见的事实让他一扫两日来对他性别的疑惑,不过,这么美丽的脸孔却生在男人身上,太可惜了!
  “老爷?你是说钟毅要见我!?”惊讶之色布满脸庞,秦关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事。什么跟什么!她都快搞糊涂了!总而言之,她明白自己压根也不想见钟毅,此刻的她只想逃,逃离毅洁山庄是愈远愈好。
  “是的,秦先生,请这边走。”福伯恭敬地往前一步领路;秦关月看看他,然后转身拔腿往玄关大门跑去。幸好她是优秀的运动健将,而她的举动完完全全在福伯的意料之外,所以他根本来下及阻止,等他意识过来时,她已经跑离他有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就这样,他百思不解地看着她跑出毅洁山庄。
  他说错了什么话吗?看她跑着的样子,彷佛后头有恶鬼在这她似的,哪按呢?一时之间,他也茫然了。在钟家做了四十几年的管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钟毅的召见给吓得落荒而逃——钟毅有这么可怕吗?
  目瞪口呆地站了近三、四分钟,他倏然想起该如何向钟毅报告。实话实说?他会相信吗?
  “福伯。”焦虑的声音在拱门边响起,福伯赶紧转过身,却惊愕地注视着仅穿着睡袍的钟奕麟——这是那个注重仪容,并且一出拱门绝对是衣履整齐的孙少爷吗?但眼前这个人明显地尚未梳洗面容,这……
  “福伯,有没有看见月……呃,秦先生?”钟奕麟连忙改口。
  “秦先生?老爷请他去书房……”
  “我爷爷回来了?该死!”钟奕麟低声诅咒,随即迈开脚步往主翼的书房走去。他尚未搞定秦关月,岂能让钟毅单独与她会面?
  “孙少爷,秦先生已经走了。”福伯赶紧说明。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钟奕麟失控的举止了。打从他七岁开始,他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脸上不再有任何情绪,漠然、冷静成为他唯一的表情,而他对任何事物,也只对工作有关系的才感兴趣;在当时,他多为他心痛啊!心痛他身为龙祥集团的未来接棒人,却得失去小孩子最可贵、最快乐的童年。但如今,不知怎地,他却能深刻地感触到,钟奕麟已非昔日不苟言笑又冷漠无情的工作魔,他似乎又有了体温,变得像个有七情六慾的凡人……
  “什么?你说什么?她走了?是爷爷把她赶走的吗?对!一定是!”钟奕麟脸色骤然大变。他唯一心动的女子,就在他熟睡的时候被钟毅赶走……不行,他非得去把她追回来不可!她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拆散他们,谁要敢妄加阻止,他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
  一思及此,他倏然往主翼的书房跑去,他必须知道钟毅究竟对她说些什么,希望不会是难以挽回的话;但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放弃,说不定此时秦关月的腹中已经怀有他的孩子,他责无旁贷应该对她负责、给她补偿,还有什么补偿会比一个创世纪的婚礼来得好?
  “孙少爷,等一等!”福伯死命地扯开喉咙呼喊。这天大的误会,他一定要解释清楚,否则事情会愈来愈复杂,也就愈来愈难以收拾。事实上,他自个儿也尚未厘清事情正确的方向,但是,他有责任叙述事情的正确过程。
  “福伯……”钟奕麟困惑地看着横挡住他去路的老管家;此时此刻,他心急如焚,实在无法和他磨蹭下去。
  “孙少爷,你误会老爷了,秦先生在还没有见到老爷之前,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福伯乾脆一口气将事情的过程说出。
  “你说她没有见到我爷爷就跑走了?”钟奕麟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福伯的话。
  “是的,秦先生看起来似乎很慌张……”福伯努力回忆秦关月走出拱门时的神情,好像一副做坏事却被人当场逮到一般。
  “慌张?”钟奕麟仔细玩味着福伯所用的形容词。秦关月为什么慌张?她又为什么不见钟毅就走人了?啧!这哪是“走”?分明是“落跑”嘛!无缘无故逃跑,这又是为什么?成为他钟奕麟的女人后逃跑,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孙少爷,秦先……”
  “福伯,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忙吧!”冷淡地打断老管家的话,他往左翼走去。如今已日上三竿,看来,他上班是迟到了。唉!真可谓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秦关月呀秦关月,你到底为啥理由要『落跑』?”
