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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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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不光六将傻眼,在座之人无不傻眼,就连沈弥也都呆立当场。

  这种神奇功夫,在座诸位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以为刘瑁会妖术,陡然之间,功力大增,剑法通神。

  刘瑁要的便是此等效果,众人傻眼,他可不傻,脚下一个“上步连环”,长剑一招“天罡指路”,剑尖直指赵韪咽喉。

  “哎呀!”那赵韪唬得三魂出窍,六魄不存,躲避不及,后仰倒地。

  刘瑁手中长剑离赵韪咽喉不过三寸之地戛然而止。

  “兄长留情!”刘璋慌忙喊道。

  “公子住手!”庞羲出言阻止。

  身后六将慌忙拾剑相救,哪里还来得及?只是持剑将刘瑁围住,不敢靠近。

  刘瑁极为寒心,没想到眼前这些人,除了沈弥和之前的张松,竟无一人心存正义,相助于他。

  老主公死去这才几天?新主也才刚刚上任几日?这些人便如此势利,随新主而忘旧人也。

  刘瑁悲伤之际,也彻底明白,人性如此,何况乱世之中?

  那死去之刘瑁本就是个无能无用之辈,比之刘璋怕是尚有不如,想想这些人又有何理由相助与他?

  非常之时,这些人定会丢车保帅,放弃他,而拥护刘璋。

  刘瑁自然明白,他剑指赵韪咽喉,为何在座之人如此紧张。

  毕竟那赵韪跟随刘焉多年,军中颇有威望,譬如眼前之将,多半皆为赵韪心腹。

  若是一剑杀之,恐是鱼死网破之举,到时众将愤怒,一拥而上,就算他此时功力提升一倍,剑法百般精妙,一样难免身首异处,血溅当场。

  再者,若是赵韪死,手下将佐无人约束,各自为政,那这益州城都岂不是会秩序崩坏,顿时大乱?

  如此,正中荆州刘表之计,益州定然危矣!

  刘瑁早已想通,自然不会杀他。

  只是,这赵韪步步紧逼,刘璋又懦弱无能,若不如此,何以脱身?

  此乃非常之时非常之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刘瑁虽将眼前一切想得明白,然则依然心寒不已,不禁仰天悲叹:“苍天啊!想不到,我益州之地,皆是趋炎附势、不知恭悌之势利小人,竟无一人心怀仁德也!悲夫?悲也!”

  刘瑁仰天长叹,着实令人感佩,在场许多臣僚不禁低头不语,面带愧色。

  “如意公子,切莫做此想。”庞羲劝道,“赵都尉如此,定然有其缘由,和公子绝非有私仇耳。”

  “如此说来,庞议郎冷面旁观,也是大公无私,全是为主公考虑,为益州百姓着想?”刘瑁反诘道。

  庞羲一时无言以对。

  庞羲身后有幕僚名程畿者,向前两步,道:“公子莫非真要杀了赵都尉不成?若如此,定会血溅当场,两败俱伤。我益州内讧,骨肉相残,为天下人耻笑事小,反被荆州刘景升利用事大!请公子为益州百姓计,适可而止!”

  程畿竟有此等见识,刘瑁甚是喜爱,便道:“好说,汝先问问,你这赵大都尉是否肯罢手?”

  程畿,自然无法左右赵韪,只得退后看着庞羲脸色行事。

  情形再次陷入僵局。

  “汝等闹剧可以休矣!”

  正在僵持之际,忽一人闯入府院,大声喝止。

  此人声如洪钟,喝声如雷,在场之人莫不震恐,一时之间,众皆震惊。

  “严颜将军来得正好,快快劝劝我兄长,莫要伤了赵都尉之性命才好。”刘璋哀求。

  刘瑁方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牙门将军严颜。

  那严颜并未劝谏刘瑁,反而直视刘璋,叩问:“主公,此乃鸿门宴否?”

  刘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话不周全,结结巴巴道:“非……非也……”

  “既非鸿门宴,如何拔剑舞?”

  刘璋无言以对,扭头望着赵韪,兀自战战兢兢。

  严颜转而对刘瑁深施一礼道:“如意公子,请先收回宝剑!严颜当舍命保公子周全!”

  刘瑁爱惜严颜之才,自然要卖个人情给严颜,立即收剑回身,立在一旁。

  赵韪见危机解除,已然冷静下来,冷面呵斥道:“严希伯,休要胡言乱语!我主公宴请如意公子,无以为乐,众将舞剑,以助兴耳。如意公子一时技痒,下场与众将共舞,为主公献上精妙剑法,这是兄弟和睦之举,何来鸿门宴之说?然则如意公子曲解主公之意,竟然拔剑欲搏杀于我,实乃心中有鬼!”

  “赵都尉,是汝等居心叵测,还是严颜胡言乱语,抑或公子瑁心中有鬼,怕是主公当心知肚明矣!……”


第34章 全身而退


  严颜动情,转而对刘璋言道:“主公,老主公刚刚下葬,尸骨未寒,如若主公听信谗言,兄弟相残,必然为天下忠义之士所不齿,早晚众叛亲离,如此益州之祸不远矣!望主公三思!”

