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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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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瑁斟满水酒,敬严颜。

  三尊酒过,严颜道:“严颜不过一介武夫耳,公子有话,但请示下。”

  刘瑁赫然起身,一旁立定,躬身一揖,道:“请老将军助我!”

  严颜慌忙起身搀扶,道:“公子何出此言?快休要如此!严颜生乃益州之将,死为益州之鬼。无需公子交代,严颜定当为益州效力!”

  刘瑁听此言,心中一怔,继而概叹道:“老将军,如意无能,不能担当大任,本意全心辅佐我主,成就益州基业。然,目下奸人挡道,主公懦弱多疑,瑁有心为我益州建功立业,怎奈身陷樊笼,险象环生,实在大志难伸矣!还望老将军助我教我!”

  刘瑁终将肺腑之言,尽皆吐出。

  那严颜放开手,思忖片刻,面沉似铁,言道:“启禀如意公子,请恕老臣无能无谋,不敢承诺能全公子大功。老臣只能应允,若是公子为益州百姓谋福祉,老臣定当全力相助。”

  刘瑁算是听明白了,这严颜可不像甘宁、沈弥之辈,一心要建功立业,急于选择明主。

  严颜感刘焉知遇之恩,效忠益州之地。

  在刘瑁听来,这严颜之言无非是说,谁是益州之主,他便效力于谁;谁为益州之民,他便相助于谁。

  此时不便强求,刘瑁只得感谢再三,和严颜握手坐下,临风把酒,畅叙不舍之意。

  两人又对饮几尊,严颜起身道:“多谢公子厚意,颜受主公之命,前往巴郡赴任,当立即起行,不便过多停留,还望公子恕老臣不恭之罪。”

  刘瑁亦起身,道:“也好。不敢久留老将军,免得打夜赶路,错过驿站宿头。老将军之言,瑁记下了。若是有朝一日,瑁与将军能够再度相会,为我益州基业和百姓之故,还望老将军莫要忘却今日之言。”

  “严颜言出必践,公子无需担忧。但为益州基业,定当鞠躬尽瘁。”严颜言罢,转身出长亭,准备上车起行。

  刘瑁忙道:“老将军留步。”

  刘瑁将手一摆,身后沈弥将一托盘金元宝举到严颜面前。

  “公子,汝这是为何?”严颜讶然。

  刘瑁道:“我知老将军忠义素著,美色不能动其心,金钱不能改其志,这些黄白之物,也绝无让老将军改弦更张之意。而是瑁一翻心意,一则感谢老将军州府相救,二则权且为将军践行。并无其他。”

  “公子既知我视金钱如粪土,又怎会拿这些东西出来?快快收起,休要坏了公子在我心中之良好印象。”

  刘瑁只得让沈弥收起,然后解下身上一件孔雀毛的披风,双手奉上,道:“虽是盛夏,然则夜凉,此去路途遥远,难免夜行赶路,披风相赠,表瑁寸心,切勿拒绝,不然瑁彻夜难安亦。”

  不想那严颜依然坚辞不受。

  刘瑁无奈,只得放他起行。

  严颜再三感谢他十里长亭,把盏相送,答应定当后报。

  刘瑁立在道路中间,心中极为失落。

  他实在没想到,这严颜竟然如此难以收服。

  不过退缩从来不是他刘瑁的作风,他坚信,将来一定有机会将严颜降服。

  刘瑁盯着慢慢远去的严颜车驾,暗想:“招揽文臣,降服武将,踏平大好江山,挑尽天下美人,我刘如意必定可以实现!……”


第36章 言语讥讽


  刘瑁回之府中,仔细盘算眼前局势,心下着实不安。

  既已和赵韪之流挑明,若长久呆在城中,早晚必为所害。

  既然刘璋已为益州之主,眼下一时难以拿下城都,不如早些离开,另谋发展。

  然一时逡巡无计,愁闷不堪。

  甘宁、沈弥、娄发得了刘瑁传授,武功路数进步不少,三人欣喜,只是吵着刘瑁多多传授一些。

  刘瑁自然乐意。

  这三人体质经脉自然不像他那么独特,修炼内功,见效迟缓,然三人皆为马上战将,长期征战,身体结实,修习武功招数,立即便可见效。

  刘瑁传授之后,又令沈弥出城,在锦帆军中挑选一百人,单独传授,以其有变,能够用上。

  如此过了数日,刘璋派人传他,说荆州有使者前来。

  刘瑁猜测定是为荆州别驾刘阖被扣留此间,不得返回之事。

  那刘璋是主公,又有赵韪、庞羲之流辅佐,处理便好,何必叫他?

  然则不去自然不妥,刘瑁佩剑,在甘宁、娄发二将护卫之下前往。

  州府之中,刘瑁随刘璋及众位文武将佐入座,那荆州使者立在一旁,面色赤红,气喘吁吁,显是异常生气。

  刘璋指使者道:“兄长,此乃刘荆州所派之使者,前来讨要刘阖,态度倨傲,十分无礼,兄长以为当如何处置?”

