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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大凤雏-第158部分

小说: 大凤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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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说罢,堂上诸人纷纷点头,便是西凉铁骑悍勇,众人也知道仅凭铁骑,难挡这如日中天的两家诸侯,徐庶见马腾,刘备等人皆接受了他的意见,神情恳切道:“如今西凉于危难之际,徐某有一言,不吐不快,河北袁氏前车之鉴,我西凉不可步其后尘,情势危急,还望三位大人,通力协作。”

    徐庶说罢,马腾,韩遂,刘备三人,皆面有惭色,只是如今三人都知道,徐庶所言,乃是正理,刘备见徐庶投来目光,心中会意,对马腾,韩遂二人道:“备于西凉,只是外人,之前承蒙二位相救,若二位将军有何差遣,备必尽死力相助!”

    刘备说罢,韩遂亦道:“之前韩某行事,多有谬误,大哥,这西凉之事,当由你来做主。”

    若是平时闻韩遂此言,马腾必然大喜,可是如今西凉危急,马腾这心中,却忐忑不定,见韩遂,刘备二人,尽皆愿以他马首是瞻,马腾点了点头,对二人道:“既如此,我等当通力协作,我西凉虽不为猛虎,却也不是人人可欺的!这汉中之事,便交由元直操持,文约可召旗本八骑同来长安,防曹操军马异动,这长安军务,便劳烦文约,玄德了。”

    韩遂,刘备二人闻马腾之言,尽皆领命,刘备也知道此事若不尽力,这长安难以保全,想到此处,刘备亦毫无保留,对马腾道:“寿成将军,先前元直所言,如今我西凉最惧曹操与庞山民两家联合,如今汝南一地,使这两家诸侯,纠葛不小,备以为,我等将从这二虎之中,择其一,以为臂助!如若不然,二虎同心,西凉必不可保!”

 NO。346 周公瑾进退维谷

    令西凉诸人大为意外的是,诸葛亮夺下汉中之后,便止步不前,且其十万大军,除余下半数军马,守御城池,接管周遭关隘外,其余军马,竟做起了护卫,将汉中百姓,迁徙入川。

    迁民入川,也是诸葛亮的无奈之举,原本诸葛亮也想过,一鼓作气,挥军西凉,只是这汉中百姓,多五斗米教众,教众于张鲁治下,可无欲无求,然而在诸葛亮的治下,却频生祸乱。

    与庞山民往来书信,商讨之后,诸葛亮才迫不得已,行此下策,将百姓迁往西川,荆襄诸地,让他们感受一下世间繁华,此事的天下已不是黄巾之乱时期的天下了,寻常人家的生活,除了有果腹之粮,蔽体之衣外,还有许多值得拥有的东西。

    节省劳力的牲畜,工具,干净而整洁的房屋,只要肯花些力气,自然可以重建美好的家园。

    这也是庞山民给诸葛亮出的唯一主意,便是让这些教众们去选择,日后如何生存,若不事生产,是得不到幸福的生活的,且荆襄,西川诸地,本就赋税轻薄,庞山民不信他们心中对其余百姓的富庶,无动于衷。

    身为人主,庞山民能够做到的也只是激励他们,让他们拥有努力的理由和信念,至于结果如何,庞山民并未将其看得太重,且庞山民治下,法度严谨,若不思进取者选择歪门邪道,自有各地官员,衙役惩治他们。

    得汉中后,如今各地诸侯征伐,只有合肥与汝南二地,僵持不下,至于河北,那夏侯兄弟通力协作,兼之荀攸频繁设谋,近些时日,曹操所得土地,颇为广袤。

    不知不觉,已渐入秋季,于汝南一地,陆逊依旧不紧不慢的命大军龟速前进着,似是面对司马懿坚壁清野的办法一筹莫展,而合肥城外,周瑜也颇为纠结,随着太史慈的到来,以及渡江的军马越来越多,周瑜手中又有余力,再攻合肥了,可令周瑜最为在意的是,若再攻合肥,对江东的意义,到底还有多大。

    先前中了郭嘉与庞山民二人的联手算计,如今荆襄于汝南摆出的进攻态势,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周瑜,这陆逊只是想取半个汝南,并不欲与那司马懿产生激烈的冲突,既然如此,那荆襄日后如何对待江东,便值得思量了,若是庞山民见他用兵合肥,趁江东内部衰弱之际,引军攻伐,江东基业,难以保全。

    可如果不攻汝南,麻烦更大。

    程普之死已过月余,士卒们心中的伤痛已经渐渐转化为了对合肥守军的怨恨,程普于江东军中,素有声望,且昔日江夏一役,程普虽败,士卒却多感念其活命之恩,如今江东士卒,群情激奋,欲攻合肥,为程普报仇,而孙权更是连下数道军令,欲使周瑜,夺合肥,杀张辽,郭嘉二人,以泄心中怨愤。

    太史慈已于城下叫阵多日,而那张辽却如缩头乌龟,不再出城,郭嘉也像是料到了周瑜的心态一般,命士卒死守不出,将合肥化作龟壳,躲避其中,连日以来,合肥城池又被城中士卒,加高加固了一截,这云梯登城,更是困难。