  严颜直言进谏,忠义耿直,不避斧钺,实令刘瑁感动之极。

  那赵韪恼羞成怒,拔剑而起,喝道:“严希伯,休要蛊惑主公!谁是小人?何来谗言?主公仁义,英明睿智,又怎会众叛亲离?分明是汝妄加揣测,大言欺主耳!再者,主公由我益州文武辅佐,民富而物丰,地险而城坚,又何来灾祸不远?严希伯妄言咒我主公,我看汝才是心怀叵测之人!来呀,于我拿下,推出斩之!”

  赵韪脱身,受人保护,定然不容严颜如此放肆,故而呈起淫威,欲杀严颜。

  刘瑁和沈弥抖动手中长剑,便于再次搏命。

  “且慢!”

  忽然,府院门口又有人进来阻止。

  刘瑁望出去,见老将吴匡和邹靖大步流星,走向前来。

  那吴匡走到刘瑁面前,暗暗关怀:“侄女婿,无大碍吧?”

  刘瑁点点头,以示无恙。

  邹靖对赵韪喝道:“赵都尉,好威风啊?严希伯乃我益州老将,虽不过一个牙门将军,然则武艺精良,忠勇耿直,堪称我益州良将第一人。统领东山大营,随老主公稳定益州基业,立下汗马功劳。老主公在时,每每提起严希伯,总是对其忠勇称赞有加!怎么?赵韪,汝何能?不过受老主公之厚恩,受命辅助新主有功,便可妄杀功臣,怕是你还没这个资格吧!”

  “邹老将军所言极是。”吴匡附和道,“主公,不要说那荆州别驾刘阖,就算是老臣,此时也辨不清,在这益州之地,到底以您为主,还是以这赵韪为主?如何便可让这赵韪越俎代庖,发号施令,斩杀功臣,坏我纲常?”

  吴匡话锋如刀,一句话在刘璋和赵韪中间割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吴匡,你……”

  赵韪被二位老将抓住把柄,一时憋得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吴匡和邹靖一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配合,不大一会儿,便将刘璋和众位臣僚说得颔首称是。

  那刘璋慌忙赔笑道:“严将军和二位老将军所言,令季玉羞愧难当。今日之宴,本是我诚心相邀,犒赏我兄剿灭黄巾余孽之功,然则,众位部曲臣僚,舞剑太过,以致累及兄长,伤到沈军侯,皆是我之过失也!刘璋无能,哪里敢有谋兄之心?望各位老将军勿要误会!”

  刘璋说罢,回望庞羲。

  那庞羲心领神会,起身向刘瑁、吴匡、邹靖和严颜道:“公子,诸位将军,今日便是一场误会,众人莫怪。”

  庞羲转身又对刘璋道:“主公,今日之事,相信如意公子也不会放在心上,不如暂且散了吧?如意公子不胜酒力,还是早早歇息为好。”

  刘璋明白庞羲之意,忙道:“是是是,庞议郎所言甚是,我看今日诸位也都累了,还是快请回吧。兄长,愚弟无能,让兄长受累了,实在抱歉万分!来人,快送我兄长和沈军侯回府。”

  刘瑁向着刘璋拱拱手,冷笑道:“主公,贤弟,赵大都尉此番盛宴舞剑,调度有方,怕是蓄谋已久,准备充分啊?精彩!精彩得很!”

  “公子过奖!公子雅兴,与众将舞剑同乐,又剑指老臣,开此天大玩笑,着实好笑得很!赵韪不才,愿另寻佳机,与公子对舞!”

  “随时奉陪!”

  赵韪之心,路人皆知,回避已然无用,当面挑开,反而会令其顾忌。

  为此,刘瑁直言挑之。

  赵韪性情霸道,野心不死,果然一挑便起,凶相毕露。

  那庞羲连连摆手,赵韪只是不听。

  无奈刘璋劝道:“赵都尉,休要如此,快请住口!”

  赵韪冷哼一声,回身不再言语。

  刘瑁向严颜深鞠一躬,再向吴匡和邹靖作揖,这才带着沈弥,转身回府。

  严颜、吴匡和邹靖三人,向着刘璋拱手离去。

  剩下刘璋立在当场,怔怔然,如失魂魄。

  吴氏一直等在门口,见刘瑁进府,急忙接住,问长问短,双目潮润,顾念之情,溢于言表。

  “夫君,你可回来了,夫人都快吓死了!”吴氏道。

  “莫要担心。”刘瑁故作轻松,“夫君我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你看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刘瑁不及安慰吴氏,亲自为沈弥敷药,包扎一翻。

  刘云来报,说张松在府门外求见。

  刘瑁教快请。

  忽有声音传来:“不用请了,公子,张松来也。”

  众人抬头看,那张松衣衫松弛,行动洒脱,已然进屋。

  刘瑁迎着,请张松上座,令云儿看茶。

  张松进屋,轻施一礼,坐于堂上,道:“公子,可知今日之险?”