  他很愿意负责任的,为什么她不给他机会?难道只因她的伪装被识破吗?可能吗?无论如何,她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给抓回来!
  吴倩玫火大地猛敲房门;昨天她被抓到警察局,虽未惊动她父母,却倒楣透顶地被她大哥的好友给撞见。拷!关禁闭?非把她活活闷死不可!也不知大哥向爸妈说什么,两老竟“包袱款款”去环岛旅行,无视于她的水深火热和苦苦哀求;当然,她可不敢向爸妈明说她遭禁闭的真实理由。天哪!她是不是踩到狗屎?不然怎么会这么倒楣又可怜?自从遇见穆风,她就开始倒楣,先是被抓到警察局,后又被罚禁足,紧接着会是什么?一股不祥的预感赫然涌上心头。
  “放我出去!吴敬忠,放我出去……”她发狂地捶、打、踢、敲那不堪虐待而快蒙主宠召的房门。
  蓦然,房门奇迹般的由外往内被推开,吴倩玫措手不及,差点就被门板打到。
  “你给我出来!”吴敬忠脸色沉重,口气异常僵硬地说。
  恐怖!危险!吴倩玫内心警铃顿时大响;平常的吴敬忠,纵然对她生气,最多也只是把她关起来,然后长篇大论一番,从来不曾用现在这般难看如粪的神色对待她,她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这么待她,嗯——有问题,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大问题。
  “大……大哥……”
  “说!你和小月到底在搞什么鬼?”吴敬忠气势汹汹地询问;奈何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纵使她闯下滔天大祸,他能扛就尽量扛。唉!这个小麻烦精,究竟要他操多少心?他恨不得早点将她脱手,让她老公去烦恼,真是家门不幸啊!
  “小月?”吴倩玫闻言一呆,好端端的,怎会扯到秦关月呢?
  “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秦关月人现在在哪里!”吴敬忠没好气地瞪着她。
  “小月?”她还是无法进入情况,他不是针对她而来的吗?她被抓到警察局和秦关月完全没有关系,而大哥却一直提起秦关月,倒叫她莫名其妙,半天摸不着头绪。
  “不错,你别再装了!说——你和秦关月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她大哥找上门来说要见她?”吴敬忠火大地说。他被秦关日的来意搞得糊里糊涂,也很识相地保持缄默,否则自家的客厅极有可能要重新装潢还不敢要人赔偿,这百分之八十是他亲爱的小妹闯的祸。
  “小月的大哥?大哥,你是说秦关日他……”吴倩玫惊吓得说不下去。不会吧?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
  “不错,他人现在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并急着要见小月。奇怪?小月明明就不在我们家,他却口口声声说她在我们家住了快三天……”
  “大哥,你有没有告诉小月她大哥说小月没有住在咱们家?”吴倩玫惊慌失措地问道。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嚼一片青箭口香糖吗?天哪!她只想逃走。
  “当然——没有!还不快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的说给我听!”吴敬忠无奈地摇摇头。他这是招谁惹谁?小妹惹的烂摊子却要他来收尾——哎呀!
  “喔!”兵临城下,吴倩玫不得不诚实地招供。说真格的,这件事能怪她吗?她是逼不得已的,女扮男装是秦关月突发奇想,当保镖自然是得住在被保护人的家中,她不过是受人之托;如果真要追究是谁的过错,首当其冲应推秦关星,他才是帮助秦关月顺利录取保镖工作的罪魁祸首,想必他也知情不报吧!
  “荒谬!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小月做错事你不阻止她,还帮她欺骗秦伯母,你……”吴敬忠气得说不出话来。
  “拜托,才第三天而已,我哪晓得秦关日会来突击检查?大哥,你—定得帮帮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啊!”吴倩玫苦苦哀求,因为这件事情好像很严重。
  “秦关月,今天我可被你害死啦!”
  “我怎么帮你?他人就守在客厅,除非你能马上找到小月,否则就跟着他回去向秦伯母磕头认错!”吴敬忠突感头痛地叹口气。此时,他真希望爸妈尚未起程去环岛旅行,因为有长辈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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