  “刘益州此言差矣。非是外使不敬,实则无端扣留我荆州特使,于理不合。我主公有言,若是不放回别驾大人,又无言语对答,休怪荆州发兵讨要!”

  荆州使者态度极为强硬。

  赵韪怒道:“庞季休要托大,难道我益州怕汝等荆州不成?再者,我益州不会做下无端之事。那刘阖身为特使,名来吊丧,实则为祸,暗通益州之将,欲行谋逆之举,如此尚能说是‘无端’乎?”

  这荆州使者庞季不以为然,冷笑道:“倒要请教赵都尉,我荆州别驾如何暗通益州之将,又如何欲行谋逆之举?”

  “刘阖夜访甘宁、娄发二将,岂非暗通将佐,欲为谋逆乎?”赵韪反问。

  “哈哈哈哈!”庞季仰天笑道,“我听说我荆州别驾夜访甘宁是真,暗通欲行谋逆之事却是从何说起?赵都尉是亲耳听到为证,还是有何信笺为凭?哪里知晓夜访二人乃为谋逆?若无凭证,实乃令我荆州难服!”

  “庞季休要逞口舌之利,那刘阖已然在我等面前承认,他是和公子瑁勾结此事。”赵韪心知拿不出真凭实据,只得将刘阖之言说出。

  庞季又是一阵大笑道:“既如此,如何不见益州公子瑁被抓?难道谋逆之罪在这益州之地如同儿戏吗?真是荒唐!”

  “公子瑁本已入狱的,然……”庞季一翻反驳,着实令那赵韪无言以对。

  二人辩驳之时,刘瑁早已听清,来使名为庞季。

  刘瑁在记忆之中搜索,此时方才开口问道:“来使莫非是和荆州蒯异度单骑说服江夏贼张虎、陈生者乎?”

  “想不到益州山川闭塞之地,连朝廷使者都难以到达,公子瑁倒是知晓在下之名,庞季受宠若惊,多谢了!”那庞季言语带刺,暗含讥讽之意。

  在荆州之地,这庞季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没有多少人知晓。

  穿越前,刘瑁曾经百度过刘表,自然知晓,刘表简介之中提到过此人。

  若是按照历史发展,刘阖鼓动甘宁、娄发、沈弥反叛刘璋成功,自然也不会有这庞季来使一说。

  此时,因为他的出现,刘阖之谋失败,这才有了庞季此人到来。

  刘瑁实未想到,此人如此能说,刚才一言,竟暗含讥讽。

  此事还要从刘焉来益州之前说起。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刘焉目睹汉灵帝朝纲混乱,王室衰微,黄巾蜂起,天下大乱。

  为谋得一席之地,故向朝廷建议:“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朝廷应挑选朝中清廉能吏为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四方,安定天下。”

  朝廷允准。

  刘焉本人自请充任交州牧,意欲借此躲避世乱,培养势力。

  当此时,益州刺史郤(xi)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

  本来想领交州避祸的刘焉因为听信侍中董扶说益州有天子之气,改向朝廷请求为益州牧。

  于是朝廷以刘焉为监军使者、益州牧,被封为阳城侯,命其前往益州逮捕郤俭,整饬吏治。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刘焉命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并截断斜谷道。在刘焉授意下,杀害朝廷使者。

  据此,朝廷使者不通巴蜀之地。刘焉所领之益州,基本处于半独立状态。

  刘焉更造作乘舆车重千余,欲称帝。荆州牧刘表上言朝廷,称刘焉似乎有子夏在西河说圣人论的迹象。以此弹劾刘焉,荆州益州嫌隙由此而生。

  此时庞季说“益州山川闭塞之地,连朝廷使者都难以到达”,似有讥讽刘焉欲谋称帝之心。

  “好说!好说!”刘瑁笑道,“益州闭塞,不知天下大事,的确如此。然则,刘荆州坐拥荆州七郡,带甲数十万众,然则董贼乱政,只求自保;李傕、郭汜之徒称霸京师,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入朝奉贡,侍奉贼寇,谋求官位,消息之灵,瑁实在佩服之极!”

