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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替身公主-第8部分

小说: 替身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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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该死……”李铁连忙请罪,“只因听将军说,嫣公主这花粉症十分蹊跷,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属下才……”
  他话未说过,只见燕羽忽然将手中长鞭一抽,骏马已向将军府急驰而去。
  满城的百姓琮在喧嚣欢腾,却见主角莫名离开,不由得一阵愕然。
  然而心急如焚的燕羽顾不得这许多,他一路快马加鞭,三步并两步地直奔入府,来到若离寝房。
  四周静悄悄的,一个奴仆也没有,他心下感到奇怪,直接推开了她的房门,看见帘幔低垂,被褥间隐约可见她的身影。
  “小桃……”她似乎刚刚睡醒,一边咳嗽,一边唤着贴身婢女的名字,“小桃,是你吗?我好渴……水,端一杯水来……”
  没有人应声,那个名唤小桃的婢女此刻不知去向,空荡荡的房中,只剩虚弱的她独自支撑着,无助无援。
  燕羽忽然心一紧,不由得疼了起来……
  她是公主,可下嫁他后却沦落至此……
  他轻轻掀开帘子,倒了一杯清茶,踱至她的榻前。
  她半眯着眸子,在床头喘息,丝毫没注意他的到来,只匆匆接了茶,迫不及待地饮着。
  因为喝得太急,多余的茶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淌,濡湿了她有衣裳,直到她起伏的胸脯。
  燕羽心一颤,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又怕她着了凉,连忙找了帕子替她擦拭。
  “你!”她解了渴,刚舒了口气,抬眸却忽然与他四目相对,惊得打翻了手中的茶碗,慌张的嘴唇半晌合不拢。
  “那些奴才都是么哪去了?”燕羽忍不住怒气地扬声问。
  “将军,你……你回来了?”不知眼前是美梦还是现实,若离犹豫地盯着他良久,嚅嚅地问。
  “我回来了。”他微微叹息,对她换了温和而安抚的声音,坐到她的床前。
  “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害得她差点被吓死。
  “人?”燕羽轻哼,“这儿哪里有人?”
  “哦。”若离想了想,大概明白了,“他们可能都到城门迎接将军去了。”
  “公主卧病在床,他们不在眼前伺候,却擅离职守,我当重责!”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气愤,他生平第一次明显的生气。
  他说话之间手臂一揽,很自然将她带入怀中,把胸膛当靠枕,支撑她柔弱无依的身子。
  “别怪他们……”若离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道:“将军得胜归来,城中百姓无不欢欣鼓舞,谁想在这冷清清的院里?”
  若不是她病了,也早跟着去了。
  脑海中早已幻想过千万遍,想像他骑在马上,风光驰入城门,她带领万众为他接风洗尘的画面……因为,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唯一有机会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陪他接受这光荣的一次。
  一想到这里,她心跳便像有巨石堵住,顿时呼吸一顺,她再次深深地喘息。
  “嫣儿,嫣儿,你怎么了?”燕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把扶住她的腰,焦急地问道。
  “我……”她说不出话来,无法回答。
  第一次听见他如此亲昵地唤她,可唤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这辈子她有机会告诉他自己的谁吗?难道她要永远充当别人的影子?
  她越想越凄楚,本来的喘息加剧,几乎快要窒息。
  “嫣儿——”燕羽看到她脸色煞白,竟心慌得手足无措。
  多少次征战沙场,在和敌人斗智斗勇之间,他尚可轻松保持冷静,可眼下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他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顾不得许多,在她即将昏厥的一刻,他忽然俯下身,衔住了她的唇。
  炽热的气流一阵接一阵吹入她的嘴里,一心只想救她的性命……
  在天旋地转的茫然中,若离愣住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混乱之中分不清这到底是吻,还是他在送气给她,只能由他主导一切,攀着他的脖子,意识逐渐迷蒙。
  而燕羽,亦忘情地投入,似乎忘了初衷,只想与她如此唇齿相依,直到天荒地老——
  “唔……”
  许久,许久,她渐渐恢复了理智,轻轻推了推他的肩。
  再这样下去,恐怕窒息的,就不只是一个了……
  燕羽似乎从沉迷中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了手退开身子。
  “好些了吗?”他仍然担心她,害怕刚才自己过于激烈的热情,加重了她的病情。
  “嗯……”若离害羞地点点头,脸上一片绯红,直到脖子深处,遮也遮不住。
  他舒了口气,似乎放了心,轻扯棉被覆到她的身上,
  “睡吧……”他沙哑地道:“你在这儿陪你。”
  陪?
