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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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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会面地点放在粤香楼的大厅,外面人多,三基就算反应过来要对我下手,他也要注意影响,虽然我知道三基本性不坏,但人都是会变的,狼心狗肺,说的就是狼性难测。

    再加上有花戎在场,三基贸然出手,他未必落的好,花戎虽然看起来肥胖,但好歹也是台湾大哥,尸山血海里出来的,战斗力不低。

    花戎先到,身上自带大哥范儿,从进门起就让陈九眼前一亮,面上微喜。看来久经沙场的老将们目光都是一样的,陈九也好,白丽也好,都喜欢花戎这款,人长的不高,但是壮啊,是个老手都知道男人壮了意味着什么,只有那些傻乎乎的小姑娘,才会喜欢那些弱不经风的病态美男子。

    两人见面,握手,花戎纯正的台湾腔带给陈九非常舒服的感觉,脸都红了。

    我做了介绍,让他们以后直接联系,多亲近亲近,把粤香楼这个品牌做大做强,形成一道独特的饮食文化,最好是弄上市,将来去赚米国人的钱。而后重点告诉陈九,罂粟壳那种东西,不要再放,再放,就是自寻死路。

    大陆的法律执行越发严格健全,以后肯定不是金钱说了算,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说话间,三基来了,穿着大风衣,戴着墨镜,头发弄的油亮精光,跟个汉奸似的。我看了心里直摇头,三基这身打扮,不亚于告诉警察,老子是社会上的,有本事来查啊。

    进来后很机警地扫视一圈,未见异常,就端直朝我过来,坐在桌前,他身子后面,各有几个人跟着,分开去坐,好像不跟他一起似的。

    我给陈九介绍,“这位是三哥,自己人,以后来这里吃饭可要打折哦。”陈九就盈盈地笑,招呼三基落座,亲自给三基添茶,身上的香味熏到三基,让他有些面红。

    当更令三基舒服的,是我介绍他的名称,我说他是三哥,而不是三基。相对而言,给予他足够的尊重,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入座之后,开始闲聊,吃菜喝酒,我给花戎和陈九使眼色,他们就退了,只留我和三基在桌,我便认真说道,“你看这店面如何?估算一番,每月入账多少?”

    三基狗看星星一片明,摇头说估算不了。

    我对他道:“这么大的店面,每个月入账少说十万,逢年过节的形势更好些,一年百多万轻轻松松,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买下来送给你。”

    三基沉默,最后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是我脱不开身了。”

    我又道:“可以不用脱身,饭店开起来你做甩手大掌柜,让别人替你打理,自己只管收钱即可。”

    三基道:“再说吧,当前没有这方面打算。”又问:“发哥今天叫我只是这件事?”

    我不好意思地笑,“有别的事,委托你办。当然,这件事也是别人委托我的。”然后把粤香楼老板娘和老板的矛盾说了一番,道:“我原本的想法,是让你去办这件事,一个杂毛老头,吓唬吓唬他就乖了,对咱们而言轻而易举,赚钱是小事,主要是能打出咱的牌子,以后道上传开了,你就不是卖粉的,而是替弱小出头的义士,江湖上混,名头还是很重要的,你做好这件事,慢慢的别人就会找你办其他事,时间久了,你那行业,也就脱身了,到时候成家立业,接了老家父母过来享福,岂不是好?”

    三基低头道:“心意我领了,这件事我也帮你办,但向后去,这样的事你别找我,道不同,容易翻把子。”

    这话说的痛快,直接戳中我心窝,就差明着说我是拿他当工具。但我不生气,也不着急,而是换了语气问:“你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意?这陈九你不喜欢?你对她没感觉?”

    三基嗨一声,“发哥你别笑话我了,女人这方面我没什么欲望,想要的话我自己找,不捞发哥费心。”

    如此说我就明白了,三基不上套,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他,我想用陈九这件事给三基做局,不成立。

    当下端酒,“喝酒吧,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这件事就不用做,但是莎莎那边,你也别想了,不要坏了弟兄情分。”

    三基一杯酒喝完,看着我偏头,忽然问:“当初你跟老鬼之间是什么矛盾?怎么把他弄死了?”

    我道:“还不是为了钱,老鬼手下的人抽成抽的太狠,两头糊弄,弄的大家不愉快,在水库边谈判的时候动手了。”

    三基又道:“可是我听说是你和警察联手做的局,把老鬼坑了进去。”

    我摇头,“江湖传言,不可信,他们卖粉的,我是拉皮条的,都不是好人,我干嘛要自找麻烦,好了不多说,喝酒。”

    余光瞥见,左边靠窗位置有个汉子背对着我,他对面的小伙子却时不时地看我一眼。

    我在给三基做局,三基也在给我做局。

    他算是彻底掌控不了,要想办法弄我了。这才是真正的升米恩斗米仇,当初不救他这条白眼狼就好了。

    果然,下一句,三基就问:“那你会不会联合警察来拿我?”