  “生死之劫也!多亏先生暗中相助,不然今日定然凶多吉少。”刘瑁再次施礼感谢。

  吴氏亦道:“今日若非张先生派人送信,令我速去请我叔父和邹靖老将军出面,怕是夫君处境定会更加艰难。吴氏在此谢过张大人了。”

  “客气了!”张松摆摆手,道,“其实,我今日前来,就是想告知公子。公子可知,那严希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宴会之上?”

  “我也正自纳罕。”刘瑁道,“开宴之时,严将军并未赴宴。后来,我等正被张任等六将围攻,严将军却突然出现,喝止众将,解救我等,实属奇怪。那严希伯素有忠义之名,定然与张任之辈一样,效忠的是我益州之主。而今,刘季玉才是益州之主,严颜又怎会为我出面得罪于他?”

  “公子,严颜和张任不同。那张任亦有忠义之心,然忠的只是眼下益州之主,公子之弟刘璋。严将军则不全如此。严将军随汝父打下益州基业,与汝父情义深厚。眼下,老主公刚去不久,严希伯旧情难忘,必然不想见到汝等二位兄弟骨肉相残。故而,我晓以大义,动以真情,严颜必会出面,阻止赵韪之谋,打消刘璋之念!”张松言道。

  刘瑁听了,恍然大悟,原来严颜及时出现,实乃是张松前往向请。

  刘瑁为此越发感激张松。

  张松继续言道:“我今来此,并非为讨赏,而是欲为公子献上一言。”

  “张先生,请赐教,瑁洗耳恭听!”刘瑁对张松越发礼敬。


第35章 临风把盏


  张松一席话,算是说到了刘瑁心坎里。

  张松道:“严希伯忠勇仁义,今日宴席之上,得罪赵韪,冒犯刘璋,心思不稳,意尤徘徊。公子可有意接纳否?”

  刘瑁顿时喜道:“自然有心,只是,城都城中,遍地皆为刘璋之耳目,赵韪之爪牙,若是明目张胆前往求取,怕是不妥。不知张先生可有良策?”

  “暂时无有。”张松寻思片刻,道,“不过,张松臆测,无需多时,那刘璋、赵韪必定将严颜调离东山营。”

  “为何?”甘宁、娄发异口同声问。

  “这不是明摆之事吗?”张松笑答,“刘璋多疑,赵韪霸道,岂容严颜如此忠勇耿直之人栖身卧榻之侧?况那严颜掌管东山营,有拱卫州治之责,若是二人不能号令,一旦城都有变,岂非关乎生死存亡?既如此,严将军还能久留东山营吗?”

  “先生分析得不错。”刘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道,“若是严希伯外放,我等必有单独相见之日。”

  “公子所言极是。”张松立即称赞,佩服刘瑁心思敏捷。

  随后,刘瑁又交代张松,暗中替他拜望吴匡、邹靖二位老将军,答谢救命之恩。

  张松领命而去。

  消息来得很快,不出两日,沈弥便打探到,刘璋下令,将严颜调任巴郡太守,即日启程。

  张松也应时赶来报告消息。

  刘瑁与甘宁、沈弥、娄发、张松四人,乔装打扮一翻,悄悄出东门,沿大道行出十里,于长亭置酒相待。

  等了约摸两个时辰,刘瑁等于大路上看到一辆马车,随从护卫十数人迤逦而来。

  待到走到近前,刘瑁拱手施礼道:“马车之上可是严希伯严将军?”

  车帘拉开,严颜一身布衣,出现在车驾之中。

  他见了刘瑁,慌忙下车,深深施礼道:“公子如何在此?”

  “单为与老将军送行耳。”刘瑁诚意作答。

  严颜受宠若惊,道:“岂敢!岂敢!严颜无才无德,如何敢劳公子大驾?”

  “老将军乃我益州功臣良将,我父在时,对老将军敬重有加。前者州府赴宴,若非老将军仗义执言,扶危解困,瑁实难脱身!瑁在此叩谢将军救命之恩!”

  刘瑁说着,扑通跪地。

  严颜唬得什么似的,慌忙将其搀起,道:“公子言重了,如此当折煞老臣矣。主公与公子乃亲兄弟,如何便会加害?多半有人从中挑唆,意图渔翁取利耳,公子多加小心便是。吾前往谏言,实乃感老主公之义,受张永年所托,并无其他。”

  “严老将军,毋庸多言,公子有心,特来相送,还请赏脸,长亭一叙。”张松助刘瑁邀请。

  再怎么说,刘瑁也是刘焉公子,如此盛意拳拳,严颜不便推脱,只得同入长亭。

  刘瑁斟满水酒,敬严颜。

  三尊酒过,严颜道:“严颜不过一介武夫耳,公子有话,但请示下。”

  刘瑁赫然起身,一旁立定,躬身一揖,道:“请老将军助我!”

  严颜慌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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