  “你……”刘瑁一言令庞季无言以对。

  刘瑁之言,自然也时趁机讽刺刘表。

  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刘表却安居荆州,无视朝廷之难,只图荆州自保。

  后,董卓见诛,李傕、郭汜为祸京师,刘表派使者入朝奉贡。

  李傕派黄门侍郎钟繇拜刘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授予开府辟召掾属之权,礼仪如同三公。又派左中郎将祝耽授予假节,并督交、扬、益三州军事,以此来结连刘表作为外援。

  刘表此举,为谋求官位,不问李傕、郭汜所作所为,实是投机专营之举。

  刘瑁以此讥讽,倒是和庞季之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瑁镇住庞季,继而言道:“庞季,刘阖虽未与我等谋逆,然私会我益州将佐,离间我益州主臣,上串下跳,包藏祸心,却是事实。难道刘荆州对此竟无一言之态么?……”


第37章 益州特使


  庞季似乎明白,这刘瑁所言,实为客观之论,一时支支吾吾,无法反驳。

  赵韪见此,大声喝道:“荆州小人,于我轰出去。”

  门外进来两位军卒,将庞季轰出府衙。

  刘璋愁眉不展,向众人问道:“轰出荆州之使,实非解决之道。此事当如何行动?还望各位建言献策,莫要使那刘荆州怒而发兵攻我才好。”

  庞羲言道:“主公勿忧。有来有往,礼尚往来。既然刘荆州派使者前来讨要刘阖,那我益州也当派使者前往,质问刘表为何派刘阖祸乱我益州。若那刘表全然认错,便将刘阖放回;如若不然,只有整顿武备,森严以待。”

  “莫非真要与刘景升开战乎?”刘璋神色慌张。

  “开战便开战,我益州民富物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还怕那冢中枯骨刘景升乎?”赵韪奋起怒道。

  庞羲笑道:“主公勿要慌张,赵都尉也莫太急,想那刘荆州也不至于为刘阖一人而大动干戈。我料定,我方使者将言语摊开,必定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好!”刘璋道,“那议郎以为何人为使前往荆州为妥?”

  “这个……”庞羲目光闪耀,寻思一翻,瞟了刘瑁一眼,拱手道,“主公,那刘阖乃是刘表族弟,我方使者也当派遣族中子弟为好。”

  “族中子弟?”刘璋皱眉道,“我兄弟四人,眼下只有长兄一女、我之一子,皆不足五岁,如何去得?莫不是要……”

  刘璋言语戛然而止,望向刘瑁。

  那赵韪抚掌笑道:“对对对,庞议郎所言甚是,应当主公族中子弟前往,方显得我益州之重。我看公子瑁前往最为合适。”

  “这……”

  刘璋一时不敢应允,盯着刘瑁,只等他说话。

  刘瑁心中清楚,庞羲、赵韪二人,举荐他为益州特使,前往荆州问罪,自然没安好心。

  若是他前往荆州,庞羲、赵韪定会设法借刘表之手杀他。

  到时候他有全身而退之计吗?

  刘瑁虽无十分把握,然他心中亦十分清楚,留在这城都城中,亦非万全之策,久后必会生乱。

  与其在此坐以待毙,倒不如前往荆州碰碰运气。

  刘瑁寻思,此时之荆州地界,实乃大汉十三州最为安全之地,诸多高贤大才皆前往避难。

  若是有幸,在荆州遇到诸般大才,并收为己用,他这死鱼翻身,定当有望。

  去留都可能是条死路,又何不前往碰碰运气?

  刘瑁主意已定,当即拱手道:“主公,赵都尉、庞议郎所言有理,荆州派刘氏族人前来,礼尚往来,我等自然也要有刘氏族人前往。为我益州千秋大业,为我主公高枕无忧,愚兄不才,当仁不让,愿随那荆州庞季前往荆州走一遭。即便是死,又当如何?吾去之后,只盼主公照顾家人才是!”

  刘璋欣然应允道:“兄长,你我本是一家,兄长之家眷便是我之家眷。兄长放心,若兄长肯前往,愚弟我就算拼却性命,也当保护家小周全。”

  刘瑁起身离席,跪在刘璋面前,潸然泪下,叩谢刘璋之恩。

  那刘璋心知刘瑁此去,必然旅途艰难,凶多吉少,多半是有去无回,兄弟之情,泛起心头,骨肉之义,一时难舍,竟也垂泪涟涟,大有生死离别之意。

  刘瑁领了命,隔日收了益州牧刘璋写给荆州牧刘表之问罪书信,准备明日启程,前往荆州。

  这一日,刘瑁伫立庭院,仰望明月,深感他征伐天下的脚步开始了。

  甘宁、娄发各自回去与家小道别,沈弥出城将一千锦帆军做好安排,并令沈弥带领暗中训练的百人锦帆卫随行。

  同时,刘瑁派人知会西山营吴懿,让他知道城都状况。

  诸事安排妥当,刘瑁方才立在庭院,独自静心明志。

  不多时,有人将一件鹅毛披风披在肩头。

  刘瑁伸手握住肩头一双玉手,知是吴氏,转身道:“夫人不再房内,出来作甚?”

  “夫君。”吴芃和他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夜凉,夫君还是回房吧。”

  “夫人,明日我便起行,不知夫人有何交代?”

  在刘瑁心中,这个吴芃非等闲之辈,听听她的意见也好。

  不想那吴氏却是摇头而笑,道:“夫君已非昔日之夫君,前途虽然艰险,然我相信夫君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定能出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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