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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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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走的脱,被我一把抓了,硬按在位置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瓶子,屁股在向外挪,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说:不敢喝,不敢喝。

    我说少喝两口,是个意思就好,我们边喝边聊,几时你不说不喝,我们就走。

    只一杯,他就红光满面,说好酒,好酒,但是不能再喝了。越是如此,我越是不放过他,要跟他玩老虎棒子鸡,这老头有大能耐,我得伺候好了。

    说到老虎棒子鸡,我是个中高手,很简单的循环,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子,棒打老虎,死循环,尊天理。

    不多时,一瓶酒就进了二大爷肚子,连说美,痛快,好久都没有这么舒坦过。

    等他看起来有七分醉意,我就不再劝酒,搁着酒桌上问,“大爷你告诉我,我能活多久?”

    二大爷呵呵笑,“你能活到死。”

    我再问能活多少岁,他摇头说不知道。我就问我会怎么死,他哈哈大笑,“你自己作死的。”

    看来还是没醉,我继续劝,他就摆着手,“不喝了不喝了,这一招用过一次不灵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我知道的只管说,能不能听懂就是你的事了。”

    我就问,“上次你说华夏还受十年苦,十年之后华夏又是什么光景?”

    二大爷道:“十年之后有明君,手持虎令斩馋臣,四海来朝八方贺,万众齐迎新乾坤。”

    这顺口溜讲的,前面三句都好懂,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新乾坤?新天地?新世界?还是新什么?

    二大爷贼兮兮地笑,“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好吧,当我没问,但最起码已经知道,十年后的生活比现在好,这次换了正经口吻,道:“我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问你了,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二大爷眯缝着眼笑,“你又想诳我上当?”

 第四百四十五章 醉酒入幻境

    这句话说的妙,起先我都没注意,仔细一想不对,什么叫又?我几时还诳过他?还有,我叫他喝酒,他说不喝,这招用过一次不灵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二大爷鸡贼地笑,手捏了花生米来吃,不回答。不过那表情让我觉得古怪,仔细盯着他看,努力思索,还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当下不管,只是道:“我提出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好不好?”

    老头呵呵笑,“都告诉你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还要跟我绕弯子做什么?”

    这句话给我堵住,当下先问:“我将来是怎么个死法?”

    老头说,这个问题问过了。我摇头否认,刚才问的是怎么死的,这次问的死法,意义上讲,不同的。

    老头道:“是啊,我也回答了,作死的,作死的还能有几个死法?”

    这样就无趣了,我再问,“我是怎么作死的,能告诉我?”

    老头道:“自然而然你就作死了,比如我不让你跟女子娃说话,你非要说,惹了一堆麻烦事。比如我不想喝酒,你偏要拉着我喝,又惹了一堆麻烦事,你就是这样,一步步把自己作死。”

    这反倒是我的错了?

    老头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世间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规则,该你的,走不掉,不该你的抢夺不来,你要抢夺,就要付出代价。

    我诚恳回道:“我现在知道错了,要如何弥补?”

    老头道:“你砍掉别人脑袋,说知道错了,要如何弥补?”

    言下之意,有些事情,错就错了,没办法弥补。但我不同意这个说法,法律上砍了别人脑袋,还要去坐监弥补呢。

    老头道,那就是要付出代价,你做错了事,付出代价很正常,想要不付出代价谈弥补,那是办不到的。

    这番话给我兜住,想不明白,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干脆不问那些虚无缥缈的事,只问当下,“我总感觉最近有人害我,要不要紧?”

    二大爷摇头,“这天下没人能害你,都说了,你是自己作死的。”

    如此我就懂了,只要我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子弹就打不住我。猛地一看有道理,仔细一想这是废话,很多事情我不作不行啊,必须得硬着头皮上。那么当下最要紧的,是我从此不要自己作。

    二大爷摇头,“没用了嘛,你已经作过了,只等着死了。”

    这话给我吓一跳,“那我几时死?”眼见他要开口赶紧止住,“不许打马虎眼,给我准确时间,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分那一秒,我会死?”

    二大爷眼睛瞪的鸡蛋大,“你想死的时候,你就会死。”

    这话不对,我不认同,“那我现在想死,我怎么不死?”

    他道:“那是你不想死,你真想死,你自己就往马路车上去撞了,你看死不死?你现在不想死,别人枪口点着你的脑袋,你也死不了。”

    哎哟,等了半天,这句话在这等着我呢。我哈哈大笑,“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我不是被枪打死的,被刀砍死的,那比什么都好。”

    老头子也跟着笑,哈哈哈,死了要比活着好,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这话我不爱听,我这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会想着去死?