    我当即变脸,“要整你,我自己就动手了,何必要找警察?”

    三基嘿嘿干笑,端起杯子赔罪。

    我喝酒,余光继续看窗口背对着我的汉子,心里隐隐不安,这才两天不见,三基怎么就像换了个人?

    真要对我下手,我能不能扛得住?

    我有些怀念黎先生了,他要在,问问他就什么事都清楚了。

    要对付老王,其实很简单,我自己都没出门,让云清带人去办的,三天他和陈九的关系就撇清,财产交割清楚,夫妻双方,一拍两散,再不来往。

    陈九和花戎两个打的火热,去忙开店的事了。等花戎再一次给我打电话,说的是武藏刀,对方愿意出价三千万,不能再高了。

    我问,如果三千万我也不愿意卖呢?

    花戎明说:“一把刀,三千万,如果还是买不到,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把刀,但以东瀛人的个性,买不到,那就要抢了。

    一时间我也开始苦恼,运气不顺的话,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来的,三基这个心腹大患怎么解决是首要问题,我当日没把他灭在酒吧是个失误,现在变成一个大难题,不光是要抓住三基,他后面的人也得挖出来。能傻乎乎去铤而走险卖粉的人,都是热血上头的青年,这种人脑袋不灵光,很相信义气,以为讲义气能吃饱穿暖天下无敌,三基没了,这帮藏在暗处的人就成了威胁,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冒头咬一口,要打,就得一伙团灭。

    梁骁勇还没回国呀,心焦。

    还是先解决武藏刀的问题吧,三千万!卖不卖?

 第四百四十四章 问前程

    这个问题我原本想问问何若男的意见,又见她整天挺个大肚子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一会儿功夫四五个电话到公司,进行远程遥控操作,觉得她太累,就没说。

    我又去找了五金店老板,老板姓彭,以前是冶金厂的技术员,喜欢钻研。

    我拿了武藏刀给他看,问他,“你觉得这把刀的刀锋是那种材料?”

    彭老板端详少许,摇头,道:“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世间金属中密度最大的是锇,但锇很脆,需要跟其他金属配合,比如手术刀一般是铂锇合金,钢笔笔尖是锇铱合金,名贵手表中的轴承齿轮也是锇铱合金,这种刀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我问彭老板,“有没有办法测出这刀锋到底是那种金属?”

    彭老板道:“那就要破坏这把刀了,用天王水硫酸之类的实验,你忍心吗?五万块呢。”

    彭老板老好人,都以为五万块多贵似的,难怪他会被大龙抢了老大的位子。

    我拿着武藏左看右看,没敢狠心,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怕自己手法不对,损坏了这把刀,三千万变成废铁片子,那就糟糕了。

    理论上来讲这种密度强大的金属应该不害怕天王水硫酸之类的,毕竟我也学过几年化学,但非专业,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万一老彭同志判断失误,把神器搞成废铁,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候想起张雅婷,她家是开矿的,各种金属矿产应该都知道,或许她能告诉我答案。想完摇头,张大小姐跟我露水夫妻,可遇不可求,能在宾馆大床上滚两滚已经是我的造化,那还敢多想其他,尤其是张先生临别前的那句话,现在想来是暗含威胁意味,我哪里还敢去找她?

    想来就烦,也不知道张先生打算怎么收拾我,更加不知道他那么大个人物干嘛要跟我过不去,这里是大陆,又不是美利坚。

    实在不行,这把刀就卖了吧,好歹值些钱,足够我当富家翁。

    从五金铺出来,还是回大岭山,最近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事发生,如非必要,不想外出。

    车子行至寮步和大岭山交界处,看到七八个治安队在抓人,四五个在远处追捕,两个在原地看守,抓了十多个,用塑料扎带捆住大拇指,一个个首尾相连,成了人体蜈蚣,壮观的很。

    以前看到这种事会心酸,现在已经习惯,油门轻踩,视而不见。偏偏我眼神那么好,余光瞥见一个熟人,赶紧踩刹车,惊奇不已。

    在那人体蜈蚣里面倒数第三位的,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二大爷吗?