  若离心里顿时泌出一丝甜甜的滋味,就算他给了她再富贵荣华的生活,也比不上这个简单的“陪”字。
  终于,他们可以像一对平凡的男女,彼此安静做伴,不再尔虞我诈、互相猜测,时刻提防,使尽心机……
  这个字,她喜欢。
  第6章(1)
  这只燕,只差一双眼睛便绣好了。
  所谓画龙点睛,她脑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害怕完成后,它会像传说的龙那样飞走。
  曾经她是那样渴望把它绣好,系在燕羽的腰间,庆祝他得胜归来。
  可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想完成它,仿佛它是自己的一份期盼,若是完工了,盼头也没了。
  虽然这并非维系她和他的信物,但自从绣了这只燕后,她与他之间明显亲近了许多。
  “公主这只燕绣得真好。”慧益今日前来探望她,一见这副刺绣便大力称赞,“想不到公主还有这等手艺。”
  若离微笑,腼腆地低头承受赞美。
  “假如贫尼没猜错,是绣给驸马的吧?”慧益察言观色道。
  “何以见得?”她偏不承认。
  “这是男人的汗巾,公主若不是绣给驸马的,难道还有别人吗?”慧益抿嘴一笑。
  “师太猜得没错。”她只得坦白。
  “说实话……”慧益忽然将门关上,悄声道:“公主与驸马成亲这么久,到底圆房了没有?”
  “啊?”若离一怔,没料到她居然如此直接大胆地问出这种事。
  “难道还没有?”慧益马上看出端倪。
  “师太干吗问这个……”她羞怯得手足无措。
  “公主有所不知,据京城传来的消息,皇上不日就要召你们回宫了。”
  “回宫?”若离大惊,“怎会忽然……”
  “忽然?”慧益浅笑,“所谓三朝回门,公主算算,你与驸马成亲有多久了?也该是归宁之期了。再说驸马这一役打得漂亮,霁皇自要召他回京嘉奖。”
  的确,理由如此简单,为什么她完全忘了?在偏远之地待得太久,就以为可以逃过现实的任务和复杂的局面吗?
  “若要助宫主成就大业,就不能失去燕羽这颗棋子。”慧益换了低冷的口吻,“一个女人,若想牢牢拴住一个男人的心,知道该怎么做吗?”
  所以催着她……圆房吗?
  没错,只要燕羽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就算回京之后发生什么变故,他也会誓死保护她吧?
  可在忽然之间,她不愿意把他拉入这个无底深渊,宁可与他是永无瓜葛的陌生人。
  “怎么了?”慧益盯着她,“不好意思了?”
  “唔……”她垂眸支吾,不发一语。
  “之前,宫里的人有没有教过你行房之事?”慧益问得更露骨。
  这个宫,指的当然是十二宫。
  她临行前,宫里的管事嬷嬷给了她许多册子,让她熟读详记,其中有关于嫣公主的大小事迹习惯,还有关于男女的闺房秘事。
  “我……”若离不得不承认,“其实没怎么学会。”
  在她的所知里,亲吻已是最大的极限,浑然不觉自己与燕羽的几番主动缠绵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什么?”慧益一怔。
  “我只顾着去记嫣公主的事了,其他的……没时间学。”冒充的任务来得很突然,仿佛是宫主心血来潮的主意,她差点儿应付不及。
  “呵。”慧益不由得笑了,“真的不懂?”
  “师太!”她羞得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不急、不急。”慧益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我教你一招,一切便可顺其自然。”
  什么?身为佛门中人,居然教她这个?
  她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师太,是否跟她一样,纯属假冒。
  霁皇召他回京?
  说实话,他不想回京,回去要面对许多事,都是他不乐见的。
  比如,他和嫣公主的一切。
  直到现在,与她的夫妻关系还是那样疏远,他真怕回京之后,宫里太后太妃你一言我一语地问起来,他会招架不住。
  他们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吗?
  就连他们是否有夫妻之实他都不记得,又怎么能算数?
  午夜的凉风穿堂而过,燕羽搁下手中那幅黄绫,踱步徘徊。
  不知不觉间,他的步子跨出门坎,朝她的窗下走去……
  这么晚了,她已经睡了吧?现在过去又有什么用呢?
  他有些心惊地发现,其实自己只是想见她一面而已……
  自那日在房中陪她入睡,之后好几天,他们尴尬地回避彼此。
  听说,她的病好了许多,每日在屋里刺绣,足不出户。
  小时候的她爱玩爱闹,长大了却如此安静,常常无声无息独自待在房中,他有些担心她会闷出病来。
  “将军?”她的婢女小桃正端着洗脸水出来,瞧见他像是被吓到一般,猛地惊呼。
  “怎么,见鬼了?”燕羽不由得好笑。
  “奴婢不知将军到来,公主她刚刚歇下……”
  寻常夫妻,丈夫到妻子房里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偏偏换了他,却把丫头吓着了。看了,他真该检讨一下自己。
  “你也歇着吧,我进去看看公主。”他低声道。
  “可是公主她……”
  小桃正犹豫着是否要进房通报,忽然传来若离的声音——
  “是将军吗?请进。”
  她听见了?