    老头子道,你看有些人表面风光,人前潇洒,谁都羡慕他锦衣玉食美好生活,你却不知道,他内心苦恼,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想着想着,自己就从楼上窜下来。

    不可能!自己寻死的,除非是走途无路的,有钱,有人疼,吃饱穿暖不欠债,怎么可能去死?

    老头子贼兮兮地笑,“等事情落到你头上,你就知道了。”

    眼下该问的我都问了,心情大好,多吃了两口牛肉,想起何若男,就问:“我有两个儿子,将来成就如何?”

    老头回:“没有你第三个儿子成就高。”

    “我还有一个儿子?”短暂的激动后恢复平静,三个儿子,这是别人说过的,不稀奇,关键是不知道谁生的。于是问,“第三个儿子是那个婆娘生的?”这么问其实也暗含技巧,按照我此刻的心理,跟何若男肯定是不会再生了,我有点怕她,跟她过日子总是胆战心惊,女强男弱的日子不好过。所以,假如还生一个,那就是阿妹所出。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得他亲口说了才算。

    他回答是大婆娘生,就代表阿妹很快归来,并且康复,不然不可能生孩子。

    他回答是二老婆生,就代表阿妹回不来,即便回来也是病人一个,不可能再生。

    结果他说,“是你命里注定的那个婆娘所生。”

    “这等于没说!”我严厉指责二大爷的糊弄行为,“我问你的,你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能不能说点让我听得懂的话?”

    二大爷嘿嘿笑,“你不问不就行了?”

    确实,是我问太多了,自寻烦恼,但不问心里又过意不去,这老神仙可遇不可求,不问对不起我自己。再问:“我命里注定的婆娘是谁?”

    他回:“你看她顺眼,她看你也顺眼,那就是了。”

    那就是一见钟情了。

    我的心猛烈跳起来,想到那个最不可能的人,连连摇头,不可能是她。

    老头子抿口酒,眯着眼笑:“没有什么不可能。”

    卧槽,“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他不回答,伸手去捉花生米,塞一颗丢进嘴里,咯嘣咯嘣脆。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你电话号码多少,我以后该怎么联系你?”

    老头做了个怪脸,“第一,我不用手机,第二,你问了两个问题。”

    “那我怎么联系你?”

    “凭缘分了。”老头呵呵笑着,“或许明天我们又遇见,或许永远不见面,这个我都说不准。”

    眼看酒不多,我也没兴趣问别的,对老爷子道:“喝完这些散伙。”

    忽然间想到,他本事那么大,会不会认识武藏?赶紧从小腿上抽出来,拿给他看,让他辨认,这是什么材质。

    二大爷端着武藏看半天,手指在刀锋上刮了刮,啧啧称叹,“奇怪哩,没见过这刀锋,怕不是地上长的,天上掉的吧?”

    天上掉的?难道是陨石?我激动了,把刀拿回来,双手抓紧,要真是从陨石中弄出来的材质,那就真正发财了。

    二大爷摇头,“说不准,你得找专业的人来看,问我白问。”

    两瓶稻花香,大半被老头子喝了,小半进了我口里,老头子喝的满面通红,神气无比,我却像是醉了,晕晕乎乎。

    结完账,往外走,开车是不行了,头晕的厉害,就问二大爷,“晚上你在哪里歇,我帮你找个地方。”

    二大爷摇头,“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不用管我。”说完,向天大笑两声,身子就晃着走了,眼见他要走远,我这边不甘心,从后面冲过去,将他拖住,口里道:“大爷,你要去哪,我再背你一趟。”

    他嘴巴歪着,眼睛斜着,发出讥笑,“不管用了,不管用了,该走的路,一步都不能少,该吃的苦,一分都不能减,活的久,就受罪受的久。”

    这次他是真的走了,人仰天长歌,大步疾走,唱的什么,我却一句都没听懂。

    当下回到车上,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心说累了,不如在车里睡一觉,恍恍惚惚手机响,接来听,是何若男打来的,问我在哪。我醉的不轻,给她说了,人在寮步大岭山交界处,距离家里也就三里路,可惜喝多了,开不了车。

    那头叫我在车里呆着,不要乱动,马上有人来接。

    我连忙答应,不多时外面就有人敲车窗,是何若男开着野马来了,推我去了副驾驶,带着我回去。虽然醉,心里还清醒,问她:“你开悍马,野马谁开?”