    心里疑惑,又怕自己看错,瞪大眼仔细瞧了四五遍,最终确定,是二大爷无疑。

    这位可是真神仙,我不敢怠慢,麻溜下车,跑去前面看守人跟前,细心解释,我二大爷,我得带走。

    看守的做不了主,要问过队长才行。队长去前面抓人,还没回来,我先去见过二大爷,问好。

    二大爷侧头看我,哈哈笑,“小子,你自己裤裆里一滩泥,还有心管别人的事?”

    一句话说到我心坎,连忙道:“不愿掺和别人的事,我是有事求你指点。”

    二大爷反问:“不是都指点过了?”

    我摇头,“没有,我的生活依然一团糟,整天乱麻麻的,不知道要忙什么,还有,我老婆丢了。”

    二大爷呵呵笑,“意料之中嘛,我都说了叫你不要跟女子娃说话,你非要说,我几次提醒你,你还不听,不该是你的,你全都得了,这下好了,惹下麻烦事,头疼了吧。”

    我悉心听教诲,都快哭了。

    歌词里唱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是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有了,结果自己日子难过。

    最吊诡的就属梁思燕和何若男,这两人原本只是有好感,莫名奇妙的就上了床,还生了孩子,这事你看可怕不?根本就是乱了套。

    若不是她们两个在中间捣乱,我何至于落到现在这步麻烦。

    当下问:“二大爷,有没有解救办法?”

    二大爷摇头,道:“自己造的孽,自己认,自己种的果,自己吃。难吃你也得打掉牙往肚里咽,莫于旁人说。”

    我跟二大爷的对话都是老家方言,周围人都听不懂,只是奇怪地看。

    不多时,队长满载而归,身后跟着四五个猎物,用绳子绑了,拴在摩托车架子后面,慢悠悠地骑回来,表情得意的紧,犹如打猎归来的帝王。

    我想了想,救一个是救,救十个也是救,不如一起算了。

    当下走上前,跟队长笑,好心商量。

    这个队长不是先前厚街那些憨包,看我衣装打扮就知道我不是凡人,更何况还开了辆悍马,自然不敢轻视。

    两下一交代,以五千元打包价成交,这些人就地释放。当然,事情不会做的太难看,治安队的脸皮是要顾及些。

    队长站在一班猎物前,犹如雄狮傲视一圈,而后大声道:“你们到这里来揾食,就要遵守这里的法律法规,好好做事,安心上班,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今天不带你们回去,但系,给你们三天时间去办暂住证,不然下次抓到,一定重罚。”

    训话完毕,队员们解开绳子,各自跨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一杆俘虏还傻乎乎地举着手臂,说自己扎带没解开。

    我一声叹,嘟囔着:“你们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一根塑料扎带就搞定你们了,这真要是战争年代,你们这样的,就是挨个站成一排被敲脑袋的存在。”说着,走到前面一个大个子跟前,双手抓着扎带一扯,扎带就变成两截。

    其他人见状,各自掰扯,有些扯断了,有些却扯不开,几个女子快疼哭了都不得开,如此我就拿了短刀,一个个割断,放他们去了。

    我邀请二大爷上车,二大爷摇头,“我的双脚不能离开大地,走南闯北,我都是靠着双脚。”

    我知道他是奇人,也就不计较,就地跟他蹲下,询问:“大爷你能告诉我,我婆娘去了哪?”

    二大爷哼哼笑,“告诉你了,你现在的婆娘怎么办?”

    我回:“她生病了,植物人,两个人不冲突。”

    二大爷乜我一眼,“冲突不冲突,不是你能控制得了。”

    于是我换了问法,“她现在情况如何,过的可好?”

    二大爷道:“只能说衣食无忧,不算太坏。”

    我再问:“我几时能找到她?”

    二大爷回:“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

    这等于没说,我气的哼哼,却拿他没办法,二大爷的战斗力看不清,说弱就弱,说强就强,反正我现在不敢造次。

    眼睛看看,远处有饭店,就带着二大爷去了,请他吃饭。

    问喝酒吗,说不喝,问吃肉吗,说不吃。我就朝服务员喊:“熟牛肉切五斤,稻花香来两瓶。”

    二大爷惊奇,“我都说了不吃不喝,干嘛要买?”

    我嘴上不说心里笑,我问他喝酒吗?他嘴上说不喝喉结却在动,问他吃肉吗,嘴上说不吃口水却在流。这人也假的可怕。

    光有牛肉也不够,花生米,炝莲菜,炒鸡蛋,这是抿酒之绝配。

    服务员这里上菜,二大爷就慌了,起身向外走,摆着手说不喝不喝。

    哪里走的脱,被我一把抓了,硬按在位置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瓶子,屁股在向外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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