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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黄金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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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
  “好了,我要走了。天色已晚,我怕,待会儿门外的人,会认为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山口尝君神色自若地站了起来。
  门外的人?纪孟然又折回来了?
  倪黛眉蹙着眉心,对于山口的话,她从不曾怀疑,这个人真的很神秘,仿佛十里外的声音也能听;尚未发生的事情也能预知,就连半死的人也能医活,总之,就像耶稣时期的“法柜”般奇诡,没有人能真正窥其真貌。
  “是谁?”她知道他的听力绝对无误。
  “我走后,你不就知道了。”  山口言笑之间全是诡幻。
  她目送山口离开,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因为山口不会任危险加诸在她身上,想来门外之人该是一个熟朋友。
  “请进。”她对着门外喊道。
  今晚真热闹啊,客人是一波接一波!
  门外的人显然很惊讶。在他来不及现身时,倪黛眉就“请”他出来。
  这个身材高挺、气质冷峻得近乎冷血的男子不再躲藏,悠然地从黑暗的枝桠下走了出来。
  再见他,倪黛眉暗惊,光用“英俊”形容他所散发的魅力,实在不足描绘其十分之一,他是那种冷得优雅,举手投足自然流泄出不凡的气质与知性的男人,尤其浑身横溢的霸气、昂扬的英姿,更为他凭添一股贵族的气质。
  上苍实在太厚待他们纪家兄弟了。据说,他们纪家六个子女个个俊美绝伦、美丽绝尘,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纪斐然忽而凛然。上次在纽约市警局,他怎么没感觉她有这么“旖旎'的一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研烈的气息,嚣张地弥漫在屋子里。
  “大伯,你这么无厘头圩丢个问题给我,教我该怎  么回答你?”吟吟笑态问,娇态生媚,令人未饮先醉。
  “等我弄明白你的意图再叫也不迟。”他可没因她的娇媚而软下心肠。
  “意图?什么意图?你的话越来越玄了。”  她眨着天真无辜的眼,仿佛纪斐然讲的是外星话。
  “你对孟然到底是何居心?”  阴霾的眼眸,颇有山而欲来风满楼的狂嚣。
  “哦,是这事啊,早说嘛。”她继续摆出皮劲儿,“还会有什么意图?不就是两情相悦,愿结连理嘛。”她故做醉意醺然的模样。
  纪斐然拧着脸,颇不以为然。
  “不信?”任谁看了纪斐然的表情,都知道他根本不相信。嗯,聪明,纪家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敛了敛轻挑的神情,她终于“率真”演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纪斐然还是那张扑克牌的脸,不以为动。
  “也许你会认为我这么一个结过八次婚的女人,哪懂得什么叫爱,但是你是否反向思考过,也许是那些男人不知如何珍惜我,所以没能天长地久?”她的律师本能又挥洒无遗。
  纪斐然依旧无语,只是牢牢地盯着她,一眨也不眨。
  她真的很“特别”!
  他相信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每一次眼波流转就是一种心思,错过任何一瞥,都可能谬判一个人的是非。为了老三,他可得好好盯牢她。
  “其实,你相信不相信我和孟然是否真心相爱,对我而言根本不是问题;我在乎的是,你背后的'使命'。伯父伯母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他们提心吊胆吧?毕竟能真正做到'儿孙自有儿孙福'的父母少之又少,我能体会他们的心情。”她的声音依然力持轻柔。
  好个心思剔透晶莹的女孩!
  向来不轻信人的纪斐然,突然有些动容,“那你深夜还招待其它男人,总不是热恋中的女人会做的事吧?”他暗指之前刚走的俊挺男子。
  “刚才那个人是我的前夫之一,他知道我将再婚,所以将大门钥匙拿来还给我。”她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不可告人之势。
  “那为何还嘻笑怒骂充窒屋梁?”广他的疑心再起。
  “孟然已是个大人,你这么'保护'他,他是否会觉得自己无能?有谁比我们更清楚,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如果这是场骗局,谁说输家一定是令弟?我赔上的何止是另一道不良婚姻的记录?”  她倪黛眉手无缚鸡之力,却有三寸之音,每句话都说到刀口上,针针见血、字字创骨。
  对于她的说词,他该相信的,但就是感到一丝不对劲儿,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一起,脑中盛载着迷惑的思路。
  倪黛眉自忖,不说服他,纪家人势必会不断地“骚扰”他们的婚姻,她决定使出最后手段,“好,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索性让你明白令弟两件私事,也许你会心安些。”
  他眼一挑暗忖,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玄机?