    且郭嘉也学那昔日钟繇,将四门紧闭,多添障碍,如今除了登城而战,再无办法,强夺合肥,周瑜也知道,若是诈败或掘地道等手段,在郭嘉面前立刻会变得如同儿戏一般,被其所破,与其被世人笑话,倒还不如不行此般计策了。

    可登城而战,太过困难,莫非要使这数万军马,齐登城头么?就算可以登上城头,又能上去多少军马?之前损兵万余,才有千余军马,登上城头,按照这个比例算计的话,便是调动大军,齐攻城池,最后可登城者,也只有数千,数千军马强下合肥,随便想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时间,周瑜左右为难,对这合肥之事,也不知该如何取舍了。

    如今唯一令周瑜心中安慰的是军中大将,除程普殒身,其余受伤之人,尽皆康复,三世老臣,如今只余黄盖一人,周瑜不欲其再临险境,便以伤患为借口,令黄盖接掌后军去了。

    又有战书抵达合肥,周瑜于军中大帐,召集诸将,欲与之商议如何应对孙权催促。

    得周瑜号令,将校皆至,太史慈一脸苦闷,对周瑜道:“公瑾,如今主公心中暴躁,已难以遏制,若我等再不得寸功,不仅北人耻笑,回江东后,亦要受主公诘难。”

    周瑜闻言,只得苦笑。

    打不赢的仗又如何去打?已与郭嘉交战一场,周瑜甚知这郭嘉的临敌机变之能,比他只高不低,若之前不是郭嘉一反常态,守城之时也遣张辽,出城而来,毁坏攻城器械,如今这合肥怕是以为江东土地了。

    想到此处,周瑜长叹一声,对太史慈道:“子义,瑜欲退兵!”

    “公瑾可是欲诈退庐江,引合肥军马出城?”太史慈说罢,周瑜面上更加苦涩,一脸疲惫道:“郭嘉又怎会不识我大军诈退,瑜只是担心,若再这般下去,不仅合肥不得,便是我江东土地,也要被荆襄夺走不少,那庞山民如今虽未动兵,可汉中之事,已说明不少……这庞山民先前算计,便心怀夺各家诸侯土地之意,仅靠仲谋独守江东,瑜心中颇为不安。”

    “可公瑾回去,主公必将德谋之事,算在公瑾头上。”太史慈一脸担心道:“且荆襄攻江东乃莫须有之事,若荆襄并未动兵,主公对公瑾决断,便会更加心疑。”

    “除非那荆襄夺了汝南,周某才会见机行事,就当下而言,便是周某有心灭掉郭嘉,也没那力量了。”周瑜闻言,笑叹一声,见太史慈还欲再言,周瑜对太史慈道:“主公已与之前大不相同,若周某于主公面前,严明厉害,主公或许也不会责备周某了。”

    “也就是说,我大军距这合肥近在咫尺,却进退两难?”太史慈闻言,双目圆睁道:“公瑾,虽周某知你在意士卒于攻城之上,枉送性命,可你先前也曾说过,五万军马,换那郭嘉一命,对我江东乃是好事!”

    “此一时,彼一时啊!”周瑜长叹一声道:“若无荆襄,周某还真跟奉孝拼了,问题在于如果我大军损伤过大,又有何余力,威吓荆襄?”

 NO。347 天外有天,心灰意冷

    未及入秋,围城合肥的江东兵马缓缓而退,遥望高耸的合肥城墙,周瑜心中,一阵凄凉。

    太史慈于马上,看着一脸疲惫的周瑜,心中感慨不已,江东周郎依旧风流倜傥,只是这两鬓却平添了些许鬓白,这江东已安定了十余年,昔日年少周郎,如今却已过而立之年了。

    周瑜见太史慈目光关切,苦涩一笑,周瑜依稀记得,自庞山民执掌荆南之后,周瑜无论是征讨荆襄,还是如今攻伐合肥,一役未胜,虽对庞山民为人处事,周瑜也颇为欣赏,却怎奈二人八字不合,荆襄之主的日渐辉煌,已经将他这个江东帅才的光辉遮掩住了,且此番与郭嘉一役,更是让周瑜心生归隐之心。

    如今周瑜又怎会不知,此番已中了那郭嘉与庞山民合谋之计?只是事已至此,无力回天,江东于江北寸土不得,又折损两万军马,莫非这上天已定,江东军马不得渡江么?

    此番攻曹,周瑜也看到了这两家诸侯之间的差距,江东军马陆战不强的劣势,于攻城之际,尤为明显,周瑜甚至在想,有生之年不再渡江,发挥江东的优势,战船横江,以抵挡荆襄以及中原两家诸侯,只是这个念头顷刻之间,便被周瑜扼杀于脑海之中,曹操年迈,倒也罢了,若那庞山民不逢大灾大病,这天下诸侯又有何人,能等到他老迈之后,再图荆襄?