  燕羽心中一震,呼吸顿时凝重了许多,在房前伫立片刻之后,才缓缓地推开房门。
  婢女捂嘴偷笑,知趣地退下,替他掩上门。
  “这么晚了,将军还没休息?”若离躺在榻上,并未起身迎接,只柔声道。
  那声音似有魔力,燕羽禁不住心中的渴望,来到她的床前。
  就像那日在病中他前来探望一样,暧昧的气息散布在空中,然而这次,又多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纤巧的身子全覆盖在丝被之中,只露出雪色的容颜和披散如瀑的秀发,惹人遐想……
  燕羽侧过头,不敢凝视她,生怕多看一眼,便起邪念。
  “将军深夜前来,不知有何事?”若离开口道。
  “皇上召我们回京。”他答。
  这是实话还是借口,他不知道,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竟又回想起她吐气如兰的红唇和甜美的丁香小舌……
  “皇兄我倒不怕,就怕太后与太妃……”她与他想的竟然一样。
  “怕什么?”他问道。
  “怕她们问起我俩之间……的事。”有些难以启齿,她含糊地说。
  “什么事?”他不知真傻抑或装傻,怔怔地直往下问。
  “我们成亲以来,一直分居两处,若她们问起,我该如何回答?”她如水双眸在烛光里有如月下溪色,泛着粼粼波光。
  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他觉得自己全身一僵,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她,更糟的是有一股火苗就这么从下腹窜起。
  “羽……”她忽然坐起来,掀开丝被,玉臂微微张开,用极亲昵的语气唤他,“抱我……”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整个人轰然炸开了似的,气血上升,灼热贯穿全身。
  她……此刻的她……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洁白的娇躯原来就覆盖在丝被底下,柔软无暇,如河中杨柳。
  “怎么了?”望着他呆若木鸡的样子,若离微笑,“又不是第一次。”
  什么?他霎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不是第一次……那么,那次在昏迷之时,他不只是吻了她而已?
  天啊,他怎么能忘记?怎么能那么对她?他真的好可恶……
  脚下不听使唤地离她越来越近,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如兰的气息,还有风中弥漫的醉意。
  他看见自己的双手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将她包覆在怀中,感觉到她的柔软芬芳。
  他的双唇像四处寻找猎物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吮住她的樱桃小口,如饥似渴地深入其中,含住她的齿间贝肉……
  心底早有对她的欲望,却一直被他强行压制着,不得释放,让他在烈火中煎熬痛苦,此时此刻终于得偿梦中所愿,如酣饮般畅快淋漓的感觉。
  风凉的夜里,他只披了一件薄衫,不知何时在两人的火热交缠中已经剥落,炽热的温度传递到彼此体内。
  “不……”意乱情迷中,她似乎被他过于火热的激情压迫出一丝恐惧,推了推他的身子,本能地低吟。
  燕羽稍稍恢复清醒,然而身体的燥热已让他顾不得放慢脚步,只是稍稍怔了一怔,随后重新发动更猛烈的攻势。
  “呵——”他入侵的瞬间,她忽然惊呼出声,双腿间传来的剧痛仿佛将她劈裂一般,小脸皱成让人心疼的一团。
  燕羽愣住,此时此刻才发现她方才在说谎。
  这是她的第一次……的的确确,是两人跨出鸿沟的第一次……
  可她为什么要说谎?抑或他会错了意?
  这刹那,他猛地明白了。
  即使是谎言,也是出自于迫不得已,谁让他这个相公如此被动,从不肯主动亲近她……
  “嫣儿,不怕,不怕……”他吻住她的耳垂,低声安慰,身下的欲望也放慢了速度,让她逐渐适应他。
  若离因疼痛而僵硬的娇躯因他的抚慰逐渐放松,直到痛楚淡去,原就柔软的玉体变得更加无骨柔媚,双手无力地缠绕在他的颈项,跟随他的律动,似陷入一个快乐与痛苦并存的梦境……
  “贫尼教你的法子如何?”慧益含笑问。
  若离低下头,羞于回答。
  正如师太所说,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不必做任何事情,只需主动宽衣解带,玉体横陈,对方自然会有所行动。
  就算冷静如燕羽,也抵挡不住这百试百灵的一招,彻底臣服在她的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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