  “第一点,孟然有强烈的处女情结,对不对?”  她开始下第一剂重药。
  纪斐然虽知道老弟的“本性”,但要他点头说“是”,实难出口。
  肯定的答案已明显写在纪斐然的脸上,倪黛眉这时继续道出另一项石破天惊之语,为他们“真心相爱”的事实划下旬点。“第二,他的私密处有一颗豆大的黑痣。”
  纪斐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还有件事我必须说明。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尽管我有过八次你所鄙视的婚姻纪录,但我和他们从未有过性关系。得知今弟的秘密是律师的观察加上纯属意外。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孟然的确是彼此需要。”她眨动熠熠星瞳看着不发一语的纪斐然,绝艳的薄笑冉冉浮上。
  他倏地站了起来,“打扰了。”带着信与不信的摆荡钟槌的脸,走出她家。
  门扉被关上的那一刻,倪黛眉登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软瘫地挤进软皮沙发中。
  今天连战三番,从纪氏父母、手足到纪孟然,无一不是刁钻的“商人”,这场“真情”演出的阵仗,打得她犹如脱了一层皮似的,疲惫不堪。
  如果她不是律师、如果她又不小心“爱上”那个花花公子,今天,只怕她会因纪家人的多心而逃之夭夭。
  在美国结婚只要你情我愿,法院盖章,一切搞定。
  而今委身竟得这么累人,今她不禁怀疑为了尚未开写的新书,佯装嫁人富之家是否明智?
  “嘶地”一声紧急煞车声在纽约市法院的停车场传开,一名宛如火车头的颀俊男子,急呼呼地从捷豹跑车里冲了出来,手中还抓了张纸,斗牛冲天地往法院奔去。
  今个儿的法院一如平日门庭若市,从交通违规案件到凶杀事件无一不有。倪黛眉正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由第二法庭走出来,她终于打赢了这场持续近两年的官司,并将那为非作歹的恶辈给送进了牢狱。这实在值得为自己干一杯而且放一天假,今晚她决定不再通宵达旦加班了。
  当下的鼓舞将她日夜辛劳的憔淬一扫而尽,谁知乍起的喜悦却在迎上怒目横眉的纪孟然立时幻灭。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抖着手中的传真纸,大发雷霆问道。
  “这是女方结婚宴客的名单啊。”倪黛眉眼一瞄,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又故作迷糊。
  “废话,我是问,这八个男人为什么也在名单之列?”纪孟然七窍生烟地指着传真纸。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先后期'同僚'嘛。”她悠哉地说着,显然不在乎纪孟然对她邀请前夫的感触。因为她问心无愧。
  “同僚?哼哈!”对于她的大言不惭的行径,也颇有归去来兮的念头。
  “别气了,否则外人会以为你也是那群被我送人牢狱的牛鬼蛇神。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陷害你的歹徒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倪黛眉疲惫的容颜有着讨好的憔悻,益发突显她精致的五官。
  面对这么一个冰心美人,纪孟然犹如受蛊惑般怔忡地睇视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算是妥协吧!
  偏偏这时由法警押解经过倪黛眉身边的恶形恶状的男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地朝他俩尖叫着,“这不就是纽约鼎鼎大名的纪孟然吗?还有法律界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倪黛眉?听说你们俩要结婚?啊哈,真个是浪子配荡女,哈——哈,小心彼此给对方戴绿帽,外遇缠身。”
  这人正是刚才被倪黛眉以有力的证据裁判终身监禁的恶棍。一口气正没地方出,一看到他俩便决定搅他个鸡犬不宁!
  这时只见一向对“贞洁''要求严格的纪孟然,突地眼波如刃,冷厉地穿梭在恶汉与倪黛眉之间。
  倪黛眉惊见他几近爆发时,便毫不犹豫地向前倾,艳红的朱唇就这么地印了上去。
  她轻柔地舔着他的唇瓣。挑逗纪孟然那两片性感的唇、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刻意作出忘情的表现,让那个口出秽言的败类,无法打击他们“夫妻”  的感情。
  谁知这无心之举,却唤醒纪孟然的男性本能,不再任她主导,他热烈地探进她口中与她的唇相交缠,霸气地攻占那如百合花瓣的柔软。
  她的唇就像海洛因,他拒绝不了会令人上瘾的甜蜜诱惑,骠悍地霸住她的唇,激奋地将她搂得更紧。双手也贪婪地爱抚她裸露的锁骨,倾泄他所有的激越情潮。
  而她也仿若被药石点燃的野火,任过近的距离交错着,彼此浅促的鼻息,令彼此跌人他们不曾有过的暧昧氛围中。
  火炽的吻深刻而缠绵,每一个舔吻都是讶叹、都是激越的烙印,天地之间似乎只有彼此,没有任何事可以干扰他们。
  就在他的手探进她柔嫩的胸口时,她乍然清醒。继而透着诡笑,瞥了眼前的现刑犯一眼。
  “强生,你无法打击我们,因为我们彼此相爱!而你则将一辈子待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任你有天大的本领,也再不能伤害任何人。我为你感到悲哀,不但不知错,还一错再错地试图离间我们,太可笑了,我丈夫是何等精明,怎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怂恿的!”她犀利的反击有褒有贬、公道尽呈,令两个大男人愕然不已。
  旋即,她勾住纪孟然的手臂,目送法警将强生带下去,精练的目光也因他的离去而回归平和,她不再恋战地将手抽了回来,幽幽道:“对不起,希望今后不会再有像刚才这种令你难堪的事发生。”脸上潮红也在这时缓缓退去。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先回去休息了。”她有点不敢迎向他探索的波光,双腿还隐隐地抖着,那个吻带给自己的震撼,已超出她所能理解与承受的。
  怎么了?虽说她倪黛眉没谈过什么“生死恋”  的恋爱,但却明白,一个不带感情的吻,绝不会产生任何的激情,但刚才那一吻,却让她感到除了激情外,还深陷其中、欲罢不能。越想头越痛、思绪也跟着纷乱不已。
  罢了!