    之前周瑜还多番谑笑庞山民没有霸主气质,不懂帝王心术,可如今再看,这荆襄,西川,甚至连汉中一地,也被那庞山民不知不觉的收入囊中,周瑜这才蓦然惊醒,这天下土地,荆襄已得近半,若其再占下西凉,便是曹操欲与之对垒,怕也颇为不易了。

    当下形势虽然对江东无比严峻,可周瑜想的更多的,还是如何像那庞山民一般,寻如孔明,陆逊这等贤才,使他这个大都督归隐之后,江东可后继有人,屡战屡败,周瑜的心境,已不似往昔。

    屯兵庐江,那合肥城中军马,果然如周瑜所料一般,并未追袭,周瑜前脚落地,便闻荆襄使者前来送信,待看过信后,周瑜长叹一声,独自一人,离了大营,纵马往江边疾驰而去。

    待周瑜离去,太史慈诸人纷纷上前,一观书信,愿来是那庞山民催周瑜早早兑现赌约,信上言语轻佻,太史慈看过之后,不禁大怒。

    又想起周瑜离去之时,一脸哀色,太史慈忙追出营帐,纵马去寻周瑜。

    于江边驰骋许久,太史慈见周瑜战马,停于岸边,周瑜于河边静坐,双目无神的看着滚滚长江。

    太史慈翻身下马,于周瑜身侧坐下,对周瑜道:“公瑾,那庞山民欺人太甚!”

    “成败论英雄而。”周瑜苦笑,沉默半晌,对太史慈道:“子义,你实话实说,若这江东无我周瑜,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好。”

    “若无公瑾,便无江东。”太史慈言辞恳切,对周瑜道:“昔日伯符在时,军中兄弟皆明白这个道理,便是伯符故去,若仲谋无公瑾帮衬,我江东早被那庞山民,掠夺土地了吧。”

    周瑜闻言,并未做声,又过半晌,对太史慈道:“那子义以为,周某才华如何?”

    “于我江东,如汉之张良,陈平……”太史慈不假思索,说过之后,见周瑜面上一脸自嘲之色,轻叹一声,对周瑜道:“奈何天外有天,此非公瑾之罪,乃上天太过薄待江东。”

    周瑜闻太史慈之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子义所言,太过飘渺,上天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见太史慈讪讪无言,周瑜又道:“子义,你说这江东何人可继周某之位?”

    太史慈闻言大惊失色,对周瑜道:“公瑾何出此言?”

    “周某之心,已不堪重负。”周瑜说罢,一脸哀色道:“之前周某最希望的,就是获得仲谋信任,率江东军马,开疆拓土,不负伯符所托,怎奈之前仲谋行事,嚣张跋扈,不听良言,可如今仲谋浪子回头,将江东大权,交付周某,此番跨江而战,结果又令他颇为失望,此番强攻合肥不得,且陨了德谋,皆周某之罪,大军渡江回吴郡之时,周某总要给仲谋一个交待。”

    “主公如今已大为改变,必不责罚公瑾。”太史慈说罢,周瑜却道:“非仲谋之事,仲谋如今作为,周某亦颇为欣慰,周某此番,乃是自责。”

    “公瑾只因自责,便要抛却军中数万兄弟?”

    太史慈见周瑜一脸灰白,毫无斗志,不禁大怒,一把掐住周瑜后颈,手指江边倒影,怒气冲冲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江东颓废之人,有昔日周郎,丝毫模样?”

    周瑜被太史慈扼的生疼,却并不挣扎,看着江东倒影,周瑜眼眶泛红道:“荆襄难图,攻伐合肥一无所得,昔日周郎,如今已是天下笑柄,先是于荆襄被人算计,又在合肥遭迎头痛击!周郎名号,不要也罢!”

    “仲谋尚知浪子回头,你这大都督却执迷不悟!”太史慈闻周瑜哀声,一脸恼怒道:“那荆南庞山民卧薪尝胆两年,才有了当下这般局面,我江东根基,远比庞山民当日,雄厚许多,焉知日后不能取而代之?公瑾,你醒醒吧!”

    太史慈说罢,却忽然手上一沉,愿来周瑜先是心神失守,又被太史慈扼住后颈,已晕了过去,太史慈见周瑜眼角,隐有泪痕,轻叹一声,将周瑜抗在肩上,二人一骑,往营中而去,口中骂道:“你这厮睡的倒是开心,今日之事,先饶恕你,若你醒来还是这般模样,慈定当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钵大的拳头!”

    回到营中,将周瑜往床上一扔,太史慈看着床上酣然入睡的周瑜,不禁轻叹,这十余日来,周瑜几乎不眠不休,虽不得合肥,却已是竭尽所能,太史慈帮周瑜盖上锦被,苦涩一笑道:“公瑾,希望你能早些醒来,这江东眼下,再也经不起丝毫折腾了。”

 NO。348 庞统为使,欲往西凉

    不知不觉,时已入秋,这天气却越发的炎热,只是数月之前,各家诸侯之间骤然爆发的战事,却忽然冷却了下来,西凉,江东两家军马纷纷退兵,更是让天下百姓,看到了曹操的强大,而荆襄也在这场大战中收益颇丰,占下西川。

    如今只余荆襄,河北,依旧与曹操争斗,夏侯兄弟连下数城,袁氏兄弟则屡战屡败,如今已退兵北平,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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