    何若男说:“阿珊也来了。”

    我就不言语,心里想着以前只要喝醉必然出洋相,今天无论如何不开口,回去就睡觉,避免出洋相。

    回去后也不让人陪,自己往家里走,眼睛看着门口,明明很近,却总是走不到,旁边传来阿珊的嬉笑,大狼狗围着我叫,尾巴摆的欢快。

    我感觉恶心,想吐,跑去旁边吐了个痛快,然后就着花园里的自动喷水头,洗干净脸,对何若男说:今天不回去了,就睡在这。说完身子躺平,闭眼过去。

    朦朦胧胧,有人在耳边叫,抬头看,是白虞珊,人是浮空的,脚不沾地,我很奇怪,用手抓,人也是虚的,我就懂了,这是做梦啊。

    白虞珊也说,是啊,做梦啊。

    我从地上起来,她指着我后面,你看那是什么?

    我扭头,后面躺着一个人,也是我,再看看自己,身体也变成了虚的。

    做梦啊,什么事都能发生,也不介意,只是奇怪,“这个梦有意思,第一次见。”

    白虞珊说:是啊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跟谁喝酒醉成那个样子?

    我回,一个神仙。

    白虞珊再问,什么神仙?厉害吗?

    我就把二大爷让我背山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白虞珊啧啧称奇,问我,这么说你在美国还有个女儿?

 第四百四十六章 梦里红花落

    这话问的我心惊,虽然明知道是梦,但梦里也忌惮何若男,生怕白虞珊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何若男,那麻烦可就大了。复又一想,这是我的梦,虚幻飘渺的,怎么会传出去?

    于是大方承认,是的,有个女儿,我不想有的,结果就有了,好苦恼。

    白虞珊啧啧责怪,谁让你当时背他上山时候乱讲话呢?你晚点接电话不就能避免?

    我唉声叹气,我当时一心只想着他是诳我,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大本事,现在这结果,我愿不愿意都得担着。

    说完头疼,白虞珊伸手过来揉捏,疼痛减轻好多,于是夸赞,其实你也不错哩,是个好姑娘。

    白虞珊闻言莞尔,两颗小虎牙露出来,可爱得紧。我想起来了,那天跟何若男打电话,貌似白虞珊也接过两句,我没回,算不算?

    我问白虞珊,白虞珊梨涡浅笑,你做的事,我哪里知道。

    我侧头看看,已经不是躺在外面草地,而是到了室内,这房间布置和我平时见过的不同,里面是木质地板,靠墙是矮床,只有十公分高,像是榻榻米,再看屋内布置风格,古色古韵,书架上许多书籍,有中文,日文,韩文,英文各自不同。

    我就懂了,这是白虞珊的卧室,哑然失笑,来大岭山这么久,我都没进来看过。

    白虞珊说是啊是啊,你都没进来看过。

    我回道,不进来是避嫌,我要躲着你,免得给我带来麻烦。说话间,转移到室内矮床上,看见上面摆着一本书,觉得眼熟,想起来了,连忙道:“这书不能看,会让人学坏的。”

    白虞珊脸红,这是你带回来的,你能看,我又不能看?

    我翻开书要教训她,结果手一抖,就到了扉页,上面写着:山村莽汉,粗鄙之言,淫者见淫,智者见智,观书不语,各取所需。

    哎呦,这写书的还是个精明人哩,害怕自己写的低俗书被人骂,提前打个预防针,内衬上还有作者简介,字迹已经被污秽遮掩,隐隐约约可见,作者曾著有《母猪催肥十二法》《皮鞋设计制作》《农家小炒大全》……

    这是个逗比,我下了结论。

    白虞珊道,才不是哩,里面女主人公好可怜,把那些男人的丑恶嘴脸都说尽了,天天讲男女平等,说到底也是权力大过天,一帮乡村大老爷,除去作威作福就什么都不会了。

    那也是烂书,我笃定地下了结论,这种人,写一辈子也出不了头,也就配去养猪做鞋当厨子了。

    想着就好笑,养猪的做鞋的厨房炒菜的都来写书,还能写的叫人欲罢不能,那些大楼里面的作家干什么呀?

    想着笑出声,手里的书就抓不住,掉下去,再想捡,却捡不起来,原来书是实的,我是虚的。嘿,这倒好,虚影子哪里都去的,直接越墙而出,在屋里乱窜,到了自己卧室,刚进去那大黑狗就扑过来,凶狠的紧,吓得我连忙退出来。

    没办法,现在人是虚的,打不过狗。又去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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