  既然无法理解,那就不要再多想,反正他们只有为期三个月有名无实的短暂姻婚,时间一到,大家挥挥衣袖,互道再见,从此再无纠葛,一如前八次的婚姻一样。
  想到此,倪黛眉的心绪不再如之前那般紊乱,甩了甩头,决意将那剪不断理还乱的莫名情感拋到一边,照原定计划,好好享受今晚。
  而仍然处在原处的纪孟然也没有留下她,只是无言地目送她走出法院,心头却泛起连他也不明白的涟漪。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第五章
  纪孟然坐在八十八层楼的办公室里,一颗心纷乱游离。
  自从他答应和倪黛眉结婚后,欧汀终于将他们公司的矿产权全权交给他,但他的世界也在一时之间被媒体、家人、朋友支解的四分五裂!
  一种失根浮萍的无力感,就如风洞中的海水随着潮汐忽涨忽退,却再也找不回平静。
  他不是一向自诩为情场的老手吗?怎么会为了一个声名不佳的女子而心绪纷乱呢?看来这场“爱情游戏”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顺遂,这回他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嘟……案头上的曝突然铃声大作,“纪总,一位自称雪莉的小姐来电,请问您是否接听?”
  纪孟然立即按下键,“接进来吧。'叹了气,他可不相信她是来恭喜他结婚的。
  “是我,雪莉。”软泥般的撒娇声幽幽自彼端传来。
  “你也听到消息了?”她是个迷人的尤物,也是个一等一的床伴兼情妇。纪孟然忽然感到抑郁的神经苏活了。
  “嗯!在忙吗?有没有打扰到你?”
  她就是这么“善体人意”,克尽“情妇守则”绝不逾越本分的女人。这也是纪孟然愿意和她维持交往的因素所在。
  “不忙。”他扯谎。一种男人的劣根性继起,“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说这话也不怕嫂子吃醋?”她软黏如蜜的声音继续扬散着,知道他就吃这一套。
  虚伪的戏码不是只有女人会,男人亦是。“是你吃醋吧?”
  “是有一点,但我没有立场,毕竟地下情妇与正宗太座,是不能一较长短的。”雪莉说得心平气和。
  她能够这般软依低回的与他对话,在心态上不知调整了多少回,才敢拿起电话一邀情人重回怀抱。
  他向来是女人眼中的好情人,自然不会亏待她,“我问你,你还想跟我吗?”
  雪莉没想到他这么快“摊牌”复庆幸自己早已沙盘推演过,说得不疾不徐,“跟,当然跟。”信誓旦旦,
  坚决得令人感动。
  他对她的怜爱又添一分,“不在乎我结婚?”
  “说不在乎是假的;但一开始你就言明交往的规则——不可过问你的私事、不可逼婚。我不会烦你的,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听你的声音、闻你的气息、吮你的……”嘶哑的嗓音犹似做爱的嘤哺,勾引着男人沉沦。
  纪孟然深喘了口气,这个女人很精却又恰到好处地顺从他,像只听话的宠物任由主人梳理它全身的髭毛,偶尔发出几声满足的呻吟,教他总在寂寞的时候想起她。
  “好,雪莉,晚上我去找你。”男人的原始欲望突然高涨。
  “真的?”雪莉立时扬起涎笑,芙蓉如面的脸忽而转恿阴沉的算计。
  “真的。”他笃定的回答,以为她喜极反问。
  “谢谢你。”渗着哽咽的音调,刻意彰显她的感动。
  “今晚我在”曲线美人俱乐部“洗三温暖,你方便来接我吗?它是私人俱乐部,每个人都有隐密的房间,我们可以……”最后未完的话语像是深度爱抚,撩拨着等待举枪上阵的雄心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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